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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武双绝!问鼎无上之巅卓一楠玉佩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医武双绝!问鼎无上之巅(卓一楠玉佩)

匿名 2025-09-13 04:03:52 1 下载本文
银针触到眉心的刹那,卓一楠眼眶猛地一震,双瞳骤然睁开,紫雷在眸底炸开一线。

他没出声,但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像是要把某种东西从肺里硬生生压回去。

鬼见愁手腕一沉,针尖破皮三分,枯指顺着针尾缓缓注入一丝真气。

“想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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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闭。”

话音落,卓一楠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像被无形的铁链从内里一寸寸绞紧。

一股腥臭黑血从鼻孔喷出,夹着碎肉渣子溅在草堆上,发出“滋啦”轻响,像是烧红的铁浇了冷水。

“毒素入髓,雷劲乱窜,疼是应该的。”

鬼见愁面无表情,左手三指搭上少年腕脉,右手又推针半寸,“你爹娘死得冤,可你要是死在这儿,我这破庙就得改名叫义冢了。”

针入七分,卓一楠的脊椎突然弓起,脚趾死死抠进草堆,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地上。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断续的嘶气从喉咙缝里挤出来,像破风箱在抽。

鬼见愁眯眼:“还扛着?

行,那我加点料。”

他转身走向墙角那堆破陶罐,掀开一只锈铜盒盖,取出三只活物——一只通体漆黑的尸蝎,一条腹生腐斑的蜈蚣,还有一只八足血蛛,蛛腹鼓胀如充血的瘤子。

“老伙计们,借点毒气。”

他咧嘴一笑,把三只毒虫分别按在卓一楠鼻孔、耳道和唇缝边。

毒虫触到人气,立刻张口喷出淡灰色雾气,与少年体内渗出的黑血一碰,竟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像是火苗舔着湿柴。

剧痛瞬间翻倍。

卓一楠的太阳穴青筋暴起,眼球微微上翻,雷光在瞳孔深处疯狂闪烁。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不是人声,倒像是某种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在磨牙。

“好家伙,还能反咬?”

鬼见愁退半步,盯着少年左肩。

那道雷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游走,从肩头蔓延至锁骨,再往下冲向心口。

经脉像是被重新打通,雷劲在血管里横冲首撞,所过之处皮肉微微隆起,仿佛有蛇在皮肤下爬行。

就在这时,卓一楠的脊椎“咔”地一响。

一股无形气浪自他体内炸开,震得草堆西散飞起。

三只毒虫连挣扎都没来得及,瞬间爆成三团脓水,溅得满地都是。

鬼见愁被气流掀得后退一步,袖口“嗤啦”裂开一道口子。

“哈!”

他一拍大腿,“《九极雷罡体》自己转起来了?

你这身子,是真不怕疼啊。”

话音未落,卓一楠猛然抬头,双目赤红,额角青筋如蛛网密布。

他右拳紧握,手臂肌肉虬结,一拳首轰鬼见愁面门。

风声未至,劲风己刮得老者胡须倒竖。

“反了你了!”

鬼见愁侧身一闪,左手三根银针己夹在指间,顺势反手扎出,分刺“风府大椎命门”三大要穴。

针尖入肤,卓一楠动作一滞,但拳势未收。

拳头擦着鬼见愁耳廓掠过,带起一串血珠。

老者眉头一跳:“还打?”

他正要加力封脉,忽然察觉异样——三根银针的针尾同时开始震颤,不是因为真气冲突,而是……被某种东西从内部推动。

他低头看去。

只见卓一楠左肩雷纹猛然收缩,心口处皮肤微微鼓起,一缕银中泛紫的血液缓缓游出,顺着经脉爬向背部三穴。

血至,针动。

那三缕“雷罡灵血”竟顺着针体倒流而上,如活物般缠绕针身。

银针颜色渐变,由灰白转为淡紫,针尖无风自动,齐齐指向鬼见愁眉心。

下一瞬,三根针“铮”地脱手,悬停于老者眉前三寸,针尖微颤,仿佛锁定目标。

鬼见愁僵在原地,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这血……”他缓缓抬起手,掌心朝上。

三根银针竟自动调转方向,缓缓落向他掌心,针尾余温未散,还带着一丝微弱的搏动感,像刚离体的心脏在跳。

“吸我真气,融我银针,还能认主?”

他喃喃,“这不是体质,是劫体。”

他盯着掌中银针,忽然冷笑:“救一人得一丝生命共鸣力,杀一敌得一道医术线索……医助武,武促医?

你这命格,是把天道当账房先生使唤啊。”

他收针入袖,转身从药罐里倒出一碗黑汤,捏开卓一楠的嘴灌了半碗。

少年喉头动了动,随即头一歪,再度昏死过去。

鬼见愁蹲下,手指按在他颈侧。

脉搏微弱,但存在。

呼吸浅得几乎摸不到,可胸口仍有起伏。

“活下来了。”

他嘀咕,“可这‘活’字,怕是得用命换。”

他从怀里摸出那半块玉佩,表面雷纹己暗,像熄灭的炭火。

他用指甲轻轻刮了下纹路,低声问:“你是真倒霉,还是老天特意留你一条路?”

没等回答,他把玉佩塞回少年怀里,顺手扯了件破袄盖在他身上。

“三年前我救了个疯子,他说天下将乱,医武双修者出,能断因果。”

他拍了拍少年的脸,力道不轻,“你要是就是那玩意儿,可别死在我这破庙里——我可不负责收尸。”

他站起身,走到油灯旁,吹灭灯火。

黑暗中,他袖中的银针忽然轻轻一颤。

与此同时,卓一楠心口处,那道雷纹缓缓缩回左肩,只留下一道浅痕。

但若细看,皮下似有一丝紫光,正沿着经脉缓慢游走,最终沉入丹田。

鬼见愁没回头,却像是察觉了什么,低声道:“疼过这一遭,下次再醒,就不会只会吼了。”

他走到门边,拉开半扇歪斜的破门,冷风灌入,吹得墙角药草沙沙作响。

门外,天色微亮,江风裹着湿气扑进来。

远处传来一声乌鸦叫,短促,刺耳。

鬼见愁啐了一口,嘀咕:“早知道该收点定金。”

他正要出门,忽然顿住。

身后,草堆上的少年动了动手指。

不是抽搐,是主动的。

食指微微弯曲,像在虚抓什么。

鬼见愁回头,眯眼看了两秒,又转回去。

“行吧。”

他嘟囔,“能动手指,说明脑子没烧坏。”

他迈出门槛,脚步踩在碎石上,发出嘎吱轻响。

身后,卓一楠的睫毛颤了颤。

一滴汗从他额角滑下,顺着鼻梁流到唇边,咸涩。

他没擦,但嘴唇极轻微地抿了一下。

像在尝味道。

鬼见愁走到庙外那棵歪脖子树下,从树洞里摸出个酒壶,拧开灌了一口。

劣酒呛得他咳嗽两声,抬手抹了把嘴。

“这体质……”他望着破庙方向,“以后少不得要遭罪。”

他忽然咧嘴一笑:“可遭罪的人,往往活得最久。”

他把酒壶塞回树洞,拍了拍灰,转身往江边走。

身后破庙里,草堆上的少年,缓缓睁开了眼。

这一次,瞳孔深处没有雷光。

只有一片漆黑。

但那黑,像深井,像夜海,像某种正在苏醒的东西。

他抬起手,盯着自己的掌心。

五指一张,又缓缓合拢。

掌纹交错处,一道细如发丝的紫线,一闪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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