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一年没回家,我断绝关系(林晚心脏撒撒)免费小说笔趣阁_完结版小说推荐前女友一年没回家,我断绝关系(林晚心脏撒撒)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沉寂了整整一年的号码。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机械女声冰冷地重复着。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咖啡已经冷透了。 房间里只剩下时钟指针走动的细微声响。就这样吧。我对自己说。窗外一道闪电划过。 紧接着雷声轰鸣。喂?电话突然被接起。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我瞬间僵住。 ……林晚?我的喉咙有些发干。你谁啊?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 背景音是喧闹的音乐和人群的欢笑。陈默。我吐出自己的名字。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哦,是你啊。她的语气瞬间冷却。这一年你去哪了? 关你什么事?我听到打火机开合的声音。我们还没分手呢,林晚。所以呢? 她轻笑一声。你要我现在飞回来陪你过周年纪念?玻璃杯碰撞的声音清晰可辨。 你至少该给我一个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她的声音忽远忽近。忙,忘了,行了吧?你把我当什么了?那你呢?她的反问带着刺。这一年你打过几个电话? 你根本就没想过接!我猛地站起来。咖啡杯被打翻在桌上。深色液体迅速蔓延开来。 啧,脏了。她突然说。不知道是指咖啡还是指别的什么。我们结束了,林晚。 这句话终于说出口。电话那头传来深呼吸的声音。随你便。她的回应轻得像叹息。 祝你找到更好的。用不着你说。我听见自己牙齿摩擦的声音。东西我会寄回你家。 扔了吧。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远。或者留作纪念?没必要。我攥紧拳头。 那就再见吧,陈默。电话被挂断的忙音格外刺耳。雨下得更大了。我站在原地很久。 直到手机屏幕彻底暗下去。彻底结束了。我对着空气说。第二天清晨。 我开始收拾林晚留下的东西。衣柜里还挂着她的几件衬衫。抽屉深处有她没带走的首饰。 这些都要处理掉。我拿出一个纸箱。相框从书架顶层被取下来。 照片是我们去年在海边拍的。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都是假的吗?我盯着照片出神。 门铃突然响起。快递!一个年轻的声音在门外喊。我放下相框去开门。签收一下。 快递员递过来一个扁平的包裹。寄件人栏是空的。什么东西?我皱起眉头。不清楚,对方已经付过款了。快递员匆匆离开。我拆开牛皮纸包裹。里面是一把钥匙和一张纸条。 物归原主。纸条上写着熟悉的字迹。是林晚的笔迹。钥匙是我们公寓的备用钥匙。 什么意思?我盯着那把钥匙。手机突然震动。一条新消息来自未知号码。 收到的话回个信。是林晚发来的。什么意思?我快速回复。如你所见。 她回得很快。断绝关系要彻底,不是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 这两个字让我的手指顿住。为什么不见面?没必要。她用我昨天的话回敬我。 钥匙还你,两清了。还有其他东西要还给你。我打字速度加快。那些你不要了,不是吗?她配了一个微笑的表情。至少见一面。见面说什么?她反问。 祝你幸福?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我不知道。她的回复带着距离感。 一年足够改变很多事了,陈默。比如?比如我不爱你了。 这句话在屏幕上格外刺眼。我深吸一口气。你说谎。随你怎么想。 她似乎准备结束对话。今晚八点,老地方。我发出最后一条消息。不来我就一直等。 消息已读。但没有回复。傍晚七点五十分。我坐在常去的那家咖啡馆角落。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等人?熟悉的老板娘过来斟水。嗯。我简短回应。 好久没见你们一起来了。她感叹道。是啊。我看向门口。八点整。玻璃门被推开。 风铃清脆作响。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进来。