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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细细问过如宝，好在李苟没有对如宝做坏事。

没过多久方芳就冲进我的房间，二话不说扯起我的头发就是一顿臭骂：「臭丫头，拿剪刀威胁谁呢，有本事你扎死你亲妈好了。」

我们的母亲身无长物又不想上班，靠着还算漂亮的脸嫁给了李苟。

起先两人还算和睦，随着青春逝去，李苟回家越来越晚，方芳和李苟之间的争吵声也越来越大。

李苟喝醉酒后动辄打骂我们母女三人，然后方芳又会顶着一脸巴掌印来打我们：「都是你们这两个赔钱货！累赘！万人嫌的玩意，我把你们生出来有什么用，还不如早早掐死你们。」

这一次我学会了反抗，我反手抓住方芳的头发，和她扭打在一起，我的力气比不过成年女人，很快落了下风。

如宝见状咬上了方芳的手，方芳吃痛将她甩在墙角。

我连忙去查看如宝的伤势，她额角红肿，若是再偏一寸，就要撞上眼睛了。

而我们的母亲，方芳竟然趾高气扬，仿佛打赢了一场胜战，她捋捋头发，傲慢得不可一世。

看着她的脸，我永远也忘不了上一世方芳哭着求我。

她对我说：「妈求求你了，只要你陪他睡一次……是我对不起他，嫁给他的时候已经生下你们两个了。他说他没试过处女的滋味，是我的错，如珠啊，算妈求你了，你帮帮妈妈好吗？」

她哭泣的时候，眼圈红肿，如果不是嘴里说的龌蹉话让人恶心反胃，没有人会怀疑这个哭着求女儿帮忙的母亲会有什么坏心思。

上一世，如珠帮我离开这个泥泞之地，她自己却深陷沼泽。

这一次我一定要和她一起奔向光明。

「如宝，我们搬家！」我再也忍不了，我要带如宝离开这样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