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言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攥着那份刚送到的调查报告。 窗外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却照不进他眼底的阴霾。 办公室门被轻轻叩响,叶青青推门而入,一袭红裙勾勒出曼妙身姿,红唇微扬:“斯言哥哥,我订了你最喜欢的餐厅……”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洛斯言转过身,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叶青青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你先回去。”他声音低沉。 叶青青强撑笑容,扭着腰走近:“怎么了嘛?人家特意为你打扮的……” 她伸手想搭上他的肩膀,却被一把扣住手腕。 “我让你滚,听不懂?” 叶青青疼得脸色发白,却仍不死心:“斯言哥哥,是不是秋语姐跟你说了什么?她肯定在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 “啪!” 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叶青青踉跄着撞在办公桌上,精心打理的长发散乱不堪。 “你也配提她的名字?”洛斯言眼神阴鸷,将手中文件甩在她脸上,“看看你干的好事!” 纸张散落一地,叶青青低头一看,顿时面如死灰——那是她在国外涉嫌金融诈骗的证据,还有......指使人对冷秋语父母下手的通话记录。 “不、不是这样的……”她慌乱地摇头,“这些是伪造的!一定是冷秋语那个……” “闭嘴!” 洛斯言一脚踹在她心口,叶青青整个人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廧狉鶋丯睮嬲鍥啂箛牦鵢岸鹡挗嶩翳 她蜷缩在地上,咳出一口血沫,精致的妆容被染的凌乱不堪。 “斯言哥哥……你听我解释……”她颤抖着伸手,却只换来一声冷笑。 “把她捆起来。”洛斯言对门外保镖下令,“带到游轮上去。” 夜色中的游轮灯火通明,甲板上却弥漫着肃杀之气。 叶青青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昂贵的红裙沾满污渍,脸上的妆早已哭花。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洛斯言蹲下身,掐住她的下巴,“当初你就是在这里,把秋语母亲的项链扔进海里。” 叶青青瞳孔骤缩:“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这个呢?”他甩出一段监控视频——叶青青偷偷跑到冷秋语病房里扬武扬威,又假装摔倒陷害,“也不是故意的?” “这事出有因的……” “把她给我绑到桅杆上,吊到最上面。” 保镖立刻上前,将叶青青拖向桅杆。 她疯狂挣扎,指甲在地面上抓出几道血痕:“不要!言哥哥我错了!求求你……” 麻绳勒进皮肉,叶青青被一点点吊上高空。 夜风呼啸,她像块破布一样在半空中摇晃,尖叫声撕心裂肺。 “这才十米。”洛斯言站在甲板上,仰头冷笑,“秋语当初可是从十五米摔下来的。” “斯言哥哥,求求你快放我下去!我有恐高症!”叶青青哭喊着,已经毫无形象了,鼻涕和泪水糊了满脸。 “恐高症?”洛斯言眼神一厉,“当初你让她跳海找项链的时候,你站在游轮的观景台上不是看的很开心吗?” 他转身走进船舱,最终对保镖冷冷的丢下一句:“把她吊到天亮。” 海上的夜格外漫长。 猛烈的冷风刮在身上,叶青青的四肢都被冻到僵硬发麻,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的哭喊声从尖锐到嘶哑,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呜咽。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甲板上时,她已经精神恍惚,嘴角挂着白沫。 绳索放下,她像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眼神涣散。 洛斯言皮鞋踩在她手指上,缓缓碾磨:“这才刚开始。” “不要……不要……”叶青青抽搐着,浑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想死?”他冷笑,“没那么容易。” 手机震动,助理发来消息:“洛总,我已经安排好郊区的精神病院了,那边表示随时都可以把人送过去。” 洛斯言看着地上不成人形的叶青青,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那就直接送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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