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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粉丝解签时发现她未婚夫是我老公最新章节_替粉丝解签时发现她未婚夫是我老公全文免费阅读

匿名 2025-09-10 10:56:32 2 下载本文

可今晚连麦时,解签的手第一次发了抖。

连麦的女生带着甜笑求算姻缘,报出男方生辰八字的瞬间,我瞳孔猛地缩了。

日柱时柱和出生时辰,竟与我老公的一模一样。

我强压着心口的慌:“能多说点他的特征吗?这样算得准。”

她歪头想了想,疑惑问道:

“他左手虎口有牙印算吗?上个月我嫌他身上没有我的痕迹,特意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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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巧了。

我做心脏搭桥手术那天,老公出差回来,手上也多了道印子。

此刻胸腔堵得发闷,我第一次对着镜头撒谎:

“你们的姻缘命里有劫,大凶。”

在她诧异的惊呼下,我补了句:

“不过,我有上门解厄的服务,今晚就能去,你要吗?”

......

屏幕里的孟蕙兰愣了下,语气犹豫:“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突然传来熟悉的男声,带着宠溺:“怎么了宝宝?什么麻烦?”

我捏着麦克风的手猛地收紧,心口发疼。

是我那出差许久,未归家老公解哲圣的声音。

孟蕙兰笑着回头,眼神里满是依赖。

“是算姻缘的庄半仙,她说我们的姻缘里有大劫,还是大凶,最好是要上门解厄。”

解哲圣的声音顿了顿:“宝宝想解就解,刚好我也有空在家陪你。”

孟蕙兰挂了连麦,发私信约好地址。

我盯着屏幕上的地址,指尖冰凉。

这别墅,解哲圣最近总借口客户家在这,他来谈合作。

原来不是谈合作,是跟她私会。

我戴了宽檐帽和医用口罩,把直播手机架在胸前。

按门铃时,开门的是孟蕙兰。

她穿着真丝睡裙,脖子上挂着的钻石项链。

我去年在专柜见过这款,解哲圣总说太贵了等赚了钱再买。

转头就戴在了别人脖子上。

解哲圣从里屋走出来,衬衫领口松着两颗扣,脖子上的吻痕若隐若现。

他扫了我一眼,皱了皱眉,语气冷淡:“你就是庄半仙?”

我压着声音,尽量让语气平稳:“是。”

他没再多问,伸手就揽过孟蕙兰的腰,语气瞬间柔下来。

“宝宝,我今晚有个临时会,晚点回来。”

他低头吻孟蕙兰额头的动作,我只在刚恋爱时见过一次。

婚后他总说老夫老妻,不用搞这些虚的。

他走后,孟蕙兰迫不及待地拉着我参观这栋别墅。

“大仙你看,这排包,上周刚从国外运回来的。”

“每只都按我喜欢的颜色挑,连防尘袋都选了我爱的米色,我未婚夫说怕蹭脏了我心疼。”

去年我生日,想要个三百块的皮质包,他说我背这么好的包浪费。

她又拽着我去书房,指着中间的沙发笑:

“这真皮沙发是他特意选的软款,还在旁边装了小吧台。”

“我未婚夫说以后陪我看电影时能喝红酒,连酒杯都买了我喜欢的高脚款。”

我们出租屋的那只用了五年的折叠沙发。

弹簧早就松了,坐上去咯吱响。

我跟他说过好几次想换个便宜的布艺沙发,解哲圣以凑合能用就行为由拒绝了。

“这书桌是按我画画的尺寸订的,抽屉里还留了放画笔的格子,绒布衬的,怕磨坏我的笔。”

我解签用的小书桌,桌角早就翘了皮。

“这别墅也是我未婚夫送我的婚前礼物,他知道我想有一个自己的家,就直接送我了。”

我和他结婚五年,没有属于我们的小家。

当年我在夜市摆摊算卦,冻得手生疮,只为攒钱给他买资料和电脑。

解哲圣哭着承诺等他出息了,给我最好的生活。

他身上的西装,手里的手表,甚至公司的第一笔启动资金。

哪一样不是我熬夜算卦,省吃俭用攒出来的?

