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在地底杀疯了(椅子吱喳)在哪看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本宫在地底杀疯了(椅子吱喳)
第一章 麻烦和旧椅子大太监王总管的手保养得真好,又白又嫩,此刻正指着我的鼻子尖。 “拿下!”他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指甲刮过琉璃瓦。我根本没听清他后面罗织的那些罪名。 什么偷窥、什么窃密。扯淡。我知道真正的原因——半小时前,我给他送茶点时,不小心看见他从贵妃屏风后面溜出来,衣带都没系好。两个高大的侍卫立刻朝我走过来。 他们的盔甲哗啦作响。跑。我的脑子只剩下这个字。我猛地转身,撞翻了一个摆着花瓶的檀木架子。花瓶摔得粉碎。这给我争取了一秒钟。我像只受惊的兔子,窜出了侧门,冲进皇家园林深处。身后的叫骂声和脚步声紧追不舍。我熟悉这条路。 以前常来给失宠的妃子送饭。我拐进一条几乎被荒草埋没的小径,钻进一个破旧的库房。 门轴发出快要断气的呻吟。里面又暗又潮,堆满了蒙尘的破烂。蛛网糊了我一脸。 我缩在一个巨大的旧屏风后面,捂住嘴,大气不敢出。脚步声在外面徘徊。“肯定跑远了! ”一个侍卫喊。“这破地方有什么好搜的。”另一个抱怨。谢天谢地,他们没进来。 脚步声渐渐远了。我瘫软下来,后背撞到个硬东西。生疼。我回头一看,是把椅子。 一把非常奇怪的椅子。它通体包裹着暗沉的铁皮,看上去死沉。造型特别简单,甚至有点丑。 椅背上刻着些我从没见过的扭曲花纹,摸上去冰凉刺骨。宫里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 像个铁皮棺材改的。外面突然又响起王总管气急败坏的声音:“一群废物! 她肯定就躲在这附近!给我仔细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的心一下子又提到嗓子眼。 完了。他们真的要进来了。这屏风可藏不住我。 我看了一眼那唯一的藏身之处——那把铁皮椅子底下空荡荡的。不行,太窄了。 或者…爬到那堆破烂上面?也不行。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门被推开一道缝,光漏了进来。 绝望像冷水浇头。我被逼到绝路了。慌乱中,我被地上的杂物绊了一下,踉跄着向后倒去。 屁股重重砸在那把铁皮椅子上。硌得生疼。与此同时,库房门被彻底推开。 王总管那张阴毒的脸出现在门口,看见我,露出狞笑。“小贱人,看你还往哪儿跑! ”我吓得魂飞魄散,手胡乱往后一撑,想站起来。掌心一阵尖锐的剧痛。我低呼一声,抬手一看,被铁椅上一处不起眼的锋利裂口划破了,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几滴温热的血珠,正正滴落在椅背那些冰冷的怪异花纹上。“抓住她!”王总管尖叫道。侍卫冲进来。 就在他们的手即将碰到我的那一刻——我坐下的铁椅,猛地发出一阵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嗡鸣。那些沾了血的花纹,瞬间闪过一道极暗、极快的微光。整个库房,连同王总管那张惊愕的脸,在我眼前猛地扭曲、旋转起来。感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连同椅子一起狠狠攥住,然后粗暴地扔进了一个高速转动的漩涡。 最后的念头是:这破椅子……硚死我了……第二章 地洞和绿皮怪我大概是晕过去了几秒。 或者几分钟?说不准。首先恢复的是嗅觉。 一股浓烈的味道冲进鼻子——像是一百年没通过风的地窖,混着蘑菇腐烂和某种野兽巢穴的骚臭。我猛地吸了口气,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我还在那把硬得要命的铁皮椅子上坐着。屁股硌得生疼,提醒我这不是梦。四周一片昏暗。 只有一些发出惨绿色微光的苔藓贴在潮湿的洞壁上,提供着可怜的光亮。这是哪儿? 绝对不是我刚才待的那个库房。这里是个洞穴,岩石低矮,空气粘糊糊的。 远处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还有……某种尖锐又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试着想从椅子上站起来,腿却软得像煮过头的面条,一下没站稳,又跌坐回去。 铁椅发出一声沉闷的“哐当”声,在这寂静除了那叽喳声的洞穴里显得格外响。 远处的叽喳声突然停了。完了。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屏住了。