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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死亡短信我的人生是剧本(冰冷陈默)最新小说_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凌晨三点的死亡短信我的人生是剧本(冰冷陈默)

匿名 2025-09-13 04:20:32 4 下载本文

三点的## 凌晨三点的死亡短信:我的人生是剧本>凌晨三点的手机震动像冰锥刺进心脏。

>短信只有一行字:你的人生是剧本,现在该杀青了。今晚3点,轮到你了。

>发件人头像原本是黑影,却在我眼前蠕动重组——变成了我上周的自拍照。

>冷汗浸透睡衣时,我猛然想起三个月来的诡异巧合:>出租车司机每天问同一句话,同事像复读机般准时鼓励,咖啡师永远重复错误订单。

>直到我在书桌暗格翻出《剧本大纲》笔记本,密码竟是我生日混合母亲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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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精确预言了我的人生,包括今夜的,包括今夜的死亡预告。

>而最后一页潦草写着:若想活命,亲手改写结局——用我的血。

>署名是失踪三年的挚>署名是失踪三年的挚友:李哲。

---手机屏幕在死寂的凌晨三点十七分骤然亮起,惨白的光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捅进陈默沉沉的睡眠。那震动声不大,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阴冷,精准地砸在他的心口,与骤然失控的心跳诡异地共振、轰鸣。他猛地睁开眼,意识还陷在混沌的泥沼里,手却已本能地摸向床头柜。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外壳,激得他一个寒颤。他眯着眼,费力地聚焦在刺目的屏幕上。一条短信,来自一串完全陌生的号码。内容只有一行字,每一个字符都像淬了毒的针:你的人生是剧本,现在该杀青了。今晚3点,轮到你了。

发件人的头像,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漆黑,仿佛能吞噬所有光线的深渊。

陈默的呼吸瞬间停滞,睡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意彻底蒸发。凌晨三点?杀青?轮到我了?

冰冷的恐惧像无数细小的毒蛇,顺着脊椎急速攀爬,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棉质背心,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他僵硬地转动脖颈,目光死死钉在床头柜上那个跳动着红色数字的电子钟——03:00:17。时间,从未如此刻般带着死亡的气息。就在他看清时间的刹那,掌中的手机又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他像被烫到般猛地低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屏幕上,那条短信的发件人头像,那片纯粹的、深渊般的黑色,竟像活物般蠕动起来!像素点活物般蠕动起来!

像素点疯狂地闪烁、跳跃、重组疯狂地闪烁、跳跃、重组……如同沸腾的沥青。几秒钟,在陈默窒息般的注视下,那片黑色凝固了,一张他无比熟悉、此刻却显得无比诡异的脸——正是他上周在公司天台用手机拍下的自拍照!

米白色的针织衫,灰蓝色的天空背景,嘴角那丝刻意扬起的、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微笑,在惨白的屏幕光下,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嘲弄。“啪嗒!

”手机从他汗湿冰凉的掌心滑脱,砸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几乎就在同时,窗外那盏本就因接触不良而忽明忽暗的老旧路灯,“滋啦”一声刺耳的电流嘶鸣后,彻底熄灭了。最后一点微弱的光源消失,房间被浓稠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彻底吞没。

只有他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在死寂中无限放大,敲打着耳膜。绝对的黑暗放大了恐惧,也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记忆深处那扇被忽略的门。过去三个月里,那些被他归类为“巧合”、“城市生活的机械重复”的琐碎片段,此刻裹挟着全新的、狰狞的寒意,汹涌地冲进脑海:***京A·73921。

** 连续加班到深夜的第十天,走出冰冷的写字楼,寒风像刀子刮着脸。

那辆熟悉的深绿色出租车,如同幽灵般准时滑到他面前。车窗摇下,还是那个戴着压得很低的黑色鸭舌帽的司机,帽檐下的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用一种毫无起伏、缺乏人类温度的平板语调问:“去林家别墅?

