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闯厕所的流氓居然是天使(江然沈玉燃)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夜闯厕所的流氓居然是天使最新章节列表
我女扮男装给大将军当侍卫的第一天,就撞见他中药发疯。被他抵在墙角时,我急中生智咬他肩膀。他却低笑:“肩太硬,小心硌牙,要不要换个地方咬? ”满府美人他不碰,偏要招惹我这个“男人”。直到他撕开我衣襟,突然僵住:“等等,这暗卫怎么不太一样——”次日我扶腰当值,全军窃窃私语:听说将军昨夜打了整宿的蚊子。 而太子来信催问军情时,将军正把我按在帐中:“乖,自己选,是汇报我还是汇报他? ”---月黑风高,适合杀人,或者干点别的见不得光的事。比如现在。 我被大将军萧绝死死摁在寝殿冰凉的墙壁前,鼻尖全是他身上滚烫的气息,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异样甜香。他整个人烫得像块刚出炉的烙铁,呼吸粗重,喷在我颈窝里,激起一阵战栗。要命。这模样,分明是中了招。宫里太子殿下那边送来的“赏赐”,可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走寻常路。“将…将军?”我试图挤出点属于男人的粗哑嗓音,但被他体温一烘,出口的调子差点飘起来,赶紧压住,“您冷静点!看清楚,是卑职,卫影! 男的!”我,太子麾下见不得光的暗卫第七,现奉命女扮男装,顶着一张丢人堆里扒拉不出来的脸,混进了威震北疆的大将军萧绝的亲卫队里,负责盯他梢,挖他底,最好再找点能让他万劫不复的小辫子。任务进展嘛…原本是屁都没有。萧绝这人,除了那张脸长得实在对不起他“阎罗”的凶名,其他方面简直铜墙铁壁。直到今晚。 他好像根本没听见,或者说听见了也不想理会。滚烫的唇瓣擦过我耳廓,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我汗毛倒竖,差点一脚踹出去——暗卫的本能嗷嗷叫着要反击,但理智死死摁住了我。这一脚出去,身份必暴露,任务必玩完,小命大概率也要报销。忍。 我忍。“将军!您府上美人无数,环肥燕瘦,哪个不比卑职这硬邦邦的男人强? ”我急得冒汗,拼命往后缩,后脑勺哐哐磕着墙,“您清醒一点!出门左转第三间! 右转第五间!都是各方送来的绝色!您别想不开啊!”萧绝的动作顿了一下,抵着我额头的脑袋微微抬起。烛光摇曳下,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是涣散的,可那眼底深处,又好像藏着一点极其清醒的、玩味的幽光。错觉吗?他低低地笑,气息灼人:“吵。”然后他居然、竟然、真的……把整颗脑袋埋了下来,毛茸茸的头发蹭着我的下巴,滚烫的嘴唇贴上了我颈侧的动脉。我浑身猛地一僵,血液轰一声全冲上了天灵盖。 “呃…”陌生的、被侵犯的战栗感让我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又硬生生憋回去大半,尾音却颤得不成样子。他似乎对这反应很满意,又笑了一下,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像砂纸磨过耳膜:“肩膀硬,怕硌了你的牙。”那薄唇沿着颈侧的皮肤缓慢地、磨人地游移,引起一阵阵细微的粟粒。“换个地方…咬?”咬你个大头鬼!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忍耐”的弦,“啪”一声,彻底崩断。去他娘的任务,去他娘的太子,先保住清白再说!心一横,我猛地偏头,对准他近在咫尺的肩膀——那地方肌肉虬结,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硬邦邦——一口狠狠咬了下去!铁锈味瞬间弥漫在口腔里。 我用了十成力,感觉自己牙根都震了一下。萧绝闷哼一声,压着我的身体骤然绷紧。 该疼醒了吧?该发怒了吧?快推开我!骂我!揍我!把我扔出去!我忐忑地松开牙,准备迎接狂风暴雨。然而,没有。他静了片刻,呼吸反而更重了。被我咬过的地方,湿漉漉的牙印透过撕裂的衣料隐约可见。他缓缓抬起头,眼底的红血丝更深了,那点玩味却清晰起来,几乎带上了点恶劣的兴致。“啧,”他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了一下自己有些干裂的唇角,目光却死死锁着我,像猛兽盯着爪下胡乱扑腾的猎物,“属狗的?”我:“……”没等我组织好下一波语言攻击,他猛地低下头,以牙还牙,一口叼住了我脖颈上那块刚刚被他气息烫红的皮肤! 尖锐的刺痛猛地传来,伴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让人头皮发麻的濡湿触感。“啊——疼! ”我终于没忍住,惊呼脱口而出,声音又尖又细,彻底褪去了所有伪装的粗嘎,在寂静的寝殿里显得突兀又暧昧。他像是被这声音取悦了,攻势骤然加剧。 