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周明《双胎临产,婆家竟要弃女保男》完结版阅读_(双胎临产,婆家竟要弃女保男)全集阅读
我的男朋友完美得不真实,总能提前知道我的喜好和需求。一次偶然,我在他的地下室发现整整一墙的档案柜,里面按年份分门别类地存放着我从小到大的日记、照片、用过的物品,甚至还有我早已丢弃的旧玩具。标签上写着:“研究对象:07号。 行为模式学习进度:99%。”1 完美牢笼我站在冰冷的地下室里,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和尘埃混合的干燥气味,那种气味扼住了我的喉咙。我面前,是一整面墙的金属档案柜,像沉默的墓碑。我颤抖着手,拉开标着“1998-2005”的抽屉。里面是我童年的全部残骸。一张褪色的拍立得,是我五岁时抱着一只布偶熊在公园里大笑,那只熊我后来弄丢了,为此哭了一整个星期。 一本作文簿,摊开的那页是我用稚嫩的笔迹写下的《我的梦想》,梦想是当一名宇航员。 甚至还有一颗被小心翼翼塑封起来的乳牙。每一个物件,都精准地对应着我记忆中的某个节点。而这些记忆,连我自己都快要遗忘了。我的男朋友,季渊,那个会在我例假前默默准备好红糖姜茶,在我皱眉时就能猜到我工作不顺,在我开口前就订好我心心念念餐厅的男人,那个被我所有朋友称为“神仙男友”的人。 原来他的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研究。而我,林悄,是他的“07号研究对象”。 标签上那个刺眼的“99%”像一个冰冷的倒计时,在我脑中轰鸣。进度达到100%时,会发生什么?实验结束?对象销毁?我不知道,但我本能地感到一种濒临深渊的恐惧。 就在半小时前,我还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前世大概是拯救了银河系,才能遇到季渊。他英俊、多金、温柔体贴,最重要的是,他懂我。我们交往两年,他从未让我失望过。我们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他甚至专门为我把其中一个房间改造成了画室。他说:“悄悄,你的才华不该被埋没。 ”讽刺的是,我此刻站着的这个地下室,就在我的画室正下方,一个我从未知道存在的空间。 今天公寓电路检修,我意外发现画室角落一块地板有松动,撬开后,一条狭窄的楼梯通向了这个地狱。我必须立刻离开这里。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我强行压下。 我环顾四周,角落里一个微不可见的红点正在闪烁——监控摄像头。我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 我的大脑在极度的恐惧中,反而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前世?对,或许可以用“前世”来形容那个活在甜蜜谎言中的林悄。那个“前世”的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为了季渊的爱,可以放弃事业,放弃朋友,把自己活成他喜欢的样子。但那个林悄,在看到这一墙档案的瞬间,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想活下去。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让自己的尖叫冲破喉咙。 我缓缓关上抽屉,动作轻柔,仿佛只是一个无意中闯入的访客。我甚至逼着自己,对着那个冰冷的标签,挤出一个微笑。然后,我转过身,一步一步,走上楼梯,将地板恢复原样。我不能跑,不能慌。从现在开始,我的人生是一场最高级别的伪装。 回到客厅,我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味。季渊正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灰色羊绒衫,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盘菜。他看到我,露出完美的笑容:“悄悄,回来了?快去洗手,尝尝我新学的糖醋里脊,根据你的口味改良过,保证你喜欢。 ”他的笑容温暖得像四月的春风,但我只觉得通体冰寒。他总是这样,精准地投放我喜欢的食物、礼物和情绪价值,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驯兽师,用最顶级的饲料喂养他的宠物。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背上,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阿渊,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 ”我的身体在止不住地发抖,但我把这伪装成感动的抽噎。季渊转过身,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子,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傻瓜,你开心地待在我身边,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他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我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香,那是我最迷恋的气味,此刻却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我闭上眼,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林悄,活下去,然后,逃出去。2 蛛丝马迹接下来的几天,我活成了一具精密的提线木偶。 我依旧在季渊面前扮演着那个被宠坏的、天真烂漫的小女人。