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你现在至少还有个栖身之处。” “你还小,等你过两年嫁了人,也算彻底脱离苦海了。” 我从沙发上起身看着她:“胖姨,我只想知道,当年我家里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意外,有没有鬼魂作祟?” 胖婶:“你家里的遭遇,确实不是意外。 我知道你能听懂鬼语,装聋是不得已。” “但是你姥爷的初衷,是想帮你家里躲过一劫的,只能说是人算不如天算。” “你不要怪他。 他比谁都想要你当个正常人。” 我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失望,眼神凉了凉:“我知道了。” 我又压了二百块钱在桌子上,当作压香钱,走出了房门。 我没吱声就回邻院的位子。 我不能保证她说的话,全是对的。 篝火旁,院子周围的烤全羊已经金黄酥脆,表皮焦脆。 果木燃烧得噼啪作响,气氛达到了最**。 9我舅看我来了,扯过我,对着在场吃饭的人,用大嗓门咋呼:“这就是我那个苦命的外甥女儿啊。” “她一家人全死了,是我可怜她年纪轻轻,又是个聋子。” “这些年也多亏我老婆不嫌弃,帮我带大了两个女儿和一个外甥女儿。” “有我老婆,我一辈子都值!” 我看向他,他虽然脸色涨红,可是望向舅妈的眼里并没有任何爱意。 我看见有人扯着舅妈,窃窃私语:“妈呀,小悠命这么硬啊,这不就是克死了全家吗。” “她自己还是个聋子,这么多年真辛苦你了。” 我舅妈不是第一次被人当成大善人,依旧是激动得脸色潮红。 “应该的,应该的。” “咱就是说,从路上捡条流浪狗回来也得给口饭吃,不是吗?” “毕竟是条人命。” 没有人觉得她这话说得有问题,除了我,我这条她口中的狗。 我终于忍不了了,自言自语了几句,许诺奉上元宝香烛。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路过的孤魂野鬼匆匆答应。 之后,一阵旋风从平地刮起,直接掀了舅妈坐的那桌酒席,汤汤水水洒了她和二表姐一身。 两人尖叫着回去换衣服了。 我勾起嘴角笑笑,一回头对上了隔壁那个姑娘似笑非笑的眼眸。 我扯平嘴角,重新在我舅舅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10有个老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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