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反噬:贵妃虐我,痛在她身最新章节列表_玉佩反噬:贵妃虐我,痛在她身全文免费阅读(林晚词沈知意)
1双生蛊劫我是贵妃,她是冷宫废妃。每次我用刑折磨她时,自己身上也会出现双倍伤口。 皇帝只当我在自导自演:“爱妃这苦肉计,演得真像。”直到那日我小产,血染凤袍。 太医诊脉后脸色煞白:“娘娘体内有双生蛊...另一宿主若死,娘娘必亡! ”我发疯般冲进冷宫,却见那**正用簪子划破自己手腕。她笑得凄厉:“姐姐,这痛, 我们一起受着可好?”封后大典上,我被迫亲手点燃她的衣角。 皇帝搂着我轻笑:“烧干净些,莫留晦气。”火焰吞噬她时,我腹中皇嗣突然化作血水流淌。 冷宫门开,她捏着染血的玉佩踏雪而来。>陛下,”她染血的指尖抚过龙袍, “臣妾来送您上路了。”---2金簪刺骨金簪刺入沈知意指尖的刹那, 林晚词正对镜描眉。细长的螺子黛,沾着名贵的波斯螺黛粉,在她精心养护的眉尾轻轻扫过, 勾出一道凌厉又妩媚的弧度。镜中的美人,云鬓高堆,金钗斜插,眼波流转间, 是睥睨六宫的矜贵。她满意地看着镜中完美的自己,菱唇微启, 吐出的命令却淬着冰渣:“给本宫仔细些,一根一根地刺。让她记住,在宫里, 乱嚼舌根是什么下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暖阁内浮动的沉水香, 砸在外间冰冷的青砖地上。“啊——!”一声凄厉得不像人声的惨叫猛地撕裂了暖阁的宁静。 林晚词握着螺子黛的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顿,随即,一丝近乎残忍的快意掠过她眼底。 她喜欢听这声音,像上好的丝绸被粗暴撕裂,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美感。然而, 就在那快意升腾的瞬间——“嘶!”一股尖锐到无法形容的剧痛,毫无预兆地, 狠狠钉穿了林晚词左手食指的指尖!仿佛那冰冷的金簪,不是刺在沈知意的手上, 而是直接捅进了她的骨头缝里!“哐当!”螺子黛脱手,重重砸在梳妆台光洁的紫檀木面上, 滚落在地,断成两截。珍贵的螺黛粉撒了一地,像泼开的一小片幽蓝的污血。“娘娘! ”侍立一旁的大宫女春桃吓得魂飞魄散,扑上来就要查看。林晚词猛地抬手, 死死攥住了春桃伸过来的手腕。力道之大,掐得春桃脸色发白。她顾不上仪态,猛地扭头, 布满惊骇的眼睛死死盯向自己的左手食指。指尖,完好无损。皮肤依旧白皙细腻, 连一丝红痕都没有。可那钻心剜骨的剧痛,却无比真实地、持续不断地从那完好的指尖传来, 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里面疯狂搅动!冷汗,瞬间浸透了林晚词内里的中衣, 冰凉的触感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镜中映出她陡然褪尽血色的脸, 精心描绘的妆容也盖不住那份惊悸的苍白。外间,沈知意那令人牙酸的惨叫声还在持续, 一声高过一声,如同濒死野兽的哀嚎。林晚词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她猛地推开春桃,霍然起身,明艳的裙裾带翻了旁边的绣墩。 她像一头被无形鞭子抽打的困兽,几步冲到分隔内外间的珠帘前,一把狠狠扯开! 噼里啪啦的珠玉撞击声中,外间的情形毫无遮拦地撞入眼底。两个身强力壮的粗使嬷嬷, 死死按着地上一个瘦弱不堪的女子。其中一个正狞笑着,将一根细长冰冷的金簪, 狠狠刺进那女子左手食指的指甲缝里!每刺入一分,那女子单薄的身体就剧烈地抽搐一下, 喉咙里挤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是沈知意。那个被她亲手构陷、打入冷宫, 又命人拖来这里“教导规矩”的废妃。此刻的沈知意,头发散乱,沾满尘土和汗渍, 糊在惨白如纸的脸上。她身上那件单薄的、早已看不出原色的旧宫装,被撕扯得破破烂烂, 露出的手臂和小腿上布满了新旧交叠的青紫瘀痕。那双曾经清亮如秋水的眼睛, 此刻空洞地大睁着,里面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楚和麻木的死寂。 她像一具被随意丢弃、即将彻底散架的破布偶。林晚词的目光, 却死死胶着在沈知意那正被金簪肆虐的左手食指上。鲜红的血, 正从那被刺破的指甲缝里一点点渗出来,染红了金簪冰冷的尖端,也染红了嬷嬷粗糙的手指。 几乎是同时,林晚词自己那完好无损的左手食指,再次传来一阵比刚才猛烈十倍的剧痛! 仿佛那金簪穿透了沈知意的皮肉骨头,直接在她林晚词自己的指骨上疯狂地搅动、研磨! 这痛楚如此真实,如此霸道,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矜持。“啊——! ”一声完全不似她平日娇媚嗓音的惨嚎,猛地从林晚词喉咙里冲了出来,尖锐得刺破空气。 