不再是试探般的啃咬,而是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滚烫的手掌轻易钳制住我所有徒劳的挣扎,所过之处,仿佛点燃一簇簇野火。 我像被扔进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被抛起,又砸下,意识被撞得支离破碎。 嘴里断断续续地求饶、咒骂、甚至把太子的名头都搬出来了,全都没用。 他只在我提到太子时,动作微不可查地滞了一瞬,随即是更凶猛的征伐。 最后是怎么昏过去的,不记得了。只记得彻底失去意识前,模糊听见有人在我耳边低哑地笑,热气钻进耳孔:“…这就睡着了?”一根手指似乎还在轻轻搔刮我的下巴。“漫漫长夜,再来一场如何?”我累得手指尖都动弹不得,只从喉咙里挤出一点破碎的呜咽,软绵绵地去推那只作乱的手。“…别…动…”声音嘶哑,气若游丝。那手指顿住,反手将我的指尖攥入滚烫的掌心。后面似乎还有一声模糊的低叹,听不真切了。 ……意识是被阳光和浑身上下被拆开重装过的酸痛感拽回来的。眼皮沉得像坠了铅,挣扎了好几下才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帐顶,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冽的、属于某个男人的气息,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靡靡之味。 昨晚的记忆山呼海啸般涌来。我猛地坐起身! “嘶——”腰间难以启齿的酸软和某处的异样感让我瞬间倒抽一口冷气,又跌回厚厚的锦褥里。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底下光溜溜的皮肤,上面布满了各种触目惊心的红痕,从胸口一路蔓延…我的夜行衣!里衣!全都不翼而飞! 旁边,胡乱扔着一件玄色外袍,是萧绝的。还有我原本穿在里面的、用来束胸的细白棉布,此刻断成两截,可怜巴巴地搭在脚踏上,像某种无声的罪证。脑袋里“嗡”的一声。完了。 女扮男装,暗卫身份,太子任务…全完了。萧绝他…知道了?恐慌瞬间攫紧心脏,几乎窒息。 我猛地环顾四周——寝殿内空空荡荡,只有晨曦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安静的光斑。他人呢? 顾不上浑身叫嚣的酸痛,我连滚带爬地跌下床,手忙脚乱地在地上寻找能蔽体的东西。 那件撕烂的夜行衣肯定不能穿了,他的外袍又太大太显眼。最后只能捡起那两截破布,勉强重新缠紧胸口,再套上昨晚当值穿的、皱巴巴的亲卫常服——幸好它没完全报废。 头发胡乱束起,戴上那顶能遮住半张脸的侍卫帽,对着殿内模糊的铜镜照了照。脸色苍白,眼底泛青,嘴唇还有些不正常的肿,脖子上…几个鲜明的红印子嚣张地烙在皮肤上。 我手忙脚乱地把领子往上扯了又扯,冷汗顺着额角滑落。这怎么遮得住?!正慌得六神无主,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是萧绝!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弹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蹿到殿门旁,努力挺直腰背,压低脑袋,做出恭敬值守的姿态。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撞得肋骨生疼。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玄黑色的衣角率先映入眼帘,带着清晨的寒意。我头垂得更低,呼吸都屏住了。 那双镶着暗银纹路的军靴在我面前停顿了一瞬。头顶传来一道目光,沉甸甸的,带着审视,慢条斯理地从我快戳进地里的脑袋,扫到我微微发颤的腿,最后,定格在我恨不得缩进脖子里的领口。空气凝固了几秒。我后颈的寒毛一根根立起,已经预感到下一秒就会被掐住脖子摁在地上。然而,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降临。 他只极轻地笑了一下,声线平稳如常,甚至带着点刚晨练回来的清爽:“站都站不稳? 昨夜本将军帐中的蚊子,倒是凶猛。”我的脸颊猛地爆红,烧得能煎蛋。他说完,脚步再起,径直从我面前走过,带起一阵微风,拂动我过高的领口,露出底下更多暧昧的红痕。 我死死咬着下唇,才能忍住没一拳挥过去。蚊子?你才是蚊子!你全家都是吸人血的毒蚊子! ……将军府的演武场,杀气震天。我扶着酸软的老腰,尽量让自己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像个正常爷们,跟在其他亲卫身后,感觉每一步都是踩在刀尖上。萧绝一身劲装,高踞点将台之上,正冷着脸操练新兵。 弓马娴熟,令行禁止,那气势,活脱脱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煞神,跟昨晚那个中药撒疯、摁着我又啃又…的混蛋判若两人。 