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我失忆了。” 陆时宴一愣,随后俯下身,朝我笑了笑。 “失忆? 宋浅浅,你是在故意卖惨让我心疼你吗?” 我复杂地看着面前这个一脸自信的人,缓缓开口:“我心疼你妈生了你这么个智障儿子……”“宋浅浅!” 陆时宴脸色黑了黑,气得转身就想走。 “听夏晴说是你把我送来医院的,那我是怎么摔的?” 陆时宴推门的手一顿,他扭头看我,眼神不自觉的闪了闪。 “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啊!” “哪栋楼? 什么时候?” 我紧接着问。 “在校外啊,过去这么多天了我早都忘记了。” 陆时宴的声调蓦地提高。 “你真失忆了?” 陆时宴转移了话题。 “是。” 我抬头看向陆时宴,他长得确实很帅,五官精致,剑眉星目,但他看起来并不爱我。 既然这样,我苦苦纠缠又有什么意义呢? “陆时宴,我们分手吧!” “什么?” 陆时宴神情里带着不可置信。 “我说,我们分手!” “我不同意!” “宋浅浅,你在闹什么? 不就是出事后没来得及看你,你就要分手?” 陆时宴大声质问我,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一下子怒了:“什么叫没来得及,你死了两年我再给你埋地里能不能行?” “你这是在无理取闹!” 陆时宴还想说什么,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女声,我听不清对面说了什么,但我看到了陆时宴挂断电话后,脸上明晃晃的焦急。 “我还有事,过几天再来看你!” 他皱着眉看了我一眼,随后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所以,他这是外面有人了? 俗话说,宁可相信母猪会上树,也别相信男人的那张嘴。 直到我出院,我也没再见到陆时宴。 中途他给我打过电话,被我拉黑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像这种垃圾前任,就该乖乖待在垃圾桶里。 我总觉得那天陆时宴在谈及我摔下楼梯时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我试图从手机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可也只找到了当时我和陆时宴的一个通话记录和一份学校药店的购买记录。 回学校后,我第一时间去查了药店的记录,发现我买的是感冒药。 我问了舍友出事那天我的行程,她们说中午上完公共课后就和我分开了,并且那些天我也没生病。 那感冒药是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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