她再也支撑不住,膝盖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狼狈地跪伏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上。精心梳就的发髻散乱下来,金钗歪斜。 她左手死死抱着剧痛的右手臂(刚才推春桃时用力过猛,此刻也莫名剧痛起来), 身体蜷缩成一团,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春桃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搀扶。 那两个行刑的嬷嬷也彻底吓傻了,举着沾血的金簪,僵在原地, 不知所措地看着突然发狂的贵妃。只有地上奄奄一息的沈知意,在那片混乱的尖叫和痛呼中, 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眼皮。那双空洞死寂的眼睛,透过散乱的发丝缝隙, 精准地捕捉到了跪倒在地、痛苦扭曲的林晚词。一丝极淡、极冷、近乎虚幻的弧度, 在沈知意干裂出血的唇角,极其微弱地牵动了一下。快得像幻觉, 却又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仿佛漏风般的气音,像是想笑,又像是濒死的喘息。 林晚词猛地抬起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沈知意那双眼睛。那里面没有求饶,没有恐惧, 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和那平静之下,无法言喻的、冰冷的嘲弄。仿佛在说:痛吗?姐姐, 这滋味,好不好受?一股寒气,比指尖的剧痛更甚百倍,瞬间从林晚词的尾椎骨窜起, 直冲天灵盖!她像被毒蛇盯住的猎物,浑身汗毛倒竖。“鬼!她是鬼! ”林晚词失控地尖叫起来,手指颤抖地指向地上的沈知意,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 “把她拖走!给本宫拖回冷宫去!锁起来!永远别让本宫再看到她!滚!都给我滚! ”---3苦肉计疑长乐宫的暖阁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药味, 混杂着名贵熏香也压不住的血腥气。林晚词斜倚在铺着厚厚锦褥的贵妃榻上,脸色蜡黄, 眼窝深陷,曾经顾盼生辉的眸子黯淡无光,只剩下惊弓之鸟般的惊惶和挥之不去的疲惫。 短短几日,她像一朵被狂风骤雨***过的牡丹,迅速凋零了光彩。宽大的衣袖下, 她的手臂、小腿,甚至腰腹处,都缠裹着厚厚的绷带,隐隐透出血迹。每一次呼吸, 都牵扯着皮肉下隐秘的疼痛。“娘娘,该喝药了。”春桃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漆黑的汤药, 跪在榻前,声音放得又轻又柔,生怕惊扰了她。林晚词厌烦地瞥了一眼那药碗, 浓重的苦涩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她烦躁地挥挥手, 指甲上精心描绘的蔻丹也有些剥落:“拿走!苦死了,喝了也不见好!”她的“病”, 宫里的太医流水似的来了几拨,望闻问切,翻来覆去。 什么“肝气郁结”、“心火旺盛”、“气血两虚”……开出的方子大同小异, 苦药汁子灌下去一碗又一碗,可身上那些凭空出现的、与沈知意位置一模一样的伤口, 却丝毫没有愈合的迹象,反而在隐秘地溃烂、刺痛,日夜折磨着她的神经。 皇帝萧彻倒是来过几次。他一身明黄的常服,身姿挺拔, 俊朗的眉眼间带着帝王的威严和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他坐在榻边, 温热干燥的大手包裹住林晚词冰凉微颤的手,声音低沉悦耳:“晚词,朕瞧你气色还是不好。 可是底下人伺候不尽心?”他深邃的目光扫过她缠着绷带的手腕,那里, 前几日一个嬷嬷“不小心”用滚烫的茶水泼在了冷宫那位的手背上。 萧彻的指尖在那粗糙的绷带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的责备:“爱妃这又是何苦?那贱婢早已是冢中枯骨, 何须你亲自动气,还使这般苦肉计?仔细伤了自个儿的身子。”苦肉计? 林晚词的心猛地一沉,像被浸入了冰水。她抬起眼, 撞进萧彻那双看似深情却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那里面,没有半分对“苦肉计”的心疼, 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隐隐的不耐烦。仿佛她精心设计的“争宠”戏码, 演得太过火,惹他厌烦了。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更深的恐惧攫住了她。