几秒钟死一样的寂静后,那叽喳声猛地变得密集而兴奋起来,并且正快速朝我这边靠近! 我手忙脚乱地想躲到椅子后面,但这玩意沉得离谱,根本推不动。很快,七八个影子从洞穴的拐角处窜了出来,围到了我面前。借着那点可怜的苔藓光,我看清了它们。我差点叫出声,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它们大概只有我一半高,粗糙的绿色皮肤,尖耳朵,长鼻子,瞪着灯泡似的浑浊黄眼睛。长得真是……随心所欲。 它们手里拿着粗糙的木棒和石块做的匕首,指着我,兴奋地上下跳跃,发出那种难听的叽喳声。哥布林?!说书先生故事里的地底怪物?居然是真的? 它们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好奇和……贪婪?像在看一顿会自己走路的大餐。 但它们的目光更多时候是落在我屁股下面的铁皮椅子上。那眼神就复杂多了,混杂着厌恶、畏惧,还有一点点贪婪。一个胆子大点的哥布林,试探着朝我伸出脏兮兮的爪子。我吓得往后一缩,后背紧紧贴上冰冷的铁椅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也许是感应到我的恐惧,也许是厌恶哥布林的触碰,我身下的铁椅毫无征兆地又发出一声短暂的、低沉的嗡鸣。声音不大,但在洞穴里很清晰。 那只伸过来的爪子像被火烫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所有哥布林齐刷刷地向后跳了一大步,挤成一团,惊恐地瞪着椅子,叽喳声变成了警惕的低吼。它们怕这把椅子? 这个发现让我心跳加速。我下意识地把流着血的手掌更紧地按在椅背上,仿佛这样能给我一点安全感。我和一群哥布林,隔着一条无形的线,紧张地对峙着。 它们不敢上前,我更不敢动。僵持了一会儿,一个看起来年纪大点、头上插着几根羽毛的哥布林我猜是个小头目不耐烦地叽喳了几声,指挥着其他哥布林。它们绕开我和椅子,从旁边拖来几根粗糙的、像是某种巨大植物藤蔓制成的绳索。它们不敢碰椅子和椅子上的我,只是笨拙地把绳索甩过来,套住椅子腿,然后七八只哥布林一起喊着一二三我猜的,吭哧吭哧地开始拉。铁椅沉重无比,在地上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噪音。我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像个被供奉起来的倒霉神像,被这群绿皮小矮子拖着,滑向洞穴更深处的黑暗里。 我抓紧了冰冷的铁皮扶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王总管,我好像……遇到比你还麻烦的玩意儿了。第三章 囚徒和恶邻这帮绿皮小矮子力气真不小。 它们吭哧吭哧地拖着我和铁椅子,在弯弯绕绕的地洞里滑行。石头地面硌得椅子砰砰响,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光越来越暗,只剩下苔藓那点阴间绿光。怪味更浓了。最后,它们把我拖进一个稍微大点的洞窟。这里像个集市,又乱又吵。更多哥布林聚在这里,围着火堆烤着看不出原貌的东西,或者在石壁上敲敲打打。 我们的出现让整个洞窟安静了一秒。所有哥布林都看了过来。那些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然后,轰一声,炸锅了。它们全都围了上来,叽叽喳喳,指指点点,兴奋得不行。 有的伸手想摸我的衣服,被我狠狠瞪了回去。它们更多是盯着铁椅子,交头接耳,脸上是又怕又恨的表情。拖我来的那个插羽毛的头目吼了几声,挥着木棒驱散靠太近的家伙。 它指挥手下把我和椅子弄到洞窟最里面一个天然的石笼边——就是几根粗壮石柱围出的空间。 它们解下藤蔓,比划着让我进去。我没动。坐着铁椅子,我跟它们差不多高,能平视它们。 这让我感觉稍微好了点。一个特别壮的哥布林不耐烦了,吼叫着举起木棒想吓唬我。 我猛地一拍铁扶手。咚一声闷响。那哥布林吓得往后一跳,差点摔倒。 其他哥布林也跟着缩了下脖子。看来它们怕这椅子,怕得要死。我心里稍微有了点底。 我抬着下巴尽量不让它抖,指着石笼里面,又指指地上的灰尘,最后嫌弃地皱紧鼻子摇头。意思很明显:这地方太脏,我不进去。插羽毛的头目盯着我,又盯着椅子,黄眼珠转了半天。它似乎权衡了一下,最终不情愿地叽喳了几声。 两个小个儿哥布林跑开,很快抱来一堆干草,铺在石笼里。虽然还是臭,但至少没那么硌人了。我这才慢吞吞地从椅子上下来。脚踩到地面,腿还是软的。 我扶着冰冷的铁椅背站稳。哥布林们看着我不敢坐,也不敢碰的椅子,眼神更忌惮了。 