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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去肯尼亚出差,带回个孩子(小敏卡迪)最新推荐小说_在哪看免费小说妻子去肯尼亚出差,带回个孩子小敏卡迪

匿名 2025-09-12 14:47:51 2 下载本文

我叫李盼娣。这个名字,是我一生的诅咒。他们说我夺走了弟弟投胎的机会,所以活该被父亲打聋左耳,活该被母亲剪烂头发。直到弟弟降临……....1我叫李盼娣。

这个名字,就是我人生的剧透。我们这儿的风俗,孩子落地第三天要办“洗三”。

据说我出生那天,产婆刚报出“是个姑娘”,奶奶直接掀了铜盆,热水泼了一地。

我妈虚弱地躺在炕上,一滴泪顺着眼角往下淌,没进汗湿的鬓发里,连声响动都没有。

“盼娣,盼娣……”她喃喃地念着这个他们强塞给我的名字,像念一句咒语,又像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仿佛多叫几声,下一个就能真的盼来一个弟弟。可弟弟没来,我妈的肚子从此再没了动静。于是,我成了那个罪魁祸首。是我,“夺”走了那个未曾降临的弟弟投胎的机会。我是这个家所有的失望、怨愤和屈辱的实体,是一个活生生的、行走的罪证。我的左耳,就是这份罪证的永久烙印。六岁那年的一个夜晚,我爸又喝醉了。空气里弥漫着劣质白酒刺鼻的味道,和他胸腔里滚动的、沉闷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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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缩在灶台边,不敢出声,只有碗筷碰撞的细微声响,泄露着她的恐惧。不知怎么,火就引到了我身上。或许因为我给他递水时慢了一步,或许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发泄的沙袋,而我是这个家里最合适的那个。他猛地站起来,影子像山一样砸在我身上。

酒精烧红了他的眼睛,他指着我的鼻子骂,唾沫星子混着酒气喷在我脸上。那些话,翻来覆去,无非是“赔钱货”、“扫把星”,骂我妈,也骂我。我僵在原地,血液好像都冻住了。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恐惧攥紧了我的喉咙,我连呼吸都忘了。然后,那一巴掌就下来了。不是简单的扇过来,而是抡圆了胳膊,带着他全身的重量和所有的恨意。掌风先到,刮得我脸生疼,紧接着,是沉重的、闷实的一声“啪”!世界在那瞬间被猛地抽走。右耳是嗡嗡的尖鸣,像有无数只蝉同时在颅内振翅。而左耳,是一片彻底的、虚无的死寂。

巨大的冲击力把我掼倒在地,额头磕在冰冷的桌角,温热的血立刻渗出来。

我甚至没立刻感觉到疼,只是懵了。视野晃动着,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個扭曲的、暴怒的轮廓。他还在吼叫着什么,但我听不清,声音像是从深水另一端传来,模糊而遥远。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左耳,湿热的液体从指缝里淌出来,不是额头的血,是耳朵里的。我妈终于扑了过来,不是扑向我,是扑向他,抱着他的腿哭求:“别打了!她知错了!她再也不敢了!”那一刻,比耳光更疼的,是这句话。我没错,我哪里错了?可我张不开嘴,巨大的耳鸣和那半世界的寂静把我封在了一个玻璃罩子里。后来的好多天,左耳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又像是终日捂着一个海螺,只有嗡嗡的、嘈杂的乱流。再后来,嘈杂声也渐渐退了,只剩下永久的、空洞的寂静。我成了个偏听的人。别人从左边叫我,我总是慢半拍才反应过来,笨拙地转过头。久而久之,他们骂我“聋了”、“呆了”。我妈,她看着我流血的耳朵和额角,沉默地打来水,给我擦洗。她的手在抖。然后,她拿来了剪刀。

“女孩子家,头发长了好事?免得天天想着怎么骚怎么浪!”她嘴里念叨着,像是说给我听,也像是说服自己。剪刀冰凉的贴着头皮,咔嚓咔嚓地响。头发大把大把地掉下来。

她剪得毫无章法,泄愤似的,剪刀刃好几次刮到我的头皮,生疼。我看着地上狼藉的头发,再看镜子里那个被剪得坑坑洼洼、参差不齐,像被狗啃过的脑袋,额角还结着痂。

镜子里的人,陌生又丑陋。脸上的伤,旧的还没好全,新的又叠上来。2九岁那年的冬天,风像刀子一样。我在镇口的垃圾堆旁边看见了它。一只小得可怜的狸花猫,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皮毛脏得打绺,瑟缩在一个破纸箱后面。可它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是两小块跌落在尘埃里的琥珀,里面盛着一种野性的、求生的光。我心里猛地一揪。