”——陈默从未提过这个地名,他甚至不知道这座城市是否真有一个林家别墅。

***十点零三分的复读机。** 每天上午,当办公室的挂钟指针刚刚越过十点零三分那条无形的刻度线,同事张姐那略显富态的身影必定会准时出现在他工位旁的过道上。

她脸上挂着模式化的、热情洋溢的笑容,声音不高不低,字正腔圆,像设定好的广播:“小林,今天也要加油哦,项目马上收尾了。”——每一天,每一个字,甚至那微微上扬的尾音和鼓励性的点头动作,都如同精确复刻的录像带,分毫不差。项目,其实早已陷入僵局。***错误订单的永恒循环。** 公司楼下那家小小的“转角咖啡”,弥漫着烘焙豆子的焦香。连续三周,无论他前一天点了什么,是香醇的拿铁还是苦涩的浓缩,只要他第二天站到柜台前,那个年轻的、眼神有些飘忽的咖啡师总会在他开口前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梦游般的语气问:“还是中杯美式,去冰加奶?”——仿佛他陈默的人生,被设定成了一个只喝中杯美式的符号。这些碎片,这些曾经被轻易忽略的“日常噪音”,此刻在“死亡短信”和“自拍头像”的催化下,瞬间拥有了全新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意义。

它们不再是孤立的巧合,而是冰冷链条上紧密咬合的环节,共同指向一个令人绝望的结论——他的生活,他的一举一动,甚至他的存在本身,都笼罩在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中,被某种力量精准地观测、记录,甚至……操控。

冰冷的恐惧终于攥紧了他的心脏,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蜷缩在床沿,在浓稠的黑暗里,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徒劳地对抗着四面八方涌来的、无形的恶意。窗外的天色,在陈默感觉像是熬过了一个世纪之后,终于透出一点灰蒙蒙的惨白。光线微弱,却足以驱散部分令人窒息的黑暗。他像一具被恐惧抽空了力气的木偶,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脚步虚浮地挪进书房。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和灰尘的味道。他没有开灯,径直扑向那张陪伴了他多年的旧书桌。最底层的抽屉,被他近乎粗暴地拉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双手在里面胡乱地翻找、摸索,盘、散乱的名片、废弃的充电线……直到触碰到一个冰凉、坚硬、带着皮革质感的方形物体。

他猛地将它抽了出来。灰尘在熹微的晨光中飞舞。那是一个深棕色的硬壳笔记本,封面是冰冷的触感,边缘已经磨损,透露出岁月的痕迹。笔记本的正中央,嵌着一个小小的、黄铜色的密码锁,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封面上,用黑色的钢笔写着四个力透纸背、棱角分明的字:**剧本大纲。

**死亡短信里的那句话,如同冰冷的毒蛇,再次缠绕上他的神经末梢——“你的人生是剧本”。原来,那刺骨的寒意并非空穴来风的威胁。是赤裸裸的、提前送达的剧透。

笔记本的密码锁冰冷地硌着他的指尖,带着一种沉默的挑衅。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和指尖的颤抖。他尝试输入自己的生日——无效。

冰冷的锁舌纹丝不动。母亲的忌日——依然无效。大学学号——还是那令人心慌的沉默。

冷汗再次从额角渗出。他闭上眼,混乱的思绪在恐惧的泥沼中挣扎。

生日、忌日、学号……这三个数字如同三块沉重的墓碑,压在他的记忆里。他深吸一口气,像是抓住最后的稻草,将这三组数字以一种近乎绝望的、毫无逻辑的方式胡乱组合在一起,用力按了下去。“咔哒。”一声清脆、细微的机括弹响,在死寂的清晨书房里,却如同惊雷般炸开。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跳出喉咙。他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恐惧和无法抑制的探究欲,缓缓掀开了硬壳封面。内页的纸张微微泛黄,透着一股陈年的气息。上面的字迹工整得令人发指,横平竖直,每一个笔画都像是用尺子比着、用圆规画出来的,透着一股冰冷的、非人的精确感,如同最标准的印刷体。开篇的第一条记录,就让他头皮瞬间炸开,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3月15日14:00,公司茶水间。

林薇端着马克杯说‘咖啡凉了’,指尖在杯耳上转了三圈。”他清晰地记得那一天!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茶水间,空气里飘着廉价的速溶咖啡味道。林薇,那个总是笑容明媚、带着点自来熟的同事,确实站在咖啡机旁,皱着眉抱怨了一句“这咖啡凉得真快”,说话时,她那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无意识地、带着点小烦躁地在马克杯的杯耳上,不多不少,正好转了三圈!

