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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2 09:28:57 1 下载本文

村子被洪水冲垮,我看着亲人被泥石流吞没。一百万救命钱明明已经到账,却迟迟没有送来。

直到电视里传来假千金的笑声,身后是堆满房间的千纸鹤。

“这些都是我对灾民最真挚的祝愿啊。”她甜腻地说。我颤抖着捏碎了手里的碗,誓要让她付出百倍代价。01雨,还在下。不是冲垮村子的那种瓢泼暴雨,而是黏腻的、带着铁锈和腐烂气味的毛毛细雨,纠缠不休地落在临时安置点的彩钢板屋顶上,发出单调又令人心烦的“哒、哒”声。我醒来时,浑身都像被拆散了重组,每一寸骨头缝里都塞满了湿冷的泥浆。泥石流……父亲把我奋力推上高坡的最后一瞬,那双粗糙的大手,还有母亲撕心裂肺的呼喊,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记忆里。“清清!活下去!

”那声音被轰鸣的水声和山体崩塌的巨响瞬间吞没。我活下来了。救援队的人说,他们发现我的时候,我半个身子都埋在泥里,手里还死死攥着一截断裂的树根。可我的亲人,我的家,我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山村,全都没了。安置点里,空气混浊得像一碗馊掉的粥。

哭声,咒骂声,孩子因为饥饿和惊吓发出的尖锐啼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所有幸存者的绝望都包裹在里面。物资严重匮乏。一张发霉的薄毯,一碗能照见人影的稀饭,就是一天的全部。隔壁床的婶子,她的儿子因为救援延误,伤口感染高烧不退,昨晚就这么没了。她不哭也不闹,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所有人都说,如果救援能早来一天,哪怕半天,很多人就不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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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麻木地端着手里那碗冰冷的稀饭,塑料碗壁很薄,廉价的质感摩挲着我满是伤口的手指。

安置点中央,那台老旧的电视机是唯一的娱乐。此刻,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档访谈节目。

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连衣裙的女孩,正对着镜头笑,那笑容甜美又无辜,像一颗裹着糖霜的毒药。她是宁薇,宁氏集团的千金,媒体口中年轻一代的“慈善天使”。

她身后的背景,是一个堆满了五颜六色千纸鹤的房间,那些纸鹤像一座小山,华丽又空洞。

主持人用夸张的语气赞叹着:“宁薇小姐真是太有心了,为了给灾区人民祈福,亲手折了这么多千纸鹤,这份心意真是太宝贵了。”宁薇微微歪着头,声音甜得发腻:“没什么的,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觉得,像这样美好的祝愿,才是最真挚、最能给他们带去力量的。”“这些都是我对灾民最真挚的祝愿啊。”祝愿?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把胆汁都吐出来。就在这时,摄像机的镜头给了她桌上的一个特写。那是一张捐款收据的放大复印件,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刀,狠狠捅进我的眼睛里。捐款金额:壹佰万元整。

收款单位:XX村灾害防御及重建专项基金。XX村!那是我的村子!一百万!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冲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老村长张伯在洪水来临前几天,曾激动地召集全村人开会,他说有一笔大额善款马上就要到账,一百万!有了这笔钱,我们就能立刻加固那道摇摇欲坠的老旧堤坝,还能采购足够的应急物资,组织大家提前撤离到镇上的安全地带。村民们欢呼雀跃,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可是,那笔钱,直到洪水淹没家园的最后一刻,都迟迟未见踪影。希望落空,堤坝在暴雨中轰然倒塌,整个村子,都成了陪葬品。而现在,这笔救命钱,成了她宁薇在电视上邀功的道具,成了她身后那堆可笑又可恨的千纸鹤!“美好的祝愿?

