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了我就让你们去死了?” “要死就死远点啊,光在这里逼逼也不见你们有动作。每次都是这样,说点什么,你们就要死要活的,这是在逼我咯?” “就去洗手间里,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痕迹怎么了?你们一个说是我的姐妹,一个说是我的未婚夫,但你们连让我检查下都做不到,不是心虚是什么?” “陆建军,如果你喜欢沈来来我可以成全的,我不是非你不嫁的,你何必这样侮辱我?” “今后若是我和别人结婚了,我也希望在提到前任的时候,是你的好。” “可现在呢?我要怎么说?说我遇到了个人渣,竟然在有未婚妻的时候,和我的朋友搞在了一起啊,多丢人啊!” 越说,姜苡宁哭的越凶,周围看热闹的都不由地心疼起了姜苡宁,一个个都在那劝慰道。 “女同志,这世上别的不多男同志大把,虽然你瘦了点,但你还是长得好看呐,找个什么样的找不着?” “就是,自己未婚妻不顾,还要让生病的未婚妻让出座位来,这也忒不是人了。” “扯东扯西的,还不就是不想让检查啊,让自己姐妹单独检查下身体怎么了?能少块肉啊?” “害,说白了她就是做贼心虚,哪里敢检查哟,要我说啊,就不如直接报公安,定他们个***罪。” 沈来来几次想说话,都被姜苡宁那突然连珠炮的嘴给打断了,根本就张不开口。 眼见着能见缝插针了,结果姜苡宁又道。 “报了啊,但人家能从里面出来,我能有什么办法?就下午的事情,结果现在人都在火车上了。” “够了!”陆建军大吼道。 “你不想让座就算了,宁宁,太太让我失望了!” 说着,陆建军拉起沈来来就准备走。 姜苡宁眼中闪过恶劣道。 “还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动不动就拉手,动不动就搂搂抱抱,这叫什么都没有吗?” 这是她重生回来带的蝴蝶效应吗? 上辈子这俩人在她面前可没这么大胆啊。 要是有这么大胆,她早就看出不对了。 这是被扯了遮羞布,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听到姜苡宁的话,陆建军脚下一个踉跄,害的沈来来没站稳,直接扑到了陆建军的身上,俩人一起朝着地上跌倒。 周围的人见状,还下意识的给让出位置来。 但陆建军的脑袋还是磕了一下,生疼不说,还让他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有两个人上前扶住陆建军和沈来来,只是被扶起来的俩人脸色却更加不好看了。 姜苡宁眼神微眯,脑海中是刚刚一闪而过的光亮。 这是被用刀子挟持了? 看那四人的动作,和围上去的人很像啊! 按理说这俩人出事儿,姜苡宁是不该管的,可这俩人能重新上火车,那就说明这俩人身上有钱啊。 既然有了定罪的羔羊,她要是不将这俩人再次搜刮干净,都有点对不起他俩吧? 这样想着,姜苡宁直接起身朝着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随即厉声道。 “等会儿,陆建军,今日的事情还没说完呢,咱俩到底是有娃娃亲的,这事儿你还得和你家里说一声,咱这亲事就退了吧。” 说话间,姜苡宁已经走到他们身边,那几个人将他们围的水泄不通。 姜苡宁也不在意,伸手扯住陆建军的衣领子,直接将人朝着她的方向给提溜了过来。 几道不善的目光落在姜苡宁的身上,姜苡宁却没空搭理。 知道陆建军喜欢将钱藏在哪,她直接贴着衣服口袋就将钱给收了。 当然,狡兔三窟,好几处,都被姜苡宁给搜刮的一干二净。 就是他们买的车票也无了。 确定陆建军这儿除了那堆行李外,再无其他,姜苡宁直接放手。 随即伸手又扯住了沈来来,同样的操作再来一遍,驾轻就熟。 意念扫了下空间,确定东西到手后,这才放心。 陆建军一脸感激的看着姜苡宁,姜苡宁却不搭理对方,目光陡然一厉,可陆建军却好似没看懂一样,整个人都有些懵。 还想着难不成姜苡宁要又要发疯? 正在陆建军走神儿的时候,一个男的走了过来,直接将陆建军巴拉到一边,随后和姜苡宁对视一眼,越过姜苡宁,走到一群人的另一侧。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姜苡宁和那男子直接出手。 俩人一点手软都没,下手狠辣。 姜苡宁直接抬脚踹向那几人的下三路,毕竟她觉得自己力气有限,万一不能掰折胳膊腿,那被制住的就是她了。 所以还不如直接来最狠的。 姜苡宁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那男的一脚将其中一人的腿踹的嘎巴一声。 抬手间还将对方的胳膊也给卸了。 虽然俩人的动作很快,但架不住对方人多,见到这个情况,他们不是救人,而是跑。 只想跑的越远越好。 甚至有一个人跑了几步后,直接冲着一个打开的窗户而去,显然是想要跳窗。 见此情形,那男人赶紧上前阻拦,一手薅住对方的腿,虽然没拽回来,可那人此刻也跳不下去。 “赶紧关窗!”姜苡宁赶紧出言提醒在座位上懵逼的人。 有人闻言反应过来,赶紧去关窗户,关的时候那力气大的,好在不是闸刀。 不然怕是对方得被拦腰截断了。 而其他人也纷纷起身帮忙,伸手帮男子拽住那人的腿。 男子见状又跑去追跑掉的人,姜苡宁提醒道。 “跟乘务员说一声,你一个人太危险了,而且容易引起恐慌,误伤其他人。” “好。”男子头都没回,应了声就跑远了。 姜苡宁低头看着还在地上哀嚎的三个,直接靠在绿皮座位的靠背上,就那么死死地看着他们。 其中一个男的满眼愤恨的看着姜苡宁道。 “我们帮你处理掉这人你不感谢就算了,竟然还帮着他们?你就这么缺男人吗?要是缺啊!” “啪!”的一声,那男人的嘴角直接被打出血了。 “呱噪!”姜苡宁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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