这个细微到连当事人自己都可能忽略的动作,此刻被白纸黑字、精确到秒地记录在案!

这绝不是巧合!除了当事人,或者……一个无处不在的、冰冷的观察者,谁会记录这种细节?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3月20日9:17,电梯遇见张副总,领带歪斜,左肩沾着一根长发经目测比对,非其妻已知发色。

”“3月28日22:15,在家观看影片《楚门的世界》,于影片播放至第47分钟时暂停,起身去厨房倒水饮用。”一桩桩,一件件,全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时间精确到分钟,细节琐碎到令人发指!他的生活,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甚至那些转瞬即逝的念头和下意识的动作,都像一场被无数隐藏镜头对准的、全天候直播的荒诞剧,被一个看不见的编剧,用这冰冷工整的字迹,预先书写、编排!陈默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他手指颤抖着,近乎疯狂地向后翻动纸页,纸张发出哗啦啦的、刺耳的声响,像是在嘲笑他的徒劳。

翻到第12页时,指尖的触感突然一变。这里的纸张明显比前面厚实一些。他定睛一看,两页纸之间,夹着半张被撕得参差不齐的黄色便利贴。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那几片碎纸拼凑起来。上面,用同样工整却略显急促的笔迹写着:“4月7日凌晨3点,收到第二条短信”。

今天……就是4月6日!巨大的恐惧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在他的胃部。

他猛地合上笔记本,像甩掉一条毒蛇般将它狠狠扔回抽屉最深处,用力关上抽屉,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窥视一切的目光。他需要空气!

需要逃离这个瞬间变得无比陌生、充满恶意的家!他抓起外套,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门。

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车水马龙,行人匆匆。阳光有些刺眼,但陈默只觉得浑身发冷,仿佛刚从冰窖里爬出来。他混在上班的人流中,脚步虚浮地走向公司大楼,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踏在即将碎裂的薄冰上。刚走进办公区,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气混合着中央空调的冷风钻入鼻腔。同事林薇像一只轻盈的蝴蝶,带着她标志性的、仿佛永远不会褪色的热情笑容,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迎了上来。

“默哥!早啊!”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哎呀,脸色怎么这么差?

昨晚没睡好?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啦!喏,给你带了杯热的,提提神,刚冲好的!

”她将印着公司logo的白色纸杯递过来,笑容完美无瑕,眼神清澈,看不出丝毫异样。

但陈默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他死死地盯着林薇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试图穿透那层完美的伪装,找到哪怕一丝一毫的表演痕迹,一丝属于“剧本角色”而非“林薇本人角色”而非“林薇本人”的破绽。“谢谢。

”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像砂纸摩擦。他伸出手去接咖啡杯,指尖在交接的瞬间,无意间触碰到了林薇的手指。冰凉。那触感,和他此刻沉入谷底的心情,一模一样。一种冰冷的、被无形丝线牵引的窒息感,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端着那杯滚烫的咖啡,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时间在一种粘稠的、充满猜忌的空气中缓慢爬行。陈默坐在工位上,眼前的电脑屏幕一片模糊,文档上的字迹扭曲跳动。

那本深棕色的《剧本大纲》和那条凌晨三点的死亡短信,像两个冰冷的幽灵,在他脑海里盘旋不去。林薇那杯咖啡放在手边,早已凉透,如同她指尖的温度。去,还是不去?林薇“无意”透露的废弃工厂地址,那张手绘的、标注着“仓库B区第三根承重柱后”的潦草地图,像一张通往未知陷阱的邀请函,又像一根救命稻草,在他心里反复拉扯。

笔记本里关于“第二条短信”的预言,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最终,一种近乎自毁的冲动,混合着对真相的极度渴望,压倒了恐惧。他必须知道!

