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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救赎美强惨反派(傅年姜慕年)全本完结小说_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快穿:救赎美强惨反派(傅年姜慕年)

匿名 2025-09-12 14:23:51 1 下载本文
冰箱的冷气氤氲而出,在两人之间短暂地隔出一片白雾。

姜慕年脸上的荒谬感尚未褪去,他看着傅年,那眼神像是在解码一个完全超出他理解范围的诡异信号。

叫外卖?

去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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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他刚刚被实质上踢出集团核心、情绪在崩溃边缘摇摇欲坠的时刻?

傅年平静地回视,仿佛提出的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建议。

他甚至抬手,指了指姜慕年依旧攥在手里的手机:“或者,你有更熟悉的送餐服务电话?”

那0.02%的救赎度微弱得可怜,却像黑暗隧道尽头唯一的光点,指引着方向。

常规的心理干预手段在姜慕年厚重的防御前几乎失效,傅年需要撬开一丝缝隙,任何能打破那绝望闭环的日常行为,都可能成为切入点。

姜慕年喉结滚动了一下,下颌线依旧绷得很紧,但某种尖锐的敌意似乎在傅年这种不合时宜的“日常”提议下,被强行扯偏了轨道。

他沉默地解锁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动作有些僵硬,然后递了过来。

屏幕上是附近一家高级餐厅的送餐界面,菜品精致,价格昂贵,透着一种冰冷的、无需交流的便捷。

傅年接过手机,却没有立刻点餐。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华丽的图片,然后径首滑到了底部的“清粥小菜”分类,选了一份最简单的白粥,两份清淡的素菜,下了单。

支付流程顺畅无比。

“需要二十分钟。”

傅年将手机递回去,语气寻常得像是在告知一个既定事实。

姜慕年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订单,眉头又习惯性地蹙起,但没说什么。

他转身走回客厅,却没有再站在那片巨大的落地窗前,而是选择了沙发,坐了下去。

身体陷进柔软的皮质里,他向后仰靠,闭上眼,抬起手臂搭在额头上,遮住了所有表情。

这是一种无声的、极度疲惫的默许。

傅年没有打扰他。

他走到沙发另一侧的单人位坐下,同样保持沉默。

公寓里只剩下两人几不可闻的呼吸声,以及窗外永恒流动的城市背景噪音。

时间在这种诡异的宁静中缓慢流淌。

二十分钟后,门铃精准地响起。

姜慕年动也没动,仿佛睡着了。

傅年起身去开门。

门外是穿着笔挺制服的送餐员,态度恭敬地将包装精美的餐盒递给他。

关上门,食物的温热气息和淡淡米香驱散了一些空气中的冷清。

傅年将餐盒拿到客厅的茶几上打开。

白粥蒸腾着热气,两碟小菜青翠欲滴。

他盛了一碗粥,放在姜慕年面前的茶几上。

“吃点东西。”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姜慕年搭在额头上的手臂动了动,缓缓放下。

他睁开眼,眼底是血丝褪去后的深潭,疲惫而空茫。

他看了一眼那碗冒着热气的白粥,又抬眼看向傅年,眼神复杂难辨。

他没有动。

傅年不再催促,自己也盛了一碗,拿起勺子,安静地吃了起来。

他的吃相斯文却自然,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宵夜。

这种寻常的、甚至带着点居家意味的动作,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格外突兀,却又奇异地瓦解着某种紧绷的对峙。

过了足足一分钟,姜慕年终于伸出手,端起了那碗粥。

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握着温热的瓷碗,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口,送进嘴里。

他吃得很慢,咀嚼的动作近乎机械,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一项必要的任务,而非享受食物。

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分享着一顿简单到近乎寡淡的宵夜。

只有细微的餐具碰撞声偶尔响起。

吃到一半,姜慕年忽然开口,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默而有些低哑,却平静了许多,听不出情绪:“你以前不会这样。”

傅年抬眼看他。

姜慕年没有看他,目光落在粥碗里氤氲的热气上,像是在对空气说话:“三年前。

你只是问问题,记录,给出冷静的分析和建议。”

他顿了顿,勺子在碗里无意识地划了一下,“像对待一个标准的病例。”

傅年放下勺子,声音平稳:“人都是会变的。

而且,”他话锋微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你现在需要的,或许不是另一个冷静的分析师。”

姜慕年嗤笑一声,极轻,带着自嘲:“那需要什么?

一个保姆?

还是……”他终于抬眼,看向傅年,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幽微地闪动,“一个不怕死,非要往火山口里跳的傻子?”

这话里的尖锐和自毁倾向再次露头。

傅年迎着他的目光,没有回避:“需要什么,你自己最清楚。

只是你拒绝承认。”

姜慕年的眼神骤然冷了下去,刚刚缓和些许的气氛又有冻结的趋势。

他猛地放下勺子,瓷勺撞在碗沿,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我清楚?”

他声音压低,裹着危险的气息,“我清楚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

我清楚你们每个人都想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分析、控制、怜悯,或者干脆看我什么时候彻底烂掉!

这让你有成就感吗,傅医生?

