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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煞录之绣衣夜行(老街老宅)免费阅读全文_免费完结版小说凶煞录之绣衣夜行老街老宅

匿名 2025-09-12 14:44:34 1 下载本文

收到匿名寄来的古董嫁衣那天起,我的相机就开始捕捉到不该存在的东西。

梦里总有个嘶哑的声音反复哼唱:“绣衣穿,红线牵,夜行娘,莫回头…”直到姐姐哭着打来电话说母亲托梦警告——七月十五,花轿来接人。现在,我站在老家斑驳的木门前,手里攥着那件红得刺眼的嫁衣。我知道,有些诅咒一旦粘上,就再也脱离不了。1. 诡异嫁衣我叫陆寻,是一名自由摄影师,常年奔波于各个城市之间,拍摄那些即将消失的老街巷和传统习俗。两个月前,我在西南一个偏僻的村落拍摄当地独特的刺绣工艺时,收到一个匿名包裹。

里面是一件极其精美的古老嫁衣,红得刺眼,金银丝线绣着繁复的鸳鸯石榴图案,针法精巧绝伦,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随嫁衣附有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它属于你。从那晚起,我的生活就被打乱了。

相机里开始出现不该存在的画面——深夜空荡的巷子里,一个穿着嫁衣的背影;老宅的窗后,一闪而过的红色袖口;甚至在我公寓的镜子里,瞥见身后站着一个盖着红盖头的身影。

更可怕的是,我每晚都做同一个梦。梦里,我站在一条漆黑的老街上,两旁是紧闭的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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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唢呐声,像是迎亲的队伍,却凄凉得让人心慌。我低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穿上那件红嫁衣,头上盖着沉重的红盖头。我想跑,却动弹不得,只能听着那唢呐声越来越近,一个嘶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反复哼唱:绣衣穿,红线牵,夜行娘,莫回头...今天早晨,我刚从这场噩梦中惊醒,就接到姐姐陆婉打来的电话。

她的声音惊慌失措,几乎语无伦次:小寻!你、你最近是不是收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心里一沉:姐,你怎么知道?昨晚...昨晚我梦到妈了。姐姐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穿着那件她从来舍不得穿的红色旗袍,站在我床边,一直哭一直哭...她说有人给你送了『聘礼』,叫你快逃!还说、还说七月十五,『花轿』会来接人!我浑身一颤。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二。妈还说了什么?我追问,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她说...要想破解,就得回老宅。在老宅的...电话突然中断,只剩忙音。我再打回去,始终无法接通。不安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立刻查了最早的回乡车票——今晚最后一班高铁,明天一早能到县城,再转车去镇上。

收拾行李时,我的目光落在那件摊开在床上的嫁衣上。鬼使神差地,我把它也塞进了行李袋。

我必须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时隔五年,再次踏上青石镇的老街,一种莫名的陌生感扑面而来。2. 夜行娘之谜小镇变化不大,青石板路依旧,两旁是斑驳的木结构老房子,雕花窗棂半开半阖,像一只只窥探的眼睛。

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压抑感。明明是夏末午后,阳光却显得苍白无力,照在身上没有一丝暖意。街上行人寥寥,且行色匆匆,几乎没人抬眼打量我这个外来客。

更奇怪的是,几乎家家户户的门楣上都贴着一张黄符纸,上面用朱砂画着看不懂的符咒。

一些门口还挂着小小的铜镜和剪刀。一种我在拍摄各地民俗时从未见过的辟邪方式。

我家老宅在老街的最深处,一栋年久失修的二层木楼。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灰尘扑面而来。

堂屋里,姐姐陆婉正和一个穿着深色褂子、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说话。小寻!姐姐看到我,立刻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手指冰凉,你终于回来了!她脸色苍白,眼下的乌青显示她也没睡好。这位是陈婆婆,街尾的陈记香烛店就是她开的。

姐姐介绍道,我刚在跟陈婆婆说...那个梦。陈婆婆抬起头,一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在我脸上停留片刻,缓缓开口:婉丫头说的都是真的?我点点头,从行李袋里拿出那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红嫁衣。当那抹刺眼的红色出现在昏暗的堂屋时,姐姐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后退一步。陈婆婆的脸色也瞬间变得凝重无比。她颤巍巍地走上前,枯瘦的手指轻轻拂过嫁衣上的刺绣,嘴唇哆嗦着:是...是『夜行娘』的聘衣...真的...又来了...夜行娘?