”我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所以,我们的命,在你们这些上等人的眼里,就只值一堆五颜六色的废纸?愤怒和极致的绝望像两只巨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心脏。

“啪嚓——”手里的塑料碗被我生生捏碎,锋利的碎片刺破掌心,鲜血混着冰冷的米汤滴落下来。我感觉不到疼。所有的感官都被那张甜腻虚伪的笑脸占据。

眼前一黑,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只看到宁薇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完美无瑕、却又恶毒到骨子里的笑容。再次醒来,是在安置点的简易病床上。

手心的伤口已经被简单包扎过,但那股钻心的刺痛,反而让我无比清醒。我没有哭。

眼泪在亲人被吞没的那一刻,就已经流干了。身体依旧虚弱,但我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迷茫和痛苦。取而代之的,是淬了毒的冰,是燃着地狱业火的恨。我掀开被子,不顾护士的阻拦,一步步走到老村长张伯的床前。他比我伤得更重,一条腿被石头砸断了,此刻正无声地流着泪。我把我看到的,听到的,一字不差地告诉了他。

张伯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恨意,他干裂的嘴唇哆嗦着,像一条濒死的鱼。“畜生!

她就是个畜生啊!”他猛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发出困兽般的悲鸣。

“那笔钱……那笔钱要是早点到,我们就能修堤坝……大家就能提前走……你爹你娘……柱子家的娃……就都不用死啊!

”每一声控诉,都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沉默地看着他,然后,用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语气说:“张伯,您放心。”“她欠我们的,我会让她用命来还。

”“百倍,千倍地还!”我的第一个目标,无比清晰:收集证据,将那个高高在上的“慈善天使”,亲手拉下神坛,让她也尝尝,什么叫绝望。

02离开安置点的那天,天终于放晴了。阳光刺眼,照得满目疮痍的土地更显悲凉。

我拒绝了去其他城市投靠远亲的建议,揣着身上仅有的一点救济金,在镇上租了个最便宜的地下室。房间里终年不见阳光,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就像我此刻的人生。但我不在乎。我强忍着身体的伤痛,开始像一只潜伏在阴影里的狼,疯狂地搜寻关于宁薇的一切。网络是个好东西。她的背景很快就被我扒得一清二楚。

宁氏集团董事长宁国栋的独生女,母亲苏玉梅是“春晖慈善基金会”的理事。她本人,更是媒体的宠儿,从小到大,各种“天才少女”“爱心大使”“慈善天使”的光环就没断过。

社交媒体上,她有几百万粉丝,每天的生活就是参加派对、看秀、做慈善,光鲜亮丽得不像真人。我尝试通过官方渠道查询那笔一百万捐款的具体流向,可电话打过去,对方一听我是灾民,语气就变得敷衍又傲慢。“捐款的具体使用情况涉及捐赠方隐私,我们无权透露。”“小姑娘,别想太多,好好生活才是正事。”甚至有一次,一个自称是基金会工作人员的男人在电话里冷冷地警告我:“有些事,不是你该打听的,小心惹祸上身。”电话被挂断,听筒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我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们官官相护,形成了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想从正面突破,无异于以卵击石。就在我几乎陷入绝望的时候,老村长张伯托人找到了我。

他看起来比在安置点时更苍老了,满脸的皱纹像刀刻一样深。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的老人机,递给我。“清清,这是我当时和那个宁氏集团联系的人的聊天记录,我怕手机进水,一直揣在怀里。

”我打开手机,屏幕上是几张模糊的截图。那是一个微信聊天界面,对方的头像正是宁氏集团的logo。聊天记录清清楚楚地显示,强调了这笔款项的紧急性和指定用途——“用于XX村堤坝紧急修缮及村民疏散物资采购”。

对方也明确回复:“好的,收到,款项会尽快拨付。”日期,就在洪水来临前一周。

这就是证据!我将宁薇把钱换成千纸鹤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张伯。他听完,浑浊的老眼里流下两行热泪,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造孽啊!

