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我想给您生孩子(阿萤秦归晚)全文浏览_少夫人,我想给您生孩子全文浏览
在我要被卖入青楼时是少夫人救了我,从此她就是我的神明,少爷是什么东西? 他根本配不上少夫人01命运转折点十四岁时,我被父母以八贯钱的价钱卖给了人牙子, 我被扔进腐臭汗酸的马车上,奔向京城。铁链的拴着我的脚腕, 周围挤着其他几个被卖掉的女孩,低低的啜泣和压抑的抽气声此起彼伏,我死死咬着下唇, 不能哭,眼泪是最不值钱的。车外, 牙婆那尖利的声音正和另一个男人调笑:“……这趟货色不错,好好拾掇拾掇, 准能卖个好价!春风楼的张妈妈可等着呢……”春风楼。这三个字吓得我浑身猛地一哆嗦, 我自然听得懂那是什么地方。马车猛地一顿,停了下来。帘子掀开, 刺眼的光骤晃得我下意识闭紧了眼睛。牙婆那张堆满横肉的脸探了进来, 眼珠子在我们几个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停在了我的脸上,眼神带着贪婪。“都给我精神点! 春风楼到了!是死是活,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车门被彻底拉开, 两个粗壮的汉子像拎小鸡仔一样,粗暴地把最靠近门边的女孩拖了下去。 女孩忍不住吓的发出尖叫。轮到我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往外拽,我的脚绊在车门槛上,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膝盖重重磕在坚硬的地面上,疼得钻心。“磨蹭什么!快起来! ”汉子不耐烦地咒骂着,抓着我的胳膊就要往那扇朱漆大门里拖。 就在我的脚尖即将触碰到那门内猩红地毯的边缘时,一阵清越的**,自身后传来。 那**穿透了周遭的喧嚣,像一股清冽的泉水,落进我混沌绝望的心底。 拽着我的力道骤然一松。我瘫软在地,下意识地扭过头。一辆青帷素锦的轿子, 静静地停在街对面。轿身朴素雅致。轿帘被挑起了一角。轿内光线幽暗, 只能隐约看见一个女子端坐的轮廓。她的目光,隔着这不堪的一切,平静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牙婆谄媚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哎哟,秦少夫人! 您今儿怎么得空出来了?可是有什么吩咐?”轿中静默片刻。“阿福, ”一个温柔的女声从轿内传出,“去问问,那个跌在地上的丫头,身价几何? ”被唤作阿福的中年管事应了一声,快步上前与牙婆低声交谈起来。 牙婆脸上的横肉挤成一团,堆着讨好的笑,手指飞快地比划着。我依旧趴在地上, 心脏砰砰直跳,不知自己的命运会如何。阿福很快回来,对着轿子躬身:“回少夫人, 牙婆要价二十两。”我自然也听到了这声,实在吃惊,没想到我这贱命这么值钱, 我阿爹阿娘不过得了八贯钱……二十两雪花银能买多少石粮食? 轿内那温润如玉的声音再次响起,听不出什么情绪:“给她。 ”几锭银子在牙婆手中发出清脆的磕碰声。紧接着,阿福走到我面前:“姑娘,能起来吗? 跟我们少夫人回府吧。”我抬起头,轿帘已经放下,遮住了那位秦少夫人的面容。 只有那顶青帷小轿在我此刻眼中如同承载着神明,散发着只有我能看见的光芒。 我拖着沉重的铁链,一步一挪,走向那顶轿子。府邸高门深院, 门楣上“陈府”二字端方凝重,我低着头,跟在阿福身后,迈过高高的门槛。 空气里弥漫着草木的清气,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沉水香气,与我刚刚逃离的那片污浊肮脏, 恍如隔世。02清芷院新居我被领到一个叫“清芷院”的院子。 管事娘子周嬷嬷是个面冷心细的人,话不多,心思却周全至极。她给我安排了住处, 一间小小的耳房,窗明几净,简朴却干净得让人心头发颤。 又指派了一个小丫头小桃来帮我熟悉规矩, 顺便带我去领了两身半新的、浆洗得硬挺的丫鬟衣裳,青布袄裙, 是府中最末等的粗使丫头样式。“以后,你就听我的吩咐,在清芷院做些洒扫浆洗的活儿。 ”周嬷嬷的声音平淡却也有威严,“手脚勤快些,眼里有活,少说话。这里是陈府, 规矩大过天,明白吗?”“是,嬷嬷。”我垂着头小心的回应。只是轿中温润的声音, 那个将我带离开深渊的的人,就是这深宅大院的女主人吗?我连她的面都未曾真正看清, 她真是这世间最美好的贵人。这里能住的干净,穿得暖,吃白面白米,也是世间最好的地方。 真的见到少夫人秦归晚的面容,是在我入府十日后一个洒扫庭院的清晨。那日, 院子里的几株晚梅开得正好,暗香浮动。我正拿着大扫帚, 小心地清扫着青砖地上昨夜飘落的残红花瓣。一阵极轻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 一股混合着药草与香料的清幽气息。我心头一跳,心里知道是主子来了,停下动作, 垂手肃立一旁,屏住了呼吸。“这花扫了可惜,”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虚弱气韵, “留着吧,落红也是景致。”我飞快地抬眼瞥了一下。她站在一株老梅树下, 穿着家常的月白色素缎袄子,外罩一件淡青色的薄绒比甲,乌黑的发髻松松挽着。 她的脸色是一种不太健康的苍白,唇色也淡,眉宇间笼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倦意, 她周身的气质清澈、沉静,蕴着一种内敛的光华。她似乎并未留意我的偷觑, 目光落在枝头几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上,唇边噙着一丝笑意。那笑容很轻, 却抚平了我心头的局促不安。“你叫什么名字?”