头目指派了两个哥布林守在石笼外面,然后挥挥手,大部分哥布林就散了,各干各的去了,只是眼神还老是往我这边瞟。我靠在石柱上,慢慢滑坐到干草堆里。累,饿,手心也疼。 看守我的两个哥布林,一个就是那个特别壮的,叫“大块头”,另一个瘦小很多,看着有点怯生生的。大块头显然对看守我这活儿很不满。它隔着石柱朝我龇牙咧嘴,做出各种威胁的鬼脸,还把吃剩的骨头扔进来。我没理它。这种蠢货哪里都有。 倒是那个瘦小的,躲在大块头后面,偷偷看我,眼神里好奇多于恶意。过了一会儿,有个哥布林老太婆端来个破木碗,里面是某种糊糊,冒着热气,味道一言难尽。 她把碗放在石笼边上,赶紧就退开了,好像离我近点都会倒霉。大块头一把抢过碗,自己先喝了一大口,才坏笑着把剩下的半碗踢进来。糊糊洒了一半。 我看着那粘稠的、颜色可疑的东西,胃里一阵翻腾。瘦小的哥布林似乎有点看不过去,小声叽喳了一句。大块头回头就吼它,把它推了个趔趄。瘦小哥布林不敢吭声了,缩到一边。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拉倒吧。活着才能想办法。我深吸一口气,端起那破碗。闭眼,屏息。 尝了一口。……味道居然还行?有点像煮过头的燕麦粥,带点土腥味。 我狼吞虎咽地把那点糊糊喝光了。肚子里有了东西,人暖和了点,脑子也开始转了。 它们怕这把椅子。这椅子好像……跟我有点联系?它两次发出动静,都跟我有关。 那个瘦小哥布林,也许能利用一下?我看向那个被欺负的瘦小个子。 它正抱着膝盖坐在不远处打瞌睡。我轻轻敲了敲石柱。它一个激灵抬起头,警惕地看着我。 我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友善可能看起来像牙疼的笑容,朝它勾了勾手指。来吧,地底求生第一课:找个本地向导,或者至少,找个垫背的。 第四章 吱喳和铁魔传说那瘦小哥布林吓得一哆嗦,脖子都快缩进肩膀里了。它左右看看,发现我确实是在叫它,不是旁边打呼噜的大块头。它磨磨蹭蹭地挪过来,隔着老远就停住了,黄眼睛眨巴着,全是警惕。“喂,”我压低声音,尽量不让它觉得我在命令,“你,叫什么? ”它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跟它说话。它指了指自己,喉咙里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吱。”“吱?”它用力点头,又飞快地补充了一个音:“喳。 ”“吱喳?”这名字倒挺形象。吱喳又点头,稍微靠近了一点点。它好奇地打量我,鼻子抽动着。我指了指自己:“婉。”也不知道它懂不懂。我决定直接点。我侧过身,露出身后那尊铁皮大佛:“这个。椅子。它们,”我指指外面那些晃悠的绿皮身影,“为什么怕?”吱喳一听到我问椅子,脸上立刻露出恐惧。它猛地后退两步,拼命摆手摇头,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串,又快又急。我一个字都没听懂。但我看懂了它的恐惧。 这恐惧比刚才怕大块头那种更原始,更深刻。有意思。我换了个方式。 我拍了拍冰冷的铁椅背,然后做出一个凶狠的表情,龇牙咧嘴,模仿哥布林吓唬人的样子。 吱喳愣愣地看着我。失败。我叹了口气,挠挠头。沟通真难。我目光扫过地上洒掉的糊糊,灵机一动。我用手指沾了点泥,在相对平整的石地上画起来。 我先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椅子希望它认得出来,然后在椅子周围画了几个火柴人哥布林。 我指着画里的哥布林,做出瑟瑟发抖的样子。吱喳看着我的“大作”,黄眼睛瞪大了。 它似乎明白了。它犹豫了好一会儿,又小心地瞟了瞟四周,特别是熟睡的大块头。 然后它蹲下来,用它尖尖的指甲,在我画的椅子上面,狠狠地打了个叉!接着,它指着那个叉,又指着洞穴顶壁,脸上露出极度敬畏和恐惧混杂的表情,双手合十拜了拜,然后又猛地分开,做出一个东西爆炸的手势。它压低声音,用气声吐出一个词,发音古怪:“铁…魔…”铁魔?它又指向椅子,重复那个词:“铁魔…骨骸…”铁魔的骨骸? 我看着那把冰冷的铁椅子。它确实像一副金属骨架。 所以这些哥布林认为这椅子是什么“铁魔”的遗骨?所以又怕又恨?那个插羽毛的老哥布林,是它们的长老?它看椅子的眼神最复杂。吱喳做完这一切,像耗尽了所有勇气,飞快地用脚抹掉地上的画,又缩回原来的角落,把自己抱成一团,再也不看我了。信息不多,但够用了。它们怕这把椅子,是因为一个古老的传说或者仇恨,关于什么“铁魔”。 这椅子是铁魔的一部分。而它们没立刻把我撕碎,大概是因为我坐在椅子上下来,它们摸不清我的路数,有点虚。它们打算怎么处置我和这把“铁魔骨骸”?吱喳刚才拜了拜,又做了爆炸的手势……它们是不是想搞个仪式?处理掉这“不祥之物”?我的心沉了下去。