拿着我们的救命钱,去换她的好名声!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张伯的悲愤,像一桶油浇在了我心里的复仇火焰上,让它烧得更旺。我安抚好张伯,向他保证一定会讨回公道。我意识到,我必须改变策略,从宁薇的身边寻找突破口。

我在网上查到,宁薇近期将作为主角,举办一场名为“星光之夜”的大型慈善晚宴,为西部贫困地区儿童募捐。这对我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的目光落在了房间角落里,那些我以前为了贴补家用编织的手工艺品上。我从小就手巧,编出来的东西在村里小有名气。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形。我剪掉了留了多年的长发,换上一身朴素但干净的衣服,用化妆品把自己憔悴的脸色修饰得健康一些,又编造了一套“从农村出来闯荡,擅长手工艺品制作”的履历。我隐藏起所有的伤痛和仇恨,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单纯、勤奋、对大城市充满向往的打工妹。

凭借着出色的手工艺技巧和那份伪装出来的朴实,我竟然真的成功应聘上了晚宴的现场布置志愿者。晚宴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宴会厅举行。

水晶吊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穿着统一的志愿者服装,在后台忙碌着,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宁薇。在宾客面前,她笑容甜美,举止优雅,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得像经过精心排练。可一回到后台,面对我们这些工作人员,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de的是毫不掩饰的挑剔和厌烦。“这花怎么摆的?

颜色太俗了,换掉!”“谁让你站在这里的?挡着我的路了,滚开!

”那冰冷的语气和刻薄的言辞,与电视上那个“天使”判若两人。我低着头,假装恭顺地听着她的训斥,指甲却早已深深嵌入掌心。

我看到她将一个精致的爱马仕手包随手丢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然后转身出去应酬。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晚宴的司仪在台上激情澎湃地介绍着宁薇的“善举”,台下掌声雷动。

而我,则像一个幽灵,悄悄地观察着休息室门口的动静。一个助理行色匆匆地跑向休息室,似乎是要去拿什么东西,可刚到门口,就被另一个宾客叫住攀谈起来。我看到,那个助理在和宾客聊了几句后,竟然忘了自己要干什么,转身又走回了宴会厅。宁薇的手包,被遗忘在了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机会来了。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滚烫。

03晚宴现场的音乐声、谈笑声,此刻都成了我行动的绝佳掩护。

我借口去储物间拿备用装饰品,压抑着狂跳的心脏,绕到休息室的后门。门没有锁。

我闪身进去,反手轻轻带上门。休息室里弥漫着一股昂贵的香水味,和宁薇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甜腻得让人作呕。那个鳄鱼皮手包就静静地躺在天鹅绒沙发上,像一只等待被解剖的猎物。我的手有些发抖,但动作却异常迅速。我拉开拉链,里面的东西不多,口红、粉饼、一串车钥匙,还有……一个皮质卡包。我打开卡包,一张折叠起来的纸片掉了出来。是它!那张一百万捐款的原始收据!

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和我那天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模一样:“指定用于XX村灾害防御及重建”。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就在我准备用手机拍下这张收据时,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收据最下方,有一行用打印机打出来的、极小的字。

“经与捐赠人友好协商,捐赠方同意,在特殊情况下,款项实际用途可由基金会进行灵活调整。”“友好协商”?“灵活调整”?

我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分明就是他们早就挖好的坑,一个可以让他们肆意挪用这笔救命钱的无耻借口!我立刻将这张收据连同那行小字,用手机从各个角度清晰地拍了下来。就在我准备将收据放回去的时候,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你在干什么!”一声尖叫划破了房间的寂静。是宁薇那个助理!

她一脸惊恐地指着我,像是看到了鬼。她的尖叫声立刻引来了外面的骚动。宁薇踩着高跟鞋,在几个保安的簇拥下冲了进来。当她看到我手里拿着她的手包,脸上的惊恐瞬间转为滔天的盛怒。“小偷!抓住她!”她尖声叫道,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两个保安立刻像饿狼一样扑过来,粗暴地反剪我的双手,将我死死按在地上。

脸颊摩擦着冰冷的地毯,但我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我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淬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宁薇。“宁薇小姐,”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足以让门口围观的宾客们听见,“你不如问问我,在你这昂贵的手包里,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宁薇的脸色瞬间变了。我无视她的惊慌,继续大声说道:“我看到了我们村的一百万救命钱!也看到了你是怎么‘协商’着,把修堤坝的钱,变成了给你脸上贴金的千纸鹤!”“那张收据上,可是清清楚楚写着‘XX村灾害防御及重建’!你敢让大家看看吗?

