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我见过,是刚才三楼大厅中坐着的一员。 他现在穿着制服没有了号码牌。 我微微闭上眼睛,仔细回忆,是坐在大厅左侧角落里的那个,没错,是12号。 走廊到底是一间房,厚重的防盗门紧闭着,上面装着密码锁和指纹锁。 我被领着左拐走上通往八楼的楼梯,被带进八楼的房间。 那是一间套房,从布置看,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办公室兼休息室。 刘鹭鸶从里间迎了出来,笑靥如花。 “老公啊,才几天,你看上去都瘦了,心疼死我了。” 我装作生气的表情,心里猜测着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刘鹭鸶见我不发一言,笑盈盈地拉着我的手往里间走。 一进去,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里面站着一个穿制服的女警察,但不是活人。 乍一看像是蜡像,但仔细看会发现,那是人死后制成的标本。 “她是警方安插的卧底,被我发现后,先敲碎头骨,再割去内脏,血放干净,血管里再打进福尔马林。 看,多么栩栩如生。” 刘鹭鸶突然转身,意味深长地望着我。 “你认识她吗?” 我脑袋嗡的一声,仔细回忆是否露出了什么明显的破绽? 不,我没有暴露,她只是怀疑我。 我愕然地望着她,仿佛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刘鹭鸶轻轻抚摸着女警的脸,语带惋惜道:“她叫曾婉怡,人很低调,但业绩很好,被老爹看中,本来打算提拔去做集团的核心业务,没想到竟然是个条子。” 曾婉怡,就是上一个卧底的化名,她,果然遇难了。 “老公,看到她你有什么感受啊?” 刘鹭鸶眼神像鹰一样盯着我。 巨大的悲愤涌上心头,我哭了,但不敢伤心的流泪,我假装一个趔趄坐倒在地,体似筛糠,“吓”得嚎啕大哭。 刘鹭鸶忍不住皱了皱眉,向外使了个眼色。 高大的阿帕走了过来,一把从地上把我拎起来,铁钳般的双臂紧紧地抱住我。 我全身的骨骼咯吱作响,巨大的疼痛传遍全身,不消一会儿我必然全身骨头尽碎。 “哎呦,老公,你受惊了,我让阿帕送你回去。” 她在试探我的身手,可以反抗到什么程度。 但也有可能,无论是不是警方的卧底,把我弄死再说。 我双脚离地,疯狂地乱蹬,感到整个人都快被挤爆了。 看来我别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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