她想尖叫, 想告诉他这不是苦肉计!是沈知意那个**在作祟! 是那诡异的、无法解释的痛楚在日夜啃噬她!可话到嘴边, 看着萧彻那副“朕早已看穿你”的神情,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一阵剧烈的呛咳。 “咳咳…咳咳咳…”她咳得撕心裂肺,苍白的脸颊浮起病态的红晕。萧彻轻轻拍着她的背, 动作温柔,眼神却疏离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戏。“好了好了,莫要激动。 朕知道你心里委屈。”他语气平淡,“那沈氏,朕已下旨, 让她挪去西苑最偏僻的‘静思堂’,离你的长乐宫远远的。你且安心养着,莫再胡思乱想。 ”他顿了顿,补充道,“皇嗣为重。”皇嗣为重。这四个字像冰冷的秤砣, 沉甸甸地压在她心口,提醒着她作为贵妃的职责,也堵死了她所有关于“真相”的倾诉。 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将那几乎冲破喉咙的尖叫和恐惧, 硬生生咽了回去。她看着萧彻起身,明黄的袍角在眼前划过一道刺目的光。 他离开的背影挺拔而决绝,没有一丝留恋。暖阁的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阳光。 浓重的药味和血腥味重新将她包围。林晚词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锦褥里,冷汗涔涔。 她看着自己缠满绷带的手,那下面,是沈知意承受酷刑后留下的、在她身上双倍呈现的伤口。 “静思堂?离得远?”她喃喃自语,声音干涩沙哑, 眼中却燃起一种近乎疯狂的、孤注一掷的火焰,“不…不够!远远不够!”恐惧催生出的, 是比恐惧本身更扭曲的恶念。既然解释不通,既然无人相信, 既然那痛楚如跗骨之蛆……那就彻底毁掉那个源头!毁掉沈知意!她要证明给所有人看! 更要斩断这该死的、如同诅咒般的联系!“春桃!”林晚词猛地撑起身体, 不顾牵动伤口的剧痛,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去! 告诉慎刑司的李公公……”她的眼神阴鸷如毒蛇,一字一顿, 淬着刻骨的恨意和一种毁灭的疯狂,“本宫要他,好好‘伺候’静思堂那位。用最狠的刑, 最毒的法子!本宫要她……生不如死!”她倒要看看,当沈知意在酷刑下哀嚎断气的那一刻, 她自己身上,是否真的会爆发出双倍的致命伤!她要赌!用沈知意的命, 来赌自己能否摆脱这噩梦!---4静思堂血静思堂。这名字听着清幽, 实则是西苑最荒僻、最阴冷的一处角落。几间破败的瓦房,终年晒不到阳光, 墙壁上爬满了湿漉漉的青苔,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若有似无的、经年累月渗入砖缝的血腥气。 林晚词站在离静思堂几十步远的一处假山石洞阴影里,身上裹着厚厚的玄色斗篷, 兜帽压得很低,只露出一双死死盯着那扇破败木门的眼睛。她身边只跟着心腹春桃, 两人屏息凝神,如同潜伏在暗处的鬼魅。寒风穿过假山的孔洞,发出呜呜的怪响, 吹得人骨头缝都发冷。林晚词拢紧了斗篷,身体却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一半是冷的, 一半是那深入骨髓的、无时无刻不在啃噬她的隐痛。自从她下了那道恶毒的命令, 这种痛楚就变得越发频繁和剧烈,像悬在头顶、随时会落下的利刃。“娘娘, 要不……回去吧?”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这地方阴气太重了, 奴婢……奴婢害怕……”“闭嘴!”林晚词低斥,声音嘶哑紧绷,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静思堂的门,“本宫要亲眼看着!”她话音刚落, 静思堂那扇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粗暴地推开。 两个身形魁梧、穿着慎刑司褐色短打的太监,像拖死狗一样, 拖着一个完全不成人形的躯体走了出来。那躯体软绵绵的,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只有两条腿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蜿蜒的暗红色痕迹,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格外刺目。是沈知意。 林晚词的瞳孔骤然收缩!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即使早有心理准备, 眼前的一幕依旧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和更深的寒意。 