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所有人都愣住了。 “皇上和太后娘娘怎么会来我们这种穷乡僻壤?” 叶莲眼前一亮,“江相公,一定是你的文采斐然,让皇上注意到了你,所以才特意来礼贤下士,想请你入朝为官。” 江宣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想想估计也只有这个理由了,加上旁人的恭维,脸上的笑容是止都止不住。 他立刻去洗干净身上的血,又让人挡住倒在血泊中的我,免得惊扰圣驾。 皇上和太后到时,他们立即跪下来行礼。 “皇上,您有事召见微臣就行,特意来见微臣,让微臣受宠若惊。”江宣谦虚而恭敬地低着头。 之前母后来见我时,我和她说了很多江宣的好话,想必皇帝哥哥也会从母后那边得知一二,所以对江宣的印象还不错。 皇上摆摆手,“无妨,爱卿平身,令正现在何处?” 江宣皱了皱眉头,不明所以地问,“皇上为何会问起贱内?” “啊——”太后忽然惊呼出声,因为她透过了人群缝隙,看到了倒在血污中的我。 只是此刻我披头散发,面目全非,鼻青脸肿。 身上都是骇人的鞭痕,腹部还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在淌着鲜血。 皇上和太后根本没有认出我来。 皇上冷着一张脸,“大胆,竟敢惊扰太后娘娘,江爱卿,这是怎么回事?” 江宣立马跪下来惶恐地解释,“微臣有罪,不知皇上和太后娘娘忽然到访,方才这边正在审问本村一名与外男***的妇人,那妇人打死不认,还疯言疯语污蔑朝廷命官,假冒皇亲国戚,微臣就动用了一些手段逼供。” “未曾想惊扰圣驾,还望陛下恕罪。” 皇上脸色绷紧,“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还有如此大逆不道之人,朕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 皇上要朝我走来,似乎想看看我的容貌。 江宣却急忙阻拦,“皇上,画面有些血腥,有碍观瞻,还请您移驾别处 。”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是啊,陛下,此妇人不守妇道、***成性,本就不配面见圣上,如今还衣不蔽体、鲜血淋漓,只怕会污了陛下慧眼,还望陛下三思。” “草民家中已打扫干净,备好茶水,还望陛下不要嫌弃,移驾草民陋舍,这边会让人将此妇人处理妥当,到时皇上再想回来,也是方便的。” 说话的人是村长,也是本村首富,他家的房子可是整个村最好最大的,亭台水榭,假山花园应有尽有。 皇帝瞥了我一眼,估计也觉得画面太血腥,遂没有继续往前。 他吩咐众人,“也罢,那就摆驾去村长府上,你们尽快处理,务必将江爱卿的屋子收拾干净整洁,朕可不想令正回来看到住了这么多年的屋子变得如此血腥污秽。” 可他却不知,他口中的“令正”就躺在离他几米的血泊中。 就在皇帝和太后娘娘一起要离开这里时,我知道他们一走,这些人就会将我浸猪笼,到时候再编造一个我意外身亡的谎言,那样他们所有人都不用承担责任。 也就是说,现在是我唯一求生的希望。 我拼尽全力呼喊,“太后……” 太后娘娘刚要走出门槛,忽然顿时脚步,许是母女连心,太后眼里顿时盈满眼泪。 推开众人,朝我这边走来。 她蹲下身,双手颤抖着抹去我脸上的血污,确认了我的身份。 太后眼圈通红,声音哽咽,“薇儿,我的好薇儿,是谁?是谁把你害成这样?” 皇上得知我是她胞妹后,脸色也冷了下来,焦急道,“太医,快传太医。” 好在太后娘娘年寿已高,这一路又舟车劳顿,恐患上风寒,所以一直随身带着太医。 太医得知命令,立刻赶来为我医治,并且疏散了屋子里的所有人。 全部人都转移到了院子里。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都没想到为何皇上太后这么关心我。 江宣不解地问,“皇上,您宅心仁厚,微臣都明白,但此等罪妇,根本就不值得陛下大费周章让太医相救。 