如今他把给我的承诺给了别人,却还在我面前画着饼。

我压下心里的酸涩,轻轻甩开孟蕙兰的手。

“孟小姐,我们还是先解厄吧。”

我回到出租屋时,解哲圣已经“出差”回来,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我脱下外套到客厅,如往常般问他。

“这趟出差,见客户顺利吗?”

他放下文件,把我搂进怀里,下巴抵我发顶。

“托老婆的福,一切顺利。”

“再熬熬,上市了就带你去国外度假,弥补没陪你做手术的遗憾。”

我闻着他身上昂贵的香水味,不是我常用的那款平价洗衣液味道。

心像被浸在冰水里,冷得发疼。

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条项链,递到我面前。

“老婆,这是给你买的,昨天路过饰品店看见的,挺适合你。”

我捏着项链,塑料卡扣上还沾着灰,吊牌没撕。

上面“九块九包邮”的字样格外刺眼。

想起孟蕙兰脖子上的钻石链,她衣帽间里排满的奢侈品包。

我突然笑了:“谢谢。”

他没察觉我的异样,低头刷手机。

屏幕亮的瞬间,我瞥见他和孟蕙兰的聊天框。

【宝宝,明天给你带上次看的那款钻戒,专柜说新货到了。】

【婚纱也改好了,明天陪你去试,好不好?】

我把项链放进抽屉,和那枚他求婚时在路边花五十块买的银戒指摆在一起。

给我的惊喜是九块九包邮的廉价品。

给她的日常却是奢侈品。

如今才知道,他的心意,从来都是分人。

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问:“解哲圣,你左手虎口的印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他眼神闪烁了下,避开我的目光。

“上次出差碰的,被文件柜划了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没回答,只是起身拿过桌上的签筒。

“我帮你算一卦吧,看看最近的运势。”

他笑着点头:“好啊,有老婆这位半仙在,我肯定运势好。”

我随意抽了支签,摊开签文。

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卦文显示,你出轨了。”

解哲圣的神色瞬间僵住,伸手想抱我,语气急切。

“怎么可能?老婆你别瞎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负你,你还不相信我吗?”

我从手机里翻出在别墅拍的照片。

照片里,他搂着孟蕙兰的腰,头靠得很近,笑得温柔。

我把手机递到他面前:“那这是什么?”

他盯着照片,支支吾吾:“就是见客户,当时只是在说工作,你别多想。”

我忍不住怒吼他:“见客户需要搂搂抱抱?你把我当傻子耍吗?”

他猛地跪下,抓住我的手,眼眶泛红。

“老婆,我错了,但蕙兰是合伙人,她手里有资源。”

“我只是想快点让公司上市,给你好的生活,才跟她走得近了点,可我心里只有你啊!”

看着他谎话连篇的样子,心里最后的期待也碎了。

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掉。

我垂着脑袋,声音发颤:“离婚吧。”

他抱住我的腿,语气坚定:

“不可能!老婆我不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分开!”

“我们不是还要重新办一场婚礼吗?明天我就空出时间,带你去看婚纱,好不好?”

这场婚礼,我从五年前等到现在。

从等公司稳定到等公司上市,我已经疲倦了。

推开他,我语气平静:“随你吧。”

我转身拨通律师的电话:“麻烦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书。”

第二天,解哲圣还是强行带我去了商场。

先去挑婚纱,又去看戒指。

店员看到他,立刻迎上来,笑着说:

“解先生,您之前让设计师改的那件高定婚纱已经改好了,现在要拿出来让您夫人试吗?”

心里有那么一丝心动。

或许,他是有想过和我好好过下去,婚纱也是为我准备的。

可解哲圣毫不犹豫地摆手。

“那件不行,给她选些普通款的就好,不用太复杂。”

我压下心里的苦涩,还是跟着店员去了试衣间。

不是期待穿着婚纱和他肩并肩。

只是想看看,自己穿婚纱到底是什么样子。

换好婚纱,我拉开试衣间的门。

却见门外,孟蕙兰正搂着解哲圣的脖子,踮着脚亲他的侧脸。

而解哲圣的手,正放在她的腰上。

“你为什么来婚纱店也不带我?不是说好我们一起来试婚服嘛?”

