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烟寂凛渊寂凛渊官郦烟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寂凛渊官郦烟全文阅读
## 失眠诊疗师:我在死者记忆里缉凶>身为法医助理,我患上严重失眠症。 >每当深夜无法入睡,碰触逝者遗物就能看见对方死前记忆。 >这个秘密让我成为警局破案王牌,却也让我夜夜被亡者噩梦纠缠。>直到某天清晨,我在实验室醒来,身边躺着男友冰冷的尸体。>警方认定我是凶手,只有我知道必须触碰他的婚戒寻找真相。>可当我读取记忆,却看见男友死前对着我惊恐尖叫:>“别信她! 她才是...”---推荐金句>清醒是我的深渊。者在我指尖尖叫,而真凶在我梦里安眠。 主角人设:>林晚,26岁。市局法医病理学助理,专业技能精湛。 因童年目睹母亲遇害患上严重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并发顽固性失眠症。 致命缺陷:失眠症发作时触碰逝者遗物会强制读取其濒死记忆碎片,被迫沉浸式体验死亡过程,加剧精神负荷。冷静表象下是濒临崩溃的神经。 内容简介300字:>法医助理林晚的失眠症是她的秘密武器,也是她的炼狱。 每当无法入睡,触碰逝者遗物便能窥见其死亡记忆碎片,助警局屡破悬案。 代价是夜夜被亡者的恐惧与痛苦啃噬。一场暴雨后,她被发现在市局物证实验室里,身边躺着头部遭受重击而亡的未婚夫徐哲。所有证据都指向她。为自证清白,她必须触碰徐哲冰冷的婚戒,直面他的死亡记忆。记忆里徐哲惊恐地对着她尖叫:“别信她! 她才是...”画面戛然而止。林晚陷入更深迷雾。 她被迫追查徐哲私下调查的一桩尘封旧案——三年前一起被定性为意外的女大学生坠楼事件。 在亡者记忆的碎片与现实的裂痕中,她发现未婚夫之死与旧案惊人关联,而那个潜伏在暗处、知晓她秘密并加以利用的真凶,可能正是她身边最信任的人。 当失眠成为唯一的清醒,她必须在彻底崩溃前,从亡者的低语里抓住那根救赎的线。 ##1冰冷坚硬的地面硌着我的肩胛骨,消毒水混合着一种铁锈似的腥甜气味,霸道地钻进鼻腔。头痛欲裂,像被钝器反复凿击过。我费力地睁开眼。 惨白刺目的顶灯悬在上方,晃得我眼晕。视野模糊又清晰。旁边,很近的地方,躺着一个身影。深灰色羊毛衫,我昨天早上亲手给他套上的。徐哲。他的脸侧向一边,额头靠近太阳穴的位置,一个可怖的凹坑,暗红粘稠的血糊满了半边脸颊,凝结在实验室冰冷的地板上。他的眼睛还睁着,瞳孔扩散,凝固着最后一丝惊愕。 我的未婚夫,死了。就在我身边。我的白大褂袖口和前襟,沾满了大片大片暗褐色的、已经半干涸的血迹。右手掌心黏腻不堪,摊开一看,掌心纹路里嵌满了细碎的血痂和几根微不可察的灰白色组织碎屑。胃部一阵剧烈抽搐,我猛地侧身干呕起来,喉咙里火烧火燎,却什么也吐不出。巨大的恐惧像冰水,瞬间浸透四肢百骸。外面走廊传来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金属碰撞声,越来越近。“封锁现场! 里面的人别动!” 吼声穿透厚重的门板。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最后一个念头是:我的安眠药,昨晚吃了吗?为什么又断片了?2审讯室的灯光白得瘆人,照在对面两位警官脸上,每一道法令纹都透着审视。刑侦支队的周正阳队长,和我合作过几起案子,此刻眼神复杂。旁边年轻些的记录员,笔尖悬在纸上,像等待判决的铡刀。“林晚,法医助理。”周队开口,声音低沉,“说说吧,凌晨一点到三点,物证实验室,你和徐哲。”他顿了顿,“或者说,你和徐哲的尸体。 ”我喉咙发紧。“我不记得了。”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昨天徐哲加班,说晚点找我。 我…失眠很严重,吃了药,在值班室休息。再醒来…就是那样。 ”周队身体微微前倾:“值班室护士说,你晚上十一点左右离开,没再回去。监控显示,零点四十七分,你独自进入物证实验室。十分钟后,徐哲刷卡进入。凌晨一点十五分,大楼备用电源因雷击短暂跳闸,持续约两分钟。监控中断。再次恢复时,只有你躺在原地,徐哲…已经死亡。”他目光锐利,“凶器是实验室里一个未拆封的金属物证盒,棱角处检测出徐哲的血和组织,以及你的完整指纹。只有你的。”他推过来几张现场照片。 血泊。徐哲凝固的脸。我染血的手。物证盒上清晰的指纹特写。证据链冰冷、完整。 指向唯一结论:凶手是我。“动机呢?”我听见自己问,声音飘忽。“徐哲的电脑里,恢复了一份加密文档。”周队盯着我,“记录了他对你精神状态不稳定、滥用药物以及…特殊能力的调查。他似乎很担忧你,甚至怀疑你与几起旧案有关。他想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你拒绝过很多次。昨晚,他约你去实验室,是摊牌?争执?失控?”他身体靠回椅背,“情杀,冲动杀人。 压力过大导致的悲剧。林晚,认了吧,对你我都好。”特殊能力。 这四个字像针扎进我的太阳穴。徐哲知道了。他一直都知道我的秘密?所以他惊恐,所以他调查?他是因为这个死的?审讯室的空气凝固了。周队眼中不再有合作时的信任,只有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认罪?不。我猛地抬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黏腻的血痂里,刺痛带来一丝清醒。唯一的生路,在那个秘密本身。 我必须看到。