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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4:14:06 1 下载本文

第十五章:绝望的藏匿那“哒……哒……哒……”的声音不紧不慢,在死寂的村庄里回荡,如同敲击在老陈的脊椎骨上,每一声都让他浑身一颤。它似乎没有固定的方向,时而遥远,时而临近,仿佛那个驾驭幽灵驴车的存在,正在悠闲地巡视着这片已被它纳入囊中的领地。

老陈蜷缩在干草垛后,拼命压制住粗重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声响。

他用肮脏的衣袖死死捂住口鼻,连呼吸都变得奢侈而小心翼翼,生怕一丝一毫的动静都会引来那索命的脚步声。汗水混合着之前的冷汗,浸透了他的棉袄,冰冷地贴在皮肤上,但他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只有一种从骨髓里渗出的冰寒恐惧。

他透过干草的缝隙,死死盯着王寡妇家窗户后的那个苍白影子。它依旧一动不动,如同一个贴在玻璃上的劣质剪影,但那空洞的“注视”感却挥之不去。

老陈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那影子似乎知道他就躲在这里,正在享受着他垂死挣扎的恐惧。时间流逝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如同在油锅中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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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哒哒”声渐渐远去了,似乎是朝着村头的方向去了。老陈稍微松了一口气,但身体依旧僵硬得无法动弹。他不能一直躲在这里,草垛并不安全。

他需要找一个更坚固、更隐蔽的地方,熬到天亮。太阳……对,太阳总会出来的吧?

他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挪动身体,试图从草垛的另一侧钻出去,绕到王寡妇家的屋后。

那里或许有柴房或者堆放杂物的角落。就在他几乎成功脱离草垛的遮蔽时,眼角余光瞥见王寡妇家那扇窗户后的苍白影子——它动了!它不是消失,也不是改变姿势,而是……整体地向后滑去,融入了屋内的更深黑暗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老陈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它走了?还是说……它要去“迎接”什么?

或者……它能够以某种方式在黑暗中移动?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般缠绕上他的心头。

他不敢再细想,连滚爬爬地逃离了草垛,猫着腰,贴着冰冷的土墙,向屋后摸去。

王寡妇家屋后果然有一个低矮的柴房,门虚掩着。老陈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闪身钻了进去,反手轻轻将柴门合上。柴房里堆满了劈好的木柴和干草,弥漫着一股木材和灰尘的味道。

这里相对封闭,黑暗浓稠,只有门缝里透进一丝极微弱的月光。老陈瘫坐在冰冷的土地上,背靠着一摞硬邦邦的木柴,终于敢稍微大口地喘气。暂时的安全感如同薄纱般笼罩了他,虽然知道这很可能是一种幻觉,但紧绷的神经还是得以片刻松弛。

第十六章:柴房外的低语寂静并没有持续太久。老陈刚刚缓过一口气,就听到外面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不是那种“哒哒”的敲击声,而是……更像是一种拖沓的、摩擦地面的声音,窸窸窣窣,不止一个。

他的心脏瞬间又被攥紧。他屏住呼吸,将眼睛死死贴在门缝上,向外窥视。月光下,几个模糊的身影正慢吞吞地、僵硬地从屋前挪到屋后。他们的动作极其不协调,像是关节生了锈的木偶,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而古怪。他们穿着村民的日常衣服,但每个人的脸……都是那种一模一样的、毫无血色的苍白!面无表情,眼睛是两条细缝。

他们无声无息地聚集在屋后的空地上,围成一个小小的圈子,低着头,仿佛在观摩着什么,又像是在举行某种无声的仪式。老陈认出了其中一个人影——是邻居张屠夫,那个平时嗓门洪亮、浑身油腻的壮汉。此刻他也变得和其他“人”一样,苍白,僵硬,沉默。

恐惧如同冰水,再次浇遍全身。它们……它们都在外面!整个村子的人,难道都……就在这时,那些围在一起的苍白身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它们几乎是同时,以一种缓慢到令人窒息的速度,齐刷刷地转过头——看向了老陈藏身的柴房!

十几张毫无表情的苍白面孔,十几双细缝般的眼睛,穿透门板的缝隙,精准地“锁定”了老陈!老陈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向后跌坐,撞在木柴上,发出“哗啦”一声响。完了!被发现了!门外,那拖沓的、摩擦的脚步声开始向柴房靠近。

缓慢,却坚定不移。第十七章:亡命奔逃老陈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尖叫一声,不是出于勇气,而是纯粹的恐惧爆发。

他猛地撞开那扇脆弱的柴房门,不顾一切地向外冲去!

聚集在门外的那些苍白“村民”似乎没预料到他会突然冲出来,它们的动作本就僵硬迟缓,一时间竟没能拦住他。老陈像一头受惊的野兽,撞开了一个挡路的苍白身影——触手之处冰冷而僵硬,如同撞上了一根冰柱——然后发足狂奔!他不再选择道路,只是凭着本能向着村外、向着远离那些东西的方向疯狂奔跑。身后,传来了那些“村民”们开始移动时发出的、更加密集的拖沓和摩擦声,它们似乎被激怒了,或者说,被激活了。更可怕的是,那原本似乎远去的“哒哒”声,也骤然变得清晰急促起来,正从某个方向快速逼近!那个正主,被惊动了!老陈不敢回头,拼命奔跑。

村庄的房屋在他身边飞速倒退,那些熟悉的门窗此刻都如同怪物的口鼻,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两旁的黑暗中伸出手来试图抓他,有冰冷的气息喷在他的后颈上。

他的肺疼得像要炸开,喉咙里充满了血腥味。终于,他看到了村口那棵老槐树!

