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惺忪的眼,微醺的眉眼带着几分勾人心魄的媚态,几乎朱镕基了我对她的印象。 她邀请我上楼坐坐。 我不想跟她共处一室,直接拒绝了。 她朝我抬了抬下巴,清冷的眉眼多了几分对我的蔑视与嘲讽。 “我有话跟你说,你可以把你的保镖一起带上,胆小鬼。” 我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叫上保镖一起上楼。 打开门,屋内的陈设几乎和三年前我们在南港的住所一模一样。 我稍显局促随意的看了两眼,最后坐在了离她最远的沙发上,保镖则站在我身后。 她嗤笑一声,脱下了外套,露出清凉***的短裙。 我立刻别开视线。 “你又不是他,你在心虚什么?” 她故作柔媚的神态暗藏着锐利,像是随时准备着抓住我的破绽。 我只能礼貌性的微笑。 “毕竟我是有家室的人,让我爱人知道,不太好。” 听到“爱人”这个词,她的眸光骤然黯淡了。 她低低的念着,神色有些恍惚。 “爱人?爱人啊……” 那声音说不出的苦涩,听得我的心里有些难过。 她不该变成现在这样的。 可事到如今,我已经无力再去改变。 “你知道我是怎么确认你的身份的吗?” “那些信,那些你曾经写给我的信!” “即使你刻意改变过写法,可一个人写字的小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林婉君将那一大摞信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在上。 那些信看起来还很新,可以看出她这些年有多么珍惜。 然后,她又打开窃听,把照片抵在我面前。 照片里,是我和沈氏集团刚签的合同,沈辉宏把签名部分拍给了她。 “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我狡辩吗?” “傅商严,你实话告诉我,我只要你一句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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