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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2 09:38:54 2 下载本文

状元夫君金榜题名之日,我——谢家嫡女谢琬,却亲手为夫君的外室柳如意梳妆。

不是为了姐妹情深,而是为了策划一场惊天动地的“私奔”!我携爱妾私奔,只为逃离那个虚伪的男人,寻找属于我们的自由。一路上,我们相依为命,共同面对世俗的眼光。最终,我们能否打破桎梏,活出真我?这段惊世骇俗的“背叛”,又将走向何方?01我的夫君,沈宴,终于金榜题名,被钦点为状元郎。圣旨入府那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满京城都道沈家出了个乘龙快婿。可我,作为他的妻子,谢琬,却在喜庆的红绸帐子里,亲手为他的外室,那个我本该恨之入骨的柳如意,梳着发髻。

“阿琬,你真要带我走?”柳如意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透过铜镜,我看到她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上,写满了不安与期待。我放下木梳,指尖轻触她鬓边碎发,感受着她发丝间淡淡的栀子花香。这香气,曾是沈宴最爱的,如今却成了我心底最柔软的慰藉。“走啊,怎么不走?”我轻笑一声,语气里是连我自己都惊讶的笃定,“难不成,你真想在这里,等他日日给你脸色看,等他那些新欢旧爱,将你踩进泥里?”我直视她的眼眸,那里有恐惧,却也有被我点燃的渴望。沈宴的状元袍,红得刺眼。他春风得意地骑在马上,接受着百姓的欢呼和赞美。他不会知道,就在他享受荣耀的这一刻,他的正妻,我,正计划着一场惊天动地的“背叛”。我谢琬,生于将门,长于闺阁,本该是京城最端庄大气的贵女。可谁能想到,我这辈子最出格的事,竟是为了一个女人。

三天前,沈宴还在寒窗苦读,我为了他的前程,将我娘留下的嫁妆典当大半。他高中后,第一件事不是感激我,而是急不可耐地将藏在外面的柳如意接了回来,美其名曰“不愿委屈了她”。那天,我看着柳如意小心翼翼地跪在我面前,红着眼眶说“夫人明鉴,如意并非有意勾引沈郎”,我心里就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是恨,而是一种……心疼。我俯下身,轻轻扶起她,她的手冰凉,指尖带着常年劳作的薄茧。那一刻,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比沈宴那个满口仁义道德、实则凉薄的男人,要真实得多。

我告诉自己,我不能让她重蹈我母亲的覆辙。我母亲也是大家闺秀,嫁给我父亲后,却被父亲的外室逼得郁郁而终。“阿琬,万一被他发现……”柳如意又开口了,她的声音很低,像羽毛一样拂过我的心尖。02我握住柳如意的手,她的指尖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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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声说:“被他发现又如何?难道我们要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里,看他脸色行事?

”我的眼神坚定,不容置疑。这三天,我已将所有能动的细软都准备妥当,只待今夜。

沈宴沉浸在金榜题名的喜悦中,定然会与同僚们彻夜宴饮,这正是我们离开的最好时机。

“可是……私奔是重罪,何况,我是他的外室……”柳如意有些退缩,眼中闪过恐惧。

她那柔弱的模样,让我想起了当年我母亲在父亲外室面前的隐忍。我绝不允许历史重演。

我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她的皮肤很滑,像上好的绸缎。“那又如何?我们又不是私奔。

我们是……远游。”我纠正道,语气里带着戏谑,“他可以纳妾,可以寻欢作乐,我们为何不能为自己活一次?”我看着她,眼底是鼓励和坚决。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仆役们兴奋的谈论。沈宴回来了!我的心猛地一沉,不是因为恐惧被发现,而是因为一种被冒犯的愤怒。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是说要与同僚们秉烛夜谈吗?我迅速收回手,将柳如意推到床榻内侧,低声吩咐:“你先藏好,我去应付。”我整理了一下衣衫,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无波。我谢琬,哪怕心里翻江倒海,面上也绝不会露出破绽。

沈宴推门而入,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他今天穿了一身崭新的深蓝色锦袍,上面绣着祥云纹,显得格外精神。他看到我,嘴角勾起一笑意,那笑容里带着成功者的傲慢和对我的轻视。

“夫人今日怎的这般打扮?如此素净,倒显得……小家子气了。”他开口第一句话,就带着刺。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了一圈,然后又漫不经心地扫过屋子,似乎在寻找什么。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淡淡回道:“夫君高中状元,妾身自是为夫君高兴。只是妾身体弱,不宜饮酒,便早早歇下了。夫君可是玩得尽兴?