不是林晚。是个陌生男人。他径直走向我的座位。 陈先生?男人礼貌地点头。林晚让我来的。她人呢?我的声音沉下来。 她不想见您。男人从公文包取出一个文件夹。这是林女士委托我转交的。 我接过文件夹。里面是一份房产转让协议。什么意思? 您目前居住的公寓已经转到您名下。男人推了推眼镜。林女士说这是对您的补偿。 补偿?我几乎笑出来。她以为这是在做什么交易?我只是代为转达。 男人保持职业微笑。她人在哪?这我不便透露。那就告诉她。 我把文件夹扔回桌上。我不需要这种补偿。林女士预料到您会这么说。 男人取出一个信封。那请您至少收下这个。信封里是一张照片。 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拍的拍立得。背面写着一行字。各生欢喜。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 她真的这么想?男人不置可否地点头。告诉她,我要亲耳听她说。我站起身。 否则我不会签任何文件。林女士不会见您的。男人收起文件夹。 她说这是最好的结局。对我们来说没有『最好』的结局。我推开咖啡馆的门。 夜风扑面而来。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东西收到了吗?林晚的消息再次传来。 为什么这样做?你值得更好的。她回复。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不是施舍。 那是什么?道歉。这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为了一年的不辞而别?为了一切。 她的回复模糊不清。见面说清楚。抱歉。就十分钟。消息再次显示已读。 但再也没有回复。我站在街边。拨通那个号码。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机械女声再次响起。雨又开始下了。我抬起头。任由雨点打在脸上。真的结束了吗? 2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那条为了一切的消息。我站在街灯下。 水洼倒映着破碎的光晕。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最终按下那个熟悉的号码。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同样的提示音。不同的是。这次我听见背景里细微的电流杂音。 仿佛有人拿起听筒又放下。你听到了对不对?我对着话筒说。 电话被挂断的忙音格外急促。我转身走向公寓楼。保安大叔从窗口探出头。陈先生,有您的包裹。一个牛皮纸包裹躺在值班台上。和早上那个一模一样。没有寄件人信息。 什么时候送来的?就刚才。保安指着门外。一辆黑色轿车放下就走了。 我抓起包裹冲出门外。街角尾灯的红光一闪而过。消失在雨幕中。包裹比早上那个沉得多。 回到房间。我用剪刀划开密封条。里面是一本深蓝色笔记本。和一部老式翻盖手机。 笔记本扉页写着:读完之后,你会理解。笔迹确实是林晚的。但比平时更加潦草。 仿佛在颤抖中写下。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未知号码。我按下接听键。没有说话。 听筒里只有呼吸声。三秒后。电话被挂断。我翻开笔记本。 第一页贴着我们去游乐园的门票存根。旁边写着一行小字:要是时间停在这里多好。 第二页是医院体检报告复印件。日期是去年今天。患者姓名处被涂黑。 诊断结果栏写着:建议进一步复查。往后翻是航班行程单。目的地是国外某医疗中心。 时间从去年十月持续到今年三月。为什么瞒着我?我对着笔记本发问。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短信提示音。未知号码发来消息:看到第47页。我快速翻到指定页码。 那里贴着一张照片。林晚穿着病号服站在窗前。背影消瘦得几乎认不出。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不想让你看见这样的我。接电话。我回复那条消息。现在。 消息显示已读。但没有回应。五分钟过去。手机突然响起。我立即接听。你到底在哪? 没有回答。只有轻微呼吸声。说话,林晚。背景音里传来模糊的广播声。 航班KA307现在登机……机场?我抓起车钥匙冲出门外。雨水模糊了车窗。 雨刮器疯狂摆动。我拨通机场咨询电话。今晚有没有林晚的订票记录?抱歉,我们不能透露旅客信息。她可能需要帮助!我的声音在车内回荡。电话那头停顿片刻。 