”现场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一道道探究的目光投向脸色煞白的宁薇。“胡说八道!

你这个疯子!”宁薇气急败坏地尖叫。就在场面即将失控时,一个沉稳而有威严的男声响起。

“都住手!”宁薇的父亲,宁国栋,拨开人群走了进来。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对保安命令道:“把这个闹事的人带出去,不要影响了晚宴。”随即,他转向宾客,脸上露出歉意的微笑:“各位,一点小误会。这个女孩是灾区来的,可能受了刺激,精神有点问题,总幻想有人害她。大家继续,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心情。

”我被两个保安粗暴地拖拽着,拉向一个无人的角落。宁国栋跟了过来,脸上温和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他俯视着我,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胁。“小姑娘,我知道你是谁。识相的,就拿着一笔钱闭上你的嘴,滚得越远越好。”“如果你敢再乱说一个字,我不但能让你在宁城彻底消失,还能让你村里剩下的那些老弱病残,连最后的安置点都待不下去。”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在我的脖子上。

我浑身冰冷,但心里却燃起了一股更汹涌的怒火。我抬起头,迎上他威胁的目光,嘴角却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他以为我屈服了,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挥了挥手让保安放开我。被赶出酒店后,我立刻躲进一个公共厕所,反锁上门。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恐惧,愤怒,屈辱……种种情绪在我胸中翻滚。

但我没有时间沉溺于此。我迅速拿出手机,找到了在安置点做采访时认识的一个年轻记者小李的电话,拨了过去。“喂,李记者吗?

我是叶清。我拿到证据了。”我在电话里,用最快的速度,将今晚发生的一切,以及我拍到的收据照片,都告诉了他。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我能感觉到他的犹豫和为难。

宁家的势力,在宁城几乎可以只手遮天。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叶清,”小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然,“照片发给我。我不能用我的名字,但我可以找渠道,匿名发出去。”“这家人,太不是东西了!”我的眼眶,在那一刻,终于有些湿润。挂掉电话,我将照片和一段描述文字加密发送了过去。不到半个小时,一篇标题为《百万捐款疑云:救命钱与千纸鹤的背后》的匿名报道,开始在一些小众的社交媒体和论坛上,像一颗投入水中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圈微小的涟漪。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我的反击,正式拉开了序幕。04舆论的火苗,比我想象中烧得更快,但也熄灭得更快。那篇匿名报道在网上发酵了不到十二个小时,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强行压了下去。所有相关的帖子、文章,都被删除得一干二净,仿佛从未存在过。紧接着,宁薇家族的公关团队发动了雷霆反击。

他们将报道定性为“无良媒体为博眼球而捏造的恶意诽谤”。宁薇本人,更是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段精心拍摄的视频。视频里,她化着精致的淡妆,眼圈泛红,声音哽咽,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好心办坏事、却被全世界误解的无辜受害者。

“我只是想用我的方式,给灾区的人们带去最纯粹的祝福……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心意,会被人恶意曲解成这样……”她声泪俱下,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博取了网络上大片的同情和支持。她的粉丝们群情激愤,在网上疯狂攻击任何敢于质疑的声音,将我这个匿名的“爆料者”骂得狗血淋头。

“肯定是想敲诈勒索不成,就来泼脏水!”“我们薇薇这么善良,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灾民了不起啊?灾民就可以随便冤枉好人吗?”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我只觉得一阵阵反胃。黑的,可以被说成白的。罪恶,可以被包装成善良。

这就是金钱和权力的力量。小李的日子也不好过。他给我打电话,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沮D。

“叶清,报社领导找我谈话了,让我立刻停止调查。他们说,如果我再揪着不放,就要开除我。”“宁家的势力太大了,我们……”“李记者,”我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异常冷静,“我们见一面吧。我还有新的证据。”我们在一家偏僻的小茶馆见了面。

我将老村长给我的手机拿了出来,让他看那些最原始的、关于款项用途的沟通记录。

“你看清楚,这上面写得明明白白,‘用于堤坝紧急修缮’。这不是一个模糊的慈善概念,这是在和洪水赛跑的救命钱!”我向他详细描述了我们村的地形,那道老旧堤坝对整个村子的意义,以及如果那笔钱能及时到账,会有多少人可以活下来。

