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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为了苟活陷害我,她悔疯了(苏晴张扬)免费阅读全文_免费完结版小说青梅为了苟活陷害我,她悔疯了苏晴张扬

匿名 2025-09-13 04:15:29 1 下载本文

路家嫌弃文物修复师洛遥“晦气”,扶持假千金苏晚上位。婚宴上,苏晚展示的宋代官窑瓶突然开裂,碎片飞溅宾客。洛遥用金缮技法现场修复,道出瓶子是赝品的真相。路老爷子震怒,当众宣布:“路家孙媳,只认洛遥一人。

”后来洛遥的非遗工作室名动天下。路家人跪求合作时,她指着墙上装裱的赝品瓷片:“路家的东西,配进我的门吗?

”第一章旧物蒙尘京城秋意渐浓,午后的阳光斜斜穿过“拾遗斋”那扇蒙着薄尘的老式玻璃窗,在室内投下几道斑驳的光柱。

光柱里,细小的尘埃如同拥有生命的精灵,在凝滞的空气中无声地舞动。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独特的、沉淀了岁月的气息——是旧木料、陈年纸张、矿物颜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从工作台上那块巴掌大的青铜碎片上散发出来的,属于地下深处的、微带凉意的铜锈味。洛遥就坐在那片光与尘交织的光晕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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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弓着背,纤瘦的身形几乎要融进那张宽大的、堆满工具和待修文物的红木工作台里。

鼻梁上架着一副特制的放大目镜,镜片后的眼睛沉静专注得近乎凝固,只有那握着纤细修复针的右手,稳定得如同被最精密的机械操控着,以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微幅震颤,进行着令人屏息的操作。

针尖蘸取了一丁点几乎透明的特制粘合剂,精准地落在青铜碎片边缘一道细微的裂隙里。

时间在这里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沉甸甸的,带着修复者全副心神的重量。

汗水沿着她光洁的额角悄然滑落,在即将滴落时,被她手肘旁一块干净的麂皮轻轻吸走。

“叮铃——”清脆的风铃声突兀地撕碎了工作间的极致宁静。

洛遥的手腕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稳稳地悬停在半空,没有半分偏移。

她缓缓吐出一口悠长的气息,这才将修复针小心地搁在旁边的工具架上,摘下目镜。

“洛老师,您的快递。”年轻的学徒小赵探进半个身子,手里捧着一个扁平的、包装得异常考究的硬纸盒,脸上带着些局促和好奇。洛遥起身,接过盒子。盒子上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只有打印的收件地址和她的名字。

她指尖拂过那光滑的包装纸,一种难以言喻的直觉让她眉心微蹙。拆开封条,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张设计极为奢华的请柬。烫金的“囍”字在深红色的硬卡纸上熠熠生辉,触手生温。展开请柬,新郎“路征”和新娘“苏晚”的名字并排而立,像两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眼帘。路征。这个名字在心底无声滚过,带来一阵钝重的闷痛。

下方是婚宴的时间和地点:下月十五,路家老宅。“路家…路征?”小赵凑过来,看清名字后猛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洛遥,“洛老师,这…这不是您之前…”洛遥没说话,只是将那张沉重的请柬轻轻合上,指腹压在烫金的“囍”字上,那一点灼热感仿佛穿透了皮肤。她走到窗边,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老窗。深秋的风带着凉意灌入,吹动她额前几缕散落的发丝,也吹散了工作间里那令人窒息的沉滞气息。窗外,老槐树的叶子已落了大半,光秃秃的枝桠直指铅灰色的天空。视线越过灰墙黑瓦的老街巷,仿佛能穿透时空,望见远处那座象征着财富与权势的、路家气派的府邸。就在一年前,她还曾以为,自己会是那座府邸未来的女主人。路家,京城根基深厚的顶级豪门。路征,路家这一辈最出色的继承人,年轻、英俊、手腕强硬。她与路征的相识,源于一场慈善拍卖会。路家拍下了一件残损严重的明代官窑瓷盘,却遍寻不着能将其修复如初的大师。是她,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洛遥,接下了这个近乎不可能的任务。数月废寝忘食,当她最终将那只流光溢彩、毫无瑕疵的瓷盘交回路老爷子手中时,老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激赏,以及路征望向她时,那惊鸿一瞥中燃起的、毫不掩饰的惊艳与热烈追求,都曾让她恍惚以为自己触摸到了幸福的轮廓。然而,路家终究是路家。