他做的饭,我夸张地赞美;他送的礼物,我表现出雀跃的惊喜;夜晚依偎在他怀里,我诉说着对我们未来的美好憧憬。我的演技,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或许,过去两年多的“恋爱脑”生涯,本身就是一场漫长的表演。但我清醒地知道,我每时每刻都身处在巨大的监视之下。那个地下室里的摄像头只是冰山一角。我们的公寓,我的手机,我的车,甚至我随身携带的包,哪里还藏着他的眼睛和耳朵?我需要一个突破口。 机会很快就来了。周三下午,我借口去画廊看展,开着季渊送我的那辆红色Mini Cooper出了门。我知道这辆车一定有定位系统。 我故意绕着市区最拥堵的路段开,然后在一个信号灯复杂的路口,趁着旁边一辆大型货车做掩护,将手机塞进货车底部的缝隙里。那是我常用的手机,里面有我和季渊无数的甜蜜合照,有他为我设置的一切便利程序。但现在,它只是一个追踪器,一个我必须丢弃的累赘。做完这一切,我心脏狂跳。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那辆货车汇入车流,带着我的“定位”远去。然后,我立刻开进一个大型地下商场的停车场,那里信号混乱,出口众多。我弃了车,走进商场,迅速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和一顶鸭舌帽,从另一个出口离开。 我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谍战片般的紧张。半个小时后,我出现在一家名为“暗网驿站”的电脑维修店。这家店藏在城市最混乱的电子市场深处,是我从一个画廊认识的、有些边缘背景的朋友那里听来的。据说,只要你出得起价,这里的“老板”能解决任何和网络有关的麻烦。店里光线昏暗,一个戴着黑色卫衣帽子的男人正低头修理着主板,连头都没抬:“修什么?”“我不修东西,”我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镇定,“我想请你帮我个忙,查一个人,还有……检查一些东西。”他终于抬起了头。帽子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削瘦的下巴和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睛。他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要年轻,也许只有二十出头。“我这里的规矩,只谈生意,不问缘由。价格很高。”他声音沙哑,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沧桑。“钱不是问题。”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信封,里面装着我偷偷取出来的所有现金。他瞥了一眼信封的厚度,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吧。”“我想让你帮我检查一下,我身上有没有追踪器或者窃听器。”我说。他拿出一个手持的信号探测仪,在我周围扫了一圈。探测仪在我脖子上的项链处发出了尖锐的鸣叫。 那是季渊在我生日时送我的,一条精致的铂金项链,吊坠是一颗碎钻拼成的小星星,他说:“这样,无论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当时的我,感动得一塌糊涂。现在想来,这句情话的背后,是多么赤裸裸的监控宣言。男人,也就是自称为“K”的黑客,用一把小镊子,从吊坠的夹层里取出了一枚比米粒还小的芯片。“GPS和拾音器,军用级别,做工很精良。”K的语气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在评价一件普通的电子元件。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的车,我的住处,也拜托你。”我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是公寓的地址和车牌号。“进入私人住宅,价格要翻三倍。”“可以。”K看着我,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眼睛似乎能洞穿人心:“你惹上大麻烦了。”“我只想知道真相。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个人,季渊。这是他的名字,还有他的公司信息。 ”我将我所知道的关于季渊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他是一家新兴科技公司的创始人,主营业务是人工智能和数据分析,在业内是近几年声名鹊起的天才。对外,他的履历完美无瑕,找不到任何污点。K听完,沉默了片刻,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屏幕上,无数代码流如瀑布般划过。“有点意思。”他说,“他的公司‘启示录科技’,表面上做的是企业数据服务,但它的服务器加密等级,比五角大楼还高。 防火墙设置得像个铁桶,这个人……不简单。”我的心跳越来越快。“给我三天时间。 ”K说,“三天后,我会告诉你我能查到什么。另外,这是给你的新‘装备’。 ”他递给我一部看起来非常老旧的诺基亚手机,和一个小巧的、类似U盘的东西。 “这部手机无法被追踪。那个U盘是反侦测干扰器,打开它,你周围五米范围内的多数民用级监控设备会暂时失灵。但记住,它很耗电,而且对军用级设备效果有限。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我紧紧攥着这两样东西,它们像是我在黑暗中唯一的救命稻草。“谢谢。”“我不是在帮你,我们只是交易。 ”K低下头,继续摆弄他的设备,重新将自己藏回兜帽的阴影里。离开“暗网驿站”,我重新汇入人海。我知道,从我踏出那家店门开始,我和季渊之间那层虚假的和平已经被彻底撕碎。我没有回家,而是打车去了我最好的朋友沈月的家。我必须为自己找一个合理的“失联”借口。果然,在我“失踪”三个小时后,季渊的电话打到了沈月那里。