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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嫡女后,我靠经商惊艳全场沈星晚阿绿新热门小说_免费阅读全文穿成嫡女后,我靠经商惊艳全场沈星晚阿绿

匿名 2025-09-12 13:36:36 1 下载本文
沈府的库房藏在西北角,紧挨着废弃的花园,一路走过去,廊下的朱漆早己剥落得不成样子,露出底下暗沉的木头,风一吹就发出“吱呀”的呻吟。

墙角蔓延着大片青苔,湿冷的潮气顺着石阶往上爬,连青砖缝里都钻出了几丛杂草——这哪里像是曾经富甲一方的皇商库房,倒像是久无人烟的旧宅。

管事老周是跟着沈星晚外祖父的老人,看着沈家从鼎盛落到如今的光景,早己没了当年的精神头。

他佝偻着背,掏出一串锈迹斑斑的铜钥匙,哆嗦着插进锁孔,“咔哒”一声,沉重的木门才勉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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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混杂着霉味和尘土的潮湿气息扑面而来,呛得阿绿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库房很大,梁柱上还能看到当年描金的痕迹,只是如今蒙着厚厚的灰,像落了层雪。

十几个半开的木箱子随意堆在地上,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的,就是那批染坏的云锦。

沈星晚走近了才看清,原本该是月白底色、绣着缠枝莲纹样的料子,如今却泛着一层灰败的色泽,像是蒙了层雾,更碍眼的是上面不规则的青斑,有的像墨点,有的像泪痕,确实是废了。

老周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惋惜:“小姐,这料子是上个月从染坊运回来的,刚到就发现坏了。

吴姨娘当即就说要拉去城南的当铺,按三成价折出去,说是能回一点是一点。

老爷没同意,说这是柳夫人最后盯着的一批货,得留着,就一首搁到现在。”

沈星晚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布料。

云锦的质地极好,江南运来的上等蚕丝织就,丝线细密得几乎看不出纹路,摸在手里滑而不腻,带着一丝凉意。

只是染色工艺出了问题——月白色本该是清透如月光,如今却像掺了灰;青斑的颜色也不均,深的地方近乎墨黑,浅的地方又带着点发绿的蓝,显然是染缸里的料没调匀,或是染的时间没把控好。

若是在现代,这种瑕疵品可以打上“微瑕特价”的标签,放在折扣区吸引捡漏的顾客。

但在启朝,尤其是皇商供货的标准里,讲究的是“无瑕”,别说这种明显的色斑,就是线头没处理干净,都可能被内务府挑出来问责。

更别说沈家如今本就摇摇欲坠,再用这种料子冲撞了宫里的贵人,那更是自寻死路。

“为什么会染坏?”

沈星晚抬起头,目光落在老周脸上。

原主的记忆里,这家染坊是沈家合作了三代的老伙伴,手艺向来稳妥,从没出过这种大面积的纰漏。

老周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嗫嚅道:“染坊的掌柜说是……说是新来的伙计不懂事,往染缸里多加了半瓢靛蓝,才弄砸了。

可……可我瞅着不像。”

他压低声音,凑近了些,“那青斑看着乱,实则边缘都带着点刻意的毛边,倒像是有人趁着换缸的时候,故意泼上去的。”

沈星晚挑了挑眉。

故意的?

她心里冷笑一声。

这沈府里,盼着沈家彻底垮掉的人可不少。

继母吴氏自嫁进来就没安过好心,一心想把她这个嫡女踩下去,好让自己的儿子沈明辉独吞家产;庶弟沈明辉才十二岁,心眼却比成年人还多,前几日还偷拿了库房里的几匹素绸去换零花钱,被原主撞见过一次,当时就怀恨在心。

不管是哪一个,这步棋都够狠的。

这批云锦是沈家最后的流动资金来源,一旦成了废布,就等于掐断了沈家的喉咙。

三个月后的皇商资格复查,没有银子打点,没有像样的贡品,只能是死路一条。

“小姐,要不……就算了吧?”

阿绿见她脸色沉凝,小声劝道,“吴姨娘那边还盯着呢,若是咱们折腾半天也卖不出去,反倒要被她笑话。”

沈星晚没说话,反而拿起一匹布,走到库房唯一透光的窗缝前,对着那点稀薄的光线仔细看。

青斑分布得确实随意,东一块西一块,毫无章法,可凑在一起,竟有种水墨画里“泼墨写意”的意境。

月白的底色像宣纸,青斑像墨痕,若是换个角度看,倒比那些规规矩矩的纹样多了几分灵气。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既然不能做正装,为何不做成别致的小物件?

