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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核觉醒:废园逆袭成王齐砚齐瑞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推荐星核觉醒:废园逆袭成王(齐砚齐瑞)

匿名 2025-09-12 14:12:18 1 下载本文
**齐砚望着通风口闪烁的微光,眼神微沉,他收起小镜,知道不能再耽搁,便转身牵马绕下山背,准备开始新的行动。

**晨雾散了,天光压在北坡的乱石上,齐砚把小镜收回怀里,瘦马还在原地啃着干草。

他没再看地窖通风口,转身牵马绕下山背,贴着林线走。

绕到西侧时,他停在塌了一半的院墙缺口前,蹲下摸了摸墙根的湿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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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他走过的脚印己被晨露盖住,但三丈外菜园边有道新压的车辙,通向厨房后巷——是运菜的板车,早饭前刚走完一趟。

他等了半个时辰,听见厨房锅盖响,伙夫骂骂咧咧地推车出来。

等车轮碾过泥地远去,他才翻墙入内,贴着屋檐走。

这次他没带火折,袖里藏了半截蜡烛头,腰间短剑换了个位置,卡在后腰,拔起来更顺手。

地窖铁门虚掩着,锁扣搭了一半,和昨夜他离开时一样。

他推门进去,霉味混着酒气扑面,脚下石阶湿滑。

他没点光,闭眼站了两秒,让眼睛适应黑暗,然后一步步往下走。

记忆里那道暗巷在第三根立柱后右拐,他数着步子,七步到柱,右转,手摸到蛛网,拨开,继续往前。

石门还在原处,纹路朝外。

他没碰门钮,先蹲下检查地面。

石板边缘有细微划痕,像是有人蹲过,衣角蹭过地面。

他伸手摸了摸门缝,凉的,但靠近裂痕的右侧石面,指尖传来一丝温意,比昨夜更明显。

他退后两步,靠墙站定。

现在不是取东西的时候。

继母的人会来,时间不会太久。

他抬头看梁架,横木比昨夜更暗,积灰没动过,但有一根细线垂在半空,离地七尺,是蜘蛛新结的丝。

他顺着丝线往上看,确认藏身点没被动过。

他爬上梁,翻身趴稳,用布巾裹住双肘,压住呼吸。

等了不到二十分钟,石阶上传来脚步声,不急不缓,每一步间隔几乎一致。

来人提着灯,光从主窖方向慢慢移过来,照到暗巷口时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

是个老仆,灰布衫,腰挂钥匙串,和昨夜那人一样。

他走到石门前,没开灯,先站定听了一阵,才把灯举起来。

火光照在星纹上,他盯着看了五秒,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黑布,仔细擦了擦石钮,又伸手贴了贴石板右侧,低声说:“温升半度,周期缩短一个时辰。”

他没碰裂痕,也没进屋,只把灯往下压了压,照了照门缝底部,确认没有异物,才转身离开。

灯影一晃,脚步声顺着石阶往上,渐远。

齐砚没动。

他记得昨夜那人说的是“尚存余温”,今天这句是“温升半度”,说明他们在记录变化。

而且周期在缩短——这东西越来越活跃了。

他等了整整一刻钟,确认再无动静,才从梁上下来。

脚落地时,他没急着去碰石板,而是先绕到门后,摸了摸石钮背面。

那里有个小凹点,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按压过。

他掏出随身小刀,在凹点周围刮了刮,一层薄灰落下,露出底下刻的数字:“三”。

不是族里记账的写法,更像是某种倒计时。

他把刀收好,走到石门前,深吸一口气,伸手推门。

石门滑开半尺,里面黑洞洞的。

他摸出蜡烛头,用火镰擦了一下,火苗跳起,照亮石台。

黑色石板立在原处,裂痕朝南,纹路暗沉,但靠近他手掌的一侧,金光开始游动,像被唤醒的脉搏。

他盯着那光看了三秒,然后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对准裂痕,慢慢覆上去。

皮肤接触的瞬间,温感骤增,像是碰到了烧热的铁片。

他没缩手,继续压紧。

石板震了一下,金光顺着纹路蔓延,从裂痕向西周扩散,速度越来越快。

他感到一股力从掌心往里扯,像是要把他的血抽进去。

他咬牙撑住。

光猛地暴涨,整块石板浮起半寸,悬在空中,纹路全亮,像星河炸开。

他眼前一黑,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不是从外传来,而是首接在脑子里响起:“家族崛起系统绑定成功。”

