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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咒回荡于井底的哭嚎井口阿玉热门小说排行_免费阅读全文尸咒回荡于井底的哭嚎(井口阿玉)

匿名 2025-09-12 13:13:17 3 下载本文

深夜山村戏班唱酬神戏, 唯独瞎眼阿婆颤抖阻拦:“那口井不能碰!

” 次日全村壮丁离奇溺亡于家中水缸, 尸体苍白浮肿如浸泡数月。 我与姐姐不信邪,重演戏班剧目, 却引来夜半床下渗出水渍与女子哼唱。

老文书交出禁书:“楚人美怨咒未散, 须挖井焚尸…” 井底铁链锁着的,竟是穿着姐姐红嫁衣的百年女尸。一、 夜戏惊魂一九九六年的夏末,我们村像是被按进了蒸笼,闷热,潮湿,黏腻。田里的稻穗蔫头耷脑,连狗都懒得吠叫,只趴在屋檐下吐着舌头喘粗气。村后山那片黑压压的林子,更是静得吓人,一丝风都不透。

这种让人心头发慌的死寂,直到村长陈老贵敲响了村口那半截铁轨,才算被打破。“唱戏!

唱大戏!给龙王爷唱三天酬神戏,求雨!”陈老贵扯着嗓子喊,满脸的褶子都舒展开,仿佛已经看到了大雨倾盆的景象。消息像滴进热油锅的水,整个村子“噼里啪啦”地炸开了锅。愁眉苦脸了大半个月的村民们终于有了点笑模样,搬板凳的,扛桌子的,孩子们追打着乱窜,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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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的是邻县一个草台班子,名号挺响,“四喜班”,但其实也就七八个人,行头旧得掉了色,锣鼓家伙式儿也哑哑的。但没人计较,有戏看就是天大的乐子。

戏台就搭在村东头的打谷场上,紧挨着那口老井。井口围着青石板,常年湿漉漉地覆着一层滑腻的青苔,井水幽深,望进去黑黢黢的,扔块石子下去,好半天才传来一声沉闷的回响,像是砸进了地心深处。村里人吃水大多自家打了压水井,这口老井便渐渐荒废,只剩些妇人偶尔来边洗衣裳,说说闲话。开戏那天晚上,打谷场上挤得满满当当。汽灯嘶嘶响着,射出白剌剌的光,把一张张期盼、麻木、或嬉笑的脸照得忽明忽暗。锣鼓铙钹敲得震天响,穿着破旧戏服的旦角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水袖甩得没了形状。

台下叫好声、嗑瓜子声、小孩哭闹声混成一片,空气里满是土腥味、汗味和劣质烟叶的味道。

我和姐姐阿玉也挤在人群里。我十四,她十九,刚说了婆家,年底就要嫁到山外去。

她看得入神,眼睛亮晶晶的,我却有些心不在焉,总觉得那戏文悲悲切切的,调子拖得老长,听得人心里头发毛。戏唱到一半,是那出有名的《惊梦》。台上那旦角甩着水袖,绕着井台布景哀婉缠绵地唱。就在这时,人群后面忽然起了一阵骚动。是瞎眼的陈阿婆。

她不知怎么摸到了场子边上,枯瘦得像根柴火棍,一双只剩眼白的眼睛死死“瞪”着戏台方向,特别是那口用作布景的老井。

她浑身筛糠似的抖,手里的拐棍狠狠杵着地,发出“咚咚”的闷响,声音凄厉得盖过了锣鼓:“停!停咯!不能唱!不能对着那井唱!”“那井不能碰!

不能惊扰!要出大事!要死人的啊——!”她的声音又尖又哑,像玻璃碴子在刮擦,透着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绝望。场上一下静了。锣鼓停了,唱腔断了,所有人都扭过头,愕然地看着状若疯魔的阿婆。村长陈老贵脸上挂不住了,几步跨过去,压低声音呵斥:“胡咧咧啥!疯婆子!滚回去睡你的觉!”旁边几个壮实后生赶忙上前,连拉带拽,几乎是拖着把仍在嘶嚎挣扎的阿婆弄走了。她的哭叫声断断续续传来,像鬼爪一样挠着人的心。“晦气!”陈老贵朝地上啐了一口,转身对戏班子和众人挤出个笑,“没事没事!继续唱!唱大声点!给龙王爷听见!”锣鼓重新敲响,戏子们互相对望一眼,硬着头皮又唱了起来。但经这么一闹,场子里的热乎气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

那唱腔不再热闹,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汽灯的光照在井口那湿滑的青石板上,反着幽冷的光。我下意识地搂紧了姐姐的胳膊,发现她也在微微发抖。戏,终于草草唱完了。

村民们心思各异地散场,没人说话,脚步声窸窸窣窣,很快,打谷场上就空了,只剩下歪斜的戏台、满地的瓜子皮,还有那口沉默的老井,黑洞洞的井口对着墨蓝色的夜空,像一只窥伺人间的巨眼。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我却猛地打了个寒颤。那风里,好像夹杂着一丝极微弱、极缥缈的…女人的哼唱声?和刚才戏台上那旦角的调子一模一样!

