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校花后,方知她蓄谋已久(苏念陆屿)最新章节_强扭校花后,方知她蓄谋已久全文阅读
我叫陆屿,A大体育系的风云人物,当然,是臭名昭著的那种。逃课、打架、挂科, 凡是和“优秀”二字沾不上边的事,我基本都干过。 再加上一米八八的个头和常年板着的臭脸,全校学生见了我,基本都绕着道走, 背后叫我“活阎王”。我的兄弟们都说,我这辈子大概就跟杠铃和沙袋过了。 直到我看见了苏念。她是经管系的系花,更是全校公认的白月光。成绩年年第一, 永远穿着干净的白色连衣裙,说话细声细气,笑起来眼角弯弯,像盛着一捧揉碎的星光。 她和我,是光与影,是南北极,是两条永远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但我偏要让它们交在一起。 于是,在一个蝉鸣聒噪的午后,我把苏念堵在了老教学楼废弃的楼梯拐角。这里灰尘弥漫, 阳光从高窗斜射下来,切割出明暗分明的两块区域。她站在光里,我立在影中。 苏念怀里抱着一摞厚厚的书,看到我时,那双清澈的鹿眼瞬间写满了惊慌, 像一只被猛兽盯上的小白兔。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紧紧贴住斑驳的墙壁, 紧张地抿着唇,一言不发。我能听到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手心里全是汗。妈的, 跟人干架都没这么紧张过。我清了清嗓子,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混不吝:“苏念。”她肩膀轻轻一颤, 小声“嗯”了一下,声音软得像猫爪子在心上挠了一下。我向前一步, 单手撑在她耳边的墙上,将她完全笼罩在我的阴影之下。我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很好闻,比我宿舍那帮臭小子的汗味强一万倍。我低头,俯视着她微微泛白的脸,一字一顿, 用我这辈子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做我女朋友。”空气死寂了三秒。 苏念的睫毛抖得像风中的蝶翼,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鹿眼里盛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轻轻地、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不要! ”一个微弱的音节从她唇间溢出,几乎被我擂鼓般的心跳声淹没。我愣住了。 我陆屿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当面拒绝。一股莫名的火气和……挫败感直冲头顶。 我眯起眼睛,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我压低了声音, 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威胁的意味:“我再说一遍,做、我、女、朋、友。 ”我看到她的身体因为我的逼近而瑟缩了一下,那双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 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她那点小小的反抗,在我的强势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最终, 她像是被彻底击垮了一般,放弃了所有抵抗。她绝望地闭上眼,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认命般地,极轻极轻地点了点头。那一刻, 我感觉整个世界的喧嚣都静止了,只剩下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的巨响和一种……征服的**。 我强扭的瓜,哪怕它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到手了。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 不到半天就传遍了整个A大。我那帮狐朋狗友在寝室里对我吹口哨, 捶着我的肩膀大喊:“屿哥牛逼!真把仙女给摘下来了!”“我就说,强扭的瓜就是甜! ”我嘴上骂骂咧咧地让他们滚蛋,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往上翘。而学校论坛里, 画风则完全是另一个样子。《震惊!经管系白月光被体育系校霸染指!》《心碎! 我的女神苏念为什么会答应陆屿那个**?》【1L:肯定是被威胁了,心疼念念, 她那么柔弱。】【2L:陆屿就是个暴力狂,上次我还看见他把隔壁学校的人打进医院了。 】【3L:一朵鲜花插在了……唉,不说了,为念念默哀。】我烦躁地关掉手机。 这帮人懂个屁。我陆屿是**,但我从不打女人,更不会威胁她。 虽然我表白的方式……是有点像威胁。第二天一早,我五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骑着我的破单车横穿了半个城市,去城南那家老字号的豆浆店排队。 我曾无意中听见苏念的室友说,她最喜欢喝那家的甜豆浆,配刚出锅的油条。 当我拎着还冒着热气的早餐,在七点半准时出现在苏念的教室门口时,整个走廊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稀有动物的眼神看着我, 然后又用同情的目光望向教室里那个安安静靜看书的纤细身影。我无视那些目光, 径直走到她座位旁,把早餐“砰”地一声放在她桌上。她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是我, 眼神又变得有些怯怯的。