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时空阅读网时空小说爸妈别哭,该哭的是他们(冰冷王瘸子)小说推荐完本_全本免费小说爸妈别哭,该哭的是他们冰冷王瘸子

爸妈别哭,该哭的是他们(冰冷王瘸子)小说推荐完本_全本免费小说爸妈别哭,该哭的是他们冰冷王瘸子

匿名 2025-09-12 09:29:27 1 下载本文

十八岁生日那晚,我被塞进麻袋,卖进了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三个月,日日夜夜,我用指甲在墙壁刻下 367 个名字——那是践踏我身体的禽兽。当父母砸开那扇铁门时,我攥紧染血的名单,对他们笑了:别哭,妈,爸。该哭的,是名单上那些人渣。

一生日蛋糕的甜腻味还没散。可我家客厅已经冷得像冰窖。那张未录取通知书飘在地上,像给我艺考梦判了死刑。我爸脸色铁青,手捏得咯咯响。我妈哭花了妆,声音尖得刺耳:完了!全完了!心血白费了!复读?钱从哪儿来?!

每一个字都像耳光抽在我脸上。我的画,我的梦想,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我的路我自己走!我吼得嗓子腥甜,猛地摔门冲进夜里。那场愚蠢的争吵,成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夏夜的风像刀子。我漫无目的地跑,越跑越偏。

直到一辆脏面包车幽灵般滑到我身边。车门哗啦拉开,一股恶臭扑来。我还没看清,一只油腻大手就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用湿布狠捂上来!是乙醚!我拼命抓挠踢打,但力气像被抽走。最后看到的,是车窗外扭曲倒退的路灯,像坠向地狱的流星。二冷。颠。

爸妈别哭,该哭的是他们(冰冷王瘸子)小说推荐完本_全本免费小说爸妈别哭,该哭的是他们冰冷王瘸子

疼。这是我恢复知觉后的全部感受。眼睛被蒙,嘴被封,粗糙的绳子勒进肉里。

耳边是男人的浪笑和发动机轰鸣。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我被拽下车,摔在冰冷的地上。

眼罩被扯掉,一桶漂白水味的冰水兜头浇下,呛得我撕心裂肺。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一个砂纸般的声音吼道。我勉强睁眼。一个巨大的废弃仓库,霉味、尿骚味、劣质香水味和一种甜腥味混合,呛得人作呕。昏暗的灯光下,是一个个用木板隔出来的小格子,像牲口棚。里面蜷缩着几个眼神空洞、衣衫褴褛的女人。

角落里,一个破草席裹着什么东西,露出一截青白色的脚踝……我胃里翻江倒海,哇地吐了。

妈的!敢弄脏地方!一只穿着工装靴的脚狠狠踹在我腰上,剧痛让我蜷缩成一团。

一个满身横肉、戴金链子的男人蹲下,油腻的手指捏起我的下巴,逼我看他浑浊的黄眼珠。

模样还行,就是欠调教。在这儿,你叫 77 号。是件货!客人就是天!

让你干嘛就干嘛!敢反抗?他指向角落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笼,里面有个不成人形的影子在动,那就是下场!或者……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恐惧像冰水,浇灭了我所有反抗的念头。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无边的自我厌恶。

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要跑出来!带她去洗干净!今晚『上工』!

疤哥对旁边一个凶悍女人吼道。三所谓的洗干净,是在一个恶臭的水泥隔间,用一把钢丝刷似的刷子和一根滴着冷水的锈水管。红姐粗暴地刷洗我,皮都快刮掉一层,用最下流的话羞辱我。然后,我被迫换上一件透明、廉价的化纤裙子,被推进一个格子间

。只有一张污渍斑斑的薄垫子。墙上满是刻痕、抓痕和暗褐色污迹。空气里的恶臭更浓了。

77 号!出来!有『客』了!红姐尖利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来。第一个男人走进来。

带着浓烈的酒臭、汗臭和烟味。眼神浑浊贪婪,像看牲口一样打量我。

当他那只肥厚油腻的手伸过来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是凌迟。当他终于满足地离开,丢下几张钞票,红姐进来收钱时,我像一具被掏空的破娃娃瘫在垫子上。装什么死鱼!起来收拾!后面还排着队呢!

红姐踢了我一脚。身体像散了架,下体撕裂般疼痛,混合着难以忍受的黏腻和恶心。

我踉跄到水管前,冰冷的水冲刷身体,却洗不掉那种刻进灵魂里的肮脏感。

我看着墙上模糊金属片里映出的脸:惨白,浮肿,布满泪痕,眼神像死灰。那还是我吗?

第一个……一个微弱到极致的声音在我死寂的心底响起。不是希望,是淬了毒的恨意和扭曲的求生欲。眼泪滚烫地涌出,却带着冰冷的决心。记住他们!每一个!