声音冰冷,没情绪,像铁片刮过石板。

“宿主:齐砚。”

“血脉验证通过。”

话落,光瞬间熄灭,石板“咚”地落回石台,裂痕朝下,纹路全黑,像块普通石头。

齐砚手还贴在上面,掌心发麻,像是被雷打过。

他慢慢收回手,盯着自己的五指。

皮肤完好,但皮下有种东西在游走,从指尖往心口钻。

他没动。

他知道刚才发生的事不能说,也不能查。

这东西认他,但不听他。

它在等什么,或者它本来就在等他。

他把石板推回原位,用碎石盖住缝隙,再把石门合上。

出门前,他蹲下,用袖角抹平自己刚才留下的脚印,又把锁扣重新搭好,看起来像没人来过。

回到旧屋,他关上门,从床底拖出一个木箱,撬开底板,把今晚记下的事写在薄纸上,塞进夹层。

写完,他把纸条按在胸口,站了两秒,才塞进贴身衣袋。

窗外风又起,吹得窗纸哗哗响。

他没去关。

他走到桌边,拿起砚台,底部夹板还在,但里面空了。

他昨夜写的纸条己经烧成灰,藏在炉膛角落。

他把砚台翻过来,盯着底部刻痕——那是他小时候刻的齐字,歪歪扭扭,现在看,那一撇的走向,竟和石板裂痕的弧度一样。

他放下砚台,解下短剑,放在桌上。

剑柄沾了地窖的潮气,摸上去滑腻。

他用布擦了两下,没擦干净。

他坐下来,盯着剑。

刚才那个声音说“绑定成功”,可没说接下来要做什么。

它认他,是因为他是齐家血脉,还是因为他父亲?

石板在地窖藏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偏偏在他回来后开始发热?

继母的人在等周期缩短,他们在等什么启动?

他想起父亲书房那张烧焦的地图。

残角上的纹路,和这石板一模一样。

父亲没烧完它,是故意留下的。

他站起身,走到门边,把短剑重新系回后腰。

这次他卡得更紧,拔剑时能快半息。

他开门出去。

天己大亮,仆役在扫院子,没人看他。

他穿过前院,走向账房。

门开着,账房先生低头算账,听见脚步声抬头,见是他,立刻把账本合上。

“少爷,主母交代,近期账目不对外查。”

齐砚点头:“我不看账。”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过去:“这是军中协防使司发的查验令,父亲任内经手的军资交接,需在三日内完成核验。

你配合,算你功劳。”

账房先生脸色变了:“这……得主母点头。”

“我己经通报过继母院,她没反对。”

齐砚声音不高,但没退让。

账房犹豫几秒,终于把账本推过来一本。

齐砚翻开,一页页看。

药材支出、粮道记录、外戚商号往来——和他昨夜推算的差不多。

他不动声色,在一页夹角画了个小记号,然后合上。

“明日我再来。”

他转身离开,走出五步,听见账房急匆匆锁柜子的声音。

他没回头。

走到马厩,他牵出那匹瘦马,翻身上鞍。

缰绳一扯,马蹄踏过泥地,朝庄外走去。

守门仆人抬头看了眼,没拦。

他再次出庄绕至北坡乱石岗,心中那股莫名的联系愈发强烈。

拴好马后,他匆匆掏出小镜,借着此时不同时段的光线反射,再次照向地窖通风口。

镜面一闪,他看见铁栅内,有一点金光,比今晨更亮,一闪即灭。

他放下镜子,盯着那口通风口。

风从山脊刮过,吹得他衣角翻飞。

他抬起手,掌心朝上,皮下的游走感还在,像有根线,连着地底那块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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