什么是夜行娘?我急切地问。陈婆婆却只是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孽债啊...都是老一辈造下的孽债...姑娘,你不该回来的...更不该把这东西带回来!可我姐说妈妈托梦,让我回老宅...

你妈那是护犊心切!陈婆婆打断我,语气激动,但她忘了,回了巢的鸟儿,就更难飞走了!那『东西』就是循着这嫁衣的气息来的!你回了老宅,就等于认了这门『亲』!她的话让我如坠冰窟。那现在怎么办?婆婆,求您指点我!

姐姐带着哭腔求道。陈婆婆沉默良久,叹了口气:今晚子时之前,把这嫁衣送到镇外小河边的歪脖子柳树下烧掉!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记住,烧的时候,背对着河,无论听到什么声音,千万不能回头!她顿了顿,又补充道:烧完立刻回家,关门闭户。今晚...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开门,更别往外看!七月半快到了,夜行娘们...开始找替身了。说完,她不再多看我们一眼,拄着拐杖匆匆离去,仿佛多留一刻都会沾染不幸。3 红绣花鞋堂屋里只剩下我和姐姐,还有那件摊在桌上、红得瘆人的嫁衣。小寻...姐姐的声音发颤。我望着窗外的老街,夕阳正一点点西沉,给老街投下越来越长的阴影,那些门窗的缝隙里,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我们。姐,我深吸一口气,妈在梦里,有没有说老宅里具体有什么?能破解的方法?姐姐努力回想,痛苦地摇头:没有...电话就突然断了...她好像很急,很害怕...

夜幕迅速降临。我和姐姐决定按照陈婆婆的指示做。晚上十一点,我们拿着那件嫁衣、一壶煤油和一盒火柴,悄悄出了门。老街死一般寂静,连狗吠声都没有。

只有我们俩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街道上回响,异常清晰。月光惨白,照得青石板路泛着冷光。

两旁房屋的黑影幢幢,仿佛随时会扑过来。我总觉得,那些紧闭的门窗后,有人正贴着缝隙往外看。姐姐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

终于走到了镇子边缘。小河在月光下像一条黑色的缎带,那棵歪脖子老柳树孤零零地立在河边,枝条低垂,像鬼魅的头发。四周静得可怕,连虫鸣都消失了。我们选了一块离柳树不远的空地。我拧开煤油壶,将液体淋在嫁衣上。

浓烈的煤油味弥漫开来。快点,小寻。姐姐紧张地催促,不停四下张望。我划亮火柴,跳动的火苗映照着我们苍白的脸。我将火柴扔向嫁衣。轰!火焰瞬间窜起,贪婪地吞噬着那抹鲜红。丝绸和绣线燃烧发出噼啪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立刻转过身,背对着河水和燃烧的嫁衣,心脏狂跳。姐姐也学着我转过身。

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火焰在我们身后跳跃着,我们的影子在身前的地上扭曲晃动。忽然,一阵风从河面吹来,带着一股阴冷的寒意。隐隐约约地,风里似乎夹杂着声音。

像是...唢呐声?极其遥远、飘忽,却和我梦中听到的一模一样!凄凉、诡异,像是送葬而不是迎亲。我的脊背窜上一股寒意。小寻...姐姐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你听到了吗?别听!我厉声喝道,自己也头皮发麻,捂住耳朵!别回头!

那唢呐声似乎近了一些。还能听到隐约的、像是脚步声的杂乱声音,还有...轻微的、金属碰撞的叮当声?像极了迎亲队伍的行进声!恐惧攫住了我。

我能感觉到姐姐在我身边剧烈地发抖。嘻嘻...一声极轻极细的笑声,突然在我耳后响起,冰凉的气息吹拂我的脖颈!我浑身汗毛倒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转身!

不能回头...不能回头...我死死咬着牙关,在心里默念,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背后的火焰燃烧声似乎小了一些,那诡异的唢呐声和脚步声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仿佛已经到了河对岸!就在这时,姐姐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我猛地睁开眼甚至不记得自己何时闭上了眼,只见我们身前的地上,除了我们俩被火光拉长的扭曲影子,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影子!那个影子格外纤细,梳着发髻,头上似乎盖着什么东西,轮廓像极了...一个穿着嫁衣、盖着红盖头的女人!

它就静静地站在我们影子后面,一动不动。啊——!姐姐终于崩溃,尖叫着猛地回头!