沈知意身上那件仅存的单衣几乎被撕成了碎布条,勉强挂在身上, 露出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寸是完好的。鞭痕交错,皮开肉绽,新伤叠着旧伤, 深可见骨的烙铁印记狰狞地烙在肩头和腰侧,还在冒着丝丝缕缕的白烟。 她的头发被血污和汗水黏成一绺一绺,遮住了大半张脸。一只脚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脚踝处肿胀发黑,显然是骨头被硬生生敲碎了。她像一滩被彻底碾碎的、流尽了汁水的烂泥。 一个太监粗鲁地揪着沈知意的头发,迫使她仰起那张布满血污和青紫的脸。她紧闭着眼, 嘴唇惨白干裂,微微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微弱的、断断续续的气息证明她还活着。那张曾经清丽绝伦的脸上, 此刻只剩下濒死的灰败。“呸!贱骨头!才这么几下就挺尸了? ”另一个太监嫌恶地啐了一口,抬脚狠狠踹在沈知意那只扭曲的脚踝上!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在寂静的寒风中异常清晰。“呃——! ”沈知意喉咙里猛地挤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破风箱般的抽气,身体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再无动静。就在那声脆响和抽气声响起的瞬间!“唔! ”假山阴影里的林晚词猛地弓起了身体! 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整只脚掌被巨锤狠狠砸碎的剧痛, 毫无征兆地、排山倒海般地从左脚踝处炸开!那痛楚如此真实,如此猛烈, 瞬间剥夺了她所有的呼吸和思考能力!“啊——!”她再也忍不住,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冲口而出!整个人像被无形的重锤击中,眼前骤然一黑,天旋地转, 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娘娘!娘娘!”春桃魂飞魄散,尖叫着扑上去扶住她瘫软的身体。 林晚词倒在冰冷的假山石上,兜帽滑落,露出她因剧痛而扭曲惨白的脸。冷汗如瀑布般涌出, 瞬间浸透了里衣。她左手死死地抓住自己剧痛的左脚踝位置, 那里明明隔着厚厚的裙裾和皮靴,却清晰地感受到骨头碎裂的锐痛!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如同离水的鱼,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撕裂般的痛楚。视线模糊,耳中嗡鸣, 整个世界都在疯狂旋转。“不…不…她…她还没死……”林晚词在剧痛的间隙, 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字句,带着极致的恐惧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荒谬的庆幸。 这双倍的痛楚,是沈知意还活着的证明!也是悬在她头顶那把利剑,依旧高悬的铁证! “回…回宫……”她颤抖着抓住春桃的手臂,指甲深深掐入对方的皮肉, “快…快走……”春桃连拖带拽,几乎是半扛半抱着, 将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林晚词搀扶起来,踉踉跄跄地逃离这片弥漫着血腥和绝望的阴冷之地。 身后,静思堂那扇破门重新关上,将地上那滩暗红的痕迹和无声无息的躯体, 重新锁回了无边的黑暗之中。---5蛊毒真相长乐宫寝殿内,死寂得可怕。 浓重的血腥味像一层粘稠的网,笼罩着每一寸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 金丝炭在错金螭兽铜炉里无声燃烧,偶尔爆出一点细微的噼啪声,反而衬得这死寂更加瘆人。 林晚词躺在宽大的凤榻上,锦被华衾盖至胸口,露出的脸白得像刚刷过的墙, 嘴唇是失血的青灰。短短几日,她瘦脱了形,眼窝深陷下去,颧骨高高凸起, 曾经顾盼生辉的眸子此刻空洞地大睁着,直直望着头顶繁复的承尘藻井,眼神涣散, 没有一丝光亮。她的左手,死死地、痉挛般地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平坦依旧, 穿着柔软的寝衣。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一股无法抑制的、温热的暖流, 正从身体最深处汹涌而出,带着生命流逝的冰冷触感,浸透了身下厚厚的锦褥。剧痛, 早已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仿佛灵魂都被抽空的冰冷和空洞。