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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套餐的买家是我的复制品交易数据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完本小说推荐人生套餐的买家是我的复制品(交易数据)

匿名 2025-09-13 04:13:14 1 下载本文

发现老公出轨那天,王漾没哭没闹。她只是把结婚照从墙上拽下来,玻璃碎了一地。

三个月后,前夫和小三的婚房需要保姆。王漾戴着口罩去应聘,进门就看见婚纱照挂在客厅正中央。“做饭保洁我都能干,”她指着照片笑,“还会修相框。

”前夫当场摔了茶杯:“你疯了?”王漾蹲下去捡碎片:“疯的是你啊。

”玻璃碴子在她掌心闪着光。——就像当初他跪地求婚的钻戒。结婚照砸下来的动静,真他妈响。哗啦!王漾耳朵里嗡嗡的,像是有人拿个破锣在她天灵盖上狠命敲了一下。

下午四点,阳光斜着从阳台灌进来,照得满屋子金灿灿,也照得地上那些碎玻璃碴子,亮得扎眼。大红的喜字,她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脸,旁边赵明辉那张人模狗样的脸,现在全给这些碎玻璃割得支离破碎。空气里飘着灰,还有一股子……馊味儿?不对,是香水味儿。一股子甜得发腻、骚气冲天的香水味儿,混在赵明辉那件扔在沙发上的衬衫领口,像条毒蛇,丝丝地往她鼻子里钻。王漾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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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站在那片狼藉旁边,脚底下踩着几块碎玻璃,咯吱咯吱响。心脏在腔子里一下一下撞,撞得她肋骨生疼,可脸上一点水汽都没有,干得发紧。

眼睛盯着照片里赵明辉那双含情脉脉的眼,妈的,这眼神,昨天还跟她说“老婆辛苦了”,今天就印在另一个女人的床单上。照片是她刚拍的,就在主卧。赵明辉的手机忘充电,撂在床头柜上,屏幕黑着。王漾鬼使神差地,拿自己手机给他那个备用机充了电。屏幕亮起,锁屏画面是张风景照。可解锁密码没变,还是她生日。指尖划开,微信第一个置顶聊天框,备注“小甜甜”。最新消息,一张照片,角度刁钻,背景是酒店雪白的床单,两条光溜溜的腿缠在一起。发信时间,今天凌晨两点十七分。下面还有一行字:“辉哥,你家黄脸婆没起疑吧?”王漾当时就笑了。笑出声,在这死寂的房子里显得格外瘆人。

她甚至没点开那照片看第二眼,手指头稳得不像话,直接截图,保存。然后退出,关机,把手机原样放回去。接着,她就走到了客厅这面墙前,盯着这张巨大的、花了他们八千块的结婚照。照片里的赵明辉搂着她,笑得像个情圣。

王漾伸手,不是去摸,是去抓。指甲抠进相框边缘的木料里,用力,再用力,指节发白。

猛地一拽!那沉重的相框带着风声砸下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清脆又残忍,像把钝刀子,在她心口上慢悠悠地锯。没哭,没喊,没砸东西除了这照片,王漾就那么站着。

直到脚底被玻璃硌得生疼,她才挪开脚,转身进了厨房。冰箱门拉开,冷气扑出来。

她拿出早上剩的半截凉馒头,又拧开一瓶豆腐乳,坐回餐桌旁。一口馒头,狠狠挖一筷子豆腐乳,塞进嘴里,嚼得腮帮子发酸。咸,辣,带着一股子发酵的霉味儿,直冲脑门。她嚼着,咽着,眼睛干涩得像是塞了两把沙子。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了一下。

王漾拿出来看,屏幕上是赵明辉的名字。她划开接听。“喂?老婆?

”赵明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刻意的轻松,背景音有点嘈杂,“还在家呢?

晚上想吃什么?我这边刚开完会,一会儿回去路上给你买点?

城东那家新开的烤鸭听说不错……”王漾咽下最后一口馒头,喉咙被干涩的馒头渣子剌得生疼。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异常平静,甚至没什么波澜:“赵明辉。”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嗯?怎么了老婆?嗓子怎么哑了?

”“我们离婚吧。”王漾说。空气凝固了。电话里只剩下电流的嘶嘶声和远处模糊的车流声。

过了好几秒,赵明辉的声音才重新响起,拔高了几度,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夸张的惊讶:“王漾!你胡说什么呢!大白天发什么神经?

是不是又跟哪个小姐妹看那些毒鸡汤了?我跟你说……”“赵明辉,”王漾打断他,声音还是平的,像结了冰的湖面,“‘小甜甜’的腿挺白的,酒店床单也挺白。

凌晨两点十七分,你挺忙啊。”她没提照片,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电话那头死一样的寂静。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赵明辉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完全变了调,干涩、紧绷,像砂纸在生锈的铁皮上摩擦:“……你……你翻我手机?”“密码没改。”王漾扯了扯嘴角,想笑,没笑出来,“挺好猜的。”“王漾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赵明辉的声音陡然激动起来,语速飞快,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解释?