姐!不要!我想阻止,已经晚了。在她回头的瞬间,地上的那个诡异影子倏地消失了。

背后的唢呐声、脚步声也戛然而止。只剩下嫁衣燃烧殆尽的微弱噼啪声,和风吹过柳条的沙沙声。一切重归死寂,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姐姐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死死盯着河面的方向。姐?姐!

我抓住她的肩膀摇晃。她毫无反应,像是被抽走了魂。过了好几秒,她才极其缓慢地、机械地转过头来看我,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猛地抬起手,颤抖地指向那棵歪脖子柳树的方向。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柳树下,空空如也。

只有那件红嫁衣燃烧后留下的焦黑痕迹。还有...我眯起眼,心脏骤停。在那片灰烬旁边,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双...鲜红色的绣花鞋。鞋尖正对着我们。

4. 婚书帖那双绣花鞋红得刺眼,在惨白的月光下,像两团凝固的血。针脚细密,鞋面上用金线绣着并蒂莲,和我烧掉的那件嫁衣是配套的。它们就那样静静地摆在那里,仿佛一直在等待着它的主人。啊...啊...姐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身体软软地向下倒去。姐!我一把扶住她,她双眼紧闭,已经晕了过去。

恐惧像冰水浇头,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不能待在这里!必须立刻离开!我背起姐姐,最后瞥了一眼那双邪门的绣花鞋,咬咬牙,头也不回地朝着老宅狂奔。老街依旧死寂,我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是唯一的声响。我总觉得背后发凉,仿佛有无数道目光钉在我的背上,那双绣花鞋似乎正无声地跟在我后面。终于冲回老宅,我反手砰地关上门,插上门栓,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我把姐姐平放在堂屋的旧沙发上,掐她的人中。好一会儿,她才悠悠转醒,眼神先是迷茫,随即被巨大的恐惧占据。鞋...红色的鞋...她抓住我的手臂,语无伦次。

没事了,姐,我们回来了,没事了。我安慰她,自己的声音却在发抖。我们不敢开大灯,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旧台灯。台灯的光芒勉强驱散一小片黑暗,却让屋子其他地方显得更加幽深莫测。我和姐姐蜷缩在沙发上,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这种死寂反而更让人心慌。小寻,姐姐的声音嘶哑,陈婆婆说...夜行娘找替身...那到底是什么?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妈肯定知道些什么,她托梦让你叫我回来,还说老宅里有破解的方法。可老宅这么大,东西这么多,我们去哪里找?

姐姐绝望地看着堆满杂物的四周。我站起身:无论如何都得试试。妈特意指引我们回来,线索一定在这里。我们分头找,重点找妈以前经常待的地方,或者她藏东西的地方。

姐姐勉强点头。老宅很大,多年无人居住,到处是灰尘和蛛网。我们打着手电,开始翻箱倒柜。我去了母亲生前的卧室。家具很简单,一张雕花木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我仔细检查了衣柜和床底,除了些旧衣服,一无所获。最后,我的目光落在那个老式的梳妆台上。台面上放着一个木制的首饰盒。我打开,里面是一些普通的发卡、褪色的丝巾,还有一张我们家的全家福旧照。我拿起照片,照片上的父母还很年轻,我和姐姐也只是懵懂的孩子,一家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的眼眶有些发热。忽然,我发现照片的背景就是这间卧室,而床头的墙上,似乎挂着一幅画,但现在那面墙是空的。画呢?我走到床头,用手电仔细照射墙面。

果然有一个长方形的痕迹,颜色比周围的墙皮略浅。钉子上还残留着一小截断掉的绳头。

画被取走了?还是掉到了床后?我费力地挪开沉重的木床。床后的墙上布满了灰尘,那幅画果然掉在了角落,背面朝上,蒙着厚厚的灰。我捡起画,拂去灰尘。

这不是一幅普通的画,而是一幅刺绣品,绷在一个木框上。刺绣的图案极其精美,却让我瞬间头皮发麻——背景是老街的街景,一个穿着红嫁衣、盖着红盖头的女子,正站在我家老宅的门口!女子的身形和那件嫁衣,都和我收到的那件一模一样!更诡异的是,刺绣上的老宅门窗内,隐约可见许多人影,他们似乎正在窥视着街上的红嫁衣女子。

刺绣的右下角,用暗红色的丝线绣着几个小字:庚申年七月半,夜行娘聘。庚申年?