偷偷掰了半块我藏起来的干馒头,小心翼翼地丢过去。它警惕地看着我,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呜,但最终没能抵挡食物的诱惑,猛地叼住,狼吞虎咽。从那以后,我有了一个秘密。我把我那点少得可怜的食物分给它,给它用破碗盛水。它渐渐允许我靠近,甚至会用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蹭我冰凉的手心。我把它藏在我家后院那堆破烂的杂物后面,用旧棉絮给它做了个窝。每天提心吊胆,又满怀期待。溜出去看它,把它小心翼翼抱进怀里,感受那小小身体传来的微弱温度和呼噜声,是我那段灰暗日子里,唯一能偷来的、实实在在的温暖。我妈厌恶一切带毛的东西,她常说:“畜生又脏又臭,还费粮食!”我知道,绝不能被发现。可它还是病了。十岁那年开春,它突然就蔫了,趴在那团旧棉絮里,一动不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喂它什么都不吃,只是微弱地喘着气。我慌得不行。听说邻村有个土郎中能治牲口,但得要钱。

我像个小偷一样,开始疯狂地攒钱。挖草药晒干了卖,捡废纸破烂,甚至帮同学写作业,一毛、五分地积攒。那过程漫长又煎熬,我每天都要去看它好几次,生怕它等不到。终于,我攒够了五块钱,皱巴巴的一堆零票,紧紧攥在手心,跑去买回了三片用油纸包着的药片。

我把它当宝贝一样揣在怀里,一路跑得肺都要炸了,心里却亮着一盏小小的灯——有救了,我的小猫有救了!我偷偷捣碎了一片药,混在水里,想喂给它。就在那时,身后响起一声尖利的咒骂:“死丫头!你在这儿搞什么鬼!

”我妈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杂物堆旁,脸色铁青。她一眼就看到了我手里的破碗和油纸包,还有那只奄奄一息的猫。“好啊!敢偷钱养这脏畜生!”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的头皮撕下来。我疼得眼泪瞬间涌出,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哭喊。

她抢过那包药,狠狠摔在地上,抬起脚,用那双沾满泥污的布鞋,用力地碾踩。

三片白色的药片,瞬间化为粉末,混入泥土里,再也分不清。“我让你养!我让你糟蹋钱!

”她咆哮着,眼睛瞪得滚圆,里面没有一丝温度。她松开我的头发,顺手抄起旁边一根用来顶门的粗木棍。我预感到了什么,疯了一样扑过去想抱住她的腿:“妈!不要!它快死了!它就要死了啊!”她一脚踹开我。

我摔在地上,啃了一嘴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棍子带着风声,狠狠砸下去!一下,又一下,沉闷又残忍地落在那个小小的身体上。它发出了一声极其凄厉又短促的呜咽,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最后看向我,然后,里面的光熄灭了。世界安静了。我妈喘着粗气,扔下木棍,骂骂咧咧地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回屋:“没用的东西!心思不往正道上用!

再有下次,我连你一起打!”我没哭出声。一滴眼泪都没有。我只是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沾满泥土和猫毛的手。心里那个刚刚亮起的小灯,啪嗒一声,碎了。

连同那点偷来的温暖,一起被那根棍子砸得稀巴烂。五块钱,三片药。3也就在那一年,仿佛是个巨大的讽刺,天上掉下个他们盼了十年的“好消息”——我妈终于怀孕了,生了个儿子。家里的喜悦几乎要掀翻屋顶。我爸破天荒地买了鞭炮在门口放,奶奶天天抱着那个襁褓,心肝心肝地叫。我以为,苦尽甘来。他们得偿所愿,总该有点慈眉善目了吧?或许,也能分一点点,哪怕就一点点余光给我。并没有。

我只是从“没用的赔钱货”,变成了“带弟弟的赔钱货”。所有照顾弟弟的琐事,理所当然地落在我身上。泡奶粉、换尿布、哄睡、背着抱着……只要弟弟一哭,无论什么原因,挨骂挨打的肯定是我。“你怎么带弟弟的?”“死丫头!

