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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死自己的手(林薇林薇)免费阅读_完结热门小说掐死自己的手(林薇林薇)

匿名 2025-09-13 04:17:29 1 下载本文

我妻子最近总说床底下有人。 我检查后什么都没有,以为是她工作压力大。

直到今天我提前回家,听见床底下有声音。 我悄悄趴下去看,对上一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 他低声说:别信她,她才是疯子。 上周她杀了你,把你塞进床底,自己却忘了。 现在你只是她想象出来的替代品。

---这房子最近有些不对劲。空气里老是飘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铁锈味,挥之不去,妻子林薇说是附近工厂的味道,可我记得,这附近根本没有工厂。是她先不对劲的。

大概一周前,她开始失眠,漂亮的眼睛下面挂着两圈浓重的青黑。夜里,她会猛地攥紧我的胳膊,指甲掐进我肉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老公……床底下……床底下有人!你听!有声音!”我能怎么办?

只能开灯,柔声安慰她,然后认命地趴在地板上,用手电筒把那狭窄逼仄的空间彻底照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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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都一样:除了积攒的薄灰和几个忘记塞回去的旧行李箱,什么都没有。“看,什么都没有。”我试图抱她,她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了一下,“是你太累了,薇薇,项目结束后我们出去散散心。”她仰着脸,眼睛里水光颤动,不是释然,而是一种更深的、我读不懂的恐惧。她不再争辩,只是整夜整夜地开着床头灯,睁眼到天亮。

我以为只是压力太大。她公司那个新项目逼得太紧,我知道的。我尽量早点回家陪她,炖安神的汤,可那铁锈味似乎更浓了,而她眼里的惊惶也一日胜过一日。今天下午,公司临时停电,提前放了假。我想着正好,可以回去给林薇一个惊喜,或许能让她放松些。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的瞬间,一种过分的安静压了下来。客厅没人,卧室的门虚掩着。

我放下钥匙,放轻脚步走过去,想看看她是不是在休息。手刚碰到门把手,一种极其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钻进了耳朵。像是……指甲刮过木板。我的动作顿住了。

声音的确是从卧室传来的,更确切地说,是从床的方向。一下,又一下。悄无声息地脱了鞋,我踮着脚踩在地板上,心脏莫名其妙地开始狂跳,撞得胸口发闷。卧室里光线昏暗,窗帘拉着。那声音更清晰了,不只是刮擦,间或还有沉重的、压抑的呼吸声。真的有人。

就在我们的床底下。一股凉气顺着脊椎爬上来。我环顾四周,想找点防身的东西,最后摸到了墙角那把沉重的红木落地衣帽架,勉强可以当做武器。我紧紧攥住支架,一步一步挪到床边。刮擦声停了。那压抑的呼吸声也消失了。死寂。我咽了口唾沫,手心全是汗。深吸一口气,我猛地单膝跪地,几乎是同时俯身往下看去——黑暗。

适应了一秒,借着一丝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光,我看到了。那不是流浪汉,也不是什么小偷。那是一双眼睛。直勾勾地,从床底的黑暗深处回望着我。瞳孔很大,几乎占满了整个眼眶,映出我瞬间苍白失措的脸。那双眼睛……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每一天早上,我都会在镜子里看到它们。那是我的眼睛。我的脸?!

巨大的惊骇像冰水一样兜头淋下,我僵在原地,血液似乎都冻住了。

大脑拒绝处理眼前这超乎理解的一幕,只余下一片尖叫的白噪音。那张脸,我的脸,藏在床下的阴影里,干裂的嘴唇忽然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一股带着腐朽气息的、气若游丝的声音飘了出来,钻进我的耳朵:“别信她……”我像是被钉住了,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忘了。

那声音低沉、沙哑得可怕,却的的确确是我的声音!“她才是疯子。

”每一个字都像生锈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脑髓。“上周……她杀了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把你塞进了床底……”视线开始模糊旋转。“自己却忘了。”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里面是彻底的绝望和一种令人心悸的诡异提醒。

“现在你……只是她想象出来的替代品。”嗡—脑子里那根绷到极致的弦,断了。

世界寂静无声,然后又猛地被钥匙开门声、脚步声和一个温柔的女声打破。“老公?

你回来了吗?怎么不开灯?”是林薇!她回来了!脚步声朝着卧室来了。床底下,那双属于“我”的眼睛里,瞬间爆开极致的恐惧和哀求,他无声地、剧烈地对我摇着头。

“……怎么了?趴在地上干什么?”林薇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带着一丝疑惑。

我猛地抬起头。她站在卧室门口,背对着客厅的光,面容模糊,手里似乎提着……一把东西?

光线太暗,我看不清。她看着我,我看着地。那一刻,死寂中,下有人、那总是散不去的铁锈味、她闪烁的眼神、过于紧绷的情绪——全都呼啸着涌回脑海,扭曲、变形,拼凑出一个截然不同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我的喉咙发干,声音嘶哑得自己都认不出:“……没什么。”我停顿了一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好像听到猫叫,看看是不是钻进来了。”我撑着地板站起身,膝盖有些发软。

林薇站在门口,逆着光,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她手里提着的似乎是刚买的菜,一个超市的塑料袋。“猫?”她轻笑了一声,声音却有点干,“我们这栋楼都不让养宠物的,你忘啦?肯定是听错了。”她走进来,把塑料袋放在梳妆台上,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然后很自然地走到窗边,“唰”地一下拉开了窗帘。下午刺眼的阳光猛地灌进来,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房间里瞬间亮堂起来,灰尘在光柱里飞舞。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温馨的卧室,铺着我们一起挑的米色床单,床头还放着我们的结婚照。

阳光似乎也驱散了一些刚才那令人窒息的阴霾和恐惧。是啊,怎么可能呢?

床底下怎么会有另一个我?太荒唐了。肯定是最近照顾林薇,自己也跟着神经衰弱了。幻觉,都是压力太大的幻觉。林薇转过身,担忧地看着我:“你脸色好白,是不是不舒服?

”她走过来,伸手想探我的额头。她的手指微凉。在她碰到我之前,我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缩了一下。她的动作顿住了,眼神里掠过一丝极快的东西,我没抓住。那担忧的表情似乎凝固了一瞬。“怎么了?”她问,声音更柔了,“真的听到声音了?要不……你再看看?”她说着,目光下意识地往床的方向飘了一下,又立刻强迫自己移开。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根针,刺破了我刚刚建立起来的自我安慰。

床底下……刚才不是幻觉。那里确实有东西。有“人”。

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说的话……我强迫自己挤出一点笑,避开她的手,走向衣柜:“没事,可能真是幻听了。今天公司停电,回来早点,有点累。”我拉开衣柜门,假装找家居服,手指却在不受控制地轻颤。衣柜镜子里映出我的脸,苍白,额角还有冷汗。

而林薇站在我身后,没有动,静静地看着我的背影。她的沉默像是有重量,压在我的脊梁上。

“晚上想吃什么?”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我来做吧。”“都行。”她说,声音听起来似乎松了口气,又带上了一点往日的轻快,“你歇着吧,我来做。

你脸色真的不好。”她走过来,从塑料袋里拿出蔬菜,转身往厨房走去。

卧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猛地关上衣柜门,背靠着冰冷的木板,大口喘气,心脏跳得像要挣脱胸腔。眼睛死死盯着那张床。米色的床裙垂下来,遮住了一切,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知道,它就在下面。那个“我”。他说的……是真的吗?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疯狂地滋长蔓延开来,带着冰冷的触须,缠绕住我的每一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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