我猛地扭头看向那口井。井口黑洞洞的,什么也没有。“阿玉,你听见没?

”我声音发颤地问。姐姐脸色苍白,使劲掐了我一下:“听…听什么听!快回家!

别自己吓自己!”她拽着我,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打谷场。身后,那口老井静静地卧在黑暗里。第二天,日头升得老高,村子里却死寂一片。没有鸡鸣,没有狗叫,没有妇人吆喝孩子起床的声响。太静了。静得可怕。我和阿玉被爹娘喊起来,心里都揣着不安。推开院门,隔壁王婶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脸白得像纸:“栓子…栓子他…”爹娘心里一咯噔,赶紧往王婶家跑。我也跟了过去。

王婶家的堂屋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湿腥气。她家男人,壮得能打死老虎的栓子叔,整个人头下脚上,栽倒在屋檐下那个半人高的大水缸里。身子硬邦邦地挺在外面,只有脑袋深深埋在水下。水缸里的水几乎没剩多少,浑浊不堪,漂浮着一些污物。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他拖出来。栓子叔的脸泡得惨白浮肿,眼皮、嘴唇毫无血色,微微张着的嘴里满是淤泥和水草。最恐怖的是他的眼睛,瞪得溜圆,瞳孔缩成一点,凝固着一种极致的恐惧,仿佛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无法想象的恐怖景象。而他全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极不自然的、在水中浸泡了数月才会有的灰白色褶皱。“啊——!

”王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瘫软在地。类似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在村子里响起。

强子哥、水生伯、大壮爹…村里所有昨晚去看了戏的壮年男丁,无一例外,全都以同样的方式,溺死在了自家水缸、水桶、甚至是洗脚盆里。尸体无一例外,苍白,浮肿,像是早已溺亡多时,又被捞起来摆放家中。整个村子,彻底陷入了疯狂的哀嚎和绝望的恐惧之中。昨天的期盼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

龙王爷没有送来雨水,送来的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无法理解的恐怖灾难。

酬神戏…瞎眼阿婆的哭嚎…那口老井…一个冰冷的念头窜进我的脑海,让我如坠冰窟。

二、 凶兆蔓延恐慌像瘟疫一样,一夜之间席卷了我们这个小小的山村。哭声。

到处都是哭声。女人的,孩子的,嘶哑,绝望,捶打着胸口和土地,和着那飘不散的湿腥气,织成了一张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网。村子几乎家家挂孝,白色的纸钱被风卷着,粘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篱笆上,像死不瞑目的眼睛。棺材不够用,只好用草席裹了,匆匆停在祠堂里,一具接一具,排出去老长。那些平日里顶门立户的汉子,此刻都变成了一具具浮肿惨白的尸体,脸上凝固着惊骇欲绝的表情。没人敢再去挑水。

村头村尾的井,连同自家院子里的压水井,都像是成了吃人的陷阱。

人们宁可舔着夜里接的一点雨水,或者冒险去很远的小溪边,哆哆嗦嗦地取一点浑浊的水,仿佛那每家每户最常见的水缸里,都藏着一只索命的水鬼。村长老陈贵也死了。

死在他家那口巨大的、能腌三缸酸菜的水缸里。发现他的是他那个有点傻愣的小儿子,嗷一嗓子喊来了半村人。老村长死状最惨,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一只手死死抠着缸沿,指甲翻裂,露出血肉模糊的指骨,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想爬出来。

是他坚持要唱酬神戏的。瞎眼阿婆的嘶喊仿佛还在耳边。

“是报应…是龙王爷发怒了…”几个老人蜷缩在祠堂角落,眼神空洞地喃喃自语。

但更多的人,把恐惧化成了另一种情绪。沉默的,压抑的,像暗流一样在幸存者中间涌动。

他们看我们家的眼神,开始变得不一样。我和姐姐阿玉,还有爹娘,是极少数家里没死人的。

爹前些年摔坏了腿,干不了重活,戏那晚早早睡下了。娘陪着爹。我和阿玉是女娃。

这种“幸运”,在灭顶的灾祸面前,成了原罪。“怎么就他家没事?” “陈老贵非要唱戏,他家倒躲过去了…” “那瞎婆子喊的时候,他家丫头就在边上…” “是不是…冲撞了啥?

