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时空阅读网时空小说成为王妃后,竹马上门要纳我为妾谢临洲温令瑶小说(完整)免费阅读

成为王妃后,竹马上门要纳我为妾谢临洲温令瑶小说(完整)免费阅读

匿名 2025-09-11 18:41:56 1 下载本文

精选热书《成为王妃后,竹马上门要纳我为妾》由著名作者柳枝倾心创作的一本古言类型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谢临洲温令瑶,书中感情线一波三折,却又顺理成章,整体阅读体验非常不错。下面看精彩试读:我即将另嫁他人,但与我从小定下婚约的竹马还不知道。只因他还在一门心思筹备着娶妾室,我忍不住好奇道:“那青楼女子是什么样的天仙,让你不顾我们多年情谊,也要纳她进府?”谢临洲却说:“我要纳的妾是你,你过门后要收敛脾气,敬重主母。”确认谢临洲说的是真心话后,我气笑了。有意思,让未来王妃给他当妾吗?

成为王妃后,竹马上门要纳我为妾谢临洲温令瑶小说(完整)免费阅读

《成为王妃后,竹马上门要纳我为妾》 1 免费试读

我即将另嫁他人,但与我从小定下婚约的竹马还不知道。

只因他还在一门心思筹备着娶妾室,我忍不住好奇道:

“那青楼女子是什么样的天仙,让你不顾我们多年情谊,也要纳她进府?”

谢临洲却说:

“我要纳的妾是你,你过门后要收敛脾气,敬重主母。”

确认谢临洲说的是真心话后,我气笑了。

有意思,让未来王妃给他当妾吗?

1

我此次前来寻谢临洲,是为了和他斩断前缘的。

多嘴问了一句他和新欢的事,却不想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我哽住了,谢临洲却以为我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又道:

“栖竹和寻常烟花女子不同,她性情最是刚烈,断然不肯做妾。”

“你向来知书达理,难道要和她计较个虚名?”

从坊间传出谢临洲的风流韵事时,我便对他死了心。

可还是没想到他如此厚颜无耻,我忍不住质问:

“她一个青楼女子都不肯做妾,你凭什么认为我一个官家千金会做妾?”

“你是疯了吗?让一个青楼女子踩在我头上,我若真嫁给你,岂不是沦为全金陵城的笑话?”

谢临洲面露不快道:

“你口口声声青楼女子,你不过是出身好些,又有多高贵呢?”

“见你如此咄咄逼人的样子,教养还不如栖竹,我对你真是失望。”

我被他这番浑话气得不轻,还未开口,他又放缓了语气,仿佛施舍般劝道:

“你管别人怎么说,日子终究还是咱们自己关起门来过。”

“栖竹身世可怜,只想占个虚名为自己撑腰,我心底唯一的妻子还是你。”

我看着他自以为深情的模样,只觉得荒谬至极,淡淡道:

“是吗?我就不和栖竹争了,还是让她当你唯一的妻子吧。”

谢临洲脸色一沉,语气隐约带上了威胁:

“温令瑶,我已经给你递了台阶了,你这次不下,可没有机会了。”

“全金陵谁人不知,你温令瑶和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婚事是铁板钉钉的事。”

“你看这些年来,有其他适龄公子哥接近你吗?”

他不等我回答,便自得地笑了:

“没有,因为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原来如此。

我心中一片冰凉,终于明白他为何敢这般有恃无恐。

谢临洲早已自以为是地将我视为他的囊中之物。

我迎上他的目光,声音清晰而冷冽:

“谢公子想多了,我们之间未有三书六礼,年少时口头玩笑的婚约也作不得数。”

“我今日来就是告诉你,我们之间到此结束了,家中已经为我另择良缘。”

谢临洲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

“我知道你是拈酸吃醋了,但也别拿这种玩笑来骗我。”

他说着,竟俯身想凑过来亲我。

一身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夹杂着陌生的花香,令我一阵恶心。

我下意识抬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格外响亮。

谢临洲难以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脸:

“温令瑶,你竟敢......”

“这一巴掌,是打你出言无状,举止轻浮!”

我打断他,后退一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谢临洲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喊道:

“温令瑶!你回来给我道歉!”

“你今日若敢这样离开,以后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绝不会再要你!”

2

那日我未理会谢临洲的狂言后,听闻他非但不知收敛,

反而变本加厉地流连秦楼楚馆,夜夜笙歌。

侍女小夏说起此事时语气愤愤,我却连眼皮都未抬。

年前陛下这桩婚事赐得突然,婚期又定得急促。

光是清点嫁妆、筹备婚礼琐事就够我忙得脚不沾地。

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谢临洲的荒唐。

正忙碌间,小夏又递来一张帖子:

“小姐,这是谢府二小姐派人送来的,说是请您明日去府里赏牡丹。”

小夏顿了顿,忍不住压低声音打抱不平:

“真是欺人太甚!圣上给您赐婚的事,虽说没大张旗鼓,可稍微有心打听也该知道。”

“谢少爷日日厮混,自然顾不得小姐的事,谢家人也笃定能拿捏住小姐,真是可恨。”