众人也表示赞同,“是啊,陛下,区区一个和外男私通的***,不过是个三两轻的贱骨头,死了都算是便宜她了,按照族规,她本应被浸猪笼折磨而死的,她何德何能能被太医医治。” “而且她还敢冒充皇亲国戚,说自己是什么长公主,这是冒犯天子威名,欺君之罪,其罪当斩。” “陛下方才也说过她十分大逆不道,此等罪妇本就该死,完全没必要让太医劳心劳力,浪费那些珍贵药材。” 皇帝脸色黑沉,暗暗咬牙,“所以她的伤是你们一起造成的?你们真是朕的好臣民。” 这些人还没搞清楚状况,以为皇上是在夸奖他们。 一个个笑颜如花。 “陛下过奖了,为民除害,匡扶正义,是微臣应该做的,多亏了乡民 的配合,否则微臣也不能如此顺利地惩治此等罪妇。” “草民这么做也是为了维护整个村子的清誉,本村向来民风淳朴,却因为此等罪妇一人,差点让整村的名声毁于一旦,此等孽障自然人人得而诛之。” “草民也是略尽绵力,主要多亏了江大人秉公执法,大义灭亲,否则本村在外估计迟早沦为***瓦舍之地。” 他们还在互相推让功劳,未曾想皇帝脸上的怒意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他瞪着江宣,声音凌厉,“好啊,江宣,你身为朝廷命官竟敢颠倒黑白是非,还敢煽动村民成为你的帮凶,滥用私刑,你可知这该当何罪?” 江宣畏惧地跪了下来,“陛下,微臣惶恐,贱内和外男私通,甚至还怀上孽种,却打死不肯供出奸夫名讳,还污蔑知府千金清誉,***朝廷命官,微臣这才迫不得已动用了一些逼问的手段。” “青天为鉴,微臣绝无半句虚言,本地村民们皆可作证。” 那些村民们也不知皇上为何发这么大的火,纷纷跪下给江宣作证。 “事实的确如此,草民愿为江大人作证,草民亲眼见到此罪妇和外男私通,而外男跳窗逃跑,唯留罪妇一人裙裳凌乱,衣不蔽体。” “而且那罪妇不仅毫无悔意,还污蔑江相公和知府千金有染,可怜江相公寒窗苦读十年,却换来娘子与他人***,此等罪妇不知检点,枉为***,实在是罪大恶极。” “草民也愿意为江大人作证……” 太后从屋子里冲了出来,打了江宣一个重重的耳光。 她气得脸红脖子粗,“放肆,她在哀家面前说了你无数好话,不然你以为你不过只是个区区进士怎么会这么快就有官职?可你呢?你却污蔑她清誉,煽动村民来伤害她,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对她下手。” 闻言,江宣脸上划过一抹心虚。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继续辩解,“太后娘娘,您不能听信那罪妇的一面之词啊,她善于狡辩为自己逃脱罪责,您独具慧眼,一定要识破她的计谋。” 叶莲也可怜兮兮地擦拭着莫须有的眼泪。 “是啊,之前她就在众人面前污蔑小女和江大人之间有私情,小女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却被她如此羞辱诋毁,小女都不想活了。啪”太后狠狠抽了叶莲一个耳光,瞪大双眼,“不想活就***,哀家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矫揉造作的女人,你竟敢将哀家的女儿伤成这样,哀家要你下地狱。” 所有人都瞠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处。 叶莲脸颊红肿,声音都有几分颤抖,“您……您说那个贱蹄子是您的女儿?” “啪啪。”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给了叶莲两个响亮的耳光。 “大胆,那可是长公主殿下,你区区一个四品知府之女,竟敢冒犯长公主殿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闻言,所有人脸色惨白,三魂没了气魄。 江宣更是瘫坐在地上,他做梦都没想到我说的居然是真的,我真的是流落民间的太后之女皇帝胞妹当朝长公主。 皇上冷声道,“你们这群刁民,竟然敢谋害朕的皇妹,朕现在就处死你们。” 一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纷纷跪下求饶。 “皇上饶命啊,草民之前并不知道她是长公主殿下,而且草民并没有伤害长公主殿下一分一毫,一切都是知府千金叶***和江大人做的。是江大人带我们来捉奸,然后吩咐我们将长公主殿下抓去浸猪笼。