哪怕前方是地狱。傍晚时分,陈默独自。傍晚时分,陈默独自一人来到了城市边缘的废弃工业区。

余晖给锈迹斑斑的巨大厂房、断裂的传送带和丛生的杂草镀上了一层暗红色的、不祥的光泽。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机油腐败的酸臭和尘土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颗粒感,呛得他喉咙发紧,忍不住咳嗽。按照地图的指示,他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堆积如山的废弃金属零件和破碎的混凝土块,找到了B区。

巨大的厂房内部空旷得可怕,高高的穹顶下回荡着他自己孤独的脚步声。

光线从破碎的窗户和高墙的裂缝中斜射进来,形成一道道昏黄的光柱,光柱里尘埃飞舞。

他找到了那根粗壮的、支撑着部分屋顶的承重柱。柱子的后面,紧贴着斑驳脱落的墙壁,果然有一个看起来锈蚀严重、毫不起眼的旧式配电箱。它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如果不是刻意寻找,根本不会引起注意。陈默的心跳再次加速。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粗糙的铁皮表面。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胃液,尝试着输入了那本《剧本大纲》笔记本的总页数——104。

“嘀——”一声清脆的电子提示音,在死寂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格外刺耳。

配电箱那看似锈死的铁门,竟应声向内弹开了一条缝隙!

一股冰冷的、带着微弱机器运行嗡鸣和浓重灰尘味道的空气,猛地从缝隙里扑了出来,吹拂在陈默汗湿的脸上。他用力拉开铁门。门后,是一个仅容一人勉强站立的狭小空间。

正对着他的墙壁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液晶监控屏幕!足足十二块,组成一个严丝合缝的环形阵列,冰冷的蓝光映亮了狭小的空间,也映亮了陈默瞬间惨白的脸。

而所有屏幕的中心画面,赫然是——他自己!

屏幕清晰地显示着他此刻站在仓库B区、第三根承重柱前的实时影像!

他脸上惊疑不定的表情,他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甚至他刚才因为震惊下意识抬手擦去额角冷汗的动作,都被角落一个极其隐蔽的摄像头捕捉到,并清晰地放大在正中央那块最大的屏幕上!

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无数复眼盯上的昆虫,被牢牢钉在了标本板上,所有的挣扎和恐惧都成了供人观赏的表演。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扶住冰冷的门框才勉强站稳。监控室!这里竟然藏着一个监控室!而自己,一直是那个被全方位、无死角窥视的小丑!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和转身逃跑的本能,颤抖着靠近那个小小的控制台。控制台表面落满了灰尘,但键盘和几个旋钮有近期被频繁使用的痕迹。他拉开控制台下方唯一的一个抽屉。

里面散乱地放着几张单据。他拿起最上面一张,借着屏幕的冷光看去。

单据抬头印着:“星链安防科技有限公司”。收货地址一栏,写的是郊区一个大型物流中转站的仓库编号。设备名称和序列号密密麻麻。一个念头闪过。

陈默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单据上的设备序列号,启动了图片识别搜索功能。

网络信号在这里微弱得可怜,加载的圆圈缓慢地转动着,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搜索结果跳转出来。当第一个关联信息弹入眼帘时,陈默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冻结,四肢百骸一片冰凉!

晰地显示:三年前因参与公司敏感项目而意外失踪的大学室友、他曾经最好的朋友——李哲,失踪前的职位,正是这家“星链安防科技”的高级技术顾问!更让他如坠冰窟的是,搜索结果里附带了一张小小的员工证件照。照片上的人穿着略显宽大的格子衬衫,戴着熟悉的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温和,嘴角带着一丝略显腼腆却又真诚的笑容——那笑容,和当年在拥挤的大学宿舍里,熬夜帮他修理那台总是蓝屏的旧电脑时,一模一样!李哲!真的是他!