我躲在卧室里,听着沈月开着免提,用浮夸的语气对着电话那头的季渊喊:“季大帅哥,你家悄悄在我这儿呢!哎呀,我们俩逛街聊嗨了,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都不知道!你放心吧,晚点我亲自把她送回去! ”电话那头,季渊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听不出丝毫异样:“那就好,月月,麻烦你了。 悄悄就是这样,偶尔有点小迷糊。”挂掉电话,沈月冲进卧室,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悄悄,你到底怎么了?从刚才进门就魂不守舍的。是不是跟季渊吵架了?你别吓我。 ”沈月是我从大学就认识的死党,也是唯一一个曾经对季渊的“完美”提出过质疑的人。 她曾不止一次地对我说:“悄悄,我觉得季渊好得有点假,像个按照程序设定出来的机器人。 ”当时的我,只当她是嫉妒。我看着她焦急的脸,嘴唇动了动,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我不能把她拖下水。“没什么,月月。”我强迫自己笑了一下,“就是工作上有点烦心事,想自己待一会儿。手机没电是真忘了。 ”我编造了一个关于画稿被毙的谎言,沈月半信半疑,但还是被我糊弄了过去。当晚,我“借”了沈月的车回家。打开家门,季渊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见我回来,他立刻放下书,走过来拥抱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责备:“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手机也关机,我很担心你。”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心中一片冰冷。 他真的只是“担心”吗?我注意到,客厅的茶几上,随意地放着他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还亮着。屏幕上是一个复杂的地图界面,一个红点正在城市的某个位置缓慢移动。 那个红点的位置,正是我抛弃那辆红色Mini Cooper的地下车库。 而另一个界面上,显示着一行小字:“07号目标通讯中断,行为轨迹异常,启动二级预案。 ”他没有戳穿我,只是在不动声色地观察,评估。我在他眼中,已经从一个“即将完成”的研究对象,变成了一个出现“异常”的变量。 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累了吧?我放好了洗澡水,快去泡个澡放松一下。 ”我点点头,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汽氤氲开来,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惊人。 我知道,这场猫鼠游戏,已经正式开始了。3 致命试探我必须主动出击,试探季渊的底线,也试探他背后那个“组织”的反应模式。我决定拿我的事业——绘画,来做第一次的赌注。 我曾是业内小有名气的插画师,但和季渊在一起后,在他的“鼓励”下,我渐渐放弃了商业合作,只专注于他口中所谓的“纯粹艺术创作”。我的画风,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迎合他的喜好:明亮、温暖、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歌颂。 那些画,现在看来,不过是我为自己的牢笼添砖加瓦的装饰品。周五,我接到了一个之前合作过的知名游戏公司的电话,他们有一个非常紧急的美术概念设计项目,因为原画师突然出了意外,想请我救急。这个项目的风格,是我最擅长、也是季渊最不喜欢的——暗黑、诡异、充满哥特式的颓废美感。 “前世”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但现在,我对着电话,用最甜美的声音说:“好的,张总,我非常感兴趣。我们约个时间详谈吧。”挂掉电话,我看似无意地对正在客厅看财经新闻的季渊说:“阿渊,‘幻夜’游戏公司想请我给他们的新游戏做概念设计,就是那个很有名的系列,报酬很丰厚呢。”季渊的目光从电视屏幕上移开,落在我脸上。他的眼神依旧温柔,但镜片后的光芒,似乎比平时冷了几分。“是吗?那很好啊。”他微笑着说,“但是悄悄,那种暗黑风格会不会太耗费心神了?我还是更喜欢你画那些阳光灿烂的东西,就像你一样。 ”他总能用最体贴的话,来包裹他控制的内核。“可是我真的很喜欢这个项目,”我故作委屈地噘起嘴,“而且,我们不是计划明年春天去冰岛旅行吗? 我想靠自己赚够旅费,给你一个惊喜。”我搬出了我们共同的“梦想”,这是他无法拒绝的理由。季渊沉默了片刻,随即展颜一笑,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你呀,总是这么有想法。好吧,既然你喜欢,那就去做吧。但是要答应我,不许太累。 ”“就知道你最好了!”我踮起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他嘴角那抹完美的笑容,消失了零点五秒。我的试探,成功了。第二天,我去了“幻夜”公司。项目会议很顺利,我当场就签了合同。为了表现出对项目的重视,我提出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创作环境,要求在公司里待几天,闭关赶稿。 这是我为自己争取到的、脱离季渊监视的宝贵时间。当然,季渊不会轻易相信。 在我“入驻”公司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带着精心准备的晚餐出现在了我的临时工作室门口。 “悄悄,这么晚了还在忙?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海鲜焗饭。”他提着保温桶,笑得无可挑剔。工作室里,除了我,还有项目的另外两位同事。他们看到季渊,都露出了艳羡的目光。“林老师,你男朋友对你真好啊!”