那是我母亲出生的年份!七月半?鬼节!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这绝不是巧合!

我猛地想起母亲旧首饰盒里的那张全家福。我冲回梳妆台,拿起照片仔细看背景里那幅画。

照片里,画挂在墙上,只能看到大概轮廓。但我注意到,照片里那幅画的下方,梳妆台的台面上,似乎放着一个深色的小木盒!而现在,梳妆台上除了首饰盒,什么都没有!

那个木盒呢?我立刻在梳妆台上下四处翻找,终于,在最底下的一个抽屉的夹层里,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硬硬的东西!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出来。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紫檀木盒,做工精巧,上面刻着一些模糊的符文,盒口贴着一张小小的、已经发黑的符纸,像是被什么东西封印着。盒子上挂着一把小小的铜锁。姐!我找到了点东西!

我拿着木盒和那幅刺绣冲到堂屋。姐姐看到那幅刺绣,脸色顿时惨白:这...这是...妈可能留下了线索在这个盒子里。

我晃了晃木盒,里面传来轻微的碰撞声。可是有锁。姐姐盯着那把铜锁,忽然想起什么:等等...妈以前好像有把很小的钥匙,用红绳子穿着,说是外婆给的护身符,她一直贴身戴着...母亲下葬时...那把钥匙!

我记得姐姐当时坚持要把母亲生前贴身的一些小物件随葬,其中就包括一把用红绳系着的小钥匙!难道...我和姐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绝望。难道线索就在眼前,却因为一把随葬的钥匙而断绝?

我不甘心地仔细研究那把铜锁和木盒。锁很小巧,锁孔形状有些奇特。木盒的材质很坚硬。

能不能砸开?姐姐问。不行,我摇头,这盒子看起来古旧,万一里面有什么脆弱的东西,或者触发什么机关...我拍摄民俗时见过太多古老的禁忌。

我尝试用发卡、小刀等东西撬锁,都失败了。锁的结构很特别。就在我们一筹莫展之际,我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幅诡异的刺绣上。

老街...老宅...红嫁衣女子...门窗内的窥视者...窥视者?我猛地拿起刺绣,凑到台灯下仔细查看那些门窗内模糊的人影。这些人影的刻画非常精细,虽然小,但形态各异。忽然,我在其中一个窗口的人影手上,看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细节——那个人影的手里,似乎拿着一个...长长的、像钥匙一样的物体!

而钥匙的顶端形状...我立刻拿起木盒上的小锁对比。锁孔的形状,和那个人影手中钥匙的顶端形状,惊人地相似!难道这把钥匙,就藏在这幅刺绣指示的地方?

那个窗口的位置...我仔细辨认刺绣上的建筑特征。姐!你看这个窗口!

这是不是...街对面王裁缝家二楼的那个小窗?姐姐凑过来仔细看,惊讶道:好像...好像真的是!王家裁缝铺就在我家老宅斜对面,已经关门很多年了。

王裁缝是个孤僻的老人,几年前去世后,那房子就一直空着。线索竟然指向那里?

就在这时——咚!咚!咚!老宅的大门突然被敲响了!声音沉重、缓慢,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节奏,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惊心。我和姐姐吓得同时一颤,惊恐地看向大门。咚!咚!咚!敲门声还在继续,不疾不徐。谁会在这种时候来?

街坊邻居都知道我们家老宅多年没人住。我和姐姐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台灯的光线突然开始明灭不定,电压极其不稳。咚!咚!咚!敲门声变成了拍门声,更加用力,门板都在轻微震动。姐姐死死捂住嘴,眼里满是恐惧。我心脏狂跳,慢慢挪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门外,空无一人。只有惨白的月光照着空荡的老街。

拍门声也戛然而止。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们的幻觉。我后背发凉,正要退开。忽然,一抹刺眼的红色,从门缝底下缓缓地、缓缓地塞了进来。那是一张方方正正的红纸。

像极了...传统的婚书帖。5. 诅咒人偶那抹红色静静地躺在门内的青砖地上,像一滴凝固的血。台灯的光线稳定下来,但依旧昏暗,将那红纸照得异常诡异。

我和姐姐谁都不敢先去碰它。刚...刚才是什么?姐姐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不知道。我喉咙发干,没人。最终,我还是深吸一口气,走上前,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捏起那张红纸。触感冰凉滑腻,不像普通的纸。确实是一张婚书帖。

格式是旧式的,竖排写字。但上面的字迹却是一种暗沉的褐色,像是用干涸的血写就!