就在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巨大背叛感的真相冲击得几乎魂飞魄散之际——“啪!

”所有的监控屏幕,十二块,在同一瞬间,毫无征兆地全部黑屏!

狭小的空间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机器低沉的嗡鸣声还在持续。死寂。两秒。仅仅两秒后,正中央那块最大的屏幕,猛地重新亮起!刺眼的白光在黑暗中爆发。屏幕中央,一个孤零零的白色光标,如同鬼魅般,闪烁了几下。然后,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虚空中敲击着键盘,光标开始移动,在惨白的背景上,一个接一个地、缓慢地敲打出一行冰冷的文字:你终于找到这里了,老同学。

字迹显现的瞬间,陈默如遭重击,踉跄着向后猛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身后一个堆满杂物的金属工具架上!“哐当!哗啦——!”金属架剧烈摇晃,上面堆积的锈蚀工具、废弃零件和几本厚厚的文件夹稀里哗啦地倾倒下来,砸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一本摊开的、足有A3纸大小的硬壳打印稿,从散落的文件堆里滑落出来,正好掉在陈默的脚边。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去。泛黄的纸张上,是密密麻麻的打印文字。

最上方,加粗加黑的标题像一道惊雷劈入他的眼帘:**《人生实验日志》**而紧挨着标题下方,“导演/主控员”一栏后面,赫然是用刺目惊心的红色马克笔,潦草却无比清晰地签着的两个大字:**李哲。**口袋里的手机,就在这一刻,如同索命的咒语般,疯狂地震动起来!凌晨三点,整。第二条短信,如同来自地狱的回响,如期而至。冰冷的屏幕光刺破裤袋的黑暗,映亮了他毫无血色的脸。他颤抖着掏出手机,屏幕上只有一行字,却带着更深的寒意和更明确的指向:下一幕:葬礼。该你写台词了。

---废弃工厂的监控室里,弥漫着灰尘、铁锈和一种冰冷的、属于电子设备的金属气味。

惨白的灯光从头顶的节能灯管投射下来,将李哲的身影拉得细长而扭曲,投在布满线缆和屏幕的墙壁上。他背对着陈默,指尖夹着的香烟已经积了长长一截灰白的烟烬,仿佛凝固在那里,很久没有动过。

听到陈默踉跄撞翻东西的声响,李哲缓缓转过身。灯光清晰地照亮了他的脸。

陈默的心猛地一沉——眼前的李哲,比那张员工证件照上憔悴了何止十倍!眼窝深陷,颧骨突出,脸色是一种长期缺乏日照的、病态的苍白,只有镜片后那双眼睛,还依稀残留着一丝陈默记忆深处的轮廓,但那眼神里,此刻却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疲惫、痛苦,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复杂情绪。

“你以为的意外……”李哲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粗糙的砂纸在生锈的铁皮上来回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喘息,“都是我改了又改的情节。”他抬起手,动作有些僵硬,将烟蒂狠狠摁灭在控制台边缘一个废弃的螺丝孔里,一缕细微的青烟袅袅升起。他抬起眼,目光穿过镜片,直直地看向陈默,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愧疚,有挣扎,还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悲哀。“三年前,跨江大桥那场车祸……你开的车,对面失控的卡车……记得吗?”陈默当然记得!那记忆如同烙印,深深刻在灵魂的痛觉神经上!失控的重型卡车如同咆哮的钢铁巨兽,冲破隔离带,刺眼的远隔离带,刺眼的远光灯瞬间吞噬了整个世界!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

挡风玻璃炸裂成无数尖锐的碎片,像冰雹般扑面而来!

冰冷的、带着腥味的江水瞬间涌入车厢的窒息感……以及坠入黑暗深渊前,副驾驶座上,李哲那一声撕心裂肺、穿透所有噪音的呼喊:“陈默——!”“你当场就没了呼吸。

”李哲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但这平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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