我的语气没有丝毫激动,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但这份平静背后所蕴含的巨大悲痛,却比任何声嘶力竭的控诉都更有力量。

小李看着那些模糊的截图,听着我的讲述,他紧紧地抿着嘴唇,眼眶渐渐红了。“我明白了。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这已经不是一篇报道那么简单了。

这是人命。”“叶清,你放心,就算丢了这份工作,我也要把这件事查到底!”他的决心,让我看到了黑暗中的一丝光亮。我们开始分头行动。小李利用他的记者身份,开始从侧面深挖宁薇过往参与的所有慈善项目,试图找到其中的漏洞和猫腻。而我,则将目标锁定在了宁氏集团本身。我通过一些在安置点认识的、同样对宁家怀恨在心的工友,辗转联系上了一个曾经给宁氏集团做过工程、但最后被恶意拖欠款项的包工头。从他那里,我得到了一些关于宁氏集团内部财务混乱、甚至存在一些灰色操作的线索。

就在我们的调查初见端倪时,宁国栋的人又找到了我。这次,他们没有威胁,而是直接将一个沉甸甸的信封推到我面前。“叶小姐,宁董说,这里面是五十万。

足够你在任何一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了。他希望你能明白,见好就收,对大家都好。

”我看着那个信封,笑了。笑得冰冷,笑得嘲讽。五十万?

我父母、我亲人、我全村几十口人的命,在他们眼里,就值五十万?我将信封推了回去,看着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回去告诉宁国栋。”“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绝不善罢甘休。”男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收起信封,冷哼一声,转身离去。我知道,我已经彻底激怒了他们。接下来,他们会用更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我。但我不在乎。就在这时,小李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和困惑。“叶清,我查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

宁薇最近正在和一位国内知名的纪录片导演接触,好像是要拍一部以她为主角的个人慈善纪录片,用来巩固她‘慈善天使’的形象。

”“但更奇怪的是,我查了宁国栋的资料,在他几次公开的家庭访谈中,他提到宁薇出生日期的时候,总是含糊其辞,有好几个不同的版本。这不正常。

”慈善纪录片?出生日期?这两条看似毫不相关的线索,在我脑中迅速碰撞,激起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疯狂的念头。一个巨大的反击机会,和一个可能打败一切的惊天秘密,似乎正向我缓缓揭开面纱。我要潜入宁氏集团,去到他们最核心的地方,去亲手挖出所有的真相!05潜入宁氏集团,比我想象的要顺利,也比我想象的要凶险。我利用那个被拖欠款项的包工头提供的线索,伪造了一份财务专业的履历,将自己包装成一个从外地来宁城求职、踏实肯干、但又有些不谙世事的毕业生。

我又自学了更高级的电脑办公软件和数据处理技术。

凭借着这份伪造的履历和出色的应试能力,我竟然真的通过了宁氏集团的层层筛选,成为了财务部一名最底层的实习生。当我拿到宁氏集团的工牌,走进那座矗立在市中心、气派非凡的摩天大楼时,我的内心没有一丝喜悦,只有冰冷的杀意。

我来了,宁国栋,宁薇。我来取回属于我的一切了。在公司里,我谨小慎微,埋头苦干,从不多说一句话,从不多看一眼。我成了办公室里最不起眼、但也最可靠的“便利贴女孩”。

渐渐地,一些老员工开始把一些他们不愿意做的、繁琐的数据核对工作丢给我。

这正是我想要的。在那些浩如烟海的财务报表中,我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寻找着猎物的踪迹。很快,我发现了问题。宁氏集团的账目,表面上看起来天衣无缝,但只要深挖,就能发现其中存在着严重的偷税漏税问题。更让我震惊的是,我发现有多笔以“慈善捐款”名义支出的款项,最终都流向了几家名不见经传的第三方公司。

顺着这条线索,我熬了好几个通宵,终于查到了那笔一百万捐款的最终去向。账面上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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