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时空阅读网时空小说药房生死局(沈砚沈砚)好看的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药房生死局沈砚沈砚

药房生死局(沈砚沈砚)好看的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药房生死局沈砚沈砚

匿名 2025-09-13 04:24:27 3 下载本文

1药房上午总忙得脚不沾地,我刚把感冒药摆上货架,沈砚就从诊所那边过来了。

他穿白大褂,袖口扣得严严实实,冲我旁边的小李和张姐抬了抬下巴:“你们俩拿价签本去前柜核对下上周的用药,我刚看系统有几笔对不上,别耽误,等会儿还要对账。”小李嘀咕了句 “又核对啊”,还是跟张姐拿了价签本走了。我正纳闷今天怎么突然要对账,沈砚就转向我:“温晓,仓库里还有两箱棉签没归位,你去理下,顺便把散落的价签贴好,等会儿盘库要用。

”我没多想,应了声 “好” 就往仓库走。推开门的时候,眼角扫到墙角的插座 —— 上周沈砚说 “检修电路”,在仓库待了半小时,之后我插电筒的时候就总接触不良,当时他还盯着我插插头的手看,眼神怪怪的,我那会儿忙着理货,没往心里去。仓库光线暗,我蹲下来捡散在地上的价签,刚攥住半截蓝色的,就听见门口传来沈砚的声音:“哎,备用钥匙放哪儿了?

我得开诊所的药柜。”我回头想搭话,就看见他胳膊肘 “蹭” 了下插座旁边的消毒水瓶 —— 那瓶是普通医用的,昨天我刚放这儿,满的。瓶子 “哐当” 倒了,消毒水顺着插座往下流,我还没反应过来,右手就碰到了湿地面。瞬间像有无数根针往骨头里扎,麻劲儿从手腕窜到肩膀,我整个人往前栽,后脑勺磕在货架上,眼前全是白花花的光。耳朵里嗡嗡响,还能听见水流的 “滋滋” 声,混着沈砚的喊:“怎么回事!”他冲进来的时候,我以为他会先拉我。结果他蹲下去,先扶那瓶倒了的消毒水,手指擦了擦瓶底的水,又把瓶子立稳了,才慢悠悠绕到门口,拔了总闸。电流的痛感还在手腕上烧,我趴在地上,想撑着起来,却看见他白大褂下摆沾了片消毒水的印子。他却没管我,先掏出手机打 110,语气慌慌张张的:“喂,警察同志吗?药房仓库出意外了,店员碰倒消毒水触电了,你们快来!”等他挂了电话,才蹲下来看我,手没碰我,就隔着半米问:“温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捡价签的时候没看路,把消毒水碰倒了?

”我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发疼,手腕上的灼烧感越来越明显,那半截价签还攥在我右手里。

药房生死局(沈砚沈砚)好看的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药房生死局沈砚沈砚

我盯着他的眼睛,他眉头皱着,可眼神里没半点慌神,反而像在确认什么 —— 确认我还能不能说话?“我没碰……” 我声音特别小,刚说两个字,就觉得胸口发闷,呼吸越来越沉。沈砚又掏出手机,这次打给了急救中心,说的还是那套话:“是她自己碰倒消毒水,我刚找钥匙就听见响,赶进来已经这样了……”他重复了两遍 “她自己碰的”,我躺在地上,看着仓库顶上的灯,忽明忽暗。手腕的疼渐渐麻了,我突然想起上周他检修电路时,盯着插座的眼神 —— 那根本不是检修的眼神,是在看怎么弄才会 “出事”。

可我没力气再想了,攥着价签的手慢慢松下来,耳边最后听见的,是沈砚跟急救中心报地址的声音,平稳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直到意识彻底沉下去前,我才后知后觉:这根本不是意外。2我猛地睁开眼,手腕还带着电流穿过的刺痛,不是残留的幻痛,是真真切切的麻劲儿,顺着小臂往上窜。抬头看药房挂钟,上午九点十七分 —— 距离我在仓库触电,还有整整 48 小时。我扶着货架站起来,腿还软着,脑子里只有两个画面:上周沈砚蹲在仓库插座旁 “检修”,手指在接线柱上碰了两下,抬头时看我的眼神,像在打量一件工具;还有他冲进仓库时,先扶稳消毒水瓶的那只手,白大褂袖口没沾一点灰。没空想太多,先保命。我直奔仓库,角落里那瓶消毒水还立在插座旁边,满的。我搬了个矮梯,把它挪到最顶层货架,踮着脚放稳,又用胶带在瓶身上缠了两圈 —— 就算再有人碰,也没那么容易倒。

转身找电工,药房旁边就有个五金店,王师傅扛着工具箱来的。

我指着仓库插座:“上周我们医生检修过,但插电筒总接触不良,您给看看?

