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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女鬼堵门,我选择直接表白(陈媛杨勇敢)热门小说_《开局女鬼堵门,我选择直接表白》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12 14:50:18 2 下载本文

沈砚秋的指尖刚触到包裹外层的牛皮纸,一股冷意就顺着指缝钻了进来。

不是深秋时节该有的凉意,而是像浸过冰泉的玉石,带着股子渗人的阴寒,连带着工作室里暖烘烘的日光都仿佛淡了几分。她停下动作,抬头看了眼窗外。

银杏叶已经黄透了,风一吹就簌簌往下落,铺在青石板路上像层碎金。

工作室在老城区的巷尾,是栋带院子的两层小楼,原是她外祖父的藏书楼,后来成了她的古籍修复室。屋里的檀木书架、铜制台灯,甚至墙角那盆养了二十年的文竹,都是外祖父留下的旧物,常年浸在松烟墨和旧纸的气息里,连空气都带着股时光沉淀的温厚。

“沈小姐,这包裹是从城西顾家老宅寄来的,收件人写的是您外祖父,备注里说‘务必转交沈砚秋亲启’。” 快递员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小伙子抱着快递盒,额角沁着细汗,“我早上送的时候您不在,这都跑第二趟了,这盒子看着不大,倒是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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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秋接过包裹,指尖的冷意更浓了。顾家老宅她有印象,外祖父生前提过几次,说那是民国时期的老宅子,藏着不少稀罕的旧书,只是后来顾家后人迁去了国外,宅子就空了下来,怎么会突然寄来包裹?而且外祖父已经过世三年了,寄件人又是谁?

“麻烦你了。” 她签收完,抱着包裹走进里间。里间是她的修复区,铺着羊毛毡的工作台上摆着马蹄刀、竹起子、糨糊刷,还有半本正在修复的清代刻本《聊斋志异》。她把包裹放在工作台一角,仔细打量 —— 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用暗红色的棉绳捆着,绳结打得是少见的双套结,像是老辈人才会的手法。包裹正面贴着张泛黄的牛皮纸标签,上面的字迹是用毛笔写的小楷,笔锋清隽,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别扭,像是写字的人手腕没力气,笔画总有些发颤:“致沈砚秋,携骨瓷盏归位,莫误了时辰。”“骨瓷盏?

” 沈砚秋皱起眉。她从没听过外祖父提过这东西,更不知道顾家老宅和骨瓷盏有什么关系。

她找了把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棉绳,剥开牛皮纸,里面是个紫檀木盒子,盒面上雕着缠枝莲纹样,边角处的漆已经有些剥落,露出里面的木色,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盒子没锁,她轻轻掀开盖子,一股更浓的冷意涌了出来,还夹杂着淡淡的檀香,不是寻常的线香,而是带着点苦涩的老山檀,像是从佛堂里飘出来的。

盒子里铺着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放着一只骨瓷盏 —— 盏身是通透的米白色,胎薄得像纸,对着光看能看到里面细密的纹路,盏口描着圈金,已经有些磨损,盏底印着个模糊的落款,像是 “顾” 字,又像是 “故” 字。最奇怪的是,骨瓷盏里盛着半盏清水,水面平静得像镜子,却不管她怎么动盒子,水都纹丝不动,连点涟漪都没有。

沈砚秋伸手想去碰盏沿,指尖还没碰到,就突然听到一阵极轻的叹息,像是女人的声音,细得像游丝,从盏口飘出来,落在耳边,带着股说不出的委屈。她猛地缩回手,心跳瞬间快了半拍。工作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门窗都关得好好的,风都吹不进来,哪来的叹息声?是她太专注产生了幻觉?她定了定神,重新看向骨瓷盏。水还是那样平静,盏身也没什么异常,可刚才那股冷意却越来越重,连带着她手腕上的银镯子都变得冰凉,贴在皮肤上有些发疼。她想起外祖父生前说过的话 —— 有些老物件沾了人的精气神,存了念想,日子久了就会成 “灵”,要是碰了不该碰的,就会被缠上。

以前她总觉得外祖父是老糊涂了,尽说些神神叨叨的话,可现在握着这紫檀木盒子,听着耳边若有若无的叹息,她心里竟泛起一丝发毛。她把盒子盖好,想先放到书架顶层的收纳箱里,等弄清楚情况再说。可刚走到书架前,就听到 “咔嗒” 一声轻响,像是瓷器碰撞的声音,从盒子里传出来。她停下脚步,打开盒子一看,刚才还平静的水面竟然泛起了涟漪,一圈圈往外扩,最后在盏底聚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 像是个穿旗袍的女人,梳着民国时期的发髻,背对着她,看不清脸。沈砚秋的呼吸瞬间屏住了。她揉了揉眼睛,再看时,水面又恢复了平静,刚才的影子像是从没出现过。她不敢再耽搁,快步把盒子放进收纳箱,又找了块红布盖在上面,才松了口气。可那股冷意却没散去,反而越来越浓,连带着工作室里的温度都降了下来。她走到窗边想打开窗户透透气,刚碰到窗把手,就看到窗玻璃上映出个影子 —— 不是她的,是个穿旗袍的女人,就站在她身后,长发披散着,垂在肩膀上,看不清脸。她猛地回头,身后空荡荡的,只有书架上的书整齐地排列着,连点风吹过的痕迹都没有。窗玻璃上的影子也消失了,只剩下她自己的倒影,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惊慌。“肯定是太累了。