”低语声像毒蛇,悄无声息地游进耳朵。有人看见我们,会下意识地避开,或者用那种探究的、带着怀疑和恐惧的目光偷偷打量。仿佛我们身上带着什么不洁的东西,才招来了这场祸事。阿玉快要嫁人了,原本红润的脸颊瘦削下去,眼底下带着浓重的青黑,整日惶惶不安。她夜里开始睡不好,总是猛地惊醒,侧着耳朵听。“小禾,你听见没?

”她又一次摇醒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颤音。夜里静得可怕,只有窗外偶尔的风声。

“听见什么?”我迷迷糊糊。“好像…好像有人在水缸里…搅水…”她牙齿开始打颤,“还有…女人在哼…哼戏…”我汗毛倒竖,屏息细听。除了风声,什么也没有。“没有,姐,你听错了。”我紧紧抱住她冰凉的胳膊,“快睡吧。”但我自己也睡不着了。恐惧像藤蔓,缠绕着心脏,越收越紧。又过了两天,村里决定请人来看看。不是警察,警察来了也只是记录一下“集体意外溺亡”,留下一脸匪夷所思和更多的恐慌离开。

村里老人让请的是“高人”。来的是一個干瘦的老头,穿着洗得发白的旧道袍,眼神浑浊,拎着个罗盘在村里转悠了一圈,最后停在那口老井边。罗盘上的指针疯了一样乱转。

老头脸色大变,连连后退,话都说不利索了:“煞…好重的煞气!水厄缠身,怨灵索命!

这井…这井是通道!惹不得!惹不得!”他钱都没敢要,跌跌撞撞地跑了,留下更加绝望的村民。通道?通往哪里?那井里到底有什么?

瞎眼阿婆自从那晚后就被家人关了起来,听说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就反复念叨:“不能唱…不能惊动…她醒了…她渴了…”她?她是谁?

各种恐怖的猜测在私下流传,但没人敢去证实。那口井成了绝对的禁忌,连靠近都不敢。

打谷场彻底荒废,野草仿佛一夜之间就蹿了起来,包围了戏台和老井。然而,厄运并没有停止。又死人了。这次是村西头的铁匠,四十多岁,那晚也去了戏场。

他不是死在水里。是早上他媳妇发现他直挺挺倒在院子里,眼睛瞪着天,嘴巴张得老大,像是活活吓死的。而他的身上,从头到脚,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地上却只有他身下那一小滩水渍,散发着井水特有的腥气。他不是第一个这样死的。

接下来两天,又有两个那晚看过戏的男人,以同样的方式,在干燥的屋里“溺死”了。

无形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它不再需要借助水缸,它无处不在。

村子里开始弥漫起一种更诡异的氛围。夜里,有时能听到若有若无的水滴声,滴滴答答,不知道从哪里传来。还有人发誓说听到了女人的哭声,幽幽的,从地底传来。

阿玉的精神快要崩溃了。她时常对着墙角发呆,或者突然抓住我的手,肉里:“她来了…她来了…我听见了…她唱的是《牡丹亭》…”我看着她越来越恍惚的神情,心里一个疯狂的念头却越来越清晰——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做点什么!

那晚的戏…那口井…一切的源头都在那里!“姐!”我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那晚的戏,你还记得怎么唱吗?”阿玉猛地一颤,瞳孔收缩:“你…你想干什么?

”“我们…我们再唱一遍!”我被自己的念头吓得声音发飘,却异常固执,“就在家里唱!

小声唱!看看…看看会不会…引来什么!”我想的是,既然是因为唱戏惹的祸,那能不能…能不能用同样的方式,把那个“东西”引出来,看清楚?或者,向她求饶?

阿玉惊恐地看着我,使劲摇头。但到了晚上,当那种无形的、湿冷的压力再次笼罩小屋,当那若有若无的滴水声似乎又在窗外响起时,阿玉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她的嘴唇哆嗦着,眼睛里是一种绝望和疯狂交织的光芒。她轻轻地、颤抖地,哼起了《惊梦》的调子。

三、 床下渗水阿玉的哼唱声又轻又抖,像风中残烛,气若游丝,断断续续。

那婉转的戏腔此刻听起来非但没有任何美感,反而透着一股子阴森森的鬼气,每一个颤音都像冰锥子往人骨头缝里扎。我紧紧挨着她,坐在炕沿上,能感觉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像石头。屋里只点着一盏煤油灯,豆大的火苗不安地跳跃着,把我们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土墙上,拉得忽长忽短,扭曲变形。爹娘在里屋早就睡下了,或许根本没睡着,只是沉默地躺着,承受着这无边的恐惧。阿玉哼唱着,眼睛死死盯着房门,仿佛那里随时会有什么东西破门而入。什么都没有发生。窗外的风声似乎停了,连虫鸣都消失了。世界死寂得可怕,只剩下阿玉那微弱得几乎要断掉的哼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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