”王师傅拆开插座,“咦” 了一声:“接线柱松了,还歪了点,得重新拧死。

” 他抬头看我,“小姑娘,这活儿不像正经检修的,倒像是故意没拧紧。

”我心里咯噔一下,嘴上赶紧打圆场:“可能师傅忙忘了吧。”看着王师傅把接线柱拧牢,又换了个新插座面板,我才松了口气。刚收拾完仓库,沈砚就来了。他还是穿白大褂,手里捏着支笔,问我:“价签本呢?前柜要核对用药,我找了两回都没见着。

”我愣了下 —— 这是他第三次问价签本了。前两次我都说在库房,他皱着眉没多问,这次语气明显有点急。我突然想起,价签本最后一页夹着季度药品进货清单,上周我整理的时候还看见过。“可能我放休息室了,我去拿。”我转身往休息室走,手在背包里摸了摸,趁没人注意,把价签本塞进了背包最里面,又用纸巾包了两层。

出来时递给他个空本子 —— 是我之前用过的旧价签本,没夹清单的。沈砚翻了两页,眉头皱得更紧:“不是这个,是新的那本,夹着清单的。

”“新的我昨天理货时放库房最里面了,今天还没来得及拿出来。”我故意放慢语速,观察他的反应。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没再追问,转身走了,走的时候还回头瞥了眼我的背包。

下午沈砚来取药,要的是诊所常用的感冒药。他低头在药柜里翻找,头发垂下来挡着脸。

我盯着他敞开的白大褂领口,突然想起早上王师傅的话,手不自觉摸出手机,悄悄打开相机,对着他身后诊所的抽屉拍了张照 。抽屉里放着患者登记表,我之前帮他拿过一次,总觉得他看那表的眼神不对劲。刚拍完,沈砚突然抬头:“找到了吗?”我手一抖,赶紧把手机塞回口袋,“找到了找到了,在这儿。”递药给他的时候,我瞥见他视线扫过我的口袋,眼神冷了点。晚上关店前,我去诊所门口倒垃圾,无意间看见走廊天花板上有个监控,镜头正对着沈砚放登记表的那个抽屉。

我后背瞬间冒了汗 —— 刚才偷拍,肯定被拍下来了。回到家,我把背包里的价签本拿出来,翻到最后一页,进货清单还在。手机里的照片糊得很,只能看清几个模糊的患者姓名,表后面好像还有张纸,但完全看不清内容。

我盯着照片看了半天,突然想起沈砚检修插座时的眼神,还有他急着要价签本的样子。

这些反常的事凑到一起,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我还没来得及细想,手机就响了,是药房的座机号。接起来,是沈砚的声音,语气很平静:“温晓,明天早点来,诊所那边要调些药,可能需要你帮忙。”我握着手机,手腕的刺痛感又隐隐传来。我知道,他肯定察觉不对劲了。这 48 小时的自保,好像不是结束,是另一个开始。

3第二天我七点就到了药房,刚把卷闸门拉到一半,就看见两个男的蹲在门口。

看见我就站起来,手里举着张硬纸板,上面用黑笔写着 “温晓欠网贷不还,骗钱还躲”。

我愣了一下,刚想说 “你们认错人了”,其中一个男的就过来拍门:“别装了!

聊天记录都有,你说借五千周转,现在连人影都找不到!”路过的街坊围过来,指指点点的,我脸瞬间烧起来,手忙脚乱摸手机想报警。那俩男的还在嚷嚷,声音特别大,把店长都引出来了。正乱着,沈砚骑着电动车来了,白大褂搭在车把上,一过来就把我往身后挡:“怎么回事?跟个小姑娘吵什么?”那男的掏出手机,点开张聊天截图递过去:“你看!这是她跟我们客服的聊天,头像跟她一模一样,还说在这药房上班!”我凑过去看,截图里的头像确实像我之前用的,但名字是 “晓晓”,我从来没这么叫过自己,说话的语气也冲得很,根本不是我。我急着辩解:“这不是我!