也是叶***折磨的长公主殿下,她命人***长公主殿下的衣服,吊在树上,然后用鞭子抽打,让长公主殿下下跪磕头,还让江大人将长公主殿下剖腹取子。这一切都是他们做的,和我们无关。” “是啊,我们已经劝阻了好几次,但我们只是平民百姓,而叶***是知府千金,她根本就不听我们的,还说我们敢再说一句,她就要拽我们一起受罚。” 村民们一个个声泪俱下,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皇上的目光如同化为实质般落在叶莲的身上,眸子里满是杀意,“好啊,朕没想到你长了一副善良清纯的面容,心肠竟如此歹毒。” 许是料到自己没有多少活路了,叶莲心中竟生出一股勇气,站了起来。 “皇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林薇的确是犯了***之罪,也许我们是不该滥用私人刑,可那也只是方法不当,应该罪不至死吧。” 江宣也鼓起勇气附和道,“皇上,您是明君,微臣等不知长公主真实身份,而且长公主所为的确触犯律例,俗话说不知者无罪,就算微臣等人有罪,也不该如此重判?” 这时,两个侍卫将一个***恶心的男子押了进来,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跪下。 侍卫敬畏道,“启禀皇上,此男子在附近鬼鬼祟祟,好像在打探消息,不知有何企图?” 叶莲和江宣看到那男子时,全都瞠大双眼,脸上划过一抹慌张。 那男子事实上就是两人安排污蔑我***然后趁众人推门而入时,跳窗逃跑的外男。 看到皇帝,那男子顿时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和皇帝直视。 “皇上,草民不***鸣狗盗之辈,是叶***和江大人指使草民和昏睡的林娘子同床共枕,制造出其与外男***的假象,他们和草民约定好事成之后,要给草民一百两银子,到了约好的时辰,他们却没来兑现承诺,草民才想跟来看看,可看到那么多官兵,也不敢上前,只能在外面看望。” “你血口喷人,本***根本就不认识你。”叶莲指着那男子气愤道。 “小的就怕叶***和江大人不认账,当时还问江大人要了一份书面凭证,可以证明小的所言绝对属实。”那人又拿出一份字据给侍卫,侍卫再传给皇帝。 人证物证具在,叶莲和江宣才无话可说。 那些村民们这才得知自己中了江宣的奸计,纷纷对江宣口诛笔伐。 “真没想到江相公竟然是这种***,故意设计外男玷污林娘子的清白,反而还要领着我们去捉奸,甚至还亲手剖出自己未出世的胎儿,简直猪狗不如。” “如果林娘子说的都是真的,那江相公也的确和叶***有染了,这对***自己伤风败德,却还将林娘子害成这样,好狠的心肠啊。” “可怜林娘子苦了整整十年,日夜织布,手上都是老茧,好不容易将江相公供成了进士,江相公却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子,实在是人神共愤。” 皇帝紧紧攥住字据,***大怒,“你们也看到了,人证物证具在,长公主没有任何罪责,是你们暗中勾结,却陷害长公主,还将长公主剖腹取子,你可知这是多么大的罪吗?” 没有可以为自己辩护的,江宣和叶莲脸色煞白,浑身抖如筛糠。 最终只能狗咬狗。 江宣率先出卖叶莲,“皇上,这一切都是叶莲的注意,是叶莲***微臣,和微臣在家中苟合时被娘子发现,最终她又利用知府权势逼迫微臣做下这一切,微臣是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皇上您一定要明鉴啊。” 叶莲一脸落寞和失望,似乎未想到一向深爱的男人竟然背叛自己。 她气得一脚踢在江宣的身上,穷凶极恶道,“好你个江宣,明明就是你攀附权贵,主动找上门来的,而且是你亲手打昏***子,也是你亲手将她剖腹取子,这些你都忘记了?” 然后,两人就扭打在一起,叶莲还是被江宣***在地上,脸上都是血迹,裙裳沾满泥土。 江宣也没讨到什么便宜,脸都被抓花了。 皇上直接下令,“来人,将所有人都关押进大牢,等长公主殿下伤势痊愈后发落。” 话音刚落,士兵们迅速将这些人给抓住关押进大牢。 太医们用尽浑身解数,耗费了一天***,才将我给救了回来。 我躺在床上修养了整整两个月,才能下床。 