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翠云玉妮儿小说 翠云玉妮儿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翠云玉妮儿是著名作者鹤平年小说里面的主人公,这部小说可以说既有情节又有风格,非常优秀!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我妈是蜡面女,蜡面女在举办白事时负责引魂。我奶奶哭着求我妈讲我爸小三孩子的魂引回来,我妈惨白着脸答应了。当小三生产那天,我才发现,我妈引回来的不是人魂,而是鬼魂。 《蜡面女》 第三章 免费试读6 我在醒来,周围围着的亲戚七嘴八舌地讨论:“这蜡面女真是邪乎,竟然把孩子舅舅都带走了。” “害,你忘了,蜡女可是想带走谁,就带走谁的。蜡女哭蜡,蜡女引魂。” 我看着周围一群人围着坝子里的棺材。 而棺材下有一盆鸡血,棺材上是一个铁扎的人模型。 这模型就是装我妈的。 人模型里面还贴上了一张薄薄的纸人片 我冲了过去。 我见到躺在棺材上的人,已经被熔化成了一摊。 周围的人拉住我:“快拉住这小妮子,别让她毁了封蜡!” 我一张嘴,咿咿呀呀嘴里却说不出话来,我被毒哑了。 封蜡就是将我妈身上的蜡全部封住,再从我妈身上将凝固的蜡一刀刀割下来。 这样的蜡可以买到千金。 这群畜生! 已经把我妈害得这么惨了还想榨干我妈身上唯一的价值。 我不应该把我妈带走,否则他们也不会这样了。 我身边的人死死将我捆住,爷爷身边的道士端了一碗鸡血: “师兄!血已经熬好了。” 爷爷在火盆里引火烧鸡血上,酒精绕着碗燃了起来。 鸡血燃了起来,砰。 这一碗血泼到了我妈身上,我妈身上湿答答的蜡开始凝固。 爷爷吐了一口气,道士夸赞:“师兄你的道行真是越来越高明了,这小小蜡面女过来不在话下。” 我爷擦擦汗:“谬赞!走进去吃酒去,今日让着妖女魂飞魄散,多亏了师弟捧场!” 两人还没走几步,我奶指着棺材颤颤巍巍:“儿子怎么在里面......” 我透过冰透的棺材,里面的人的影子若有若无。 钉钉钉。 最后一个钉子还没落下来,一个大汉颤抖扔了锤子,指着棺材:“里面是大强......” 大强是我爸的名字。 我奶人老眼花,大汉总不会是人老眼花。 我爷连忙叫人撬开棺材,那棺材里纸人明明就是我爸的样子! 怪异的是那纸人上竟然已经长了一双眼睛,那弯的嘴唇诡异地勾起来,面上的纸没几下就飞了出去。 “抓住他!那个妖女贼心不死,不能让她迷惑了我们去。” 那张薄薄的纸人脸朝着我飞过来,我趁着周围人不注意连忙咬破手指血拿住那张纸人脸。 朝着纸人的有眼一点。 纸人瞬间有了眼睛。 纸人不能点眼,一旦点了眼睛,那么纸人就是人了。 纸人就像长了血肉一般,脸弹了起来,有了血色。 周围乱成一片,有人叫了一句:“棺材,棺材,棺材动了!” 慌乱之中不知道谁踩了我一脚,我贴在地上,一脚将我提起来。 “师弟,快割了这丫头的血,不然压不住这蜡面女!” “好!” 钉在棺材的钉子慢慢地一下下被睁开,我不停挣扎,脖子上的衣服紧紧捁住我的脖子,窒息感再次涌了上来。 道士有些犹豫地看了我几眼;“师兄,这是你孙女,你确定......” 我爷冷哼了几声:“孙女又怎么样,我会有孙子的,你不放血我们所有人都逃不了。” 道士举起剑割破我的手臂,我翻了一个白眼就晕了过去。 我只知道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 一条白蛇从棺材底下钻了出来。 7 我再醒来,一股肉香味从隔壁传来。 我被关在柴房,推开柴房,角落的笼子的白蛇一下从我的裤脚钻了进去。 滑滑凉凉的东西让我鸡皮疙瘩从脖子爬到头皮。我去一捉,却捉到一手的蜡油。 那白蛇绕到我耳后,嘶嘶嘶地叫着,指引我往厨房去。 这么通人性的蛇是不是我妈啊? 我来不及去想太多,钻到厨房,我爷爷正在按着案板上的白蛇,嘴里叼着烟: “这白蛇是灵性之物,吃了对我男人是大补!嘿嘿。” 旁边的道士忧心:“这白蛇是镇管之蛇,要是吃了会不会早来报复。” 我爷爷大笑,按着蛇的手迸出青筋,案板上的蜡油滑得我爷爷几乎拿不住蛇。 那白蛇死死缠着爷爷的手,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那蛇轻轻瞟了我一眼。 那是我妈。 咔咔咔,蛇身被砍断成几截,马上就要被扔进热锅里的鸡汤。 我爷笑着:“今天给你们煮一锅龙凤汤。” 我冲了进去,趁着道士不注意,将案板上的蛇头朝着窗户扔出去。 案板上她扭动的身子也朝着地上跳,一眨眼,案板上只剩一截尾巴。 我爷连忙扔进锅里,用锅盖盖住。 我爷爷瞪大眼睛,啪的一声巴掌打到我脸上。 “小***,你把蛇放走干什么?” “真是不懂礼数!” 道士尴尬瞟我一眼,缓缓说了一句没事儿,只是担忧我妈的棺材那里怎么办。 我爷浑浊的眼珠一转:“不用担心,那冰棺材不会轻易融化,一旦融化她就完了,她不可能掏出来的,你要是不放心我们过几天再去用黑狗血浇上三天就行。” “这样既能保护她身上的蜡,又能让她魂飞魄散。” 三天,我妈真的会死的。 我上前抱着我爷爷的大腿,“爷爷不要这样,我妈什么也没有了,你能不能放过我妈啊,我妈真的太可怜了。” “我妈不会害人的。” 我爷爷啐了一口,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老奶,进来把这个小***关进去,三天之内不准送出来。” 我摸到我奶的手,在走廊上,我借着灯光看着我奶的眼睛。 她在不停流出什么液体,而一行行的眼泪凝固住了。 而那根本不是什么眼泪。 是蜡。 我被关在寂静的柴房里,看着外面的月色。 我脖子上的蛇偷偷钻到我的背上咬了下我的背。 我一激灵,之前我走路老是驼背,妈妈见了就会拍拍我的肩膀。 叫我挺直背,低头是看不清远方的路的。 白蛇背上厚厚一层蜡油,身上的伤痕累累,嘴里喊着比自己大几倍的野山鸡。它蛄蛹着吐了出来。 我:“小蛇,这......我怎么吃?” 另一条蛇从嘴里吐出打火机,不耐烦地吐着杏子。 两天蛇膨起身子,站得高高,居高临下看着我吃完。 “你们是谁我舅舅,谁是我妈啊?” 两条蛇先是摇头,又是张大牙齿咬了我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