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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天没出声，楚肆抬眼看她：“有问题？”

秦秘书连忙俯首：“楚总，我立刻安排。”

……

晚八点，皇霆酒店56层。

黎睿那拨人已经先到了，包括路靳声，一圈儿坐着打牌。

男人身边，大多坐着年轻女孩儿。

小明星、小模特儿！

他们这一拨子，算是B市最有权势的二代了。楚肆在里面又算是顶尖儿的，所以他过来时，有好几个还特意站了起来。

等楚肆坐下，

路靳声亲自给他倒了杯酒，调侃道：“你可是我这里的稀客，不过，还有个更稀罕的人，楚肆你肯定想不到！”

楚肆猜到了是谁，无非是贺季棠。

正不高兴着，明烛出来了。

明烛像往常一样架好小提琴，正准备拉曲子。

蓦地，目光凝住……她看见了楚肆。

奢靡大厅内，灯光幽暗。

楚肆靠在英式沙发上，周身都是矜贵，冷睨着她。

他的眼神，很像在卧室的那张大床上，他折磨她时看着她独自陷入情玉的模样……即使明烛已经跟他提出离婚，但是对视时，她还是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她拉琴时，亦微微颤抖，但仍是好听。

楚肆有些意外。

他不涉音律，但是这首《小夜曲》被明烛拉得极好，好听之外又有那么一丝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楚肆确定婚前与婚后，他都没有听过明烛拉小提琴。

那是在哪里呢？

正思忖着，一首曲子结束了，四周响起掌声。

台下，黎睿也没想到会撞见明烛。

他跟明烛有点儿过节的，当初他妹妹黎倾城也曾热烈追求过楚肆，但是被明烛快了一步，失去楚家这么一个联姻对象，黎睿能痛快么？

他存心为难明烛，侧身笑笑，有点儿试探的意思：“楚肆，明烛也在啊！”

楚肆把玩打火机，没吭声儿。

黎睿便笃定，楚肆不在意明烛，于是朝着台上的明烛招呼：“明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