您可以通过官网自助查询。线索断了。我调转方向盘开向机场。候机大厅灯火通明。 广播里交替播放中英文航班信息。我奔跑在各个登机口之间。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手机再次震动。新消息显示:别找了。我猛地回头。透过人群缝隙。 看见一个戴鸭舌帽的身影快速走向出口。站住!我推开人群追去。黑色轿车急刹在路边。 那个身影拉开车门瞬间。鸭舌帽被风吹落。长发散开。林晚! 我的喊声被淹没在引擎声中。轿车汇入车流消失。只剩一只黑色高跟鞋遗落在路边。 我捡起那只鞋。鞋底贴着一张标签:明心医院手机又进来新消息。回去吧。 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打字的手指在发抖。现在告诉我,医院标签是什么意思? 都过去了。没有过去!候机楼玻璃映出我通红的眼睛。你明明还在这个城市。 与你无关了。看着我再说一遍。消息已读。但再无回应。我握紧那只高跟鞋。 标签背面还有一行小字:307病房雨水打湿了纸条。墨迹开始晕染。我跑向停车场。 导航显示明心医院在城东。雨刮器左右摇摆。收音机播放着情歌。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我关掉收音机。摇下车窗让冷雨灌入。医院轮廓在雨幕中浮现。 停车场值班护士抬头看我。请问307病房——这里是行政楼。她指向远处连廊。 住院部在西栋。我穿过长长的走廊。消毒水气味越来越浓。值班台护士正在打瞌睡。 我悄悄绕过服务台。病房门牌在昏暗光线下模糊不清。306。308。没有307。 清洁工推着工具车走来。请问307病房在哪?她警惕地打量我。这层没有307。 但标签写着——那是旧标签。她指着墙上的新号牌。去年就重新编号了。 原来307在哪?她指向走廊尽头。现在是器械室。门锁着。 透过玻璃窗看见堆积的医疗器材。角落放着几个纸箱。标签被撕掉一半。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你到医院了?你怎么知道?回头。我猛然转身。 空旷走廊只有安全指示牌泛着绿光。你在监视我?离开那里。除非你出来见我。 消防门吱呀作响。仿佛有人刚刚经过。我推开安全通道门。脚步声往下层远去。站住! 我的喊声在楼梯间回荡。追到三楼转角。只看见急诊科的玻璃门晃荡。分诊台护士抬起头。 刚才有人跑过去吗?只有急救床推过。她指向手术室方向。 红色指示灯亮着手术中手机屏幕亮起。新消息来自林晚:为什么不肯放手? 因为你说谎。我背靠墙壁打字。病历是去年的,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与你无关。 看着我。我按下视频通话键。提示音持续响着。直到即将自动挂断前。通话被接起。 镜头对着天花板。只传来呼吸声。转过来。我说。镜头晃动了一下。对准窗外雨幕。 见面说。她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机械而冰冷。那就解除变声器。镜头突然切换。 闪过半张脸。苍白的下巴和嘴唇。随即黑屏。满意了?机械音问道。那不是你。 我握紧手机。你左边嘴角有颗痣,刚才那个人没有。通话突然中断。 最后一条消息弹出:明天中午12点,江边观景台。别带手机。一个人来。 3闹钟定格在清晨五点十七分。雨水还在敲打窗沿。我盯着衣柜里的黑色夹克。 手指拂过内袋隐藏的录音笔。以防万一。我对自己说。江风带着水汽灌进楼道。 天气预报说中午有暴雨。我提前三小时到达观景台。望远镜扫过每个角落。 长椅坐着晨跑的老人。堤岸有钓鱼者甩竿。没有她的身影。手机留在车里。 腕表指针走向十一点四十分。穿灰色风衣的女人出现。撑着的黑伞遮住大半张脸。 她停在观景台东南角。离我一百七十二步。林晚?我对着风声低语。她没有回头。 伞沿微微抬起。露出下巴的弧度。不是她。我放下望远镜。那个女人接起电话。 笑声隔着雨幕传来。太清脆了。林晚的笑声像蒙着雾。十一点五十五分。 钓鱼者突然收竿离去。长椅上的老人踱步离开。观景台只剩我和风衣女人。她转身面对我。 伞沿抬高三分。认错人了?她挑眉。陌生的五官。抱歉。我后退半步。在等人? 她收起伞。和你无关。雨水打湿她的额发。刚才有人托我给你这个。 她递来折叠的纸条。谁?撑蓝伞的人。她指向下游码头。雾霭中确有伞影浮动。 展开纸条:调虎离山。现在去咖啡店。字迹与病历本相同。什么时候给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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