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婉儿镇北军全章节_我即深渊弑君诏小说阅读
我以半幅深渊为聘,助她从罪臣之女登上帝位。镇北十年,白骨堆成山, 换来的却是她亲手斟满的鸩酒。“陛下忘了?当年你跪在深渊边缘, 说愿与我共分这万里江山。”酒杯在掌心炸裂,黑血顺着指缝渗进地砖:“如今, 该让你尝尝被深渊啃噬的滋味了。”1金銮殿的金砖缝里还渗着昨夜的血腥味。 新帝婉儿端坐在龙椅上,十二章纹的龙袍衬得她脖颈愈发白皙,那双曾在我掌心蹭过的手, 此刻正捏着明黄圣旨,指尖泛白。“镇北王萧彻,护国有功。今北疆不稳,特赐虎符一枚, 率十万铁骑镇守雁门关,非诏不得回京。”太监尖细的嗓音刺破殿内死寂, 我盯着她鬓角那支白玉簪——那是当年我从深渊第三层的骨龙巢***刨出来的, 她曾说要戴到入土。“陛下。”我上前一步,玄色王袍扫过地砖,带起细微的尘埃, “北疆苦寒,臣这一去,怕是十年难归。”龙椅上的人睫毛颤了颤, 声音却冷得像冰:“萧郎是国之柱石,当以江山为重。”“萧郎”两个字刚落地, 阶下就响起窸窣的议论。“哼,刚登基就把最大的威胁支走,女帝好手段。”“何止, 听说镇北军粮饷都被克扣了,这是要逼着萧彻反啊。”我缓缓转头, 目光落在说话的御史身上。那老头吓得一哆嗦,却梗着脖子喊道:“臣弹劾镇北王萧彻! 拥兵自重,目无君上,若不削权夺爵,必成国之大患!”“国之大患?”我笑了, 右手猛地按在腰间的刀柄上。嗡——半截漆黑的刀刃破鞘而出,魔纹在刃身流转, 殿内温度骤降。那些刚刚还窃窃私语的大臣,瞬间噤若寒蝉。“李御史。”我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撞在每根梁柱上,“当年宫变,你领着叛军屠了三皇子府, 是我从尸堆里把你拽出来,留了你一条狗命。”刀刃又抽出半寸,深渊煞气顺着刀锋弥漫开, 李御史的官帽都被震落在地。“你说我拥兵自重?”我上前一步, 黑靴踩在他滚落的帽子上,“这十万镇北军,守的是你家祖坟,护的是你妻儿老小!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殿顶瓦片簌簌作响。婉儿猛地拍响龙椅扶手:“萧彻! 不得在金銮殿上放肆!”我抬头看她,眼底的深渊开始翻涌。“放肆? ”我反手将虎符攥在掌心,青铜纹路硌得皮肉生疼,“陛下,这虎符我接了。但今日这话, 我放在这儿——”刀刃嗡鸣着归鞘,我盯着脸色惨白的李御史, 一字一句道:“再敢有半句污蔑镇北军的话,我就用你的骨头,给陛下的龙椅垫脚。”说完, 我转身就走,玄色披风扫过门槛时,听见身后传来婉儿压抑的咳嗽声。 2雁门关的风裹着沙砾,打在刚砌好的城墙上噼啪作响。我站在城头, 看着工匠们用凝固的黑血混合冻土夯实城砖。这些黑血来自深渊裂隙渗出的魔气, 遇活物便会啃噬骨肉,却是筑城的最好材料。“镇北王好大的手笔,竟用魔族邪物筑城, 就不怕引得天怒人怨?”尖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那狗东西——婉儿派来的监军张诚。这小子仗着是新帝乳母的侄子, 刚到雁门关就敢指手画脚。我转过身,正见他用锦帕捂着鼻子, 满脸嫌恶地踢开脚边一块带着魔纹的碎砖:“陛下有旨,令你即刻停工,改用青石筑城。 若再用这等邪祟之物,休怪咱家参你一本!”他身后的亲兵们都抽出了刀,显然是有备而来。 我笑了,缓步走到他面前。深渊煞气顺着我的指尖溢出, 在他脚边凝结成细小的冰碴:“张监军,你知道这城墙下埋了多少异族的骨头吗? ”张诚脸色一白,却强撑着喊道:“放肆!咱家是陛下亲派的监军,你敢动我?”“动你? ”我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离地面。他腰间的圣旨滚落,被城风吹得猎猎作响,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偷偷给雪域狼王送了信,说我军粮草不济? ”张诚的眼睛瞪得滚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我能感觉到他的恐惧顺着指尖传来, 像极了当年被我踩在脚下的叛军。