我用命令的口吻说:“吃掉。”说完,我就转身走了, 留给她一个自认为很酷的背影。其实我心虚得要命,生怕她不吃, 那我这早起的两个小时不是白费了?我一直躲在走廊拐角, 偷偷看着她小口小口地把豆浆喝完,油条也吃了半根,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中午, 我去图书馆。我最烦这地方,安靜得让人发慌。但我知道,苏念每天午后都会来这里自习。 我提前占了一个靠窗的,阳光最好又不刺眼的位置, 用我那本崭新的、从来没翻开过的《高等数学》占着座,然后趴在桌上假装睡觉。没多久, 我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栀子花香。她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下,动作很轻,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眯着一条缝,偷偷看她。阳光透过玻璃窗,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阴影。她认真地看着书,时不时用笔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看着看着,我发现她无意识地在草稿纸的角落里,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小太阳。 我心底某个地方,忽然就软了一下。就这么过了一周。我每天送早餐,占座位, 晚上送她回宿舍楼下。我们之间几乎没什么交流,我习惯了发号施令,她习惯了默默接受。 全校都认为,这是“活阎王”和他的“小俘虏”之间令人窒息的相处模式。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每天都在绞尽脑汁,用我贫瘠的恋爱知识,试图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转折发生在一个周五的傍晚。我送她回宿舍,路上遇到了学生会的文艺部部长。 那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戴着金丝眼镜,看见苏念,眼睛一亮,主动走上前。“苏念同学, 下周的迎新晚会,我们想请你当主持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苏念还没来得及回答, 我就往前一站,挡在了她面前。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我懒洋洋地抬起眼皮, 瞥了一眼那个部长,眼神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那小子被我的气场震慑,笑容僵在脸上, 推了推眼镜,有些尴尬地说:“陆屿同学,我是在和苏念同学说话。”“她没空。 ”我言简意赅地替她回绝,语气冷得像冰碴子。“可是……”“我说她没空, ”我往前逼近一步,身高优势带来的压迫感让他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听不懂人话? ”周围路过的学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对着我们指指点点。我能猜到他们在说什么, 无非是“看,陆屿又在发疯了”、“苏念好可怜”之类的话。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 但我在乎她。我感觉到身后的衣角被一只小手轻轻攥住了。我回头, 看到苏念正仰着小脸看我,那双总是带着点怯意的眼睛里, 此刻却流露出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在安抚一头暴躁的狮子。她对着文艺部长, 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细弱但清晰:“谢谢学长,我……我最近确实比较忙,可能没有时间。 ”文艺部长如蒙大赦,匆匆说了句“那好吧,打扰了”,然后像躲避瘟神一样快步离开。 世界终于清静了。我转过身,面对着她。她还攥着我的衣角,小小的,没什么力道, 但我却感觉那块布料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以后离那种戴眼镜的斯文败类远一点。 ”我没好气地说,声音里还带着未消的火气。“他不是坏人……”她小声地辩解。 “我说是就是。”我霸道地打断她,心里却有点烦躁。我不是在气她,我是在气我自己。 我只会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来表达我的占有欲,在她看来, 我可能和那个文艺部长口中的“***”没什么两样。她没再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表情。我们沉默地走到女生宿舍楼下。 昏黄的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纠缠在一起。“我到了。”她停下脚步, 终于松开了我的衣角。“嗯。”我应了一声,插在裤兜里的手攥得紧紧的。 我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比如“早点休息”,或者“明天想吃什么早餐”,但话到嘴边, 又都咽了回去。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她转身准备上楼,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回过头, 犹豫地看着我。“还有事?”我问。她咬了咬下唇,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 对我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那是我成为她“男朋友”以来,她第一次对我笑。