当路征郑重其事地将她带回那座深宅大院,向家族宣告他们的关系时,铺天盖地的质疑和冰冷如刀的审视,瞬间将她初萌的希望碾得粉碎。“文物修复师?

”路征的母亲,那位永远妆容精致、姿态优雅的贵妇,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轻捏着青瓷茶杯,眼风扫过洛遥,带着毫不掩饰的疏离,“成天和那些坟墓里挖出来的、破碎残缺的死物打交道?”她放下茶杯,清脆的磕碰声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路家要的是能撑起门楣、活跃于社交场合的当家主母。洛小姐,你这双手,沾满了腐朽的尘土和历史的晦气,怎么配得上我们路征?

怎么配站在路家未来的女主人的位置上?”“晦气”二字,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洛遥的心底。路家其他人虽未言语,但那沉默中蕴含的认同,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她试图解释,解释文物修复是一门承载着文明、连接古今的伟大技艺,是让逝去时光重现光彩的神奇魔法。

可她的声音,在路家那巨大的、由财富和傲慢构筑的壁垒面前,显得如此微弱,瞬间便被吞噬殆尽。路征曾激烈地抗争过,甚至不惜与家族爆发冲突。

但路家庞大的商业帝国,路老爷子日渐沉重的身体,家族内部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如同无形的巨网,一点点收紧,将他缠绕其中。就在两人关系陷入冰点、僵持不下之际,苏晚出现了。苏晚,路家一位远房表亲的女儿,父母早逝后被路家接济。她年轻、漂亮,拥有海外名校艺术策展人的光鲜头衔。她举止得体,谈吐优雅,深谙上流社会的社交规则,甫一出现,便迅速赢得了路家上下一致的喜爱。尤其是路母,几乎是将苏晚当成了拯救儿子脱离“歧途”的救星,极力撮合。洛遥最后一次见到路征,是在路家老宅的书房外。隔着厚重的雕花木门,路老爷子苍老而疲惫的声音清晰地传出:“征儿,洛遥是个好姑娘,有本事。

可她的‘本事’,在路家派不上用场!苏晚那孩子,懂艺术,懂交际,懂怎么帮衬你,帮衬路家!你是路家的继承人,你的婚姻,从来就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

你肩上担着整个家族的担子!”路征沉默了很久,久到洛遥以为他会再次推开那扇门走出来。

最终,门内只传来他压抑到极点、近乎嘶哑的一句:“爷爷,我知道了。”那扇门,终究没有再为她打开。秋风卷起几片枯叶,打着旋儿从窗外掠过,发出沙沙的轻响。

洛遥攥紧了手中的请柬,那坚硬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凉意的空气,再睁开时,眼底那抹刺痛的水光已被强行压下,只余下深潭般的沉寂。她转身,走回工作台前,将那张奢华刺目的请柬随手放在一堆等待修复的旧书旁。它鲜艳的红与烫金,与周围那些蒙尘的古物、褪色的纸页、冰冷的工具格格不入,像一个突兀而刺眼的闯入者。

她重新拿起放大目镜戴上,目光再次聚焦于那块承载着千年时光的青铜碎片。

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铜锈,感受着其下蕴藏的历史脉动,一种奇异的平静重新流淌过四肢百骸。只有在这里,在这些被时光遗忘、又被她重新拾起的碎片面前,她的心才是完整的、安宁的。

她拿起修复针,动作稳定如初,仿佛刚才那张请柬带来的惊涛骇浪,从未发生过。窗外,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空,也映照着远处路家老宅模糊而威严的轮廓。

