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咒骂他,骂得很难听。 我盯着江怀瑾的口型,缓缓开口重复道:“现在,国内是什么时间?” 那端瞬间冷静下来了,“凌晨四点,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我打断了他,立即告知江怀瑾:“他说了,凌晨四点。” 江怀瑾盯着对方挂断的电话,他不禁皱眉,若有所思。 “江愉,你和你爸都是这么说话的?” 我挪着身体往小叔叔身边靠近,顾左右而言他,“我和叔叔说话,还要更过分,您想听吗?” 夜里雪下的纷纷扬扬,玻璃壁炉里跳动着火焰。 江怀瑾大概是三点钟”瑞士时间”离开的。 我裹着浴袍,坐在地毯上,用手指在玻璃上隔空追逐火苗。 瑞士,为什么是瑞士? 江怀瑾是爷爷的私生子,三年前就是从瑞士接他回国的。 现在他一无所有,居然又回到了瑞士。 难道,传闻是真的? 爷爷在欧洲的产业,一直是江怀瑾在打理。 说来也奇怪,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拿出来的时候,爷爷的表现,镇定的反常呐。 小叔叔,你好像还有秘密。 那我就再陪你玩会。 2江怀瑾修长的手指间,是精致的黑色丝绒长盒。 “那条项链我扔了,这是我补给你的。” 高火满钻的choker项链,最夺目的是中间那颗罕见红钻。 他的东西向来很好。 我心头微动,看来他还是有钱。 “小叔叔,你别乱花钱。” “还怕我养不起你吗?” 他想帮我戴上,我乖顺地低头,脖颈处传来冰凉的触感。 项链搭扣合上了,我正要抬头,他的手指却按着不动。 “我下手太重了,你怎么不说?” 我反手去摸颈后的瘀青,“我想讨好您,而且当时也没觉得疼。” 江怀瑾将手指移开,他放开了我,“江愉,你这么卖乖,是想让我放你回去吗?” 我敛下眼睫,沉默片刻,才抬眸看他,“其实我很庆幸,您把我带了出来。” 这句话是真的。 如果他不把我掳到欧洲,我就不会知道,原来他还有资本。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我和江怀瑾的对峙。 “你真把江怀植的女儿拐出来了? 不是说只是商战吗,怎么能玩的这么脏?” 江怀瑾将外套扔到我身上,“我被人坑,你很开心?” 那年轻男人走到他身边,“被女人坑,不幸中的万幸。” 他探出头,嘴角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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