“你说,用你的皮来加固城墙,会不会更结实些? ”我话音刚落,右手已化作骨爪,寒光一闪便撕开了他的锦袍。深渊魔气瞬间涌入他的七窍, 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镇北王!”他的亲兵们怒吼着冲上来, 却被城头上的镇北军拦住。“都给老子看好了!”我提着张诚的尸体走到城墙边, 骨爪猛地发力,将他活生生剥皮。鲜血溅在城砖上,竟与那些黑血融为一体, 发出滋滋的声响。“这就是通敌叛国的下场!”我将剥下的人皮钉在城头, 用他的血在城墙上写下八个大字——“敢犯我者,虽远必诛”血字刚写完, 远处的雪原上就传来狼嚎。我抬头望去,黑压压的雪域狼骑兵正在逼近, 领头的正是那只得了张诚密信的狼王。“传我命令。”我拔出腰间的深渊魔刃, 刃身的魔纹在阳光下闪烁着红光,“打开城门,让这些畜生尝尝,什么叫真正的邪祟。 ”镇北军们发出震天的怒吼,十万铁骑整装待发。我看着城墙上那张还在抽搐的人皮,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婉儿,这只是开始。你派来的狗,我会一条一条宰了给你看。 而这白骨长城,就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大礼”。 3雪域狼王的头骨被我嵌在城门楼正中央时,捷报已经快马加鞭送了三天。 亲兵捧着染血的战报冲进帅帐,甲胄上的冰碴子掉在炭盆里,滋啦冒起一串白烟:“王爷! 斩杀雪域骑兵三万,俘虏狼王幼子!这是大捷啊!”我捏着战报的手指微微发紧。 宣纸上的墨迹还带着血腥味,每一个字都浸透着镇北军的骨头——“雁门关大捷, 恳请陛下赐粮”。十年了。从她登基那天起,镇北军的粮草就没足额发放过。这次大捷, 总该让她记起,是谁在北疆替她挡着刀光剑影。“备笔墨。”我推开窗, 寒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再加一句,臣想念长安的梅花了。”亲兵愣了愣, 随即红了眼眶。他跟着我守了八年北疆,自然知道长安的梅花,从来都不是开给我看的。 七日后,信使回来了。不是骑着快马,而是被两个禁军抬着,像扔死狗一样扔在帅帐门口。 他断了一条腿,嘴里还在嗬嗬地吐着血沫子,怀里却死死抱着一个烧焦的布团。 “王…王爷…”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布团塞进我手里, “陛下…在***…赏梅…”我展开布团,才发现那是我送回去的战报。 边缘被火烧得焦黑,上面还沾着几滴暗红色的污渍,像是…酒渍? “她说…说镇北军…是饿不死的野狗…”信使的眼睛慢慢失去神采, “还说…萧王爷…该在北疆…好好啃骨头…”轰——识海里像是炸开了一道惊雷。 眼前突然浮现出十年前的画面。那时她还是罪臣之女,被叛军追得走投无路, 跪在深渊边缘死死抓着我的衣角。月光洒在她脸上,泪痕像极了碎掉的玉:“萧郎, 若你助我登基,我必与你共治天下。每年长安梅花开时,我都陪你去看。”“萧郎,你信我。 ”她踮起脚尖,将一枚温热的玉佩塞进我手心,“这是我母妃留下的,你拿着, 就当是…聘礼。”那枚玉佩,我一直贴身戴着,直到三年前与蛮族血战, 被敌人的长矛刺穿胸口,玉佩碎成了两半。“王爷!”亲兵的惊呼将我拉回现实。我低头, 才发现自己捏着烧焦的战报,指骨已经泛白,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血珠滴在布团上, 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备马。”我转身拿起深渊魔刃, 刃身的魔纹在烛火下泛着冰冷的光,“去看看长安的梅花,是不是真的那么香。 ”亲兵大惊失色:“王爷!没有圣旨,擅离北疆是死罪啊!”我推开他的手, 一脚踹开帅帐的门。风雪呼啸着灌进来,卷起地上的残雪,像极了***里纷飞的梅花瓣。 “死罪?”我笑了,声音里带着冰碴子,“本王倒要看看,这天下,谁能定我的罪。 ”远处的雪原上传来狼嚎,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奏响序曲。长安的梅花, 确实该浇点血了。4帅帐的门还没来得及掩上,风雪就卷着一队明黄仪仗闯了进来。 为首的太监尖着嗓子喊“圣旨到”时,我正用布擦拭深渊魔刃上的冰碴。 那布是信使的裹伤布,还带着未干的血渍。“镇北王萧彻接旨!”太监抖开圣旨, 宣纸上的朱红大字刺得人眼睛疼。“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萧彻镇守北疆十载,劳苦功高。 然近日据报,私通雪域,意图谋反。“”念及旧情,赐鸩酒一杯,全其体面。 钦此——”最后两个字落地时,帐外的镇北军哗地抽出了刀。“放***屁! ”亲兵队长红着眼冲上来,“我家王爷血战十年,怎么可能通敌叛国?你们这群阉狗, 敢污蔑王爷,我杀了你们!”“大胆!”太监身后的禁军立刻拔刀相向,“竟敢抗旨? 不想活了吗?”双方剑拔弩张,帐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抬手按住亲兵的肩膀, 慢慢站起身。目光落在太监捧着的那杯酒上,琥珀色的酒液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 “陛下…真是费心了。”我笑了,一步步走向太监,“十年前,她也是这样, 给我递了一杯酒。”太监脸色发白,往后缩了缩:“王…王爷说笑了…”“说笑? ”我猛地捏住他的手腕,深渊煞气顺着指尖涌入他的经脉。他手里的酒杯晃了晃, 几滴酒溅在地上,瞬间腐蚀出几个小坑。“那时候,她还不是皇帝, 只是个走投无路的罪臣之女。”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她给我递的是鹤顶红, 说与其被叛军擒获受辱,不如死在我手里。”太监的脸已经吓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没让她死。”我松开手,接过那杯鸩酒,“我用半幅深渊的力量,替她解了毒, 帮她杀回长安,登上皇位。”帐外的风雪更大了,夹杂着镇北军的怒吼。“现在, 她却用一杯毒酒,来‘全我的体面’?”我举起酒杯,对着烛光晃了晃,“婉儿啊婉儿, 你这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说完,我仰头将那杯鸩酒一饮而尽。“王爷! ”亲兵们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太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正想说什么, 却见我猛地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黑血顺着嘴角溢出,滴在玄色的王袍上, 像绽开了一朵朵墨色的花。“哈…哈哈…”我抬起头,擦掉嘴角的血, 眼睛里却燃起了黑色的火焰,“味道…不怎么样。 ”“你…你怎么会…”太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满眼的不可置信。“你以为,这点毒, 能奈何得了我?”我一步步走向他,每走一步,身上的气势就暴涨一分。 深渊的力量在体内翻涌,毒酒不仅没能杀死我,反而像是催化剂, 让沉寂已久的魔血沸腾起来。“告…告诉你身后的人…”我捏住他的脖子, 看着他惊恐的眼睛,“这酒,不如她当年喂我的那杯鹤顶红,半分烈。 ”咔嚓——一声脆响,太监的头颅被我生生捏爆。鲜血和脑浆溅了我一身, 与嘴角的黑血混在一起,说不出的狰狞。“传我命令!”我转身看向帐外, 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全军拔营,兵发长安!”“杀!杀!杀! ”十万镇北军发出震天的怒吼,声浪盖过了风雪。