台下那群新兵蛋子被他操练得哭爹喊娘,汗如雨下,眼神里全是敬畏和恐惧。我低着头,尽量减少存在感,心里把太子和萧绝翻来覆去骂了几百遍。“哎,听说了吗? ”旁边两个轮休的老兵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声音刚好能飘进我耳朵里。“啥? ”“就将军昨夜啊…”那人挤眉弄眼,压低声音,“听说动静大得嘞! 寝殿里噼里啪啦响了一宿!”我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当场表演平地摔。 另一个恍然大悟:“哦——我说呢!今早换岗的时候瞧见将军,神清气爽,还说什么…昨晚打了整宿的蚊子!原来是这个‘打蚊子’啊!啧啧啧…”“可不是嘛! 也不知道是哪房的美人,这么得劲,能让将军这般…龙精虎猛! ”“嘿嘿嘿…”那笑声猥琐得让我胃里一阵翻腾,脸上红白交错,恨不得挖个地洞当场把自己埋了。指甲狠狠掐进掌心,才维持住表面的平静。萧绝! 你绝对是故意的!点将台上,那人似乎察觉到我杀人的目光,视线漫不经心地扫了过来。 阳光下,他嘴角好像极其细微地勾了一下,快得仿佛是错觉。我迅速低下头,心里把他凌迟了一百遍。好不容易熬到操练暂歇,众人解散喝水休息。 我赶紧躲到最角落的兵器架后面,只想一个人静静,顺便思考一下任务失败、身份暴露后是自刎谢罪比较快还是被太子灭口比较快。刚喘口气,一个穿着水红色衣裙、身姿婀娜的美人就端着个托盘,袅袅婷婷地朝着点将台走了过去。 是府里那位以舞姿闻名的柳夫人,据说是某位宗室王爷送的。“将军~操练辛苦了,喝碗冰镇酸梅汤解解暑吧。”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我下意识地瞥过去。 萧绝正拿着汗巾擦手,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只随意地挥了挥手,态度冷淡至极:“不必。 ”柳夫人的笑容僵在脸上,委委屈屈地退了下去。我正暗自腹诽这人果然翻脸无情,昨晚还抱着人不撒手,天一亮就六亲不认…又一个穿着碧色衣裙、气质清冷的美人抱着琴过去了。 是那位以诗书闻名的苏姑娘,据说是某位朝廷大员送的。“将军,近日新谱了首曲子,不知将军可否…”“没空。”这次更干脆,两个字直接打断。苏姑娘眼圈一红,咬着唇退下了。我看着这一幕,心里那点诡异的平衡感还没找到,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和压低的议论。“啧,又碰钉子了吧。”“可不是,将军对这满府的美人,真是半个眼神都懒得给,白瞎了那么多天仙似的姑娘。 ”“你说…将军他是不是…其实不好这口?要不然…怎么从来不见他召谁侍寝? 就昨晚不知道哪来的‘蚊子’…”“嘘!快别说了!将军往这边看了!”我猛地一僵,感觉那道视线又掠了过来,像带着钩子,在我过高的领口处打了个转。我顿时如芒在背,恨不得把领子再往上拎三寸。就在这时,亲卫队长大步走过来,拍了拍手:“都精神点! 将军要巡视营防,第一队、第二队,随行!”我正好是第二队的,只能认命地拖着快散架的身体,跟上大部队。萧绝翻身上马,动作流畅飒沓。 我们一群亲卫只能苦哈哈地跟着跑。巡视路线很长,几乎绕遍了整个大营和部分外围防线。 阳光毒辣,我浑身酸痛,汗流浃背,某处难以言喻的不适感随着跑动越来越鲜明,心里那把火烧得越来越旺。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当场去世时,前方马蹄声停住。 萧绝勒马停在一处瞭望塔下,正听守将汇报情况。他微微侧着头,日光勾勒出他利落的下颌线,神情专注冷峻。一名副将匆匆从后面赶来,手里捧着个小竹筒:“将军,京中…加急密信。”我的心脏猛地一跳,目光瞬间黏在了那竹筒上。这个颜色,这个规格…是太子惯用的渠道!萧绝接过,却没有立刻打开,修长的手指捏着那竹筒,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马鞍。 他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落到了几乎缩到人群最后方的我身上。 我立刻低下头,心脏狂跳。他知道了?他肯定知道了!他要在这里拆穿我? 还是用太子的信来试探我?时间一秒秒过去,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终于,他慢条斯理地拆开了竹筒,抽出了里面的纸条。展开,目光快速扫过。 整个场地安静得只剩下风声和旗帜猎猎作响的声音。所有亲卫都屏息凝神。 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忽然,他抬起眼,再次看向我,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却让人毛骨悚然的弧度。他朝我勾了勾手指。“你。”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过来。”