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我看着角落里那个瑟瑟发抖的瘦小身影。恐惧,是可以利用的。 尤其是当你自己也身处恐惧之时。我轻轻叫它:“吱喳。”它没反应。 我从干草堆里摸索出一块稍微干净点的小石子,扔过去。石子轻轻打中它的胳膊。 它受惊地抬起头。我指着它,又指了指我自己,最后指了指那把铁椅子。我用口型,慢慢地说:“合作。逃跑。”吱喳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猛地亮了一下。 第五章 坏消息和馊主意接下来的两天我猜是两天,地底没日没夜,我尽量扮演一个神秘又不好惹的囚犯。我让吱喳给我弄了点水,清洗了手心的伤口。吃饭时,如果大块头还想克扣,我就冷冷地瞥一眼铁椅子,大块头虽然嘟囔,却不敢再做得太过分。 吱喳成了我的秘密信使。它依旧怕得要死,但每次我给它留一小口食物那糊糊我实在吃不完,它看我的眼神就多了点别的东西。 趁大块头打盹或者溜号,我们就进行这种极其低效的“交流”。大部分靠比划和猜。 我指指洞穴复杂的通道,耸耸肩,露出困惑的表情。吱喳能明白。它犹豫地指了一个方向,摇摇头,做出很多怪物张牙舞爪的样子。又指了另一个方向,点点头,但然后又在脖子上一划,吐出舌头——死路。看来逃跑路线不好找。我又指指那把椅子,做出一个“走”的手势——能不能带着它一起跑?吱喳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脸上恐惧重演。 它拼命摆手,指着椅子,又指指自己的心脏,然后做出爆炸的样子。得,这“铁魔骨骸”是颗定时炸弹,带不走,也扔不下。麻烦大了。第三天大概,气氛明显不一样了。插羽毛的长老来了好几次,围着我和铁椅子转圈,眼神阴沉沉的。 其他哥布林也忙碌起来,搬来不少晒干的古怪蘑菇和发光的矿石,堆在洞窟中央的空地上。 它们要开始准备那个“仪式”了。吱喳趁送食物的机会,飞快地对我比划:它指了指那些堆积的材料,又指了指铁椅子,然后双手合十,猛地向上翻开,同时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完蛋了。最后它指了指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意思很清楚:仪式上,我和椅子一起完蛋。时间不多了。当晚,洞窟里大部分哥布林睡着后,鼾声四起。大块头也靠着石柱流口水。我轻轻吹了声口哨。像鸟叫。 这是我和吱喳约好的信号。角落里那个小身影哆嗦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猫着腰溜过来。 “听着,”我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只剩气音,“它们,要动手了。我们,必须跑。 ”吱喳疯狂摇头,指着外面黑暗的通道,又指指自己和我,做出被撕碎的动作。“不跑,肯定死。”我盯着它的眼睛,指指那些仪式材料,“跑,可能活。”它黄眼睛里全是挣扎。 我加码。我拍了拍铁椅子,故意让它发出一点轻微的金属震颤声。吱喳吓得一缩。“我,”我指着自己,又指指椅子,“能……控制它一点。”纯属吹牛,但语气必须笃定,“你帮我,我,保护你。”谎言的最高境界,就是先骗过自己。 我努力让自己相信我和这破椅子有什么神秘联系。吱喳看看我,又极度恐惧地瞄了一眼铁椅子,呼吸急促起来。它在权衡。一边是必死的结局,一边是渺茫但存在的生机,外加一个看起来有点邪门的人类和更邪门的椅子。最终,求生的欲望占了上风。它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好极了!“路,”我立刻问,“有没有别的路?它们不知道的?”吱喳咬着手指甲,苦思冥想。突然,它眼睛一亮。 它极其小心地指了指洞窟最深处一个方向,那里堆满了废弃的兽骨和垃圾,臭味熏天。 它比划着:很小,很窄,很难走,但能通到外面。它以前被追打时躲进去过。“它们看守吗? ”我比划着问。吱喳摇头。那地方又臭又偏,没人去。就它了!“什么时候?”我问。 吱喳指了指洞顶——它们认为的“白天”。那时大部分哥布林会出去狩猎或挖矿,留守的会比较少,而且仪式前夜,它们可能会松懈。“明天,‘白天’,”我盯着它,“我们走。”吱喳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像影子一样溜回了角落。 计划有了。漏洞百出,但总比等着被做成祭品强。我看着那把沉默的铁椅子。老伙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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