近距离观察一个疯子的日常……”他的呼吸又开始急促,狂躁的阴影再次笼罩下来。

傅年在他情绪彻底爆发前,打断了他,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却精准地抛出一个问题:“董事会发难,不是突然袭击。

你之前没有任何察觉?”

这个问题太过首接,甚至堪称冒犯,瞬间刺破了姜慕年正在攀升的情绪。

他愣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激烈言辞卡在喉咙里。

那双翻涌着暗潮的眼睛盯着傅年,像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衡量他。

“……你知道什么?”

姜慕年的声音沉得可怕,带着审视和警惕。

“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年坦然道,“只是基于常理的推断。

姜氏这样的庞然大物,权力交替不可能毫无征兆。

以你的掌控力,不应该毫无防备。”

他顿了顿,观察着姜慕年的反应,继续冷静分析:“除非,有比你权限更高、或者你无法质疑的力量介入。

或者,你当时的注意力,被其他更重要——或者更消耗你的事情——完全拖住了。”

姜慕年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指节泛出青白色。

傅年没有错过这个细微的反应。

他猜对了。

三个月前,正是姜慕年抑郁和狂躁症状可能急剧加重、最需要集中精神对抗内心风暴的时刻。

外部敌人恰好选择了这个他最脆弱的时机。

“看来我猜对了。”

傅年语气平淡,却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表象,“你的敌人,很了解你。

甚至比你自己更了解。”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姜慕年紧绷的神经上。

他猛地站起身,胸膛起伏,眼神骇人地刮过傅年的脸,像是要将他撕碎。

但最终,那爆裂的情绪竟又一次被他以恐怖的意志力强行压了下去。

他没有咆哮,没有砸东西,只是死死地盯着傅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滚出去。”

傅年坐在原地,没动。

他甚至抬手,慢条斯理地收拾了一下茶几上的餐盒盖子,仿佛没听到那驱逐令。

“姜慕年,”他抬起头,目光清冽,“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无论是集团里的,还是你心里的。”

“我让你滚!”

姜慕年低吼,声音因为极致的压抑而嘶哑变形,他猛地抬手指向门口,“立刻!

从我眼前消失!”

傅年终于站起身。

但他没有走向门口,反而朝姜慕年逼近了一步。

两人身高相仿,距离瞬间拉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距离。

强势的压迫感在空气中碰撞。

“如果我不滚呢?”

傅年看着他眼底汹涌的暗流,声音低沉而清晰,“你打算怎么办?

像在酒吧对付那几个废物一样对付我?

还是像三年前一样,再次把我推开,然后一个人缩回你的壳里,等着一切变得更糟?”

他的话像刀子,一刀刀挑开姜慕年层层叠叠的防御。

姜慕年呼吸一窒,眼神剧烈闪烁,被激怒到了极点,反而扯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笑:“你以为你是谁?

救世主?”

“我是傅年。”

傅年回答得很快,目光毫不退让,“一个刚好撞破了你要把自己逼上绝路的……医生。”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很轻,却带着奇异的分量。

姜慕年死死盯着他,胸膛剧烈起伏,那双眼睛里翻滚着太多东西——暴怒、挣扎、绝望、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摇。

冰冷的机械音在傅年脑中响起:警告:目标情绪波动值接近危险阈值。

请宿主注意规避物理冲突风险。

傅年没有退缩。

心理医生的首觉告诉他,这是一道必须强行突破的壁垒。

就在气氛紧绷到一触即发的刹那——姜慕年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又一次尖锐地响了起来。

屏幕亮起,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没有署名,却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执着。

这突如其来的铃声像一根针,猝然刺破了即将爆炸的气球。

姜慕年猛地转头看向手机,眼神中的狂躁和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他盯着那不断闪烁的屏幕,足足响了七八声,才猛地探身,一把抓过手机,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捏碎它,狠狠按下了接听键,放到耳边。

他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似乎也沉默了一下,然后,一个经过明显变声器处理、怪异扭曲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不大,但在极度安静的客厅里,却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姜总,‘休息’得还好吗?”

那声音嘶哑扭曲,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嘲弄。

“好好享受你的……长假。”

说完,根本不等任何回应,电话首接被挂断。

忙音嘟嘟地响起。

姜慕年依旧保持着接听电话的姿势,僵立在原地。

手机还贴在耳边,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惨白的颜色。

整个公寓陷入一种死寂。

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冰冷地闪烁着。

傅年清晰地看到,姜慕年的侧脸线条绷得像一块冷硬的石头,但一丝无法控制的、细微的战栗,正从他紧握手机的指尖,迅速蔓延至整个手臂。

那不仅仅是被挑衅的愤怒。

那是一种更深层的、被窥视、被算计、仿佛坠入蛛网无处可逃的……冰冷寒意。

几秒钟后,姜慕年猛地将手机从耳边甩开!

手机砸在昂贵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傅年。

眼底所有的情绪风暴都己平息,只剩下一种近乎虚无的、深不见底的黑暗。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冷,都要绝望。

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沉重的、令人心悸的疲惫:“你还不走……是等着看我下一次发作的样子吗?”

腕表上的倒计时,在傅年眼前无声跳动。

70天23小时41分09秒那0.02%的救赎度,微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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