我浑身血液似乎都冻住了。众目睽睽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一步步挪过去,每一步都重逾千斤。走到马前,我抱拳,尽量让声音平稳:“将军有何吩咐?”他俯下身,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他将那张写着密信的纸条,慢悠悠地、几乎要贴到我脸上地晃了一下。墨迹未干,太子的印鉴隐约可见。他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哑地、一字一句地问:“乖。”“自己选。”“是汇报我,还是…汇报他?”我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里没有昨夜的情动,没有晨起的戏谑,只有一片沉静的、洞悉一切的幽暗,像结了冰的寒潭,映出我此刻惊慌失措、面无血色的脸。选?我怎么选?选汇报太子? 那等于当场承认细作身份,死路一条。选汇报他?那等于背叛太子,同样是死路一条,而且可能死得更快更惨。我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算计、所有的伪装,在他这句轻飘飘的问话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 他似乎极轻地笑了一下,对我的反应毫不意外。捏着纸条的手指收回,随意地将那密信揉成一团,攥在掌心。仿佛那不是什么紧要军情,而只是一张废纸。 “看来是难选了。”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恢复了平常的冷硬,却足以让周围竖着耳朵偷听的下属们听清,“无妨,本将军帐中正好缺个研墨铺纸的,你这细作——本将军亲自看管。”最后四个字,他说得缓慢而清晰,像铡刀落下前的宣告。 “来人。”他不再看我,声音陡然一沉。“在!”两名亲卫立刻上前。 “将此人押回本将军寝帐,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是! ”两条铁钳般的手臂立刻架住了我。我浑身发软,甚至生不出反抗的力气,任由他们将我拖离了现场。背后,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钉在我身上,惊疑、好奇、幸灾乐祸……还有一道,来自点将台上,冰冷如实质,一直跟随着我,直到我被粗暴地塞进那座熟悉的、弥漫着他气息的寝帐。帐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和声音。我跌坐在冰冷的地毯上,心脏仍在狂跳,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完了。彻底完了。任务失败,身份暴露,还落到了他手里。他会怎么对我?严刑拷打? 用我来威胁太子?还是……昨晚那些混乱炽热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我脸颊一阵滚烫,随即又被更深的恐惧淹没。我抱紧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试图从那点可怜的体温里汲取一丝安全感。时间一点点流逝,帐外守卫的身影投在帐布上,一动不动。我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帐帘再次被掀开。萧绝走了进来,已经换下了戎装,穿着一身墨色的常服,更显得身姿挺拔,气息冷冽。他手里还端着一个小托盘,上面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和几碟小菜。他把托盘放在我面前的矮几上,自己则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目光落在我身上,没什么情绪。“吃点东西。 ”他命令道。我警惕地看着他,没动。“怕我下毒?”他挑眉,自顾自拿起另一副碗筷,每样菜都夹了一点吃了,又舀了一勺粥喝下,“没毒。想弄死你,用不着这么麻烦。 ”话虽难听,却是事实。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胃里确实空得发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慢慢伸出手,端起了那碗温热的粥。粥熬得软糯,几样小菜也清爽可口,可我吃在嘴里,却如同嚼蜡。他就在对面看着,一言不发,那目光沉甸甸地压在我头顶,让我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好不容易勉强吃完半碗,我放下勺子,声音沙哑地开口:“将军…想如何处置我?”他身体向后靠进椅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那得看你怎么选。”