只要冲出村口,或许……或许就有一线生机!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冲向村口的石牌坊。然而,就在他即将冲过牌坊的那一刻,牌坊的阴影里,无声无息地转出来一个身影。

是那个“妻子”!她依旧穿着那身深色寿衣般的衣服,苍白的脸上毫无波澜,细缝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狂奔而来的老陈。她抬起一只干枯的手,直直地指向老陈,又仿佛是在指向他身后的整个村庄。“家……”她那冰冷僵硬的语调再次响起。

老陈吓得肝胆俱裂,想要转向,却已经来不及收势。眼看就要撞上她!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猛地传来一股力量,将他狠狠地拽向一旁,拖进了石牌坊底座下一个极其隐蔽的狗洞里!

老陈甚至没看清那是什么,只感觉那只手温热而有力,属于活人!第十八章:最后的幸存者?

“嘘!别出声!”一个压得极低、焦急万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老惊魂未定,瘫倒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剧烈地喘息着,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他借着洞口透进的微弱月光,看清了拉他进来的人。是村尾的守墓人,徐老哑。徐老哑并不是真的哑巴,只是性格孤僻,很少与人交谈,常年守着村外那片乱葬岗,村民们都觉得他晦气,几乎没人愿意接近他。

他此刻也是一脸惊惧,脏兮兮的脸上满是油汗,一双眼睛却闪烁着异常明亮的光彩,紧紧盯着洞外。洞外,那“妻子”似乎对老陈的突然消失感到一丝困惑,她僵立在原地,缓缓转动着头颅。而那些追赶过来的苍白村民也聚集了过来,它们围在“妻子”身边,同样僵硬地站立着,无声地交流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那“哒哒”声再次响起,幽灵驴车的轮廓在远处的街角隐隐浮现。那苍白的御者似乎发出了某种无声的指令,“妻子”和那些村民便缓缓地、僵硬地转过身,如同退潮般,无声无息地融入了村庄的黑暗之中,消失了。那“哒哒”声也渐渐远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村口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许久,徐老哑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瘫软下来,靠着土壁,喃喃道:“走了……暂时走了……”老陈这才从极度的惊恐中慢慢缓过神来,他看着徐老哑,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徐……徐叔……这……这到底是咋回事?!

村里……村里的人都怎么了?!我老婆她……”徐老哑转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老陈,叹了口气,声音沙哑低沉:“造孽啊……老陈,你不该回来的……更不该在那个时候回来……”第十九章:守墓人的讲述徐老哑告诉老陈,这一切的源头,很可能就是村外乱葬岗里的那个古老禁忌。据说很多年前,村子遭遇大饥荒,饿殍遍野,尸骨就胡乱埋在村外的乱葬岗。其中有一个外乡来的戏子,死得极惨,怨气不散。

后来为了平息怨气,老一辈请人做法,用特殊的手法将其安葬,孙不得在特定时辰尤其是阴气最重的子夜前后从正东方向怨气来源的方向赶车入村,否则车轮声会惊扰亡魂,将其“引回”人间,而它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并把所有它遇到的、阳气不足或时运不济的人,都变成那种不死不活的“伴当”。

“你那驴车……吱吱呀呀的,又在那个时辰从东边来……”徐老哑苦笑一下,“老王头那驴车轴辘都快散了,声音跟敲梆子似的,十里外都能听见……正好对了那邪祟的胃口啊!”老陈如遭雷击,想起自己归心似箭,催着老王头赶路,想起那吱呀作响的车轮声……原来,竟是自己无意中触犯了禁忌,引来了这灭顶之灾!“那……那村里人……”“晚了……”徐老哑摇摇头,眼中满是悲凉,“那东西……它回来‘家’了,它碰过的人,喝过它‘热粥’的人,就都……都变成那样了。

我因为常年跟坟地打交道,身上阴气重,又住在村最外边,平时几乎不进村,才侥幸躲过一劫。我晚上看到那鬼东西进村,就知道要坏事,只敢躲在这附近……刚才看到你疯跑,才冒险拉你一把。”“热粥?

”老陈想起妻子嘴角的粥渍,和那诡异的味道。“那是坟土拌着尸油幻化的东西!

喝了就完了!”徐老哑啐了一口。巨大的愧疚和绝望几乎将老陈击垮。是他害了全村,害了自己的妻子!“太阳……太阳出来会有用吗?”老陈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徐老哑的脸色更加难看:“你看看外面。”老陈透过洞口望去,天际,竟然已经泛起了一丝灰白色。天……快要亮了。然而,村庄并没有因此变得清晰温暖,反而在那熹微的晨光中,显得更加灰败和死气沉沉。那光亮,仿佛是透过一层厚厚的毛玻璃照射下来的,浑浊而冰冷。

“没用的……”徐老哑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它不是普通的鬼祟……它‘回来’了,就把这里变成了它的‘家’,它的领域。这里的白天……已经不是原来的白天了。你看那光,是死的。”老陈彻底陷入了冰窖。逃不出去,熬不到头,甚至连白天都失去了意义。

第二十章:洞中的抉择两人躲在狭小的狗洞里,相对无言,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和绝望的心跳。

时间一点点流逝,外面的天光确实亮了一些,但正如徐老哑所说,那光线异常沉闷,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村庄依旧死寂,听不到一声鸡鸣,一声鸟叫。

老陈的心在愧疚、恐惧和绝望中反复煎熬。他不能一直躲在这里,等待那东西最终找到他们。

他必须做点什么。“徐叔……”老陈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却透出一股疯狂的决绝,“那个戏子的坟……具体在哪儿?既然是我惹出来的祸,我……我去把它刨了!挫骨扬灰!是不是就能结束这一切?”徐老哑被他的想法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那坟邪门得很!而且现在乱葬岗肯定被那东西的力量笼罩着,你去就是送死!再说,你怎么刨?用啥刨?”老陈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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