是不是你把他弄哭的?”“赔钱货!连个孩子都看不好!”我的生存空间,被进一步挤压。

除了干活和带弟弟,我不该有任何自己的想法和需求。十五岁,我初中毕业,成绩很好,班主任亲自到家里来,说我是考大学的苗子,劝我父母让我继续读高中。

他们当着老师的面笑得客气,老师一走,脸就垮了下来。“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最终还不是别人家的人?”我爸磕着烟灰,眼皮都没抬。“就是,”我妈在一旁帮腔,“隔壁家小娟去了南边厂里,一个月能寄回来三千块呢!早点出去挣钱,给家里减轻负担,以后好多帮衬你弟弟。”我不能不读书。那是我唯一能看到的,能爬出这个泥潭的路。

我跪下来求他们,保证以后赚了钱都寄回家,只求他们让我上学。换来的我爸一脚:“滚!

再提读书老子打断你的腿!”绝望之下,我偷走了自己的身份证。把自己涂涂抹抹,穿上最显老气的衣服,钻进了县城一家不太正规的酒吧。那里灯光昏暗晃眼,空气混浊,烟酒味和劣质香水味混在一起,让人窒息。那些黏腻的、打量货物的视线,那些不经意蹭过来的手,都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每次被灌酒,每次被占便宜,我都死死咬着牙关,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忍住,李盼娣,忍住。拿到钱,就能交学费,就能活下去。每次从领班那里接过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指尖感受到那微薄的厚度,我才觉得胸口那块大石头稍微移开了一点,让我能勉强喘口气——还好,还好,我还能上学。

弟弟就在这种扭曲的环境里长大了。很奇怪,他一点不像爸妈。爸妈把他宠上了天,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他脾气被惯得无法无天,在家里就是个混世小魔王,对爸妈也常常大呼小叫。可唯独对我……这个被他呼来喝去、承担了他所有错误的“姐姐”,他偶尔会流露出一种古怪的依赖和……同情?他会把奶奶偷偷塞给他的糖果,趁没人的时候,飞快地塞到我手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跑开。

他会在我晚上躲在厨房角落边洗碗边背单词时,突然冒出来,好奇地问:“姐,这些蝌蚪文有什么用?”他会在我爸又一次因为我“没带好弟弟”而对我扬起巴掌时,突然大声哭闹,打断我爸的动作,虽然下一秒他就可能因为别的不顺心把玩具砸到我身上。

他被宠坏了,自私,霸道,但也似乎本能地知道,这个家里,谁才是真正在风雨里护着他、也是和他一样在压抑中挣扎的人。这种矛盾,让我对他恨不起来,也爱不起来。4终于,熬到高考了。天还没亮透,我就醒了,或者说,几乎一夜没睡。手心里全是冷汗,把攥着的准考证边缘都浸得有些发软。

脑子里一遍遍过着公式和古文,心脏跳得快要撞出胸腔。可当我拧动门把手准备出去时,心猛地一沉——门外传来铁锁碰撞的冰冷声响。“妈?妈!开门啊!”我慌了,用力拍打着门板。外面传来我妈冷得掉渣的声音,透过门缝钻进来,像毒蛇的信子:“死心吧,嚎什么嚎?早跟你说过,没用的。女孩子家考什么大学,安分点,过阵子跟你姨去厂里。”一瞬间,我全身的血都凉了。“妈!我求你了!开门!让我去考试!

我以后一定报答你们!我赚的钱都给你们!求你了!”我哭喊着,用尽全身力气去撞那扇门。

肩膀撞得生疼,那扇木门却纹丝不动,像一道我永远也跨不过去的铁壁。门外安静极了。

任我哭,任我求,任我像个疯子一样绝望地捶打。外面是我的未来,是我熬了无数个夜晚、忍了无数委屈才盼来的一线光。它就在那里,隔着这么一扇薄薄的门板,可我出不去。力气一点点耗尽。我沿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眼泪流干了,喉咙嘶哑得发不出声音。我只能呆呆地看着窗外,天光一点点亮起来,从灰蒙到鱼肚白,再到刺眼的明亮。考试开始了吧?语文……那道我押了题的作文,我准备了那么久……就在一片死寂的绝望里,门口忽然传来细微的响动。很小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下撞着门。还有压抑着的、小小的抽泣声。“姐姐……”是弟弟!

他声音带着哭腔,气呼呼的,又急又怕,“姐姐你别怕……我、我撞开门……你等等我……”我猛地扑到门边,透过门缝,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一次又一次地用他稚嫩的肩膀,笨拙地、拼命地撞击着门锁下方。

砰!砰!砰!那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他那年才八岁。那么小一个人,平时被惯得手不能提,此刻却咬着牙,像头倔强的小牛犊,一次又一次地撞向那扇在他看来无比可恶的门。傻不傻啊……可那一下下的撞击,却比任何声音都更有力地敲打着我早已冰封的心。不知道撞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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