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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有。

甚至忘记我害怕狗，忘记我胃病，忘记我最怕疼。

他只顾着哄余软开心，为了年轻时一颗糖亲自送我下地狱。

多可笑啊？

可这对我太不公平了。

我明明付出更多，凭什么他眼里只有那颗糖？

心脏微微收紧，我疼得直不起身。

眼泪下意识从眼角滑落，任我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王妈，狗呢？快点牵出来！」

「家里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大股味道？是不是慕夏为了节约粮食又不倒垃圾？」

我勉强扯了扯唇，半点都笑不出来。

因为臭味来自于我。

他看见客厅中央那只巨大的笼子。

眼底闪过几丝兴趣，上前踢了踢开着的笼子门。

「不错，你倒是学乖了，狗链都自己戴上了！性子果然磨合的不错！」

「软软来，我们一起牵出去遛狗！」

直到余软笑着触上他的手，沈修言这才轻轻一拽。

粘在我皮肤上的皮毛瞬间被轻松扯掉。

露出腐烂发臭还爬满蛆的无皮身躯，笼子四周的钉子上，满是早已凝固的黑红血液。

他错愕的看了眼手上粘着我肤皮的皮毛。

怔愣之余，声线颤抖又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