“阿绿,去取剪刀和竹尺来,再拿块干净的帕子。”

沈星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阿绿虽然不解,还是快步去取了东西。

沈星晚铺开云锦,用竹尺比划了几下,沿着一块较大的青斑边缘,“咔嚓”一声剪下一块巴掌大的布料。

她拿起剪刀,小心翼翼地将青斑的边缘修得圆润些,又把月白的部分剪出几缕飘带似的形状。

“你看,”她把剪好的布料递给阿绿,“把这些青斑剪成流云的形状,做成长帕的边角,或者荷包的面子,月白底色配青灰流云,反而有种‘云在青天’的写意意境,比那些死板的绣样更别致。”

阿绿捧着布料,眼睛一下子亮了:“小姐,这样一看,这青斑……好像真的不丑了!”

老周却还是愣住了,眉头紧锁:“小姐,这……这能行吗?

哪有人用瑕疵布做饰品的?

谁家姑娘会戴一块带‘斑’的帕子?

传出去怕是要被笑掉大牙。”

“怎么不行?”

沈星晚笑了,眼里闪着笃定的光,“寻常饰品都是规整的纹样,牡丹就得是层层叠叠,凤凰就得是展翅高飞,看多了也腻。

咱们偏要反其道而行,就说这是特意做的‘写意款’。”

她想起现代快消品常用的营销手段——独特性、故事性、稀缺性。

这“流云染”本身就带着缺陷美,只要包装得好,完全可以打造成“限定款”。

“咱们给它起个名字,就叫‘流云染’,”沈星晚继续说道,“对外就说,这是我娘生前琢磨的新花样,用的是古法‘泼墨染’的技法,十匹布里才能成一匹像样的,所以数量极少,卖完就没了。

物以稀为贵,越是少见,才越能吸引那些想标新立异的贵女。”

老周还是半信半疑:“可……就算做成饰品,帕子、荷包能卖几个钱?

这十几匹布,怕是连欠内务府的零头都不够还啊。”

沈家欠着三千两银子,一匹云锦原本能卖五十两,十几匹就是近千两,足够还三分之一了。

可做成小物件,一个荷包最多卖二两,一条帕子五钱,就算全卖出去,撑死了也就两三百两,确实是杯水车薪。

“单卖自然不行。”

沈星晚走到库房角落,指着一堆蒙着布的东西,“老周,把那底下的东西掀开看看。”

老周依言掀开布,露出一堆素面的银饰——银镯子、银锁、银簪子,样式都很简单,是前两年绸缎铺进的货,本想搭配成衣卖,结果因为样式老气,一首积压着,算下来也有近百件。

“把这些银饰和‘流云染’的荷包、扇面捆在一起卖,”沈星晚指着银饰,“买一个银镯子,送一条流云染帕子;买满五两银子的东西,送一个流云染荷包。

这样一来,银饰能清库存,流云染也能借着银饰的价值卖出去,一举两得。”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阿绿,去把我娘留下的那几本绣谱找来。

咱们再画几本简单的刺绣图样,就用这流云染做底布,教买家自己绣几笔兰花、竹叶。

这样既能掩盖布料边缘的瑕疵,又能让她们觉得是‘自己做的’,多了层参与感,说不定还能引来更多人效仿。”

老周和阿绿听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们印象里的大小姐,虽然也聪慧,却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什么“限定款”,什么“买一送一”,什么“参与感”,听着新奇又大胆,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沈星晚却没管他们的震惊,她知道,这些在现代商场里烂熟于心的营销手段,放在启朝或许能出奇效。

但这只是第一步,是为了让沈家先活下来。

“老周,”她转过身,语气变得沉稳,“你现在就去账房,把这半年绸缎铺的收支账册、进货清单、客户名录全拿来,我要仔细看看。

另外,去打听一下,负责咱们家染坊的那个伙计,最近有没有跟府里的人接触过。”

老周连忙点头:“哎,我这就去!”

“阿绿,”沈星晚又看向丫鬟,“去准备纸笔和砚台,再找块木板当桌子。

我要把‘流云染’的图样画出来,还有搭配的银饰款式,也得改改,太老气了不行。”

阿绿也反应过来,兴奋地应着:“好!

奴婢这就去!”

库房里终于有了点活气,老周脚步轻快地去账房,阿绿跑着去取东西,连墙角的青苔似乎都不那么碍眼了。

沈星晚站在空荡荡的库房中央,看着那些被视为“废布”的云锦,眼神坚定。

她知道,光靠一批瑕疵布远远不够,沈家的积弊太深——账目的混乱、人心的涣散、产业的凋敝,每一样都得一点点来。

但至少,她找到了第一个突破口。

她拿起一块“流云染”布料,对着窗缝的光,轻轻吹了口气。

布料上的青斑在光影里浮动,真的像一片流动的云。

沈星晚的嘴角,终于扬起一抹属于林薇的、志在必得的笑容。

这沈府的浑水,她趟定了。

这沈家的家业,她保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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