一场盛大的婚宴即将在那里上演,主角是路征和苏晚。而洛遥的世界,此刻只剩下眼前这块需要她倾注全部心神的青铜碎片。针尖落下,无声无息,继续着与时光和腐朽的漫长角力。第二章假凤虚凰路家老宅的婚宴,尚未正式开场,便已处处彰显着顶级豪门的煊赫与铺张。巨大的水晶吊灯从挑高近十米的天花板上垂落,折射着璀璨夺目的光芒,将整个宴会厅映照得如同白昼。

空气中浮动着名贵香槟的清冽、顶级雪茄的醇厚、以及精心培育的厄瓜多尔玫瑰的馥郁芬芳。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京城乃至全国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尽数到场,男士们西装革履,气度不凡;女士们珠光宝气,华服璀璨。

低沉的谈笑声、清脆的碰杯声、悠扬的小提琴背景乐,交织成一曲专属于上流社会的繁华乐章。路征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他站在宴会厅入口附近,俊朗的面容上带着无可挑剔的、属于新郎的得体微笑,与络绎不绝前来道贺的宾客寒暄、握手、致谢。只是那笑意,似乎并未真正抵达眼底,深邃的眸子里偶尔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和疏离。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越过眼前一张张堆满笑容的脸孔,在人群中无声地搜寻着什么。“征哥!

”一个娇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亲昵。

苏晚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缀满碎钻的定制婚纱,裙摆如流泻的月光,衬得她肌肤胜雪,光彩照人。她款款走到路征身边,极其自然地挽住了他的手臂,姿态亲昵而占有性十足。

她微微侧头,妆容精致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骄傲的笑容,看向路征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与爱意,声音甜美得如同裹了蜜糖:“累不累?要不要去休息室歇会儿?

”路征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他垂眸看向苏晚,唇角的弧度维持着恰到好处的温柔:“还好。今天你是主角,不能累着。”他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种公式化的距离感。苏晚对他的细微反应恍若未觉,或者说,她选择性地忽略了。

她踮起脚尖,凑近路征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抱怨:“爷爷他们真是的,非要搞这么大排场,我都紧张死了。

不过……”她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听说今天京博的李馆长、还有文化厅的几位领导都来了,正好借这个机会,把我策划的那个‘丝路遗珍’国际巡展的方案提一提,路家出面,肯定事半功倍。

”她挽着路征手臂的手紧了紧,语气带着笃定的期待,“这可是打响我在艺术圈名头的好机会,征哥,你会帮我的,对吧?

”路征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嗯,看情况。”他不动声色地将手臂从苏晚的环抱中抽离,转向刚走过来的几位商界巨擘,“王董,李总,欢迎欢迎!”苏晚脸上的笑容不变,眼底却飞快地掠过一丝阴霾。

她维持着完美的仪态,跟在路征身边,如同最称职的女主人,继续接受着众人的赞美和艳羡的目光。宴会厅的另一角,路母正被一群贵妇名媛簇拥着。

她穿着一身华贵的绛紫色旗袍,颈间佩戴着一串莹润饱满的南洋金珠,满面春风,志得意满。

“路夫人,您可真是好福气啊!苏晚这孩子,模样好,家世虽然差了点,但人真是没得挑,又懂事又能干,跟路征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位富态的中年妇人奉承道。“就是就是,”另一位立刻接话,“听说苏小姐还是海归的艺术策展人?啧啧,这气质,这谈吐,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路家未来的当家主母,非她莫属了!”路母矜持地笑着,优雅地抿了一口香槟,目光扫过光彩照人的苏晚,再想起那个总是穿着素净、满手沾着颜料和泥土、只会摆弄破铜烂铁的洛遥,心中那份对比后的优越感更是膨胀到了顶点。她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带着刻意的感慨和毫不掩饰的轻蔑:“可不是嘛。娶妻娶贤,更要看门楣相配。