我接过帖子,本打算瞥一眼便寻个由头推拒。

可待看清内页字迹时,却只觉不寒而栗。

帖子里是谢临洲的笔迹,写道:

“令瑶日前遗落杏色并蒂莲肚兜一件于寒舍,若明日赏花宴不见芳踪,恐此物便要流传于金陵酒肆茶楼,供众人品鉴温家千金的风雅了。”

其中恶意,不言而喻。

那日去谢府拜访谢老夫人,中途遇上骤雨,在花园里淋得浑身湿透。

谢二小姐当时一脸热络地拉着我去偏院,说替我找身干净衣裳换上。

还体贴地说要将我换下的湿衣洗净,等下次见面再还给我。

后来我忙着筹备婚事,竟把这茬忘了。

却没料到,那件贴身的小衣,竟会落到谢临洲手里。

本朝民风虽不算拘谨,但此事若被外人知道,温府的脸面也算丢尽了。

指尖掐进掌心,我闭了闭眼,终是接过了那张帖子。

次日踏入谢府花园,便听丝竹声阵阵。

可我一步入水榭,满堂笑语便霎时一静。

我的席位被安排在次座,而上首本该属于我的位置,此刻正端坐着盛装打扮的栖竹。

谢临洲端坐主位,见我来了只懒懒一瞥。

反而亲手剥了颗葡萄,亲昵地喂到栖竹唇边。

见他们不知天地为何物的腻歪劲,我不由别开眼。

栖竹慢条斯理地咽下葡萄,唇角勾起一抹讥诮:

“温姑娘怎么都不正眼看人?莫非是瞧不起我们这些风尘中人?”

谢临洲嗤笑一声:

“她自小长在深宅大院,没见过外面的世面,性子难免拘着。”

“不像栖竹,见过的人、经的事都多,行事大方又懂分寸,比某些人通透多了。”

谢家小姐也凑上前,笑着附和:

“哥哥说得太对了!温姐姐,你也别总端着架子了。”

“栖竹姐姐这般温柔解意,又得哥哥欢心,你该多学学才是。”

“不然总这般清高,反倒显得小家子气。”

周围的宾客皆不知我已被赐婚,听着这三人一唱一和,顿时跟着起哄。

有人笑着说道:

“温小姐,依我看你也别较真了。日后你和栖竹姑娘都是要跟着谢公子的,共侍一夫也是缘分,何必把自己摆得这么高,倒显得刻薄了些。”

栖竹抬手轻轻抚了抚鬓边的珠花,轻飘飘道:

“其实临洲早就跟我说过,要风风光光娶我进门的。”

“依我看,温小姐这般性子,做个妾刚好,也省得担起主母的担子,累着自己。”

3

谢临洲闻言,非但没有反驳,反而顺着她的话头:

“栖竹说得没错,有些人生来刻薄善妒,便是做妾都欠些斤两。”

“若识相些,安分守己,我还能念着几分旧情,待你好些。”

“可你偏要犟,别以为还能像从前那样拿乔,在我这里,你还真没这个资格。”

我闻言非但不怒,只当不知道他在说谁,反而弯唇轻笑:

“谢公子这话在理。”

想看笑话的宾客也都愣了,连正得意的栖竹都僵了嘴角。

谢临洲也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挑眉道:

“你倒还算识趣。”

我端起面前的茶盏,轻抿一口,笑意更深:

“可不是嘛,栖竹姑娘模样好、性子也好,谢公子能得这样的佳人青睐,本就该好好疼惜。”

“至于主母之位,自然该给栖竹姑娘这样配得上的人。”

话像是捧住了栖竹,她脸上的讥诮淡了些,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得意。

谢临洲只当我是终于服软,语气也缓和了些:

“你能明白就好,日后......”

我没等他说完,便笑着打断:

“日后谢公子和栖竹姑娘琴瑟和鸣,定是金陵城一段佳话。”

谢临洲既然觉得这谢家我是非嫁不可,那我便让他这般以为。

反正再过一月,我便要嫁入王府了。

彼时,再给谢临洲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碰瓷皇室。

宴散后,谢小姐异常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

“温姐姐留步,城西新开了家水粉铺子,你陪我去逛逛吧。”

虽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念及我今日的来意,还是随她去了。

一辆青帷马车早已候在谢府后门。

上车后,我便开门见山道:

“你们谢家这般大费周章,总不会真就为了邀我赴宴给我难堪?”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邀我来的手段,委实是上不得台面,谢灵知,你也是女子。”

谢二小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眼恶意:

“温姐姐,到这时候了,你还装什么糊涂?”

“我哥说了,你不肯乖乖做妾,还敢跟他甩脸子,就得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得罪我们谢家的下场!”

马车突然停下了,车帘猛地被掀开,刺鼻的香粉味扑面而来。

我抬眼望去,竟是金陵城最有名的销金窟倚红楼。

“你带我来的是......”

我话音未落,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不由分说地冲上车,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粗鲁地将我往外拖。

4

小夏吓得脸色惨白,却仍死死护在我身前:

“放肆!我家小姐是温府千金!你们敢......”