我没借过网贷,肯定是信息被盗用了!”沈砚皱着眉,好像很为难的样子,转头跟那俩男的说:“你们先别闹,影响不好。她一个小姑娘,就算欠了钱,也不能这么堵门。下午我让她凑钱,到时候联系你们,行不?”那俩男的嘀咕了几句,收起纸板走了。围观的人散了,店长拉着我问情况,沈砚还帮我说话:“应该是信息被盗了,温晓不是这种人。”等店长走了,沈砚拍了拍我肩膀:“你别担心,这事我帮你瞒着。

不过外面人多,万一再有人来闹,对你影响不好。仓库那边偏,你先去躲躲,我跟店长说声,让她别找你。”我心里有点犯嘀咕,昨天他还让我早点来帮忙调药,今天又突然让我躲仓库,但看着他 “关切” 的样子,又想着仓库确实安静,就跟着他走。路过货梯通道时,我瞥见旁边的防护栏 —— 油漆掉了一大块,靠近接口的地方有点弯,看着像断了半截,我刚想说 “这护栏怎么坏了”,沈砚就拽了我一把:“别站这儿看,里面潮,快走。

”他的手劲特别大,我被拽得一个趔趄,刚稳住脚,后背突然传来一股猛劲,直接把我往通道里推。我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重,脚下是空的,只能伸手乱抓。

指尖突然勾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 —— 是沈砚白大褂内侧的链子,细细的,银色的。

我抬头看他,他脸上没了刚才的温和,眼神冷得吓人,只伸了下手,像是要拉我,却只抓住了我的衣角。“刺啦” 一声,衣角被扯破,我往下坠,耳边传来他的喊声:“温晓!你怎么没站稳掉下去了!”风灌进耳朵,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他是故意的。上次仓库触电,他先扶消毒水;这次直接推我坠梯,连装都懒得装了。下坠的力道越来越大,我能感觉到身体撞在通道壁上,疼得钻心。

意识昏过去前,我还攥着那截被扯破的衣角,沈砚白大褂里那截银色链子的冰凉,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 —— 他根本不是救我,是确认我会不会死。

4指尖还勾着货梯通道壁的金属挂钩,身体的失重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后背撞墙的钝痛。

我喘着粗气往下滑,手一松,那截被扯破的衣角掉在地上 —— 是上次坠梯时被沈砚扯坏的。抬头看通道口的灯,亮得刺眼。摸出手机按亮屏幕,上午十点零三分 —— 距离我坠梯,刚过去不到十分钟。

两次 “意外”,一次触电,一次坠梯,都有沈砚在场,都有他提前动过的手脚。

这次我没再骗自己,他就是要我死。我攥紧手机,爬出货梯通道,拍了拍身上的灰,先回了药房。路过仓库时,我特意放慢脚步,眼角扫到最里面的货架 —— 上面堆着几箱没拆封的药,箱子上的标签很陌生,不是药房常用的牌子,也没见过上架。“小李,那箱药是什么啊?

” 我指着箱子问正在理货的同事。小李头都没抬:“谁知道呢,沈医生上周搬进来的,说都是给特定病人的小众药,不让我们碰,每次都是他自己管。”我心里记了一笔,又问:“你见过有人来拿吗?”“周三晚上吧,” 小李想了想,“我加班锁门,看见个穿连帽衫的人从仓库后门走,沈医生跟在后面,还把后门锁了。对了,每周三他都要在诊所‘值班’,说怕有急诊。”周三,连帽衫,锁门。

我把这几个词在心里过了一遍,转身回了休息室,从背包里翻出那本价签本 —— 上次藏起来的,没给沈砚。我翻到最后一页,季度进货清单还在。之前没仔细看,这次我逐行核对,翻到第三页时,手指突然顿住:三个药品编号,末尾分别是 7、8、9。上周看本地新闻,说警方查获了一批违规管制药品,编号我记得清楚,就差个末尾数。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我赶紧把清单折好,塞回价签本里。午休时,同事都去吃饭了,我溜进仓库。

最里面有个铁皮柜,沈砚上周特意叮嘱过:“这里面是重要文件,别碰。” 当时我没在意,现在却觉得不对劲。我摸出包里的发卡,掰弯了尖,对着铁皮柜的锁孔戳进去。试了好几次,发卡断了两根,终于听到 “咔嗒” 一声,锁开了。柜子里没文件,只有个黑色笔记本,封面上有个密码锁。我没敢硬撬,把笔记本拿出来翻了翻 —— 锁没锁死,能掀开一条缝。

里面就写了一行字:“50 粒,给‘老陈’送后巷。”老陈是谁?后巷是哪个后巷?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半天,突然反应过来 —— 这不是普通的记录,是分销的单子。

那些小众药,根本不是给病人的,是沈砚在偷偷卖违规药。我赶紧把笔记本放回去,锁好铁皮柜,刚要走,仓库门突然开了。“你在这儿干嘛?” 沈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