她看见我,松开解哲圣的脖子,上下打量我。

解哲圣挡在我前面,手偷偷碰我的胳膊,暗示我别说话。

他对着孟蕙兰急着解释:

“她是我前任,有重度抑郁症,我不陪她来就她闹自杀,我也是没办法。”

我攥紧婚纱衣角,指甲掐进掌心。

明媒正娶的妻子,被他说成纠缠不清的疯子前任。

连半分愧疚都没有。

孟蕙兰没再多问。

只是走的时候,回头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充满敌意,仿佛我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回家想找解哲圣问清楚时,竟发现被拉黑。

只有条短信躺在收件箱:“老婆,委屈你段时间,等我解释。”

孟蕙兰新发的朋友圈在此刻刺眼无比。

照片里,她挽着我公婆的手笑,配文“见家长了”。

站在他公司前台,文案“未来老板娘报道”。

还有他兄弟围着她敬酒的合照。

我和解哲圣结婚五年,从没见过他的兄弟。

每次提去公司,他都推脱在公司要公事公办,不要搞这种。

原来只是我不配。

我开始收拾我的东西,将他当初追求我写的情书烧毁。

傍晚,门铃响了。

孟蕙兰穿高定裙,拎着奢侈品袋,进门就瞥四周。

她语气轻蔑:“哲圣说一直缠着他不放,甩都甩不掉。”

她把一沓现金扔在茶几上,钞票散了一地。

“还是我问了好久,他才说出世情。”

“你不就是当初给过他创业钱吗?现在他出息了,你就赖着不走。”

“这些是你当初的十几倍,拿了赶紧滚。”

我盯着那些钱,嗓子发紧。

“可他没告诉你,我不只是他前任,也是他......”

她打断我,挑眉冷笑:

“也是什么?也是他喜欢的女人?拜托,老女人你可搞清楚,你已经是过去式了。”

“现在我才是他未婚妻,别不知好歹!”

话音刚落,解哲圣推门进来。

孟蕙兰立马挽住他的胳膊,指着我告状:

“哲圣!这女人刚才炫耀你们以前多好,说我是替代品,还不肯拿钱走!”

“我不希望这样的女人成为我们感情中的定时炸弹!”

我看着他,声音发颤却咬着劲。

“解哲圣,你敢告诉她,我是你的谁吗?”

他脸上的纠结,被孟蕙兰瞧见后,以为是对我的心软。

她脸一沉,冲门口喊:“进来!”

两个保镖走进来。

她指着我的手,狠声道:

“听说你是靠算卦吃饭吗?那刚好,给我踩断她的手,这钱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解哲圣,你想清楚了!选我,还是选她?”

解哲圣盯着我,犹豫了几秒,最终挪开目光。

“宝宝,我的心里肯定是只有你!”

孟蕙兰得意地挥手让保镖上前,按住我的双手。

一声脆响,钻心的疼从手腕传来,我疼得浑身发抖。

孟蕙兰还觉得不够,上前狠狠踢了我肚子几脚。

“让你纠缠哲圣!让你多管闲事!”

我胸口一闷,一口血吐在地上,却还露出凄惨的笑。

“解哲圣,我算过了,你的公司......上不了市。”

孟蕙兰回头瞥我一眼,双手环抱嗤笑我。

“一个装神弄鬼的废物,就凭你说的也能作数?”

他们走后,保镖也撤了。

我用沾着血的手摸出手机,拨通存了许久的电话。

“当年你家欠我家的恩情,该还了。”

“我只求两件事,一要解哲圣的公司没法上市,二要你把孟蕙兰赶出谈家。”

我攥着断手蜷在地上。

被抬上救护车时,视线里只剩模糊的白。

心里的苦,比断手传来的疼还清晰。

醒来,医生站在床边:“双手骨折,得好好养伤。”

解哲圣不知从哪得的消息,来探望我,手里拎着个廉价果篮。

他假模假样地问我:

“老婆,手还疼吗?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好,没有阻止她。”

“但你放心,我都跟她说清楚我们的事情了,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我冷漠地注视着他,把他看得心虚。

等不到我的回答,他犹豫会,掏出离婚协议书。

“老婆,我们先假离婚好不好?等公司上市就立马复婚。”

“我在她身边,其实就是为了拿她家的资源,你也体谅体谅我,为了我们的公司和以后的生活,再委屈一次好吗?”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拿起笔直接签字。

解哲圣愣了下,签字的手迟疑了。

还没说话,手机响起,是孟蕙兰的声音。

“哲圣,我做噩梦了,肚子里的宝宝一直踢我,你在哪呢?快回来。”

他立马收起犹豫,签了字就往门口走。

我叫住他:“解哲圣,你信命吗?”

