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给家常菜拍了照后我决心离婚最新章节_老公给家常菜拍了照后我决心离婚全文免费阅读
女儿好奇地探头去看屏幕。 我连忙制止: 「不许闹爸爸!爸爸也有想要分享生活的好朋友呀。」 「好朋友?就像每天在学校陪我一起玩的安安那样好吗?」 我笑着点头:「对,就是那么好。」 孟肖梵却突然摔了筷子。 《老公给家常菜拍了照后我决心离婚》全文免费阅读 「这件事情过不去了是吧?」 「我已经回归家庭了!什么都照你说的做了!为什么你还不知足?!」 01. 发现孟肖梵出轨。 也是从一日三餐里看出的端倪。 他有家族遗传的糖尿病,父母都是四十多岁就打上了胰岛素。 结婚之后,我一直极其注重他的饮食。 精米精面他不能碰,我变着法儿地研究各种荞麦面、粗粮米。 甜食他不能碰,但又免不了嘴馋,于是我开始自学零糖的木糖醇蛋糕。 在我一日三餐的精心呵护下,孟肖梵的血糖一直控制的很稳定。 尽管仍然不可避免地患上了糖尿病,却不需要像他爸妈那样每天扎针。 只要按时吃药,偶尔还能放肆一下,吃点自己喜欢的水果。 就连家庭医生都说,有遗传性糖尿病还能控制地这么好的,除了孟肖梵,他就没见过第二个。 所以那天,他的餐后血糖突然飙升到17的时候。 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借口出门买药来到了地下车库,查看了行车记录仪。 才发现他并没有如告诉我的那般,去和公司高层聚会。 而是去了另一个女人的家里。 一个他认识了半年之久的女人。 两人像夫妻一样一起开车回家。 中途牵着手去超市买了食材。 然后,一起包了顿饺子。 被我戳穿以后,孟肖梵脸上闪过痛苦、纠结的神色。 「赵阳,你知道吗?在苒苒家里,她给我做了酸菜饺子。那是我们家以前最爱吃的......」 「可自从跟你在一起之后,那种家的感觉,我就再也没有体会过。」 他说:「苒苒她懂我心里的苦,她是个好女人,你不要去为难她,有什么事都冲着我来好了。」 多么可笑。 我为了他的健康殚精竭虑。 竟然比不过那个女人的一顿饺子。 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怪不得。 这半年以来,他对我越来越不耐烦。 有时只是一句正常的问话就能引来他的勃然大怒。 「你的控制欲能不能不要这么强!现在连公司的事你都要管了吗?」 这个指责很没有道理。 因为公司原本就有我的股份。 只是我平时忙着照顾家庭,极少过问公司的日常经营。 孟肖梵显然也意识到了。 他发过脾气之后,又懊悔: 「老婆,保住一间公司真的特别累,我压力已经很大了,多给我点空间好不好?」 我不做他想,只能更加尽心地照顾好他和女儿的日常生活。 毕竟在许多人眼中,我能和孟肖梵这样的中产富二代在一起是我的福。 我已经不该有太多别的妄想。例如,一心一意。 但至少,孟肖梵不该忘记。 如果没有我,他也不会有今天。 02. 刚认识孟肖梵的时候,他家里还没有破产。 父亲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影视公司,跟在大公司屁股后面,投资了几个不错的项目。 日子过得好,人自然意气风发。 也就瞧不上出身糟糕的我。 而后又生下了我这个【赔钱货】。 这使得她在那个家的处境日益艰难。 但无论如何,她是个合格的母亲。 所以她才会在又一次目睹我爸对我的家暴之后,抄起木棍打死了他。 这是我公婆都不知道的、孟肖梵始终不敢对二老坦白的密辛。 他知道他的爸妈绝对无法接受。 可是当时的他坦然接受了。 所以我愿意卖掉老家的房子,带着我妈出走。 也是觉得,或许已经是时候了。 试着去全身心地相信另一个人、学着去对另一个人好。 这些年我学了很多知识,营养学的和心理学的。 可唯独没有去学艺术。 我不知道艺术家的拯救欲是无穷无尽的。 他们救了一个还不够,还想救第二个、第三个。 孟肖梵不适的躺在床上。 骤然的血糖升高使得他浑身瘙痒、双脚浮肿。 尽管如此,他还在坚持护着那个女人。 「阿阳,你不要把我和苒苒代入你看的那些肥皂剧。事实上,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是个单纯又可怜的女孩子,她和你一样,没有父亲。那顿饺子,还有这段时间以来的一切......只是两个孤单的灵魂想家了。」 我打断了他:「没有爸爸,那她有妈吗?」 孟肖梵愣了一下:「有。」 「你有妈吗?」 他的脸色难看起来:「赵阳——」 我再次打断:「你还记得你有多久没去看你妈了吗?」 孟肖梵闭上了嘴,略带恼怒地看着我。 「我说你们两个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是水吗?还是酸菜饺子汤?想家了不回家看妈,在外和别的男男女女勾勾搭搭、故作暧昧......你妈是不是还应该和你说谢谢啊?!」 孟肖梵他妈极难伺候,死了老公以后更是不可理喻。 洗脚是必须有人服侍的、吃饭是要有专人布菜的、出席活动是必当着众人的面使唤儿媳妇的。 我们和她就在一个同小区住,孟肖梵这个儿子能一个月不去看她。 但是,我能吗? 「别以为撺掇着我儿子搬出去住了你就能摆少奶奶的谱了!我们孟家祖训,儿媳必须侍奉公婆!」 她恨我,以为是我挑唆他儿子不去看她、不跟她一起住的。 其实是她儿子自己不想见她。 「你还真是粗鄙不堪!」 孟肖梵气红了眼。 「我们所有的交流不过是为艺术寻求灵感罢了。除了灵魂上的共鸣,我跟她之间绝无半点肉体关系!」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还想怎么样随便你吧!」 他扬扬手把床头柜上的水杯和药瓶都摔了,拉起被子背过身去。 我知道他在等我求他。 这是他的惯用伎俩。 从前每当我不同意在他的投资项目书上签字时,他都会使这一招。 不吃药,不接受治疗。 等到我急得掉眼泪了,再问我知道错了没。 得到肯定答复后,像恩赐一般同意我服侍他吃药。 但这次我不会再求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