这时,皇帝将所有欺负过我的人全都让人押到大堂之上。 此刻的他们全都额头冷汗涔涔,战战兢兢,甚至不敢抬头看我的眼睛。 我顾念这些村民都是过往的邻居,也是被江宣和叶莲所蒙蔽,才联合起来欺压我,但也没有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就每人打了三十大板,然后放了出去。 至于叶莲的那些丫鬟和那个外男全都杖毙。 听着外面丫鬟们被打得不断尖叫,江宣和叶莲也胆战心惊地身体颤抖,每听到一声就抖一下。 江宣跪着朝我过来,像狗一样讨好地笑着,“娘子,这一切都是叶莲逼我做的,为夫其实心中还是有你的,你可不可以放过为夫一马。” 我森然一笑,“放过你?你难道忘记你是怎么打昏我,又是怎么剖开我的肚子,取出我腹中胎儿的吗?” “我为你付出了整整十年,可你呢?你飞黄腾达另攀高枝也就算了,还诬陷我和外男***,害死我的孩子,我让你死一百次都不够,你让我怎么放过你?” “来人啊,先把这两人剥光了衣服,然后吊起来,用鞭子抽打。”我冷冷道。 这时,知府叶廷闯了进来,跪在了地上,“长公主殿下,下官的女儿也是被江宣给蒙蔽了,才犯下此等大错,还请殿下轻饶。” “剥光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鞭打,实在是毁损小女名节,这样小女日后又该如何嫁人?” 我冷冷嗤笑,“叶廷,你好大的胆子,你女儿名节难道能大过本公主的名节,当初你女儿也是如此对待本公主的,怎么?本公主还回去就不行了?” 叶廷瞠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叶莲,“莲儿,你怎能这么糊涂,为了这样一个男人,竟然犯下这么大的错。” 叶莲眼里噙着泪水,可怜兮兮道,“父亲,女儿之前不知道长公主殿下的身份,所以才会冒犯的。” 我眸光锐利,“本公主说了无数次自己的身份,可你们相信了吗?现在又要来怪本公主没提前说?” “而且就算本公主是寻常家的女子,你们就能滥用酷刑,将人打成这样?” 叶廷还想求情,我直接回绝,“够了,要是知府大人还想为自己女儿说情,那就和你女儿一起被罚。” 闻言,叶廷只能不再说话。 这时,衙役们纷纷上前,将两人剥得精光。 江宣作为男子也还好,叶莲涕泗横流,不断哭喊着,向她爹求救。 最终,不着寸缕的她只能用双手捂住身体,仇恨地瞪着我,“你根本就不配当长公主,我不过是一时糊涂,才对你有所冒犯,可你竟一点肚量都没有,居然要毁损我的清白,你这样可有半分长公主的样子?” 我被气笑了,“就许你让人毁损我的清白,扒光我的衣服,将我吊在树上鞭打,我身为长公主以同样的方法对你,就成了心胸狭窄,没有肚量?叶莲,你好大的派头,区区一个知府之女竟敢欺压在我这个长公主头上。” “我要是不狠狠罚你,你还会把本公主放在眼里吗?” “来人啊,先掌嘴八十,然后再拖出去狠狠鞭打。” 话毕,我身边的宫女立即上前狠狠抽打叶莲的耳光。 八十个耳光打完,她脸颊肿得像是猪头,嘴角渗出血丝。 然后,又被人掉在树上,用带着倒刺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鞭打。 外面顿时响起两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鞭子打在叶莲的手上,她也痛得松开了手,顿时******外露。 围观的男人全都垂涎欲滴。 叶廷不忍看到这一幕,背过身去。 每次叶莲羞耻地想护住身体,手都会被鞭子抽开。 两人最终被抽晕过去,全身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我又让人将他们放下,用带着盐的冰水将两人浇醒。 “现在行了吧?长公主,求求你放过小女吧。”叶廷再度跪在地上求情。 我冷冷一哼,“我放过她?那当初谁来放过我,现在才刚刚开始,好戏才刚刚上演。” 接着,我又让人拿出***,用来刮花两人的脸。 叶莲不断后退,恐慌道,“不要,不要刮花我的脸,我还没出嫁, 你不能刮花我的脸。” 可很快就有人按住他们,然后在他们脸上划下一道又一道的疤痕。 他们嘴里发出惨烈的哀嚎声,泪流不止。 等到两人脸上布满伤疤,血流不止,才被放开。 “现在可以放过我们了吧。”叶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道。 我依旧态度坚决,“休想,现在把两人关***牢,每天酷刑伺候,一直到秋后问斩。” 江宣瞠大双眼,连连摇头,“不,我不要死,我才刚刚中了进士,我不能死,娘子,求求你念念旧情,饶我一命吧。” “我们的旧情早就在你设计陷害我的那一刻彻底没了。”我声音里满是寒意。 叶廷也跪了下来,老泪纵横,“长公主殿下,求您看在下官年迈,膝下只有一女的份上,就饶小女一命吧,小女本性不坏,她也是被人蛊惑,才犯下此等大错的。” “知府大人,你教女无方,致其对本公主不敬,现在你被革职了,念在你这么多年为官还算清廉,本公主就不对你做其他惩罚,准许你告老还乡。” 说完,这些人就都被拖了下去。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隔天江宣就死在了大牢里,浑身被捅了几十刀,死不瞑目。 而叶莲却不见行踪,叶廷也不在府邸。 我立刻让人去追寻这父女两的踪迹,却在回屋时,被藏在门后的叶莲所***。 原来叶廷将叶莲救出去后,本身是想一起远走高飞的。 但叶莲觉得自己脸毁容了,还受了那么大的屈辱,根本就不想活了,只想找我***。 所以她借着上茅厕的间隙,没有告诉叶廷,独自溜回来***。 “***,你害得我再见不了人,我现在就送你下地狱。”叶莲咬牙切齿道。 叶莲的***现在就架在我的脖颈上,稍微不注意,就会割破我的喉咙。 我冷静道,“你爹好不容易把你救出去,你要是敢杀了本公主,你就不怕你爹被你连累?” 叶莲眸光像是淬了毒一样,恶狠狠道,“现在还敢威胁我?反正我爹劫狱也是杀头的大罪,只要他不被抓到,就还能继续活着。” “倒是你现在还是多想想自己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你的,我要挖掉你的眼睛和舌头,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然后让你沦为废人,一辈子活在外人异样的眼光中,生不如死。” 说着,叶莲率先将***往我的舌头袭来。 我死死地攥紧她的手腕,然后用力踩了她一脚, 她吃痛松开了我,我立马和她保持距离。 然后拿起椅子和她对峙着,并且大声呼喊侍卫前来。 叶莲还想殊死一搏,却被我用椅子打掉了***,而侍卫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叶莲恨得直咬牙,“***,我迟早还会回来收拾你的。” 说着,她就逃了出去,可没走多远,就被侍卫们团团围住。 这时,叶廷手拿双刀从墙的另一面飞了过来。 然后和侍卫厮杀。 一番打斗下,两人被团团围住,背靠背。 “爹,你怎么来了?”叶莲咬着下唇,皱眉问道。 “我来救你,爹只有你一个女儿,难道你要爹放任你在危险之地,自己一个人苟活?” “什么都别说了,待会儿爹掩护你,杀出一道血路,你再逃走。” 叶廷再度厮杀起来,砍倒了一片侍卫,为叶莲从包围圈开出一个口子。 只是我已经在四边的墙上布置了弓箭手,所有侍卫退下,朝着他们父女两万箭齐发。 叶廷则是抱住叶莲,用身体替她挡住那些飞来的箭。 最终被数箭***。 叶莲看到自己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彻底疯了,拿起叶廷的长刀就冲我砍来。 “***,给我爹偿命。” 可她还没靠近,就被我身边的侍卫乱刀砍死。 临死前,她还恶狠狠地瞪着我,“林薇,你这个***,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而我解决了这里的事,就和母后皇兄一起回到了皇宫。 皇帝正式册封我为长公主,并且找来名医为我医治脸上的疤痕,最终恢复了我的容貌。 母后和皇兄自觉让我流落在外这么多年而感到亏欠,所以并没有让我和亲。 准许我在未来可以嫁给心爱之人,并且在皇宫附近选了一处宅子作为公主府。 哪怕我就算真的出嫁,也准许我可以随意进出皇宫,陪着母后。 至此我终于过上了有母有兄衣食无忧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