上书:谨遵古礼,聘定陆氏女寻,于甲辰年七月十五子时,行迎娶之礼。

—— 夜行府 具甲辰年就是今年!七月十五子时,就是三天后的午夜!

我的名字赫然在上!那所谓的夜行府又是什么鬼东西?!他们...他们认定你了!

姐姐看到内容,几乎崩溃,怎么办?小寻...我们怎么办?恐惧之后,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倔强在我心中升起。我绝不能坐以待毙!还有三天时间。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既然妈指引我们回老宅,又留下了线索,我们就必须去找到那把钥匙!

打开这个盒子!我的目光投向门外漆黑的老街,看向斜对面王家裁缝铺紧闭的大门。

我们必须去那里看看。现在?去王裁缝家?姐姐惊恐地抓住我,不行!太危险了!

外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因为外面有东西,我们才更不能坐以待毙!

我反握住姐姐冰凉的手,姐,这是我们唯一的线索了。必须在天亮前找到钥匙!

姐姐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最终咬了咬牙,颤抖着点头:好...我跟你一起去。

我们找出老宅里能找到的武器——一把生锈的柴刀和一根粗壮的顶门棍。

姐姐紧紧握着顶门棍,我则把柴刀别在腰后,手里拿着那幅刺绣和手电。我轻轻拉开门栓,推开一条缝隙。老街依旧死寂,月光清冷,雾气似乎比之前更浓了一些,缓缓流动着。

我们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侧身闪出老宅,迅速无声地穿过街道,来到王家裁缝铺门口。

铺面的木门紧闭,挂着一把老旧的大铁锁,上面锈迹斑斑。窗户也被木板钉死了。

从后面看看。我低声道。我们绕到房子侧面的窄巷。后院有一个小木门,同样锁着。

但旁边有一扇窗户的木板似乎松动了。我用柴刀撬开松动的木板,露出一个可供人钻入的缝隙。里面漆黑一片,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扑面而来。

我先进去。我压低声音,率先钻了进去。姐姐紧随其后。手电光划破黑暗。

我们似乎进入了一个杂物间,堆满了破旧的布匹、人台模特和缝纫机零件,上面都盖着厚厚的白布,在黑暗中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我们小心翼翼地穿过杂物间,推开一扇虚掩的门,进入前面的铺面。铺面很大,中间是一个巨大的裁剪台,上面还散落着一些碎布和划粉。靠墙是一排柜子,玻璃柜台里放着各种纽扣、丝线。

墙壁上挂着几件做好的旗袍和中山装,像悬挂着的人影。一切都保持着主人离开时的样子,只是布满了灰尘和蛛网。根据刺绣的指示,那个拿着钥匙的人影在二楼窗口。

我们找到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楼梯很窄,踩上去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在寂静的房子里格外刺耳。二楼是居住区,有几个房间。我们逐一查看。

第一个房间像是卧室,家具简单。第二个房间堆满杂物。最后一个房间,门虚掩着。

我轻轻推开。这是一个工作间,靠窗放着一张大大的书桌,上面有绘图工具和一盏旧台灯。

窗户正是刺绣上描绘的那个对着老街的窗口!手电光扫过书桌,我的呼吸猛地一窒!书桌上,除了灰尘,竟然空空如也!怎么可能?刺绣上明明显示这里有人影拿着钥匙!

没有...怎么会没有?姐姐的声音充满失望和恐慌。我不甘心,用手电仔细照射书桌的每一个角落。桌面上有一些零散的划痕和墨渍。忽然,我的目光被桌面上一个不起眼的刻痕吸引。那刻痕很新,不像多年的旧痕,形状像是一个箭头,指向窗户方向。我立刻走到窗边。老式的木窗,窗棂上雕刻着简单的花纹。我用手仔细抚摸窗框,检查每一个缝隙。

当我的手摸到窗户左上角的一个榫卯接缝时,感觉到那里似乎有些松动。我用力一抠,一小块木头被抠了下来,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暗格!暗格里,放着一个东西。不是钥匙。

而是一个小小的、泥塑的、涂着红漆的古怪人偶!人偶没有五官,身上却用黑线缠绕着,心口的位置插着一根细小的银针!在人偶的背后,贴着一张小小的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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