看到他死前究竟看到了什么。“徐哲…”我艰难开口,声音干涩,“他的遗物…他的婚戒,还在吗?”3周队眉头紧锁:“你要戒指做什么? ”“他是我未婚夫。”我迎着他的目光,努力让声音平稳,“想…再看一眼。 ”沉默在审讯室里蔓延。周队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最终对记录员点了下头。 记录员起身出去。几分钟后,他拿着一个透明物证袋回来,里面是一只简单的铂金素圈戒指,男款。徐哲的。他平时很少戴,说不习惯。但昨天早上,他出门前特意戴上了,笑着吻了吻我的额头,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戒指内侧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 冰冷的物证袋被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隔着塑料,戒指上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暗红的印记。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带来一阵阵闷痛。 失眠带来的那种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眩晕感开始上涌,太阳穴突突地跳。就是现在。 “我能…拿出来看看吗?”我问。周队审视着我,眼神锐利如刀。 他大概在评估我是否会毁坏证物或者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最终,他极轻微地点了下头:“可以。当着我面。”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拉开物证袋的封口条。 冰冷的金属触感滑入掌心。就在指尖接触到戒指内圈刻痕的那一刹那——嗡! 仿佛高压电流瞬间贯穿全身!视野被粗暴地撕裂、拉扯、旋转!刺耳的耳鸣尖啸着淹没一切! 实验室惨白的顶灯在眼前疯狂闪烁、变形!消毒水和血腥味被无限放大,浓烈得令人窒息! 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剧烈摇晃的视野中急速放大!是徐哲!他正对着我!不,是正对着“我”所占据的这个视角!他的脸因极致的恐惧而扭曲变形,瞳孔放大到极限,嘴巴张开,发出无声的、撕心裂肺的呐喊!声音终于冲破耳鸣的屏障,像生锈的刀片刮过我的神经:“别信她!!她才是——”画面骤然中断! 如同被生生掐断信号的电视屏幕,只剩下一片刺眼的、充满噪点的雪花白! 巨大的反噬力量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我的意识上!“呃啊——! ”我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又重重摔回去,戒指脱手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眼前阵阵发黑,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周队和记录员猛地站起。“林晚!”周队厉声喝道,“你干什么! ”我瘫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指甲深深抠进桌面。那声尖叫还在脑子里回荡。别信她? 她才是?谁是?徐哲在警告谁?警告“我”?还是…警告那个正在杀死他的人? 那个他口中的“她”?我猛地抬头,看向周队和记录员。他们脸上的惊愕和警惕那么真实。 是谁?他们中间有一个?还是…就在这间警局里?4“怎么回事?”周队绕过桌子,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很大,带着不容置疑的控制,“林晚,别耍花样!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胃里翻江倒海,视线还有些模糊。“药…药效过了…”我喘着气,声音虚弱,半真半假,“昨晚吃的安眠药…副作用…间歇性肢体痉挛…手抖…”我指着掉在桌上的戒指,“没拿稳。 ”周队狐疑地盯着我惨白的脸和额角的冷汗,又看了看那枚戒指。 记录员已经迅速把它重新装回物证袋。“周队,”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努力集中涣散的思绪,“徐哲电脑里那份文档…能给我看看吗?也许…我能想起什么。 ”我必须知道徐哲查到了什么。他怀疑我什么?又和哪个“她”有关? 周队眼神锐利:“这不合规矩。你是嫌疑人,林晚。”“我知道。”我迎着他的目光,“但我也是唯一可能解开他为什么去实验室的人。他约了我,也许…那份文档里有线索? 关于他怀疑我的事?或者…他发现了别的什么?”我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关于他真正在调查的事。”周队沉默了几秒。审讯室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明暗不定。 他似乎在权衡。“那份文档被深度加密,技术科还在破解。”他终于开口,语气放缓了些,“初步恢复的片段显示,徐哲在私下调查三年前的一桩旧案。”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什么旧案?”