” 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转身去泡了杯热茶。茶是外祖父留下的老普洱,喝下去暖烘烘的,可心里的寒意却怎么也压不住。她看着桌上的快递单,收件人是外祖父,寄件人地址只写了 “顾家老宅”,没有姓名,没有电话,像是个凭空冒出来的包裹。

她拿出手机,想查查顾家老宅的近况,却发现搜索栏里跳出一条新闻 —— 三天前,城西顾家老宅发生火灾,火势不大,却把老宅里的书房烧得一干二净,现场没有发现纵火痕迹,也没有人员伤亡,只是消防员在清理废墟时,发现了一个烧变形的紫檀木盒子,里面空空如也。沈砚秋的手指顿在屏幕上,后背瞬间起了一层冷汗。三天前顾家老宅的紫檀木盒子被烧毁了,那她手里这个,又是从哪来的?就在这时,工作台上传来 “叮” 的一声轻响,是骨瓷盏碰撞盒子的声音。

她转头看去,收纳箱上的红布竟然被掀开了一角,紫檀木盒子的盖子开着,骨瓷盏里的水面上,正漂浮着一张小小的纸片,像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上面用毛笔写着一行字:“十月十五,子时,带盏去老宅,见故人。”十月十五,就是明天。

沈砚秋看着那行字,指尖冰凉。她不知道这个 “故人” 是谁,也不知道去顾家老宅会遇到什么,可那股从骨瓷盏里透出来的冷意,还有窗玻璃上的影子,都在告诉她 —— 这个骨瓷盏,还有顾家老宅,藏着她必须去解开的秘密。第二天傍晚,沈砚秋抱着紫檀木盒子,站在顾家老宅门口。夕阳把老宅的影子拉得很长,青砖灰瓦上还留着火灾的痕迹,黑黢黢的,像是块难看的疤。朱红色的大门掉了漆,门板上有个烧焦的洞,风从洞里灌进去,发出 “呜呜” 的声响,像有人在哭。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门轴 “吱呀” 一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院子里长满了杂草,石板路上落满了枯叶,墙角的石榴树已经枯死了,枝桠光秃秃的,像只抓向天空的手。“有人吗?” 她喊了一声,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有风卷着枯叶的声音,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哭声,从正屋的方向传来。她抱着盒子,一步步走向正屋。正屋的门是虚掩着的,推开时能闻到一股焦糊味,还夹杂着淡淡的檀香,和骨瓷盏里的味道一模一样。屋里的家具大多被烧毁了,只剩下几根焦黑的木柱子,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瓷器和烧变形的金属件,厚厚的灰尘上,印着几个新鲜的脚印,是女人的高跟鞋印,很小,像是民国时期的款式。哭声就是从里间传来的,细得像线,断断续续的,带着股说不出的委屈。沈砚秋走到里间门口,轻轻推开虚掩的门 —— 里间是间书房,书架大多被烧毁了,只有墙角一个紫檀木书架还完好无损,上面摆着几排旧书,书脊上的字大多模糊了,只有最上面一排,放着一本蓝色封皮的笔记本,封面上用金线绣着个 “顾” 字。

书架前站着个女人,背对着她,穿着件月白色的旗袍,领口和袖口绣着淡紫色的兰草,头发绾成民国时期的圆髻,插着一支银质的簪子,簪头是朵小小的兰花。她的身形很单薄,风一吹,旗袍的下摆就轻轻晃动,像是随时会飘走。“你是谁?” 沈砚秋开口,声音有些发颤。女人转过身,沈砚秋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女人的脸很白,是那种没有血色的苍白,眉眼很淡,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温婉,只是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旗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叫顾清沅,是顾家的人。”“是你寄的包裹?” 沈砚秋追问。

顾清沅点点头,目光落在她怀里的紫檀木盒子上,眼神里满是怀念:“那是我的骨瓷盏,七十多年了,终于回到我身边了。”“七十多年?” 沈砚秋愣住了,“你是民国时期的人?

”顾清沅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走到沈砚秋面前,伸出手,像是想碰盒子,却又缩了回去,指尖的冷意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到:“民国二十六年,我在这里去世的,那年我二十四岁。

”沈砚秋的后背瞬间起了一层冷汗。她看着顾清沅的脚 —— 她的脚没有沾地,而是悬浮在离地面几厘米的地方,旗袍的下摆垂着,却没有碰到地上的灰尘。她是鬼?

“你别怕,我没有恶意。” 顾清沅看出了她的恐惧,声音更轻了,“我找你,是因为你外祖父,他欠我一个承诺。”“我外祖父?” 沈砚秋更糊涂了,“我外祖父从没跟我提过你,也没提过什么承诺。”顾清沅走到书架前,拿起那本蓝色封皮的笔记本,递给她:“你看看这个,里面记着你外祖父和我的事。

当年要是没有他,我也不会死得那么冤。”沈砚秋接过笔记本,指尖碰到封面时,一股冷意钻了进来。她翻开第一页,里面是用钢笔写的字迹,娟秀工整,正是顾清沅的字:“民国二十五年,秋,遇沈景明于书市,他说喜欢我藏的孤本《玉台新咏》,邀我共赏。”沈景明,就是她的外祖父。

沈砚秋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快速往后翻 —— 笔记本里记着外祖父和顾清沅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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