他顿了顿,回头皱眉:“老婆,少搞些封建迷信,公司肯定能上市。”

解哲圣公司上市前一晚,我出了院。

回家后,我打开直播,镜头对着我打石膏的手。

“今天不帮粉丝解签了,帮我自己算卦。”

我取出签,随意甩了出来。

“这签怎么写着我老公出轨了呀?出轨对象竟然还是谈氏集团的继女孟蕙兰。”

门突然被进来,解哲圣冲进来抢过我的手机。

他朝我怒吼:“你疯了!在直播间乱说什么?”

他抓起我桌上的签筒和罗盘,全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

“马上关掉直播!别发疯!”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助理的声音。

“解总,我们的上市审核被驳回了!有人举报我们财务有问题!”

他脸色瞬间苍白,错愕地看向我:“是你搞的鬼?”

我慢悠悠蹲下身,捡起地上罗盘碎片。

“不好意思,我算卦都是闹着玩的,你别封建迷信啊。”

解哲圣冲过来,力道极大地攥住我的手腕。

“不可能!就是你搞得鬼!不然怎么会被驳回?”

“你到底弄了什么东西来故意卡我?你怎么就见不得我好,见不得公司上市!”

我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直播还在继续,弹幕里因为我们的对话而产生的议论越来越多。

“解总这反应也太激动了吧?会不会真有问题啊?”

“庄半仙看着不像会搞小动作的人。”

也有几个维护解哲圣的粉丝在刷。

“肯定是有人陷害解总!他的公司最近势头正盛,怎么会有问题?”

“我看就是这女的故意搞的鬼吧!”

解哲圣看到那些维护他的弹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拽着我到屏幕面前,逼着我看弹幕。

“你看!大家都知道你在撒谎!你就是嫉妒蕙兰能帮我拉资源,嫉妒我快成功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总说会支持我,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我看着他颠倒黑白的样子,心里只剩冷笑。

“我恶毒?解哲圣,你摸着良心说,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别跟她废话!”

门口突然传来孟蕙兰的声音。

她踩着高跟鞋冲进来,手里还是捏着她那昂贵的包。

孟蕙兰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骂:

“庄初曼,你真当自己是回事了?不过一个破算卦的!”

“哲圣能有今天,全靠我求爷爷帮他,你倒好,在这背后捅刀子!”

“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哲圣比你强,见不得我们幸福!”

解哲圣看到她,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些。

他伸手把孟蕙兰护在身后,对着我时语气又硬了起来。

“听见没?蕙兰说了,你别再闹了!”

“审核驳回肯定是暂时的,我会让助理重新提交材料,到时候你就知道你有多可笑!”

我看着他自欺欺人的样子,没再跟他争辩。

只是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

解哲圣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打断。

孟蕙兰突然拉了拉他的胳膊,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哲圣,你看门口......”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

男人身形挺拔,气场沉稳。

他眼神扫过客厅里的混乱,最后落在孟蕙兰身上。

孟蕙兰看到男人,刚才的嚣张瞬间没了踪影。

此刻她声音都发颤:“哥?你怎么来这了?”

男人没理她,目光转向我。

那人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庄小姐,好久不见。”

解哲圣愣在原地,看看孟蕙兰,又看看那个男人。

孟蕙兰脸色惨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男人没给她解释的机会,往前走了两步。

他目光落在解哲圣攥着我手腕的手上,语气冷了几分。

“解先生,松开你的手。”

解哲圣下意识松了手,却还是嘴硬。

“谈先生,尽管你位高权重,但我们的事,跟你也没关系吧!”

男人没理他,只是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

“庄小姐,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摇头,没说话。

解哲圣和孟蕙兰站在一旁,一个满脸错愕,一个慌得手心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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