“江州大学,女学生楚小芸,坠楼身亡案。”周队吐出这个名字,目光紧紧锁住我,“当时定性为意外。但徐哲似乎找到了疑点。 他在文档里多次提到一个名字——‘秦月’。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秦月。 这两个字像冰冷的子弹,瞬间击穿了我的耳膜!眼前猛地一黑,审讯室惨白的灯光仿佛变成了三年前江大实验楼顶楼那晚惨淡的月光。楚小芸惊恐绝望的脸,她下坠时飘起的衣角…还有那个站在阴影里、模糊不清的身影…秦月?徐哲怎么会查到秦月? !她不是…早就…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头顶,比刚才读取死亡记忆的反噬更冷。 三年前的噩梦,从未真正放过我。它只是潜伏着,现在,它回来了。而徐哲,我的未婚夫,他是因为触碰了这个禁忌才死的吗?那个在徐哲死亡记忆里尖叫着警告“别信她”的,难道…是楚小芸的鬼魂?还是…那个我从未看清的、名叫秦月的影子? 我用力掐住自己的虎口,剧痛让我勉强维持住表面的镇定,但手指的颤抖无法抑制。 “秦月…”我重复着这个名字,声音像砂纸摩擦,“楚小芸的同班同学…兼室友。 当年…警方问询过她,她说楚小芸那段时间情绪低落…有抑郁倾向。后来…好像转学了? ”我抬起眼,看向周队,努力让眼神显得茫然,“徐哲查她做什么?”5周队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视线锐利如探照灯,似乎想从我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肌肉抽动里挖掘出真相。 “徐哲的文档里提到,楚小芸坠楼前一周,曾和秦月在实验楼发生激烈争吵,有人目击。 还提到秦月当时在实验室参与的一个药物研究项目,导师是陈守仁教授。 项目数据和楚小芸坠楼之间,可能存在某种关联。”陈守仁。 又一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神经上。江大医学院的学术权威,楚小芸坠楼案发时,他是实验楼当晚的值班负责人。也是他,最终在警方报告上签字确认了意外事故的结论。 徐哲的调查方向,精准得可怕。他摸到了三年前那个被强行盖上的盖子边缘。药物项目? 争吵?关联?一个模糊的片段猛地刺入脑海——楚小芸坠楼前,紧紧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林晚…药…他们…数据错了…会死人的…秦月疯了…”我当时以为她是惊吓过度胡言乱语。 现在回想,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周队,”我强迫自己开口,声音有些发飘,“陈教授…我记得。他后来离开了江大,去了市药物研究所?秦月…好像也跟着他去了? ”周队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你知道的不少。”“楚小芸…是我高中同学。”我垂下眼,盯着桌面冰冷的反光,“关系…不算近。但出事那晚,我正好在实验楼找资料…听到声音跑上去…只看到她掉下去…”喉咙发紧,我咽了口唾沫,“后来,学校封锁消息很快,关于秦月和陈教授的去向,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传闻。 徐哲…他怎么会突然翻这个旧案?”周队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徐哲的文档里,最后一条记录,是他约了秦月面谈。时间就是昨晚,地点——”他顿了顿,目光像冰锥,“就在市药物研究所附近的一个咖啡馆。晚上九点半。”药物研究所?咖啡馆?不是实验室! 徐哲昨晚真正的目的地是去见秦月!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市局物证实验室?还死在了那里? 是秦月约他改的地方?还是…有人把他引到了那里?那个“她”? 那个徐哲在死亡瞬间惊恐警告的对象?“咖啡馆的监控呢?”我追问,声音绷紧。“调取了。 ”周队表情凝重,“徐哲九点二十五分到,坐在靠窗位置。九点四十分,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女人出现,坐在他对面。看不清脸。两人交谈了大约十五分钟。 女人先起身离开。徐哲又在位置上坐了十分钟左右,九点五十五分离开咖啡馆。 然后…”他看向我,“他就出现在了市局,物证实验室。”鸭舌帽,口罩。秦月? 还是…别的什么人?徐哲和她谈了什么?他离开咖啡馆时,是拿到了关键证据? 还是…引来了杀身之祸?那个物证实验室,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或者,等着我? 冷汗顺着我的鬓角滑落。徐哲的死亡记忆碎片里,那声未完成的警告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 别信她。她才是…凶手?主谋?下一个目标?我必须找到那个戴鸭舌帽的女人。 必须知道徐哲在实验室里要找什么。6“周队,”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眩晕感,“我想去实验室现场。再看一次。”周队眉头瞬间拧紧:“不可能!那是核心现场! ”“我是法医助理!我知道该怎么保护现场痕迹!”我猛地站起,声音因急切而拔高,“徐哲死在那里!死在我身边!