“陆屿, ”她轻声说,“明天……我想去图书馆,你……你会去吗?”我的心,在那一瞬间, 被这句小小的问句和那个浅淡的笑容,彻底击中了。什么烦躁,什么怒火,全都烟消云散。 我故作平静地“嗯”了一声,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此刻的心情比投进一个绝杀三分球还要激动。“明天见。”她说完,像是怕我反悔似的, 小跑着进了宿舍楼。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过了好久, 才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根,低声骂了一句:“操,**要命。”从那天起, 我发现事情好像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苏念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只有全然的顺从和害怕。 她会在我送早餐时,小声地对我说一句“谢谢”。她会在图书馆里,在我假装睡觉的时候, 偷偷给我盖上她带来的薄毯。有一次我醒来,发现我那本崭新的《高等数学》旁边, 放着一张小小的便利贴,上面用清秀的字体写着:“趴着睡对颈椎不好。 ”她甚至会在我打完球、满身是汗地坐在场边休息时,递给我一瓶水。 虽然她总是把水放在我旁边的空位上,然后迅速跑开,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但这已经足够让我的那帮兄弟们惊掉下巴,对我挤眉弄眼了。“屿哥,可以啊, 我们的小仙女这是被你彻底拿下了?”我一边拧开瓶盖猛灌水, 一边含糊不清地骂他们:“滚蛋,懂什么。”心里却甜得冒泡。我开始觉得, “强扭的瓜”似乎真的能甜。我开始期待每天和她见面的短暂时刻,开始在意她的一颦一笑。 我甚至开始反思自己以前那些混账行为,想着要不要为了她,试着做一个“好学生”。 这种念头让我自己都觉得可笑。我陆屿,什么时候需要为别人改变了? 但一想到她那双干净的眼睛,我就觉得,或许……试一试也无妨。 我沉浸在这种笨拙而又甜蜜的“恋爱”里,完全没有意识到,我这头自以为是猎人的大灰狼, 早已经一步步,走进了小白兔精心布置的、名为“苏念”的陷阱里。直到那天, 我因为帮兄弟出头,和校外那帮人打了一架。事情闹得很大,我脸上挂了彩, 手臂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被学校下了通报批评, 甚至威胁要取消我参加全国大学生篮球联赛的资格。那是我最重要的比赛, 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我一个人坐在操场空无一人的看台上,烦躁地抽着烟。傍晚的风很凉, 吹在伤口上,**辣地疼。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 那股熟悉的栀子花香,已经先于她的身影抵达。“陆屿……”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掐灭了烟,没有回头,声音冷硬得像一块石头:“你来干什么? ”“我看见学校的通报了……你受伤了,我带了药……”她说着,就想绕到我面前来。“滚! ”我吼出了这个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 我不能让她看见我这副狼狈的样子。我不能把我世界的这些肮脏和暴力,展现在她面前。 她那么干净,那么美好,她应该和那个文艺部长一样的人在一起,讨论诗歌和远方, 而不是跟着我这个**,担惊受怕。我缓缓站起身,转过来面对她。她的眼圈通红, 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小的急救包。看到我脸上的伤,她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像断了线的珍珠。那眼泪,每一滴都像滚烫的岩浆,灼烧着我的心脏。我逼着自己, 说出了这辈子最违心、也最残忍的话。“我们不合适,我就是玩玩而已,你别当真。 ”我看着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光芒也随之熄灭。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身体摇摇欲坠。最终,她什么也没说, 只是丢下那句哽咽的“你**”,然后转身,决绝地跑开。看着她哭着跑开的单薄背影, **在冰冷的栏杆上,一拳狠狠地砸在水泥台阶上,任由指骨破裂,鲜血直流。我推开了她。 我亲手推开了我生命里,唯一的一束光。那一刻,我以为我们的故事,到此为止了。 我以为我成功地保护了她,让她远离了我这个麻烦。但我错了。我低估了她,也完全没看懂, 这个我以为被我“强扭”的女孩,究竟藏着怎样的能量和决心。2苏念跑掉后的那几天, 我的世界彻底回到了黑白。不,比黑白更糟,是那种令人窒息的灰色。 我不再去那家老字号的豆浆店,每天的早餐味同嚼蜡。我不再去图书馆, 那本崭新的《高等数学》被我塞进了柜子最深处,仿佛是什么罪证。 操场成了我唯一宣泄的地方,我把所有的精力和烦躁都砸向篮筐,直到浑身湿透,力竭倒地。 我的兄弟们都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围在我身边,小心翼翼地问:“屿哥, 你跟小仙女……吵架了?”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分了。”周围一片死寂。“为什么啊? ”胖子张浩忍不住问,“你不是挺喜欢她的吗?为了她,你最近连架都不打了。 ”我猛地从地上坐起来,猩红着眼睛瞪着他:“就因为我他妈会打架!”我吼完, 所有人都噤声了。他们知道我这次是真的动了怒,不是平时的那种玩笑。