我们路家这样的门第,有些上不得台面的晦气职业,是万万不能沾的。

成天和死人的东西打交道,想想都觉得背脊发凉。还是晚晚这样的好,阳光、体面,带出去也给我们路家长脸。”“哎呀,路夫人说的是!那种修复师,听着就晦气,哪能跟苏小姐比!”众人纷纷附和,一片讨好的笑声。路母满意地听着周围的奉承,目光不经意地瞥向宴会厅入口的方向。就在这时,她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了一下,随即眉头紧紧蹙起,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警惕。入口处,光影交错的门廊下,洛遥的身影静静地出现了。她没有刻意打扮,只是穿着一身质感上乘、剪裁简约的烟灰色羊绒套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全身上下唯一的饰品,是腕间一枚样式古朴的银镯。没有璀璨的珠宝,没有华丽的礼服,她就那样安静地站在那里,与整个金碧辉煌、喧嚣浮华的宴会厅格格不入。

她身上仿佛自带一种沉静的气场,像喧嚣海面上的一座孤岛,又像滚滚红尘里的一捧清泉。

那是一种经历过时光淬炼、专注于一事一物的纯粹与笃定,无需任何外在的粉饰。她的出现,如同投入沸水中的一颗冰粒,瞬间引起了一圈微妙的涟漪。不少宾客认出了她,窃窃私语声悄然蔓延开来。“咦?那不是…洛遥吗?路少以前那位…”“她怎么来了?

路家还请了她?”“啧,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听说路家嫌弃她是个修破烂的,觉得晦气,才选了苏晚…”“别说,她这气质…跟苏晚那种刻意营造出来的名媛范儿还真不一样…”路母的脸色沉了下来,她低声对旁边的管家吩咐了几句。管家立刻会意,快步穿过人群,走向洛遥,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洛小姐,您好。夫人说,感谢您能来。不过今晚宾客众多,夫人担心您不习惯这种场合,特意让我为您在偏厅准备了休息的地方,也备了精致的茶点,请您移步。

”这几乎是明晃晃的驱逐,要将她排除在主宴会之外,如同清理掉一件碍眼的旧物。

洛遥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管家,越过他,落在不远处路母那隐含得意与警告的脸上。

她没有动怒,甚至唇角还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她微微摇头,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低语:“不必麻烦。路夫人多虑了。我来,只是想看看。

”她的视线越过攒动的人头,最终落在了远处那个穿着新郎礼服、身形挺拔的熟悉身影上。

路征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来。隔着衣香鬓影,隔着流光溢彩,两人的目光在喧嚣的空气里猝然相遇。时间仿佛在那一瞬凝滞。

路征脸上的公式化笑容瞬间褪去,眼底翻涌起极其复杂的情愫——震惊、愧疚、痛苦,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光。他下意识地想要朝这边迈步。“征哥!

”苏晚甜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快步上前,再次挽住路征的手臂,身体几乎半倚在他身上,用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姿态,挡住了路征投向洛遥的视线。

她微微侧头,看向洛遥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个无懈可击、却毫无温度的胜利者微笑,然后踮起脚,在路征耳边低语了几句。路征的身体僵硬着,最终,在苏晚的牵扯和周围无数目光的注视下,他艰难地移开了视线,重新端起酒杯,转向身边的宾客,只是那笑容变得无比僵硬,眼底的挣扎被强行压下。

洛遥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口那阵熟悉的闷痛再次袭来,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清晰,也更…释然。她收回目光,不再看那对璧人,也无视了管家脸上尴尬的坚持。她微微侧身,避开了人群最密集的中心区域,独自走向宴会厅一侧相对安静的角落。

那里靠近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精心打理的花园夜色。她端了一杯清水,倚靠在冰冷的窗框上,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幕,将自己与身后的浮华彻底隔绝开来。