她转过头,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 温和依旧。“回……回少夫人,”我紧张得喉咙发干,声音都带着颤, “奴婢……奴婢没有名字。家里……家里都叫丫头。”她微微一怔, 随即语气更深沉的柔和:“既入了府,总该有个称呼。看你眼睛清亮,像林间初生的小鹿, 就叫阿萤吧。萤火虽微,亦有光亮。”阿萤。我的名字。一股热流猛地冲上眼眶, 我慌忙低下头,用力把那股酸涩憋了回去:“谢……谢少夫人赐名。”“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没再多言,转身缓步走向正房,她身上留下的那缕若有若无的药香, 久久萦绕在我鼻端。03少爷的觊觎日子在清芷院缓慢而规律地流逝着。洒扫庭院, 擦拭廊柱,浆洗衣物……每日重复着简单却繁重的劳作。府里的规矩森严,下人们谨小慎微, 连走路都放轻了脚步。关于少爷陈延宗的只言片语,偶尔会落入耳中。他是府中唯一的嫡子, 老爷太太的心尖肉,性情骄纵,说一不二。下人们提及他时,语气里总带着敬畏和惧意。 少夫人秦归晚的身体似乎真的不太好。我时常看到周嬷嬷端着黑漆漆的药碗进出正房, 那浓重的药味几乎成了清芷院挥之不去的背景。她深居简出,除了晨昏定省去正院请安, 很少离开自己的院子。每次看到她,她总是安安静静的,或是在窗下看书, 或是侍弄一下那几盆并不算名贵的兰草。府里下人间隐约有议论,说她出身书香门第, 娘家清贵,只是……嫁过来几年了,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这话头一起, 便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微妙叹息。深宅大院,主母无嗣,什么也没做错就会被人议论纷纷。 府里的日子安稳,吃得饱,穿得暖,没有打骂。周嬷嬷虽严厉,却从不苛待。 少夫人更是温和。这种安稳一点点浸润着我枯槁的身心。或许是吃得好了,或许是心定了, 不知不觉间,**瘪蜡黄的脸颊丰润了些,粗糙开裂的手掌也细腻了些。 清芷院活计不算顶重,那件半旧的青布袄裙,竟也渐渐显出一点腰身来。冬去春来, 府里按例给下人添置新衣。我领到了一身崭新的春衫,依旧是丫鬟的规制,浅碧色的细棉布, 袖口和领口绣着简单的缠枝纹。比那身硬邦邦的青布袄子柔软舒适多了。那日午后, 阳光正好。我换上新衣,被周嬷嬷唤去正院送少夫人前几日吩咐找出来的几册旧书。 我刚在正院门口等着,嬷嬷说大少爷来了,让我在门口等一会,我立刻低着头侯着, 不敢多言。一个年轻男子飒爽的、脚步轻盈的从我身边路过,很自然的笑着道:“……母亲! 您瞧瞧儿子给您寻的这盆绿云可好?花了大价钱从南边弄来的!这品相,这叶姿, 满京城也找不出第二盆!”“延宗有心了。”传出的是太太慈爱含笑的声音, “你父亲见了必定欢喜。”“只要母亲高兴就好!”陈延宗的声音带着得意,“对了,母亲, 您瞧见院门口那个穿新绿衫子的丫头了么,瞧着倒有几分伶俐乖巧,以前好像没见过? 是清芷院新来的?”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脚步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只觉得背上如同芒刺。“哦?”太太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回想, “清芷院……归晚那边前阵子是添了个丫头,好像叫……阿萤?乡下买来的, 看着还算老实本分。怎么了?”“也没怎么,”陈延宗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 那笑意却让我浑身发冷,“就是瞧着颜色生得……嗯,挺顺眼。 儿子书房里正缺个细心人打理笔墨,母亲您看……”我的脑袋已经嗡嗡的, 后面的话已无心再听,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眼前阵阵发黑, 手脚冰凉得如同浸在冰水里。那少夫人……少夫人怎么办吗?太太会点头吗? 我攥紧了怀里的书册,几乎要窒息。太太的声音带着薄嗔,却并无多少真正的怒意:“胡闹! 你房里伺候的人还少了?归晚身子弱,院里统共也没几个人使唤。那丫头既是她院里的人, 你要用,也该先问过她的意思。”“是是是,母亲教训得是!”陈延宗立刻笑着告饶, “儿子这不就是跟母亲提一句嘛。待会儿儿子亲自去跟归晚说,她最是贤惠大度, 定不会拂了儿子的意。”那声“贤惠大度”,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在我的心上。 少夫人的善良……为何成了少爷放肆和伤害她的理由?04金簪锁命傍晚, 陈延宗果然来了清芷院。我躲在耳房里,听着正房那边隐隐传来的说话声。 少夫人的声音则始终平和,听不出太多波澜。过了许久,陈延宗才带着满意的笑声离开。 周嬷嬷沉着脸推开了我的房门。她的眼神复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阿萤, 少夫人叫你过去。”我脚步虚浮地跟着周嬷嬷走进正房。屋内光线柔和, 少夫人秦归晚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脸色在灯下显得愈发苍白, 眉宇间那抹倦色也更深了。她身上那股清幽的药香,此刻闻起来竟带着一丝苦涩。见我进来, 她放下书卷,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目光依旧温和,却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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