是啊, 我陆屿会打架,会惹事,会像个疯狗一样用拳头解决问题。我这样的人, 怎么配站在苏念身边?她应该拥有的是阳光、鲜花和掌声, 而不是通报批评和别人异样的眼光。放手,是对她最好的保护。我这样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心里的窟窿却越来越大,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我开始刻意躲着她。在校园里, 只要远远地看到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我就会立刻掉头,钻进另一条小路。 我甚至算好了她的课程表,在她可能出现的时间和地点,我都绕道而行。有一次,在食堂, 我端着餐盘一抬头,就看见了她。她也看见了我。她比前几天更瘦了,小脸苍白得几乎透明, 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我们隔着嘈杂的人群遥遥相望,时间仿佛静止。 我看到她攥紧了手,似乎想朝我走过来。我的心猛地一缩。几乎是落荒而逃,我转过身, 将满满一盘饭菜直接倒进了垃圾桶,快步离开了食堂。我不敢看她的表情, 我怕只要再多看一眼,我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就会全线崩溃。我以为我的决绝, 能让她彻底对我死心。我以为我的消失,能让她回归到原本平静美好的生活。然而, 我再一次低估了苏念。事情的转机发生在那次打架事件的听证会上。 教导主任、体育系主任、还有几个学生会的干部都坐在我对面,气氛严肃得像法庭审判。 “陆屿,关于你校外聚众斗殴一事,学校经过研究,决定给予你记大过处分, 并取消你本次全国联赛的参赛资格。”教导主任扶了扶眼镜,宣读着那张冰冷的判决书。 取消参赛资格。这六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那是我从高中起就梦寐以求的舞台。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一言不发。 打架是**的,后果我认。是我活该。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叩叩”地敲响了。“进来。 ”教导主任不耐烦地说。门被推开,一个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是苏念。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我。我震惊地看着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再是那个在我面前唯唯诺诺、说话都发抖的小女孩。她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衬衫和牛仔裤, 将平时披散的长发扎成了高高的马尾,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怯意, 眼神坚定而明亮,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她径直走到会议桌前,微微鞠了一躬, 然后将一个U盘和几份打印出来的文件,轻轻放在教导主任面前。“各位老师好, 我是经管系的苏念。”她的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有力,“我今天来,是想为陆屿同学作证。 他不是聚众斗殴,而是见义勇为。”全场哗然。我猛地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她, 心里翻江倒海。她……她在说什么?教导主任皱起了眉头:“苏念同学, 这件事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不要胡闹。”“我没有胡闹。”苏念抬起头, 直视着教监主任的眼睛,毫不畏惧,“U盘里是事发地点旁边一家便利店的监控录像, 因为角度问题,之前警方没有调取。我花了两天时间,说服了老板, 才拿到了这份完整的视频。”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几份文件, 是另外两个目击证人的证词。他们愿意证明,是那几个人先骚扰一个女生, 陆屿同学是为了保护那个女生才动手的。那个被骚扰的女生因为害怕,不敢站出来, 但她的联系方式我也拿到了。”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只剩下她清澈而坚定的声音在回响。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像被雷劈了一样。监控录像?人证?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个便利店的老板是个出了名的犟骨头,谁的面子都不给。那些路人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她一个那么柔弱的女孩子,是怎么在短短几天内,把这些连我都觉得棘手的事情全部搞定的? 我看着她单薄却挺直的背影,忽然觉得,我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 系主任立刻将U盘**电脑,点开了视频。画面虽然有些模糊,但足以看清事情的全貌。 确实是那几个混混先对一个路过的女生动手动脚,我上前制止,他们才恼羞成怒对我动了手。 一切都和苏念说的一模一样。教导主任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拿起电话, 拨通了苏念提供的号码,和那个被骚扰的女生进行了核实。一切,都真相大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