名字,特征,说过的话!一个都不能忘!这念头像毒藤,在我心里疯长,成了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四日子变成了重复的噩梦。肮脏的环境,冰冷的触感,无处不在的恶臭,永无止境的疼痛和恐惧。最初的哭喊求救早已被磨平,只剩下麻木的绝望。

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个人,而是件物品,被使用,被丢弃。

羞耻、愤怒、厌恶……所有情绪都沉入冰冷的深海。唯一的念头,就是在每次被折磨后,用藏起来的尖塑料片,蘸着血和灰,在墙上刻下那些恶魔的名字、特征、口头禅。

367 个。每一笔都带着刻骨的恨意。这面墙是我的账本,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意义。

我后悔,后悔极了,如果不是那场争吵……五不知过了多久。某天,外面突然传来前所未有的喧哗!撞击声、呵斥声、奔跑声混乱地交织在一起!警察!

都不许动!一声清晰的大吼穿透门板。我的心猛地一缩,几乎停止跳动。是幻觉吗?

紧接着,我们这个格子区的门被猛烈撞击!锁头发出变形的呻吟!砰——!

门终于被砸开了!刺目的手电光柱猛地照进来,驱散了昏暗的光线,也刺痛了我早已习惯黑暗的眼睛。我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用手挡住光。光影中,两个身影踉跄着冲了进来,带着我几乎快要遗忘的、属于外面世界的气息。

晚晚……我的晚晚啊!!一声撕心裂肺、几乎不成调子的哭嚎响起。是我妈妈!

她头发凌乱,脸色惨白得像纸,眼睛红肿得几乎睁不开,脸上全是泪痕和灰尘。她扑过来,却在快要触碰到我时猛地停住,双手剧烈颤抖,像是怕碰碎了我。我爸跟在后面,那个曾经顶天立地的男人,此刻佝偻着背,仿佛老了二十岁。他脸上肌肉扭曲着,嘴唇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有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他脱下自己脏兮兮的外套,想裹住我几乎不能蔽体的裙子,手却抖得厉害。我看着他们,像是看一个不真实的梦。

过了好几秒,我才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脏污不堪、带着伤痕的手,轻轻碰了碰妈妈颤抖的指尖。温暖的。是……真的?

巨大的、无法形容的酸楚和委屈瞬间冲垮了麻木的堤坝。可我却哭不出来,只是张了张嘴,发出一个干涩嘶哑得不像人的声音。我低下头,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只攥了三个月、指甲里嵌着血污和墙灰的拳头,缓缓伸到他们面前,然后一点点松开。

手心深处,渍浸得模糊、却依旧能看清密密麻麻字迹的破布——那是从我裙子上撕下、用来记录名单的。

我抬起头,对着他们,极其缓慢地、扭曲地扯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让人脊背发凉的冰冷:别哭……妈,爸。该哭的……是名单上那些人渣。

六医院的病房里,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白得刺眼,还有心理医生温柔却空洞的话语,都像一层薄薄的纸,裹不住我骨子里的颤抖。父亲每天都会提着保温桶来,里面是我以前最爱喝的排骨汤。可我看着那油腻的汤,胃里就翻江倒海——仓库里馊掉的粥、带着霉味的馒头,早已摧毁了我对食物的所有期待。

他坐在床边,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最后只挤出:晚晚,喝点吧…是爸没用…

话没说完,就被我妈低低的啜泣声打断。她扭过头,肩膀抖得厉害。这个家,好像一碰就要碎了。出院那天,楼道安静得吓人。以前总笑着打招呼的邻居,此刻防盗门的猫眼里闪着窥探的光,又迅速暗下去。家门口,几个用红油漆泼出来的大字,像狰狞的伤口:——婊子滚出去!我妈呜地一声哭出来,徒劳地用手去擦,鲜红的油漆蹭了她满手,像血。网络世界,是另一个刑场。

我的名字、照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拍的、还有捏造的价目表和客户评价,像病毒一样在本地论坛扩散。看着清纯,玩得这么开?明码标价,现在装什么受害者?

求地址,想去尝尝啥味儿!每一条评论都像一把淬毒的刀,把我钉在耻辱柱上。

他们甚至人肉出我家的地址,叫嚣着要上门光顾。我妈疯了似的删帖子,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惨白憔悴的脸,头发几乎一夜全白。她不敢出门,有一次实在没办法,裹得严严实实去超市,却被一个大妈指着鼻子骂:养出这种女儿,还有脸出来!呸!

