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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2 09:34:33 2 下载本文

第一章 殊途大胤王朝的东宫,今夜红绸漫天。鎏金的喜字贴满雕窗,宫灯迤逦,将汉白玉的殿阶映照得如同白昼。丝竹管弦之声靡靡,从正殿的方向悠悠传来,裹挟着宾客们虚伪的贺喜与喧笑,却丝毫暖不透这间偏殿的冷寂。

姜雪时端坐在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婚床上,头顶的赤金鸾凤冠重得像一座山,压得她纤细的脖颈几乎要折断。眼前是一片朦胧的红,鼻尖萦绕着龙涎香昂贵而沉闷的气息。

她一动不动,仿佛一尊被精心妆点后献祭的羔羊。凛川城的雪,此刻应该下得很大吧?

那才是属于她的世界,有呼啸的风,有自由的鹰,有阿爹阿娘宠溺的笑,有族人围着篝火跳莽鹄舞的热闹……而不是这四四方方的天,这精美却窒息的牢笼。

“吱呀——”殿门被推开,沉稳而带着一丝慵懒的脚步声渐近。宫娥内侍们屏息敛目,无声地退了下去,合上了门。最后一点外界的声音也被隔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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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玄色金线祥云纹的靴子停在她眼前。冰冷的镶玉喜秤缓缓探入盖头之下,微微一挑。

眼前骤然一亮,烛光刺得她下意识地眯了下眼。抬起头,她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眼前的男子,一身大红喜服,衬得他面如冠玉,身姿挺拔如松。他生得极好,眉宇间蕴着皇家独有的尊贵与威仪,只是那薄唇边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冰凉刺骨,将他所有的俊美都染上了一层危险的色彩。大胤太子,萧景玄。她的新郎,也是率铁骑踏破她家国安宁、逼得她不得不放下弓箭、脱下战袍、远嫁千里的仇敌。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战利品。“孤的太子妃,”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等得不耐烦了?

”姜雪时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痛得发麻。她强迫自己迎上他的视线,不让自己的声音露出一丝颤抖:“殿下希望我如何回答?感恩戴德,还是欣喜若狂?

”萧景玄轻笑一声,忽然俯身靠近,带着清冽酒气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他的指尖很凉,激得她皮肤起了一阵粟粒。“好利的牙。

”他眸色深沉,似笑非笑,“凛川的雪狼,到了这四季如春的上京,也该学会收敛。别忘了,你为何能活着坐在这里,你的父亲、你的凛川城,又为何还能保有最后的体面。”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鞭子,抽打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悲愤和屈辱灼烧着她的喉咙。

她猛地偏头甩开他的钳制,眼底终于燃起压抑不住的火焰:“我当然不敢忘!殿下赫赫武功,威震北境,我凛川螳臂当车,自取其辱!这太子妃的尊位,不就是用我族人的血与骨换来的吗?”萧景玄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冰冷。

殿内气氛瞬间绷紧,红烛爆开一朵灯花,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他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穿。半晌,他才缓缓直起身,从旁边的案几上端起两盏白玉合卺杯。

“说得好。”他将其中一杯递到她面前,语气平淡无波,却更令人心悸,“所以,更该喝下这杯酒。庆祝你的‘新生’,也庆祝……孤的胜利。

”杯中的酒液晃动着琥珀色的光,映出姜雪时苍白而倔强的脸。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本该恨入骨髓的男人,心脏深处却莫名涌起一股荒谬绝伦的熟悉感。

尤其是他此刻微微眯起眼的神态……某个被刻意遗忘的画面碎片般闪过脑海——苍茫的雪山,跳跃的篝火,一个身受重伤、眼神却依旧清亮的黑衣青年,他曾用相似的语气对她说:“姑娘救命之恩,玄卿……没齿难忘。

”玄卿……姜雪时瞳孔骤缩,猛地抬头,死死盯住萧景玄。

萧景玄敏锐地捕捉到她情绪的剧烈波动,眉梢微挑:“怎么?”殿外夜风拂过,吹得宫灯摇曳,明明灭灭的光影掠过他俊美的侧脸。

姜雪时的手指紧紧攥住了嫁衣华贵的布料,指尖冰凉一片。原来,那场雪地里的相遇,那个她曾真心担忧过、照料过的人,从来都不是幻梦。而是一场处心积虑的、更早的阴谋。

她的声音干涩得发颤,几乎一字一顿:“落雁谷的那场雪……原来,从未停过。

”第二章 裂痕姜雪时的话像一枚投入深潭的石子,在萧景玄眼中激起细微却清晰的涟漪。

他捏着白玉杯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瞬,但那抹异色很快被更深沉的幽暗所覆盖。

“落雁谷?”他重复着这三个字,语调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仿佛在记忆中搜寻一个模糊的影子。“太子妃在北境的经历,似乎比孤所知更为……精彩。

”他的否认,或者说这种不动声色的回避,比直接的承认更让姜雪时感到刺骨的寒意。

他连那段过往都不愿再认,那其中曾有过的一丝温情,便显得愈发可笑可悲。

她猛地挥开他递到面前的合卺酒,琥珀色的酒液泼洒出来,溅湿了他明红的袖口和她嫣红的嫁衣,像淋漓的血。“何必再演?”她声音嘶哑,眼底是破碎的痛楚和极致愤怒后残留的灰烬,“殿下当年重伤濒死,若非我相救,早已葬身狼腹。你化名玄卿,骗我真心,如今又铁蹄踏我山河,逼我至此!萧景玄,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殿内死寂。萧景玄看着袖口的酒渍,再缓缓抬眸看她,那目光冷得让周围的空气都几乎凝结。他忽然轻笑一声,将那杯酒随意掷于地上,玉杯碎裂,发出清脆刺耳的声响。“心?”他上前一步,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阴影将姜雪时完全笼罩,“孤乃大胤储君,要的是四海臣服,江山永固。儿女私情,不过是闲暇时的消遣。至于救命之恩……”他顿了顿,手指近乎粗暴地抚过她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残忍的狎昵:“孤不是许了你太子妃之位,留了你父兄性命,保了你凛川城不遭屠戮?这恩情,还得还不够吗,恩、人?”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极重,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姜雪时的心口。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她扬手,用尽全身力气朝他掴去!

