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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逆袭史:从炼狱军阀玛丹怡阿龙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我的逆袭史:从炼狱军阀(玛丹怡阿龙)

匿名 2025-09-12 16:19:25 2 下载本文
剧痛。

像是有一把烧红的铁钳在腹腔里疯狂搅动,五脏六腑都被拧成了麻花,然后又被狠狠捶打。

冰冷的汗水瞬间浸透了我破烂的衣服,视野里的一切开始扭曲、旋转,惨白的灯光变成模糊晕染的光斑。

耳鸣声尖锐地响起,盖过了其他所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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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似人声的嘶鸣。

胃里翻江倒海,“哇”地一声,酸臭的胃液和苦胆水喷涌而出,溅了一地。

热。

难以忍受的燥热从骨头缝里钻出来,血液像是在沸腾。

但同时又感到一种彻骨的寒冷,牙齿疯狂地打着颤。

意识在痛苦的浪潮中浮沉,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清晰时,能感觉到有人粗暴地拖起我,像拖一条死狗,塞进那辆黑色越野车的后备箱。

颠簸,无尽的颠簸,每一次震动都加剧着身体撕裂般的痛楚。

模糊时,耳边只剩下引擎的轰鸣和自己粗重痛苦的喘息。

玛丹怡冰冷的脸和阿龙最后警惕的眼神交错闪过,然后是秃鹫那狞笑的黄牙,大学生被烙铁烫焦的皮肉……无数恐怖的画面支离破碎,交织成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

颠簸停止了。

后备箱盖被猛地掀开。

刺眼的阳光和潮湿闷热的空气瞬间涌入,让我几乎瞎掉的眼睛感到一阵刺痛。

“妈的!

真臭!”

一个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声音响起。

是那个抓我们回来的摩托仔头目,黄牙。

他嫌弃地捂着鼻子,用手里的土枪管捅了捅我软绵绵的身体。

“看看,这是谁啊?

这不是前两天挺能跑的那俩猪崽之一吗?

怎么成这逼样了?”

他幸灾乐祸地对着旁边的人嚷嚷。

另一个打手凑过来看了看:“啧,看样子是快病死了,那帮当兵的嫌麻烦,扔给咱们处理了?”

“算这杂种命大,没首接毙了。”

黄牙啐了一口,“拖进去!

让秃鹫哥发落!

妈的,浪费老子时间!”

我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胳膊,从后备箱里拖了出来,扔在滚烫的泥地上。

身体接触地面,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和呕吐,但胃里早己空空如也,只能吐出一些酸水和绿色的胆汁。

眼睛勉强能睁开一条缝,熟悉的景象映入眼帘——鑫盛产业园那狰狞的大门,铁丝网,瞭望塔。

真的……回来了。

心脏被巨大的恐惧攫住,甚至暂时压过了身体的痛苦。

我被拖行着,穿过那道如同地狱入口的大门。

院子里,一些正在被体罚或干苦力的“猪仔”们麻木地看过来,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死寂。

几个监工发出哄笑声,指指点点。

办公楼的大门打开。

我被首接拖了进去,扔在冰冷光滑的地砖上。

头顶上传来慢条斯理的脚步声。

一双擦得锃亮却沾着些许泥点的皮鞋停在我眼前。

我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顺着皮鞋往上,是那条熟悉的、绷紧的西裤,然后是花衬衫,最后,是秃鹫那张横肉堆积、带着残忍笑意的脸。

他手里依旧拎着那根橡胶棍,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手心。

“哟呵?”

他蹲下身,一股浓重的烟臭和口臭扑面而来,让我又是一阵反胃。

他用橡胶棍粗暴地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那双浑浊而凶戾的小眼睛。

“小狗崽子,命挺硬啊?

跑出去,没被野狗叼了,也没被那帮兵痞子崩了,倒是像条瘟狗一样被扔回来了?”

他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在我惨白、冷汗涔涔、呕吐物污秽不堪的脸上舔过。

我努力想做出哀求、恐惧、认命的表情,但剧烈的痛苦让我的面部肌肉完全失控,只能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眼神涣散。

“啧,看样子是真不行了。”

秃鹫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扫兴,“妈的,还以为能多玩一会儿。

浪费老子一个猪崽。”

他站起身,对旁边挥了挥手:“拖去‘病房’,能活就活,活不了首接扔后山坑里。

妈的,晦气!”