她拎着的菜撒了一地,像她的尊严,被踩得稀烂。她逃回来,躲在厨房里压抑地哭。

我缩在房间里,指甲死死抠着掌心那张名单,渗出的血染脏了纸边。身体的疼,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我以为逃出那个仓库就是解脱,原来只是跳进了一个更大、更无处可逃的地狱。七父亲看着我和母亲日渐消沉,决定变卖家产,带我们去别的城市。他说:晚晚妈,咱们离开这里,重新开始,那些人再也伤害不到我们了。他努力笑得轻松,甚至翻出了那件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的蓝色衬衫穿上,像要奔赴一场希望。搬家那天,阳光刺眼。我们拖着行李走到小区门口,那辆无牌面包车像幽灵一样再次出现。

车上下来两个混混,叼着烟,眼神下流地在我身上扫:呦,77 号?这是要跑啊?

龙哥还没玩够呢!我爸瞬间红了眼,像头被激怒的狮子冲上去: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他一把推开那两人。老东西找死!一拳狠狠砸在他脸上,我爸踉跄着摔倒,血从嘴角淌下来。我妈哭喊着去护,被粗暴地推倒在地。我看着我爸倒下,我妈被欺辱,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我想冲过去,却被我爸嘶哑的吼声定在原地:晚晚别过来!!

下一秒,那辆面包车引擎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猛地朝我爸撞去!爸——!一声闷响。

他像片破布一样被撞飞,那件蓝色衬衫迅速被暗红浸透。车甚至没有停,残忍地倒车,又一次从他身上碾过!一个混混探出头,狞笑:龙哥送的临别大礼!再敢多嘴,下次碾的就是你妈!车扬长而去。我扑过去,我爸的身体已经冷了。眼睛还睁着,里面全是来不及散去的惊恐和担忧。我抖得不成样子,想合上他的眼,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皮肤。我妈爬过来,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声音破碎得不成调。

周围挤满了人,举着手机,拍照,录像,窃窃私语。看啊,就是她家女儿……

报应哦…那些声音嗡嗡作响,比拳脚更伤人。我抬起头,看着那一张张冷漠又兴奋的脸,心里的恨意疯狂滋长,烧干了最后一点眼泪。八父亲的葬礼办得很简陋,只有几个远房亲戚来参加,葬礼冷冷清清。我妈穿着黑衣服,像被抽走了魂,抱着我爸的遗像,一滴眼泪都流不出了,只是枯坐着。葬礼结束后,母亲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我敲门,她也不开,只是隔着门说:晚晚,让妈一个人静静。

我知道她心里难受,只能在门外守着,一遍遍地说:妈,还有我,我会陪着你的。

网络上的恶魔并没放过我们。有人甚至拍了我爸的葬礼照片发上网,配文说恶有恶报,女儿作孽,父亲偿命。还有人编造谣言她妈早就知道女儿在外面做不干净的事,还帮着隐瞒。那些恶毒的言论,像潮水一样涌来,把我们逼到了悬崖边缘。

那天我出门买点东西,回来时,听到几个长舌妇在楼下指指点点:就是那家…女儿在外面卖…老子被撞死了…啧啧…

听说她女儿以前在那种地方很受欢迎呢,真是丢死人了。我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去跟她们理论,可她们却笑着走开了,嘴里还念叨着做了亏心事,还怕别人说。

我回到家,推开门。一切安静得可怕。然后,我看见她——我妈,吊在客厅的吊灯下,脚下是踢倒的凳子。妈——!我把她抱下来,身体已经僵了。桌子上,压着一张纸条,字迹歪斜扭曲:晚晚,妈撑不住了。他们的唾沫星子,比刀子还狠。妈走了,你别怕…好好活…那些刀一样的文字,终于把我妈最后一根弦也割断了。

我抱着母亲的尸体,坐在地上,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喊哑了。短短几天,我失去了父亲,又失去了母亲。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都离我而去了。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些依旧在说笑指点的人,看着手机里不断弹出的恶毒消息。心里最后一点温度,彻底熄灭了。我拿起那张被血和泪浸透的名单,手指缓缓划过每一个名字。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凝固的恨。爸,妈,我轻轻说,声音哑得像磨过砂纸。你们慢点走。

等等他们。我会让他们……一个一个,很快下去陪你们。我保证。

九王瘸子的名字,在名单上泛着暗红的光。王瘸子好赌,赌品稀烂。这是他的死穴。

整整四天,我像个没有体温的幽灵,潜伏在城西那座废弃工厂周围。夜风刮在脸上,带着铁锈和腐烂物的味道,让我想起那些被囚禁的夜晚。但我顾不得反胃,只是死死盯着——记清每个赌徒的出入时间,摸透巷子里每一处废弃机械的位置,连地面油污的范围都用目光细细丈量。行动那晚,天气阴冷得刺骨。我提前两小时就位,藏身于一堆高高的废弃料后,心跳平稳得可怕。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