他又把这个问题抛了回来。 我攥紧了衣角:“将军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嗬,”他嗤笑一声,“倒是硬气。太子就是这么教你的?任务失败,就以死谢罪?”我抿紧唇,不答话。 “你的命,现在是我的。”他倾身向前,手臂撑在膝盖上,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我的所有伪装,“告诉我,太子让你来查什么?边军布防?将领隐私? 还是…我有没有不臣之心?”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心脏一缩。 这些罪名,哪一个坐实了,都足够太子喝一壶,也足够我死上一百次。 “卑职…不知将军在说什么。”我垂下眼,做最后的挣扎。“不知?”他猛地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他的指尖带着刚端过碗的微热,力道却不容抗拒,“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昨夜你是如何‘不知’地在我身下……”“你! ”羞辱感瞬间冲垮了理智,我想也不想地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手腕被他轻而易举地在半空截住。他的手掌像铁箍一样,攥得我生疼。“还是这么烈的性子。 ”他盯着我的眼睛,嘴角那点玩味的弧度又出现了,“看来昨晚的‘教训’,还不够。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高高竖起的领口,那里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我的脸瞬间爆红,挣扎着想抽回手,却徒劳无功。“放开我!”“回答我的问题。”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我的耐心有限。”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帐外突然传来亲卫队长恭敬的声音:“将军,柳夫人和苏姑娘来了,说…说听闻将军抓了个细作,心中担忧,特来探望。 ”萧绝的眉头瞬间拧紧,脸上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烦。我趁机猛地抽回手,缩到一旁。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扬声道:“让她们滚。”帐外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女人娇柔又委屈的声音:“将军~妾身只是担心您的安危……”“是啊将军,那细作凶险,您千万要保重身体……”萧绝的脸色更冷了,他忽然转头看向我,眼底掠过一丝极其恶劣的光。下一秒,他猛地伸手,将我直接从地上拽了起来!我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强硬地揽住了腰,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将军!你……”“别动。 ”他低声警告,手臂像钢筋一样箍着我,然后对着帐外道,“进来。”帐帘掀开,盛装打扮的柳夫人和苏姑娘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担忧又期待的笑容。然而,当她们看到帐内的情形时——她们高高在上的将军,地搂着一个在她们看来低贱的、被俘的、男侍卫的腰——两个美人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丝恐慌。萧绝仿佛没看见她们碎裂的表情,甚至故意将我往怀里又带了带,我的侧脸几乎贴到他胸膛上。他能感觉到我身体的僵硬,以及抑制不住的轻微颤抖。他低头,用一种近乎宠溺的、却让我毛骨悚然的语气“解释”道:“慌什么? 不过是个不听话的小玩意儿,炸毛咬人,本将军亲自‘调教’一番便好。”他的手指,甚至还在我腰侧极其暧昧地捏了一下。我浑身一颤,头皮发麻! 柳夫人和苏姑娘的脸瞬间白了又青,青了又红,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将、将军……”柳夫人声音发颤。苏姑娘更是眼圈一红,一副大受打击、摇摇欲坠的模样。 “还有事?”萧绝抬眼看向她们,语气瞬间降温,带着明显的不耐。 “没…没了…妾身告退…”两人几乎是落荒而逃,临走前那怨毒的眼神,精准地钉在我身上。 帐帘再次落下。我猛地推开他,踉跄着后退好几步,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何必如此! ”他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衣袖,语气平淡:“省得她们天天来烦。