她像一颗误入璀璨星河的石子,沉默,坚硬,格格不入,却又无法被忽视。

她只是“来看看”,看看这场由路家亲手编织、由她亲手撕碎的幻梦,最终会如何收场。

第三章碎瓷惊宴宴会厅的气氛在悠扬的乐曲和持续的寒暄中,渐渐被推向高潮。

水晶灯的光芒流泻在每个人的笑容上,镀着一层虚幻的金边。苏晚,这位今晚最耀眼的新娘,在路母和几位路家长辈的簇拥下,如同众星捧月般来到了宴会厅中央特意搭建的小型展示台前。展示台上铺着深红色的丝绒布,聚光灯精准地打在上面,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各位尊贵的来宾,”司仪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今晚,不仅是我们路征先生与苏晚小姐喜结良缘的大好日子,更是我们路家与诸位分享一件艺术瑰宝的时刻!接下来,将由我们美丽的新娘苏晚小姐,在不久后她策划的‘丝路遗珍’国际大展中作为压轴展品的——宋代汝窑天青釉莲花式温碗!

”司仪的声音抑扬顿挫,充满了煽动性。聚光灯的光束骤然变得更加明亮、集中,如同舞台上的追光,牢牢锁定在苏晚身上。苏晚脸上洋溢着无与伦比的骄傲和自信。

她如同一位即将加冕的女王,在万众瞩目之下,仪态万方地走到展示台前。她微微侧身,对着宾客们露出最完美的笑容,声音通过麦克风甜美而清晰地响起:“感谢大家的光临。

这件宋代汝窑天青釉莲花式温碗,是我耗费了无数心血,在海外一位重要藏家手中‘争取’到的珍品。它代表了宋代陶瓷艺术的巅峰,釉色‘雨过天青云破处’,温润如玉,开片如蝉翼,堪称绝世孤品!

能将它作为‘丝路遗珍’展的压轴之作,是我的荣幸,也是路家对传统文化传承的一份心意!

”她刻意强调了“争取”二字,暗示着自己的能力和路家的实力。她的目光扫过全场,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尤其在掠过角落里的洛遥时,那眼神里更是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挑衅。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苏晚身上,充满了期待和惊叹。路母站在一旁,脸上是与有荣焉的笑容,频频向周围的贵妇们点头示意。苏晚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伸出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双手,小心翼翼地去捧那盏被聚光灯笼罩、散发着神秘幽光的“汝窑温碗”。

就在她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冰凉的碗壁,准备将其郑重托起展示的千钧一发之际——“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如同冰层碎裂般的脆响,毫无征兆地在寂静下来的宴会厅中响起!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所有的喧嚣和期待!苏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只剩下骇人的惨白。她惊恐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瑰宝”。在她指尖之下,那盏所谓“绝世孤品”的温碗,碗口边缘靠近她拇指按压处,一道细长而狰狞的裂痕,如同黑色的闪电,瞬间蔓延开来!紧接着,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无数细小的、闪烁着冷光的碎片飞溅!一块边缘锋利的碎瓷,如同离弦之箭,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直射向站在展示台侧前方、正满面红光与人交谈的路母!“啊——!

”路母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下意识地抬手去挡脸!碎片擦着她保养得宜的手背飞过,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她手腕上那只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被碎片狠狠撞击,发出令人心碎的清脆裂响!“小心!”“天哪!”“快躲开!

”惊呼声、尖叫声、椅子腿摩擦地板的刺耳声瞬间炸开!

原本秩序井然的宴会厅顿时陷入一片混乱!靠近展示台的宾客们惊恐地四散躲避,生怕被飞溅的碎片伤到。昂贵的礼服被刮破,精致的妆容因惊恐而扭曲,酒杯倾倒,食物狼藉。聚光灯下,苏晚像个被施了定身法的木偶,双手还保持着捧碗的姿势,呆滞地看着手中仅剩的、参差不齐的碗底和散落在丝绒布上的、如同残骸般的碎瓷片。

她的婚纱上,也溅上了几点细小的瓷屑。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羞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晚晚!

怎么回事?!”路征第一个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到展示台前,扶住摇摇欲坠的苏晚,语气焦急。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些碎片上时,瞳孔猛地收缩,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路母捂着手背上火辣辣的伤口,看着碎了一地的“瑰宝”和手腕上裂开的翡翠镯子,又惊又怒,浑身发抖,指着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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