手腕在半空被他铁钳般的手牢牢抓住,动弹不得。“看来,”他眼底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和也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的警告和掌控一切的漠然,“孤的太子妃还没学会东宫的规矩。”他甩开她的手,仿佛触碰了什么脏东西。“从今日起,没有孤的允许,不得踏出揽月宫半步。好好想想,该怎么当好你的太子妃。”说完,他决然转身,大红喜服划开一道冷硬的弧线,大步离去。殿门在他身后重重合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彻底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姜雪时颓然跌坐在冰冷的金砖地上,嫁衣如火,却暖不了她半分。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砸落,晕开了衣襟上精致的刺绣。

殿内红烛依旧高烧,喜字刺眼,这一切的繁华喜庆都成了对她莫大的讽刺。

第三章 囚笼揽月宫成了姜雪时华丽的囚笼。宫人们恭敬却疏离,一举一动都遵循着严格的宫规,像没有感情的提线木偶。她试图打听外面的消息,尤其是关于北境凛川的,但得到的永远是滴水不漏的官方辞令:“太子妃放心,一切安好。

”萧景玄再未踏足揽月宫,但她的存在却并未被遗忘。赏赐如流水般送入宫中,绫罗绸缎,珠宝首饰,仿佛他真的要给予她无上的荣宠,却又在无声地提醒她,她只是他豢养的金丝雀。

她时常坐在窗前,望着四四方方的天空。上京的天气温暖湿润,但她总觉得冷,怀念着凛川干冽的风和皑皑的白雪。几次宫宴,她作为太子妃必须出席。

萧景玄会在人前扮演一位无可挑剔的丈夫,为她布菜,与她低语,唇边噙着温柔的笑意,仿佛那夜冰冷的对峙从未发生。但他的眼神始终是凉的,带着审视和警告,让她如坐针毡。

她也曾试图激怒他,在言语间流露出对故土的思念和对他的怨恨,但他总能轻易化解,或用更锋利的言辞回击,或用她族人的安危轻描淡写地施加压力。

她就像撞在一张无形又坚韧的网上,所有的挣扎都只是让自己缠得更紧。直到那场夜宴。

第四章 碎忆·狼袭为庆祝边境又一次“大捷”,宫中设宴。觥筹交错间,气氛热烈。

姜雪时却只觉得胸闷,借口更衣,由侍女陪着在殿外廊下透气。突然,殿内传来惊呼和杯盘碎裂之声!隐约听到“护驾”的喊声。她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快步返回。

刚至殿门,便见一片混乱中,一个穿着使者服饰的身影面露狰狞,手中弩箭直射御座方向!

而皇帝身旁,站着正在敬酒的萧景玄。一切发生得太快。几乎出于本能,姜雪时抄起廊边盆栽旁装饰用的铜制小兽香炉,用尽她从小练习的、凛川人猎狼的手法,猛地掷出!“铛”的一声脆响!铜兽精准地撞偏了弩箭,箭矢擦着萧景玄的臂膀掠过,“夺”地钉入了身后的蟠龙柱,尾羽剧颤。刺客瞬间被侍卫制服。满场寂静。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惊魂未定的皇帝和神色骤变的萧景玄,全都聚焦在她身上。

萧景玄推开上前查看他伤势的內侍,一步步走向姜雪时。他的目光紧紧锁着她,复杂得令人心惊,有惊愕,有探究,更有一种几乎要喷薄而出的、黑暗汹涌的情绪。

他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你……”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眼底风暴凝聚,“那手法……谁教你的?”姜雪时被他眼中的疯狂慑住,一时忘了挣扎。

“三年前,落雁谷,”他逼近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那个从狼群里把我拖出来,用一模一样的手法杀了头狼的人……是不是你?!

”巨大的悲伤和荒谬感再次席卷了姜雪时。他终于想起来了,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她看着他臂膀上被箭矢划破的衣料,看着他眼中毫不作伪的震惊与追问,忽然觉得无比疲惫。

她笑了起来,眼泪却顺着眼角滑落。“是啊,殿下。”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无尽的嘲弄,“是我。可笑吗?你忘了的,我却记得。你不在乎的,我却舍不下。

”她甩开他的手,环视着周围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高座上神色莫测的皇帝,最后目光落回他脸上。“现在,殿下是不是又要怀疑,我救你,是另一场别有用心的算计?

”萧景玄僵在原地,看着她破碎的笑容和眼中的泪光,那句“玄卿,等你伤好了,带我去看中原的桃花好不好?”的清脆声音,猝不及防地撞入脑海,清晰得令他心悸。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失了所有言语。第五章 余波夜宴上的惊魂一刻,像一块巨石投入深宫沉寂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久久难平。皇帝受了惊吓,虽未明言,但对太子妃那迅捷如豹、绝非普通贵女所能及的身手,眼中多了几分深沉的审视与忌惮。

赏赐依旧丰厚地送入揽月宫,伴随而来的,却是宫禁守卫无声的增加,美其名曰“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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