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尴尬的吞了吞口水,依旧兴致勃勃的开口。 “我先说一个事儿,完了之后放纪录片给你们看…” 刘建话刚到这里,同学们的一片躁动,声音之大,直冲天灵盖。 刘建也吼不过他们,只好作出暂停的手势,渐渐的声音才压下去。 “小声点,其他班还在上课!” 刘建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叉的符号,然后食指放在上面,“下周就月考,月考完后,我们会按照这个符号来换座位!” 有同学举手朝刘建问道,“老刘,不懂什么意思!” 刘建笑着,“这个问题好,这个叉的意思很简单,按照月考成绩出来的排名,将单双数筛选出来,成交叉线排列。” 听完刘建的解释。 江夏觉得他是个彻底的变态,按照这个方法,要想和认识的人坐一起,还得算排名。 就凭江夏这脑子,还是求运吧。 005不带颜色 临近月考的最后一晚。 江夏拉着贺盛年临时抱佛脚。 江夏的成绩中等,全班一共48人班里勉强排30名, 贺盛年告诉江夏,月考的题不会太难,全是基础,但关键是江夏上课没听,基础会才怪。 一晚江夏学的东西倒不少,记不记得住就是另一回事。 平时虽感觉贺盛年嘴贱贱的,但是学习这方面还是有点水平。 躺在床上的贺盛年指尖触碰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偏头望着江夏,“一点了,你不困吗?” 贺盛年经常熬夜,一点对他来说完全是毛毛雨。江夏就不一样,一旦过了十二点,困意就止不住,只能强撑。 贺盛年目光闪动,盯着江夏后脑勺,半晌没动静。 贺盛年从床上弹起来,走到江夏身侧。 江夏已经托着腮帮,睡着了。 贺盛年捏了捏江夏肉肉的脸颊,“夏夏?回家睡…” 江夏像听懂似的,艰难撑开眼皮,跪上贺盛年的床后,将拖鞋抖掉,美滋滋的钻进被窝。 贺盛年刚躺过,还有他的余温,睡着刚刚好。 贺盛年手环在胸前,靠在桌边,注视着女孩的睡颜,如此恬静。 几秒后,贺盛年靠近床边俯身给江夏捻着被子。 然后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把拖鞋给她摆正,关掉台灯,朝客厅走去。 贺盛年躺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准备开两局游戏,突然就打着哈欠,困倦不已。 贺盛年眨巴了一下眼睛,将手机丢在一旁,抱着抱枕入眠。 接近五点时。 贺盛年被一泡尿憋醒,去厕所解决后,迷迷糊糊的钻回被窝。 睡着睡着,突然感觉怀里有什么东西在***,贺盛年想到什么似的,猛的睁开双眼。 深棕色的眸子紧缩,凝视着眼前的人。 江夏侧身而睡,一手握成拳状,放在胸前,胸前起伏平缓,嘴唇微微嘟着,有点可爱。 只是睡姿不好,一只腿没羞没臊地搭在贺盛年腰上,隔着衣服,贺盛年都能察觉到女孩光滑的肌肤。 想到这里贺盛年耳尖有些发烫,心跳瞬间加速,一丝情绪在他心里窜头。 莫名的一股燥热之火,贺盛年猛的压下无名燥火,起身轻轻将江夏的腿移开。 自己脱身下床时,还不小心踢到床脚,贺盛年忍痛走出房间。 坐在沙发上揉脚。 后来就再也没睡着。 六点。 江夏的闹钟响起,贺盛年已经在做早饭。 两碗细面,一碗两个蛋,一碗一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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