我拔出深渊魔刃, 黑红色的魔焰在刃身熊熊燃烧。“婉儿,我回来了。”我望着长安的方向,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这一次,我要亲手讨回,你欠我的所有东西。”帐外, 北风如刀,卷着血色,吹向南方。5我正踩着太监的尸身走出帅帐。黑血顺着指缝往下淌, 滴在雪地上洇出一个个黑洞。帐外的镇北军见我嘴角挂血, 齐刷刷单膝跪地:“愿随王爷杀回长安,讨还公道!”“公道?”我咳出一口血沫, 喉咙里像是塞了团烧红的烙铁,“这世间最不值钱的,就是公道。”话音未落, 胸口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我低头看去,衣襟下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血管凸起如墨色蚯蚓,顺着臂膀往指尖爬去。“王爷!”亲兵队长扑上来想扶我, 却被我身上溢出的黑气弹开。那不是普通的煞气。是深渊在苏醒。十年前为救婉儿, 我引深渊之力入体,这些年全靠意志力压制。如今鸩酒催化,封印如同纸糊般裂开, 蛰伏的魔性顺着伤口疯狂往外涌。“呃啊——”左眼突然传来钻心的疼, 像是有无数根冰针在扎。我捂住眼睛跪倒在地,指缝间漏出的黑气在雪地上凝成漩涡, 隐约能看见无数扭曲的人脸在里面哀嚎。“那是…深渊?”有老兵颤声惊呼。 我猛地睁开眼。左眼已经彻底变成了墨色,瞳孔里转动着细小的星轨, 仿佛将整个九幽地狱都装了进去。视线所及之处,镇北军的甲胄在我眼里成了透明的, 他们的心跳、呼吸,甚至血管里流淌的血液,都看得一清二楚。更恐怖的是右臂。 自肩甲以下,血肉正在迅速剥落,露出森白的骨殖。那些骨头像是活过来一般, 发出咔咔的声响,不断增生、扭曲,最终化作一条覆盖着黑色鳞片的骨龙臂爪, 末端的骨刺闪烁着幽蓝的寒光。“这…这是…”亲兵们吓得后退半步,眼里既有恐惧, 又有狂热。我站起身,骨龙臂爪往地上一按。轰隆——整座雁门关仿佛都晃了晃。 城墙下的雪地突然裂开无数道缝隙,漆黑的魔气从里面喷涌而出,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咆哮, 一个个身披骨甲、手持骨刃的魔兵从裂缝中爬了出来。他们没有皮肤,没有血肉, 只有森白的骨架和燃烧着幽火的眼眶。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帅帐前就站满了十万魔军, 与镇北军形成鲜明的对峙。“那是…九幽魔军? ”有人认出了这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生物。我抬头望向长安的方向, 左眼的深渊漩涡转动得更快了。“从今天起,”我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属于人间的回响, 一半是我的嗓音,一半是来自深渊的咆哮,“我即是北疆,北疆即是我。 ”骨龙臂爪猛地握拳,虚空一抓。远处的雪域方向传来震天的哀嚎, 那些刚刚还在蠢蠢欲动的异族部落,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碾碎。“谁若敢踏过雁门关一步, ”我扫视着面前的镇北军和魔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无论是人是魔,是君是臣, 杀无赦!”“杀无赦!杀无赦!”镇北军的怒吼和魔军的咆哮交织在一起,冲破云霄。 我转身跃上战马,骨龙臂爪搭在深渊魔刃的刀柄上。左眼的深渊视野里, 已经能模糊看到长安的轮廓,看到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正坐着一个穿龙袍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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