所谓的“病房”,其实就是一间比囚室更破败、更阴暗的杂物间。

里面堆着一些废弃的医疗器械和药品箱子,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和伤口腐烂的恶臭。

几张破烂的板床上,躺着几个同样奄奄一息的人,有的浑身溃烂,有的缺胳膊少腿,发出微弱的、痛苦的呻吟。

这里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是等死间。

我被扔在一张空板床上,无人问津。

身体依旧在高烧和剧痛中煎熬,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胸腔生疼。

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醒。

清醒时,无边的恐惧和绝望便席卷而来。

玛丹怡的药效太过猛烈,我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她是不是骗了我?

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只是用最省事的方式处理掉一个麻烦?

但求生的本能,以及对秃鹫、对这个地方刻骨的仇恨,像微弱的火苗,在即将熄灭的边缘顽强地闪烁着。

我不能死。

至少,不能就这么死了。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真的要灯枯油尽的时候,身体的极端症状开始慢慢减退。

高烧逐渐变成低烧,剧烈的绞痛化为持续的隐痛,虽然依旧虚弱得连手指都难以动弹,但至少,意识能够保持更长时间的清醒了。

期间,只有一个面无表情、像是兼职的老头过来一次,粗鲁地给我灌了点温水,扔了半块干硬的面包。

我强迫自己咽下去,哪怕立刻又吐出来一半。

必须补充体力,必须活下去。

又过了两天,我终于能勉强靠着墙坐起来了。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才有余力去仔细观察这个“病房”里的其他人,以及偶尔进出的人。

然后,我看到了他。

一个穿着白大褂,但明显不合身、洗得发黄的男人。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面容憔悴,戴着厚厚的眼镜,镜片后是一双疲惫却异常清澈的眼睛。

他正蹲在一个断了腿、伤口严重感染的“猪仔”床边,小心翼翼地用自制的棉签蘸着稀少的碘伏清理脓液,动作专注而轻柔,与这里粗暴冷漠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是谁?

医生?

这里的“猪仔”怎么可能有医生真心救治?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起头,隔着厚厚的镜片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好奇,没有探究,只有一种深沉的、同病相怜的悲哀,以及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善意。

他很快又低下头,继续手里的工作,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我的错觉。

但我记住了那双眼睛。

又熬过了一天,我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

那个“医生”又来了,给几个重伤号换了“药”——其实也只是最基础的碘伏或者碾碎的消炎药片。

他走到我的床边,看了看我依旧苍白的脸色,低声问:“能自己吃东西了吗?”

我点了点头,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

他从脏兮兮的白大褂口袋里掏出小半块用油纸包着的压缩饼干,迅速塞到我手里。

“慢慢吃,别噎着。”

他声音压得极低,语速很快,“你刚退烧,肠胃弱。”

我愣住了,握着那带着他体温的、硬邦邦的饼干,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在这里,这一点点的善意,比黄金还要珍贵。

“……谢谢。”

我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他摇了摇头,没再多说,转身去看下一个病人。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我看到他白大褂的袖口隐约露出一小片淤青,手腕上还有一道清晰的、被什么捆绑过的勒痕。

他恐怕,也不是自愿待在这里的。

之后的两天,我靠着那半块饼干和偶尔发放的馊粥,慢慢积攒着体力。

那个“医生”——别人叫他“吴医生”——偶尔会趁人不注意,给我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帮助,或是一点水,或是一句简短的、提醒我小心监工来了的话。

我们没有过多的交流,但一种无言的、在绝境中相互取暖的默契悄然形成。

我开始偷偷观察门外的情况,留意守卫换班的时间,监听监工们闲聊时透漏的零星信息。

我知道,我必须尽快“好”起来,被送回工位上去。

只有那样,我才有可能接触到秃鹫,才有可能完成玛丹怡那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同时,一个巨大的疑问也始终盘旋在我心头:阿龙呢?

他怎么样了?

那天晚上,他被带去了哪里?

他还活着吗?

就在我勉强能够下地行走,思考着如何能“自然”地表现出恢复迹象,以免引起怀疑时——砰!

病房那扇破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秃鹫带着几个满脸横肉的打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冰冷的目光如同扫描仪,瞬间就钉在了我的身上。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几乎要停止跳动。

被发现了?

玛丹怡的计划暴露了?

秃鹫狞笑着,一步步走到我床前,橡胶棍一下下敲击着自己的手掌。

“小狗崽子,恢复得挺快嘛?”

他歪着头,眼神残忍而玩味,“看来,是时候给你换个地方,好好‘报答’一下你之前想跑的那份心思了。”

我的血液瞬间变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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