话音未落,谢二小姐扬手就是一鞭子抽在小夏背上,疼得她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我心头一紧,还未来得及扶她,就被两个粗使婆子径直拖进了倚红楼前厅。

谢临洲正搂着栖竹坐在主位,见我被拖进来,唇含讥诮:

“温大小姐不是最看不上这风尘之地吗?今日便让你好生见识见识。”

此时虽是白天,楼中仍有几个姑娘闲坐,见到我后皆掩着嘴偷笑,眼神里满是打量与嘲讽。

“哟,这是新来的姐妹吗?生得倒是标致。”

“是啊,等挂牌后,怕是夜夜都不愁生意呢。”

栖竹依在谢临洲怀里娇笑:

“温姑娘既然来了,不如就让我好生教教你,该怎么伺候男人?”

我心中一沉,谢临洲这是想彻底毁了我。

“陛下已为我赐婚,我的未婚夫,是当朝三王爷萧景深。你若今日敢动我分毫,便是以下犯上,你们谢家担得起吗?”

满堂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哄笑。

谢临洲笑得前仰后合:

“温令瑶,你为了吓唬我,竟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三王爷何等尊贵,怎么会看得上你?”

栖竹也跟着笑,还轻轻拍着谢临洲的胸口:

“温姑娘莫不是吓傻了?三王爷常年驻守边关,何时回京的?这等胡话也说得出口。”

谢临洲嗤之以鼻道:

“本来看你今日宴会上还算识趣,想着你好好道个歉,之前使小性子的事便罢了。”

眼前的谢临洲,眉眼依然俊朗,和记忆中没什么变化。

可我却觉得他早就面目全非。

谢临洲三岁能诵论语,七岁能上马拉弓。

十三岁说以后要考个状元,风风光光娶我过门当状元夫人。

可到了议亲的年龄,谢临洲已经学会了眠花宿柳。

大抵是怕我约束他,也迟迟不提当年的婚约。

我缓缓开口:

“出门前,我已经吩咐家丁,若两个时辰内未见我回府,便立即拿着拜帖去京兆府报官。”

“届时全金陵都会知道,谢大公子为逼我做妾,竟将人绑进青楼。”

谢临洲不明所以道:

“温令瑶,那又如何?难道你不要名节了?!”

“不要名节的是你。”

我迎上他惊怒的目光,不卑不亢道:

“今日之事若传出去,你又能讨什么好?”

“偷藏女子贴身衣物的名声好听吗?还是不顾廉耻逼我为妾的名声好听?”

“世人只会说你谢大公子寡廉鲜耻、手段卑劣。今后,你也很难再靠着家族在朝中谋前程。”

5

我步步紧逼,字字诛心:

“你想用女子名节给我加上条条框框,为何不约束一下自己?难不成你们男人就不要脸了?”

谢临洲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青白交加。

我转身离开,这次无人拦我。

门口的小夏被谢家侍从拦着,急得眼圈发红。

见我安然出来,连忙迎上来:

“小姐,您没事吧?”

我看着她手背上那道深可见骨的鞭伤,眸色一沉:

“这一鞭,我记下了。”

自那日与谢临洲彻底撕破脸后,金陵城中果然流言四起。

那日出入倚红楼是白日,门口有不少人看见了,难免有风声泄露。

传言无非是我和谢临洲关系非凡,还陪谢临洲这浪荡子去青楼厮混。

坊间大多指责我放荡,对谢临洲却只是调笑一句年少风流。

更难听的话,小夏没肯告诉我。

温家特意派人制止过流言,却收效甚微。

其后还有谁的手笔,并不难猜。

好在这桩婚事是圣上金口玉言,无从更改。

我便将所有心思都投入到备嫁中,只待婚期。

倒是谢临洲又来了信,这回字里行间态度反倒好些了。

说虽然我已毁了名节,但他并不嫌弃。

还信誓旦旦保证,即便是纳妾,也定会给我办得风风光光。

风光大办?谢临洲倒是不嫌丢人。

此后,所有谢家递来的拜帖、信件都被我扔去烧火了。

很快到了八月十一,钦天监选定的良辰吉日,宜嫁娶。

王妃的仪制隆重非凡,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御赐的婚事,没人敢多嘴。

我在一片祝福声中出嫁了。

花轿行过金陵城主街时,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纷纷踮着脚张望,议论声此起彼伏。

我忽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谢临洲。

“这般派头,是哪个王公贵胄娶妻?”

另一个声音回应道:

“可不是嘛!这是三王爷迎娶王妃的仪仗!皇上亲自赐的婚,三王爷特意从边关赶回来的。”

“对了,谢少爷,你这手里还提了只大雁,是要去哪家提亲啊?”

谢临洲轻笑一声:

“你应当知晓的,是温家大小姐。我们青梅竹马,婚事早就定下了,她如今名声已毁,恐怕只有我会愿意娶她了。”

与他攀谈的人却吓了一跳:

“莫要胡诌!今日三王爷娶的正妃,就是温家大小姐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