我心中冷笑,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红晕:“是啊,他就是爱瞎操心。”我把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阿渊,你这样突然跑来,会打扰我工作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给我一点独立的空间。”我表现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艺术家被打扰创作时的烦躁。 季渊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立刻道歉:“对不起,悄悄,是我考虑不周。 我只是……太想你了。”他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成功地博取了同事们的同情。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演给他们看的,也是演给我看的。送走季渊后,我立刻锁上了工作室的门。 我从包里拿出K给我的那个反侦测干扰器,按下了开关。然后,我拨通了K的那部诺基亚手机。“是我。”“有进展了。”K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你那个男朋友的公司,‘启示录科技’,是个幌子。它的背后,是一个叫‘蜂巢’的计划。我攻破了他们一层外围数据库,发现了一些碎片化的资料。 ”“蜂巢计划?”“对。听起来像个科幻电影的名字。根据现有资料分析,这是一个长期的、秘密的人类行为学研究项目。他们筛选特定的幼儿作为‘研究对象’,从他们出生开始,就进行全方位的监控和数据采集。 他们会 subtly 地干预对象的人生轨迹,包括他们的交友、学业、兴趣,甚至性格的形成。”我的呼吸一滞。原来,从我记事起,我的人生就一直被一双无形的眼睛注视着。我所谓的“个性”,我引以为傲的“才华”,都可能是被精心引导和塑造的结果。“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颤声问道。“不清楚。 核心资料库我进不去。”K说,“但我发现了一些更有趣的东西。‘研究对象’不止你一个。 在我能看到的记录里,编号从01到07。你是最新的,也是唯一一个‘学习进度’达到99%的。”“那……前面六个呢?”电话那头沉默了。 良久,K才缓缓开口:“01到06号,他们的档案都在某个时间点被标注为‘封存’。 状态是:学习失败,或……样本回收。”样本回收。这四个字像淬了冰的钢针,狠狠刺进我的心脏。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行为学研究。这是一个会“回收”失败品的高危实验。而我,一旦被发现异常,很可能就是下一个被“回收”的样本。“我还在他们的数据库里,发现了一个词被反复提及——‘同调率’。”K继续说道,“你的档案里,‘同调率’这个指标非常高,尤其是和季渊配对之后。似乎,他们不仅仅是在研究你,更是在研究你和季渊之间的互动模式。”“什么意思?”“我猜,季渊不是普通的研究员。 他可能是……计划的一部分。一个被设定好的‘完美伴侣’模型,用来测试和引导你的行为。 而你的任务,就是不断学习,不断与他‘同调’,直到达到100%。”我瘫坐在椅子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爱上的,或许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人。他是一个程序,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完美的、致命的程序。“我……我该怎么办? ”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冷静下来。”K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剖开我的恐惧,“现在你不能自乱阵脚。你必须继续你的表演,甚至要演得更好。你那99%的进度,是你目前唯一的护身符。他们在你身上投入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和资源,不会轻易‘回收’你。 ”“在他们决定撕破脸之前,你还有时间。”“我要找到他们的老巢,我要知道真相。 ”我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那个为爱哭泣的林悄,已经彻底死了。 “我会帮你。”K说,“但你需要给我提供更多线索。季渊的个人电脑,他的办公室,任何他可能接触到的核心数据源。”“我明白。”挂掉电话,我坐在黑暗的工作室里,许久没有动。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又冰冷。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在100%到来时,被“完美”地吞噬。要么,就在这最后的1%里,绝地求生。 4 盟友的B面在“幻夜”公司的三天,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72小时。我疯狂地工作,用高强度的创作来麻痹自己紧绷的神经。我画出的那些诡谲、阴郁的画面,正是我内心的真实写照。项目的负责人对我赞不绝口,说我的作品充满了“破碎而绝望的美感”。我只是惨然一笑。这期间,季渊每天都会准时送来爱心晚餐,风雨无阻。他表现得像一个体贴备至的模范男友,对我闭关工作的“小任性”给予了无限的包容。但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彼此心照不宣的试探。他在测试我的“异常行为”是否会持续,而我在测试他监控的边界。周日晚上,我完成了所有概念设计稿,交给了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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