”我语气平淡,没有波澜。我看着他,他那张曾经让我倾心的脸,如今在我看来,只剩下虚伪。沈宴显然没听出我话里的讥讽,他大笑着坐到桌边,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尽兴,自然是尽兴。今日我在同僚面前,好生为你挣足了脸面,他们都说,我沈宴能有今日,全靠夫人贤德。

”03沈宴的话像一根针,扎得我心里生疼。贤德?他要的贤德,不过是我为他守着后院,替他打理庶务,然后在他需要的时候,乖巧地奉上我的嫁妆罢了。

我看着他那张沾沾自喜的脸,只觉得恶心。“夫君能有今日,妾身自是与有荣焉。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能感觉到柳如意在床幔后面,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我知道她也在听,听着沈宴对我的“赞美”,听着他那虚伪的嘴脸。

沈宴放下茶盏,终于将目光转向我,带着审视:“听闻你今日将柳如意接了回来,可是真的?

”他的语气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是。妾身想着,夫君既已高中,柳姑娘也该有个名分。总不能一直让她在外面受委屈。”我这话半真半假,既解释了柳如意在家中,又暗讽了他之前的作为。沈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名分?她一个外室,能有什么名分?我不过是看她可怜,才将她暂时安置。

你倒是好心,这般急着将她接回来,就不怕旁人说闲话?”我心里冷笑,他口口声声说看她可怜,却连一个正式的妾室名分都不愿给。这男人,薄情寡义到极致。

我语气平淡:“妾身是正妻,自该宽容大度。再者,柳姑娘如今已有身孕,总不能让她在外面风餐露宿。”“什么?!”沈宴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震惊,继而转为狂喜,“你说她有身孕了?”他的声音拔高了几度,完全忘记了刚才对我“好心”的指责。我看着他这副嘴脸,心中最后对他的情谊也烟消云散。

他关心的,从来不是我,也不是柳如意,而是他的子嗣,他的香火。我平静地点头:“是。

郎中已看过了,已有两个月身孕。”沈宴激动得搓着手,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着:“好,好啊!我沈家有后了,有后了!”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眼中一闪而过的嘲讽。就在这时,床幔后面传来一声极轻的惊呼。

柳如意大概是情绪激动,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沈宴的动作瞬间凝固,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地射向床幔。04沈宴的目光像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床幔。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挡在他身前,试图用身体遮掩住柳如意的身影。然而,已经太迟了。

他已经看到了床幔后面,那抹隐约的衣角。“谁?!”沈宴厉声喝道,声音里充满了警惕和愤怒。他快步上前,一把扯开床幔。柳如意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沈宴面前。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身体微微颤抖。

“你……你们……”沈宴的目光在我与柳如意之间来回扫视,他的脸色铁青,眼底燃起熊熊怒火。他指着柳如意,声音颤抖:“你不是在外面养胎吗?为何会在这里?!

”他又转向我,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谢琬!你为何将她藏在我房中?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事已至此,再也无法隐瞒。

我挺直了腰板,直视沈宴愤怒的双眼,语气坚定:“我为何不能将她藏在这里?她有了身孕,我作为正妻,难道不该照顾她吗?”我反唇相讥,丝毫不退让。“照顾?!

”沈宴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我的鼻子,怒吼道,“你分明是想搞鬼!

你是不是嫉妒她有了我的孩子,所以想对她不利?!”他这番话,简直是血口喷人,将我所有的好意都曲解成恶毒。柳如意听到沈宴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子,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我看到她这副模样,心如刀绞。

这个男人,根本不配拥有她的爱,更不配拥有她腹中的孩子。“沈宴,你真是个混蛋!

”我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我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鄙夷,“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心胸狭隘,阴险毒辣吗?我告诉你,我谢琬,就算再不济,也绝不会做伤害无辜性命的事情!”“无辜?!”沈宴冷笑一声,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中充满了嘲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你不过是想借机上位,将柳如意踩在脚下,巩固你谢家在京城的地位罢了!

”我被他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竟然如此揣测我!

我为他付出一切,到头来,却只换来他的猜忌和侮辱。我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脸,突然觉得,与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生命。“沈宴,你错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谢琬,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上位。我只是想,带着柳如意,离开你这个虚伪至极的男人!”05我的话音刚落,沈宴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声。

那笑声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窝。“哈哈哈!谢琬,你疯了吗?带着她离开我?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她会跟你走?!”沈宴指着我和柳如意,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别忘了,你是我的正妻,她是我的外室!你们能去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他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从头浇到脚。是啊,我们能去哪?我谢琬,是京城谢家的嫡女,是沈宴的妻子。柳如意,更是他明媒正娶的外室,还怀着他的孩子。我们两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在这封建礼教森严的时代,又能逃到哪里去?柳如意听到沈宴的话,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她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袖,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我能感觉到她的绝望,她的恐惧。

我看着她那双无助的眼睛,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沈宴,你别得意!”我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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