况且,”他目光扫过我,“这不正好?坐实了本将军有‘龙阳之好’,专好‘细作’这款,太子殿下那边,你是不是也好交代一点?”我愕然地看着他。他这是在…帮我找留在身边的借口? 还是嫌我死得不够快,要把我彻底放在火上烤?“疯子…”我喃喃道。“过奖。 ”他毫不在意,踱步到我面前,重新拾起刚才的话题,“现在,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么? 太子,到底让你来做什么?”我知道,躲不过去了。再狡辩,只会激怒他,下场更惨。 我深吸一口气,绝望地闭上眼,又睁开,声音干涩:“殿下…只是让卑职留意将军…留意将军与各方往来,并无…并无具体指令。 ”这是实话,太子生性多疑,对这位功高震主、又不太服管束的大将军,始终心存忌惮,派我来,更多的是广撒网,能捞到什么是什幺。萧绝盯着我看了片刻,似乎在判断话的真伪。 “是吗?”他语气不明,“那他可知,你昨晚是如何‘留意’到我床上去的? ”我的脸颊再次烧起来:“那是意外!你中了…”“我中的那点药,”他打断我,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还不至于让我彻底失去理智,分不清男女。”我猛地愣住,瞳孔骤缩:“你…你什么意思?”他一步步逼近我,目光像穿透了我的灵魂:“意思是,卫影,或者我该叫你别的什么名字?从你进府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谁的人。 ”我如遭雷击,僵在原地。“那你…你昨晚…”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将计就计罢了。 ”他伸手,用手指背轻轻蹭过我脖颈上那枚最明显的咬痕,动作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亲昵,“太子送来的‘美人’手段拙劣,那点药,不过是个引子。我只是好奇,太子派来的小耗子,到底能为我做到哪一步。”他俯身,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敏感的肌肤上,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只是没想到,是只母耗子。味道…还不错。 ”羞辱、恐惧、愤怒…无数情绪在我胸腔里炸开!我一直以来的小心翼翼,我的伪装,我的挣扎,甚至我失去的清白…在他眼里,竟然只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猫捉老鼠的游戏! “混蛋!”我尖叫一声,所有的理智彻底崩断,不管不顾地朝他扑了过去!这一次,他没有轻易制住我。或许是他没想到我反应会如此激烈,或许是他故意的。 我像一头发疯的小兽,对他又踢又打,指甲在他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他格挡了几下,最终一把扣住我的双手手腕,将我狠狠压倒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放开我!萧绝! 你这个疯子!禽兽!”我拼命挣扎,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眼眶。他压在我身上,用体重彻底制服我,低头看着我的崩溃,眼神幽暗得像暴风雨前的海。“禽兽? ”他重复着这个词,忽然低头,狠狠噙住我的唇!那不是吻,是惩罚,是撕咬,带着血腥味和一种毁灭性的气息,夺走我所有的氧气和声音。我瞪大眼睛,所有的哭骂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呜咽。直到我快要窒息,他才松开,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也有些乱。“这才叫禽兽。”他哑声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泪眼模糊的样子,“看来昨晚,我还是太仁慈了。”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不…不要…”我惊恐地摇头。“不要?”他的手指滑到我腰间的束带上,“由得了你吗? 细作小姐。”就在我绝望地以为要在清醒状态下再次承受他的“惩罚”时,帐外又一次传来亲卫队长急切的声音,这一次,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将军!紧急军情! 北狄游骑突袭了三十里外的杨家屯,烧杀抢掠!探子回报,疑似有少量骑兵朝着大营方向流窜而来! ”帐内旖旎或者说单方面施虐的气氛瞬间消失殆尽!萧绝的动作猛地停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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