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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要续香火,她要我忍最新章节_老头要续香火,她要我忍全文免费阅读

匿名 2025-09-01 03:25:11 6 下载本文

结婚七年,沈慕打死不肯给我生。

转头却挽着个七十岁的老头,钻进不孕不育科!

「沈慕你疯了?」我攥着拳头,指节发白。

她红着眼甩来一巴掌:「我师弟快死了!无精症,绝症!他家就这一根苗,我必须怀他爷爷的种续香火!」

「就委屈这一次!」她眼泪砸在我手背上,「之后你要多少我生多少!咱好好过!」

周围的目光像火烧,我盯着她泪脸忽然笑出声:「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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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要续香火,她要我忍》全文免费阅读

没人知道,沈家资助我七年,我签了给她卖命的协议。

还有三天到期——

到时候,我跟她,两清。

我也是时候,该做回我的南城首富了。

1

带着老人味的大衣砸过来,检查室门「砰」地撞上。

我捂着嘴干呕了好几下,才想起自己是胃病复发来的医院。

为了还沈家的情,我没日没夜加班,胃熬坏了也不敢歇。

现在想来,那点自我感动,真他妈可笑。

攥着那件大衣,我挪进消化科。

半小时后,捏着住院单出来,沈慕正叉腰瞪着我,火气能吃人。

「陈砚深你死哪去了?」

她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玻璃:「徐叔吹不得风不知道?想冻死他?」

她抢过大衣给徐崇山披上,动作轻得像伺候祖宗,转头却对我冰冷:「去开车。」

「徐叔这阵是备孕的关键时候,我合计着,接他回咱家住,方便照顾。」

周围一片抽气偷笑。

沈慕眼一吊,骂回去 :「看什么看?徐叔什么样的身份,轮得到你们置喙?」

胃里绞痛翻滚,我沉声道:「我今晚住院。」

「住个屁!」她尖指甲戳我脑门,一下下硌得生疼:

「要点脸行吗?跟快八十的长辈争风吃醋?」

「我都说了,就跟徐叔生个孩子续香火,他都这年纪了,我还能跟他怎么样?接回家住,离你近点,不是让你更放心?」

她那语气,像在训一条不懂事的狗。

我吸了口气,疼得直咧嘴:「我胃病犯了,站不住......嘶!」

话没说完,一根龙头拐杖带着风砸我肚子上!

徐崇山佝偻着背,拐杖还在我肚子上碾了碾。

「小陈啊,慕慕为然然操碎了心......你当丈夫的,就不能体谅?闹脾气,太自私了。」

肚子像被刀搅,冷汗冒透。

沈慕往前一步,手刚伸过来,就被徐崇山握住。

他故意往她怀里靠,哭腔兮兮:

「慕慕啊......刚才小陈看我的眼神好凶......是不是嫌我这把老骨头拖累你了?唉,要是然然好好的......」

沈慕本就为徐然的病心烦,一听这话,火气「噌」地窜上来,踢了我一脚:

「陈砚深你能不能成熟点?徐叔什么身份?你跟他较什么劲?给我滚去面壁思过!」

她扶着徐崇山进了电梯。

门合上的瞬间,我瞥见徐崇山嘴角勾起施舍般的冷笑。

电梯门关上,我捂着肚子弯腰,疼得浑身冒汗。

这已经不是沈慕第一次对我动手了。

当年我饥不饱餐面临退学,是沈父出资助我。

同时让我签了协议,护沈慕十五年周全。

后来我俩动了情,结了婚。

在外人眼里,我不过是沈家买来的一条狗,必须唯沈大小姐是从。

唯有我知道,那些寒风刺骨的夜里,是沈慕为我添衣。

我加班到胃出血,是沈慕忙前忙后奔走,甚至特地去考了营养师证。

是什么时候变了呢,好像是四年前,徐然得了绝症之后。

好在,只有三天了。

2

挂完点滴回家,我径直打开门。

沈慕的笑声混着徐崇山的嗓门,两人正挤在餐桌旁说笑。

徐崇山手顺着沈慕胳膊滑到手腕,嘴里念叨:

「慕慕手真软,跟然然小时候一个样。」

这画面,像把尖刀直插我心口。

沈慕看见我,愣了下,轻轻推开他。

徐崇山理理衣襟,没再往上靠。

沈慕凑过来,想像往常一样亲我,我侧脸躲开。

她明显不悦,箍着我脖子强硬亲了一口。

她拉我到餐桌坐下,笑着炫耀:

「尝尝,我亲手做的。」

我恍惚了——多久没吃过她做的菜了?