就在一个时辰前, 那熟悉的、源自于沈知意的双倍剧痛,毫无预兆地再次降临。这一次,痛楚的源头是腹部, 仿佛有无数把钝刀在里面疯狂地搅动、切割。她痛得在床上翻滚,嘶喊, 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紧接着, 那熟悉的、温热粘稠的液体便涌了出来……“孩子…我的孩子…”她嘴唇翕动着, 发出微弱的气音,像濒死的虫鸣。殿门被无声地推开。太医院院判周太医佝偻着背, 脚步虚浮地走了进来,脸色比躺在床上的林晚词还要难看。他刚刚被皇帝紧急召来, 此刻额头上全是冷汗,眼神躲闪,不敢去看床上的人。“如何?”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 一身明黄龙袍的萧彻站在榻边几步远的地方,身姿依旧挺拔, 俊美的脸上却笼罩着一层浓重的阴霾。他负着手,目光沉沉地落在林晚词惨白的脸上, 又扫过她死死按住小腹的手,最后定格在周太医身上。那目光锐利如刀, 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压。周太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重重磕在冰冷的金砖上:“陛…陛下…贵妃娘娘…娘娘她…小产了…”萧彻的眉头猛地一蹙, 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幽深难测,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寝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无形的压力让跪在地上的周太医几乎窒息。“原因。”萧彻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寒铁, 砸在寂静里。周太医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带着哭腔, 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微臣…微臣惶恐! 诊脉…脉象奇诡…娘娘体内…似…似有双生蛊虫之象!”“双生蛊? ”萧彻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重复着这三个字,语气听不出喜怒。“是…是! ”周太医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语速极快,仿佛慢一点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此乃南疆失传已久的邪术!蛊虫成对而生,一主一从,同生共感!宿主二人性命相连, 痛觉相通!更为可怖的是…若…若从属一方身死,则…则主蛊宿主…必遭反噬…顷刻毙命!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晚词早已麻木的心上。 痛觉相通…性命相连…从属身死,主蛊毙命……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些凭空出现的双倍伤口,那每一次撕心裂肺的剧痛, 那跗骨之蛆般的折磨……根本不是什么鬼魅作祟!是蛊! 是沈知意那个**不知何时种下的、阴毒无比的双生蛊!她是“主蛊”?沈知意是“从属”? 荒谬!荒谬绝伦!巨大的震惊和滔天的恨意,如同冰与火的洪流, 瞬间冲垮了林晚词仅存的理智堤坝!她不知道沈知意是如何做到的, 也不知道这蛊是何时种下,她只知道,是沈知意! 是那个被打入冷宫、像烂泥一样被她踩在脚下的**,用这恶毒的蛊虫,夺走了她的孩子! 把她拖入了这生不如死的地狱!“沈…知…意!”一声凄厉到非人的尖啸, 猛地从林晚词喉咙里爆发出来!那声音沙哑破碎,却充满了毁天灭地的怨毒和疯狂!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掀开身上的锦被!下身寝衣已被鲜血浸透了***,暗红刺目。 她却浑然不顾,像一头被彻底激怒、濒临疯狂的母兽,赤着脚,跌跌撞撞地扑下床榻! “娘娘!”春桃和几个宫女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上前阻拦。“滚开!”林晚词状若疯癫, 挥舞着手臂,指甲在宫女的脸上划出血痕。她双目赤红,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殿门的方向, 仿佛能穿透重重宫墙,看到那个躺在静思堂冰冷地上的身影。“我要杀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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