我比任何人都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许…也许我能发现你们忽略的东西!比如…他昨晚去那里要找什么?”我盯着周队,“那个物证实验室,存放着三年前楚小芸案的所有封存档证! 包括她当时随身携带的背包、衣物碎片、实验室门禁卡! 甚至还有几份未完成的实验报告草稿!”周队眼中精光一闪:“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是助理!”我几乎是吼出来,“归档记录经我的手!楚小芸的案子…因为是我同学,我多看过几眼档案目录!徐哲查这个案子,他昨晚去物证实验室,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要去调看楚小芸案的原始物证!也许…他发现了什么关键,必须亲自验证!也许…凶手就是不想让他看到!”这个推断像一道闪电劈开迷雾。徐哲的死,是为了灭口!为了阻止他触碰三年前的真相!而那个戴鸭舌帽的女人,很可能就是递刀的人! 或者,就是“她”本人!周队的脸色变了。他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他来回踱了两步,手指烦躁地敲击着桌面。时间在凝固的空气中一分一秒流逝。“十分钟。”他终于停下,盯着我,眼神像冰冷的刀,“你只有十分钟。全程在我的监视下,戴手套鞋套,不准触碰任何东西。只准看。明白?”我用力点头:“明白!”只要能进去。 只要能靠近那些东西。也许…楚小芸的遗物,能告诉我更多。穿过森严的警戒线,浓重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混合着扑面而来。即使过去几个小时,死亡的气息依旧顽固地盘踞在空气中。徐哲倒下的位置被白线清晰地勾勒出来,旁边地板上那滩暗红的血迹已经凝固发黑,像一块丑陋的伤疤。 那个沉重的金属物证盒就放在不远处的地上,棱角处沾染的血迹触目惊心。 周队像一堵沉默的墙,紧紧跟在我身后一步之遥。我的目光扫过整个实验室。 物证柜排列整齐,贴着编号标签。我的视线快速搜索,最终定格在一个角落的矮柜上。 标签:TSY-001楚小芸-001。柜门虚掩着,没有上锁。这不寻常。 存放未结案或敏感案件物证的柜子,通常都会锁好。我的心跳陡然加速。徐哲昨晚来过这里。 他打开了这个柜子。他看到了里面的东西!然后…凶手来了。我的目光落在柜门把手上。 那里…似乎有一道极其细微的、新的划痕?像被什么东西快速刮蹭过? 我下意识地想凑近去看。“时间到!”周队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一步上前,挡在我和柜子之间。“出去。”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十分钟,短得像一个呼吸。但足够了。 我的视线,已经牢牢锁定了那个虚掩的柜门。楚小芸的秘密,徐哲用命去触碰的真相,就在那里面。而更重要的,是那柜门把手上,残留的、除了徐哲之外,另一个人的痕迹。 也许…还有“她”的指纹?或者…属于那个鸭舌帽女人的?我必须拿到它。 在“她”彻底毁灭它之前。7回到临时羁押的留置室,冰冷的铁门在身后合拢。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个固定在墙上的不锈钢便池,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绝望混合的味道。周队最后警告的眼神像烙印刻在我视网膜上。 他信我吗?也许只信一点点。他更想用我当诱饵,或者,等着我露出更大的马脚。 徐哲那声未尽的警告——“别信她”——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周队?记录员? 还是警局里某个我从未留意过的人?信任已经成了奢侈品。我唯一能依靠的,只剩下这该死的、能把人逼疯的失眠症。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睛。 安眠药的残留效力彻底消退,熟悉的、令人心悸的清醒感像潮水般汹涌袭来。 大脑皮层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拒绝睡眠,太阳穴突突地跳,视野边缘开始出现细小的、闪烁的光斑。就是现在。我必须“看”得更清楚。 徐哲死亡记忆里那个模糊的视角,那个他惊恐面对的方向…我需要一个锚点。 一个能强化那段记忆碎片的连接物。我猛地睁开眼,目光落在自己白大褂的前襟上。 大片暗褐色的血渍早已干涸发硬。徐哲的血。我缓缓抬起右手。 掌心之前沾满血痂和碎屑的地方,虽然被简单清洗过,但指甲缝里,仔细看去,仍嵌着几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清除的暗红。他的血。就在这里。我的指尖,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轻轻抚上胸前那片最大、最厚重的血渍。粗糙、僵硬。 当指腹真切地感受到那凝固血液的质地时——嗡!比上一次更猛烈的冲击瞬间攫住了我! 视野天旋地转!实验室惨白的顶灯再次疯狂闪烁! 徐哲那张因极致恐惧而扭曲的脸在剧烈抖动的视野中急速放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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