”王漾终于笑出了声,短促,尖锐,像玻璃碴子刮过铁皮,“留着跟你的‘小甜甜’解释吧。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带上身份证、户口本。别迟到。”说完,她没等那边任何反应,直接按了挂断键。手机屏幕暗下去。王漾把它丢在油腻的餐桌上,发出一声闷响。她站起身,走到那片碎玻璃前,蹲下。细小的玻璃碎片折射着阳光,五彩斑斓,刺得她眯了眯眼。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尖锐的棱角,捡起一块最大的碎片。照片里赵明辉的脸,正好被这块碎片割裂,只剩下一只错愕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王漾捏着那块碎玻璃,指尖传来清晰的刺痛。这疼,让她混沌了一下午的脑袋,终于裂开一丝缝隙,透进点清醒的光。民政局门口那棵老梧桐树的叶子,黄了又绿。

王漾捏着手里那张薄薄的离婚证,硬纸板做的,边缘有点硌手。太阳明晃晃地晒在脑门上,有点晕。她没看旁边一脸灰败、嘴唇动了几次想说什么的赵明辉,把小红本往包里一塞,抬腿就走。“王漾!”赵明辉到底还是追了一步,声音有点发干,“那个……房子……还有……”王漾脚步没停,侧过半张脸,阳光打在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像刷了一层冷釉:“按协议来。房子归你,折现的钱,明天打我卡上。一分也别少。

”她顿了顿,嘴角弯起一个极浅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对了,替我跟‘小甜甜’问声好,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头也不回地汇入街边的人流。赵明辉僵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三个月。九十天。

王漾过得像个高速旋转的陀螺。白天在快餐店后厨打杂,油烟呛得她嗓子眼冒烟,洗不完的盘子堆成山,油腻腻的水溅在围裙上,留下洗不掉的黄印子。晚上接单送外卖,电瓶车在城市的毛细血管里钻来钻去,冷风像刀子一样刮脸。累是真累,骨头缝里都透着酸。

可这累,踏实。汗水流进眼睛里,辣得慌,她抬手用袖子一抹,继续颠锅或者赶路。

银行卡里的数字缓慢而坚定地往上爬,像蜗牛,但确实在爬。这就够了。

她没空去想那堆碎玻璃,没空去想民政局门口那张失魂落魄的脸,更没空去想什么“小甜甜”。直到这天下午,快餐店油烟机轰鸣的间隙,老板娘的大嗓门穿透噪音:“王漾!歇会儿!有你电话!

”王漾把手里沾满油污的抹布往油腻的水池边一甩,在围裙上蹭了蹭手,接过老板娘递来的老式座机听筒。听筒油腻腻的,还带着一股葱花味。“喂?

”她声音有点哑,被油烟熏的。“喂?是王漾吗?”电话那头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有点急,又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挑剔,“我姓张,是家政公司的。你登记了找保姆工作对吧?

现在有个急单!城西枫林苑,八栋三零二!雇主急用人,要求今天下午就能上户!打扫卫生,做晚饭!时薪给得高!能干不?能干现在就过去!地址发你手机!”枫林苑?

王漾心里咯噔一下。这名字熟。赵明辉以前提过,他公司新开发的楼盘,定位高端,他当时还得意地说给内部高层留了几套好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

城西那么大,楼盘那么多,重名也不奇怪。“能干。”王漾没犹豫,“地址发我,现在就过去。”钱,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什么雇主,什么地址,都是浮云。挂了电话,地址短信果然来了。枫林苑,八栋三零二。王漾盯着那行字看了两秒,甩甩头,把围裙解下来往旁边一扔:“老板娘,下午请假!”四十分钟后,王漾站在了枫林苑八栋楼下。崭新气派的楼门,擦得锃亮的玻璃映出她风尘仆仆的影子。

她深吸一口气,从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崭新的蓝色医用口罩,严严实实地戴在脸上,只露出一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然后,按响了302的门铃。

“来了来了!”一个有点尖利的女声隔着门传出来,伴随着踢踢踏踏的拖鞋声。门开了。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新家具和某种甜腻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人,很瘦,穿着真丝睡袍,头发随意挽着,露出细长的脖颈。眉眼精致,带着点初为主妇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刻薄。是照片上那个女人。

王漾的瞳孔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口罩下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你就是家政公司派来的?

”女人上下打量着王漾,目光在她朴素的旧外套和洗得发白的帆布包上扫过,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语气带着点审视,“进来吧。鞋套在那边。动作麻利点,家里刚搬来,乱得很。先把客厅餐厅打扫干净,然后做晚饭。口味清淡点,我老公不喜欢太咸……”她一边转身往里走,一边絮絮叨叨地吩咐。王漾沉默地换上鞋套,低着头跟进去。玄关很宽敞,光可鉴人。她的视线越过女人的背影,投向客厅深处。然后,她就钉在了原地。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景观。崭新的欧式沙发,锃亮的茶几,昂贵的羊毛地毯……一切都崭新得晃眼。而客厅最显眼的那面墙,正对着大门的位置,挂着一幅巨大的、镶着华丽金框的婚纱照。照片上的男人,西装笔挺,笑容志得意满,正是赵明辉。

他深情地搂着身边穿着雪白婚纱、笑得一脸甜蜜的女人——门口这位“小甜甜”,苏莉莉。

阳光透过落地窗,正好打在那照片上,金框闪闪发光,照片里两人的笑容刺眼得灼人。

王漾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猛地一缩。

那瞬间的窒息感让她眼前短暂地黑了一下。三个月前的那个下午,玻璃的哗啦声、照片里割裂的脸、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所有被她强行压进心底角落的东西,轰的一声全炸了出来,碎片横飞,扎得她五脏六腑都在抽搐。“喂!发什么愣啊?

”苏莉莉不满的声音把她从冰水里捞出来,“工具在阳台,赶紧干活!厨房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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