就在这时,对面传来徐崇山高昂的一声。

沈慕「啪」地撂下筷子,看着挺激动,起身时瞥见我,动作顿住了。

「慕慕,机会难得,这次保准一举得男!」

看出她纠结,徐崇山语出惊人。

我再傻也懂了。

「沈慕。」我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刮擦:「你要跟他......做什么?」

她看我一眼,眼神复杂,还是走向徐崇山。

「砚深,徐叔年纪大了,机会得抓住。」

「我和他只生孩子,不会逾越,你知道的,等今晚......我补偿你。」

我气笑了,强忍着眩晕起身,走向门口。

可看见两人走向主卧室,我还是停住了。

「沈慕,那是我们的房间。」

承载着我们所有记忆的、独属于我俩的婚房。

不等沈慕回复,徐崇山故作惊恐状:

「小陈,你怎么不早说,那我和慕慕都已经......」

我皱眉瞪向他。

他手指“不经意”划过沈慕腰,等她脸红了,才装出慈祥:

「主要是徐叔腰不好,慕慕心疼我,客房床太小了,不过你放心,我们没几次的。」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把这老东西丢出去,却惹得沈慕不满:

「陈砚深你怎么这么迂腐,徐叔是南城豪门,你算沾光了懂吗?」

「房子我买的,我爱让谁进主卧就让谁进!你再废话滚出去!」

我苦笑:「行。」

3

关上门的瞬间,靡靡之音还是钻了出来,我逃也似地离开家。

坐在小区花坛边,我像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没多久,几个夜跑的邻居围过来:「小陈,没在家啊?还以为你们......」

我猛地抬头。

我臊得想钻地缝,一个大哥还拉我:「兄弟,要帮忙不?我手机像素贼高。」

我疯了似的跑了,最后一头扎进酒吧,一杯接一杯灌着苦酒。

罢了,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我决定了,来接我吧。」

等我从医院醒来,已是第二天黄昏。

沈母的电话劈头盖脸砸过来:「废物!你死哪入了?今晚是我寿辰,几点了心里没数?」

是了,沈家每个人的重要日子我都记着,一周前还特地准备了礼物。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她的话更难听:

「丢人现眼的东西!我女儿嫁你真是瞎了眼!」

「吃软饭的废物!要不是慕慕拦着,我早把你扫地出门了!十五分钟内滚过来,不然你奶奶的骨灰......」

我不敢再多说,拔腿就往沈家别墅冲。

到了地方,佣人见我就递鞋套——这是沈家给我立的规矩,我遵了十五年。

这次,我抬手推开了。

佣人急得在后头追,一直追到宴厅。

沈慕瞥见,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厅里不光有家里人,还有沈家的生意伙伴,徐崇山和徐然也在。

沈慕见我发愣,轻笑道:「今天这么多人来捧场,你当女婿的居然敢迟到?」

徐然坐在轮椅上安抚她:「师姐不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徐崇山亦一副语重心长:「小陈啊,不是徐叔说你,男人要让着女人。」

「慕慕为了然然已经够累了,你怎么还跟她闹脾气?换做是然然, 肯定舍不得让她受委屈。」

我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

这时,身穿翡色旗袍的沈母从楼梯下来,见了徐崇山,立马堆起笑,腰都弯了:

「徐大哥来啦?快坐快坐!」

接过徐崇山的红包,边数边夸:「还是徐大哥大方!」

她余光扫到我,狠狠剜了一眼,随即吩咐佣人把我的鞋扔进了垃圾桶:

「这种破烂早该扔了!你看然然给慕慕买的鞋,一双顶你一个月工资!」

我顿时觉得自尊被踩在脚下碾。

她假惺惺道:「妈是为你好,男人要懂得投资自己,看看人家首富徐大哥和公子然然,你不羞愧?」

我一愣:「首富?南城首富不是姓陈吗?」

徐崇山尴尬地咳了咳,很快笑道:「家主离家多年,这些年由我这个干爹代管陈家,大家可能记错了。」

「对了,今晚我家家主也会来。」

人群顿时唏嘘:「陈家主也要来?徐老爷子面子可真大!」

沈母赶紧拍马:「徐大哥是陈家主干爹,他回来,南城谁不向着您?」

我冷笑一声,没说话。

不多时,寿宴正常进行。

我独自找了个角落坐下,徐然却跟了过来。

「砚深哥,对不住,都是因为我,阿慕才跟我爸......」

他说话时,手指划过锁骨。

我猛地盯住他脖子上的玉佛项链——那是我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表白时送给了沈慕。

「它怎么会在你身上?」

徐然摘下玉坠,让我看得更清:「这是阿慕送我的,说能保长命百岁。」

我攥紧拳头。

周围宾客被吸引过来,有人问:「徐公子,这玉佛是陈家那块?」

4

徐然笑答:「 是阿慕送我的。」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前陈家主专门打造的那块呢,都是上好的南非玉。」那人说。

我怔了怔——奶奶说这玉坠就二十块钱,可当年陈家主确实给过我一块,被我扔了,莫非......

我伸手:「徐公子,把我的东西还我。」

就算是垃圾,也只能我自己扔。

沈慕突然厉声打断:「一块二十块钱的垃圾,你至于上纲上线吗?」

她大概觉得我这几日在拿捏她,故意找机会敲打我。

徐崇山这时掏出一条项链,吊坠是“送子观音”。

他递给沈慕:「别嫌老土,开过光的,南城就这一条。」

「小陈啊,别怪徐叔说你,这媳妇是要富养的,你看你抠搜的,不像你徐叔,大方。」

「再说你送什么不好,送个跟陈家主类似的玉佛,你这不是拿石头比璞玉吗?把慕慕当什么了?」

谁都知道陈家主的玉佛值五个亿,我这个在他们眼里就是“二十块的垃圾”。

沈慕一听,也觉得晦气:「阿然,别戴了,小坏了气运。」

她把玉佛扔给我,嗤道:「一块破塑料,也就你当宝。」

我冷笑:「确实,都是垃圾。」

徐崇山脸色骤变:「敢对我家家主不敬!来人,掌嘴!」

「我家家主的东西,你也配说三道四?」

「徐崇山,你敢?」我冷声喝问。

宴会厅顿时哄笑起来。

「这赘婿胆子越发大了,连徐老爷子都敢得罪。」

甚至有人掏出计算器,故意按得啪啪响:

「啧啧,我算算南城今年得罪徐老爷子的没了几个,陈窝囊废又排第几个。」

徐崇山扬声道:「我有什么不敢?我家家主是天之骄子,回来后南城、京都的产业皆是他的,到时候谁不俯首称臣?他的宝贝,你也配骂?」

我刚想反驳,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

他们把我按跪在地上,我盯着徐崇山:

「所以你也要对他俯首称臣?」

他一脸“忠心”:「自然。」

随即喊人继续打。

又一巴掌落下,我脸瞬间肿了,嘴里的血啐在地上。

沈慕嫌恶地退了两步,到底还是过来扶我:

「今晚有大人物来,你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好好上楼待着。」她吩咐我。

我没按她意愿上楼。

而是直接打给了陈家职业经理人,签署了产业交接协议,换了身行头,重新回了沈家宴厅。

加长林肯停在别墅门口,正好是和徐崇山约定的时间。

门前宾客早已排开,全都九十度弯腰候着。

侍者拉开车门,我刚踏出脚——

徐崇山带着一众家仆“咚”地单膝跪地,齐声高喊:「恭迎家主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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