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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4:17:50 1 下载本文

重生在我身为皇后,即将被废的这一天。上一世,我的夫君,大燕朝的皇帝萧玄,亲手端来一杯鸩酒,喂我喝下。他温柔地对我说:“阿妩,你的家族功高盖主,你的智谋惊艳天下,你……挡了朕的路。”我含恨而终,发誓若有来世,定要让他江山倾覆,血债血偿。可当我睁开眼,重回这熟悉的坤宁宫,看着铜镜里那张年轻却已布满冷意的脸,我只觉得可笑。这一世,我不会再做他那贤良淑德、为他扫平障碍的皇后。我要做执棋之人。

而他萧玄,连同这整个大燕江山,都将是我的棋子。01“娘娘,陛下……陛下来了。

”贴身宫女晚春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滚着进来的。我正对着妆镜,慢条斯理地将一支赤金步摇插入乌发。镜中的我,凤眸威严,红唇似血。我没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殿门被推开,明黄色的身影带着一股寒气,踏了进来。是萧玄。

他还是我记忆中那副模样,俊美得如同神祇,眼底却藏着化不开的冰川。

晚春和一众宫人跪了一地,抖如筛糠。“都退下。”萧玄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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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偌大的坤宁宫,只剩下我和他。上一世的今天,他也是这样屏退了所有人。然后,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玉瓶,倒了一杯酒,亲手喂我喝下。

那酒,名曰“牵机”。中毒者,头足相就,状如牵机,痛苦至极。我死的时候,蜷缩成一团,毫无尊严。他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神里没有爱,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此刻,他果然又从袖中拿出了那个熟悉的白玉瓶。我的心,平静如水。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笼罩。“阿妩。”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我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甚至还对他笑了笑。“陛下,今日怎么有空来臣妾宫里?”我的平静似乎让他有些意外,他执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皇后,你可知罪?”他问道。“臣妾何罪之有?”“你的兄长,镇国公顾长风,私通外敌,意图谋反。朕已下令,将其满门收监,不日问斩。

”他说得轻描淡写,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上一世,我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

我哭着求他,说我兄长忠心耿耿,绝无可能。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换我顾家满门的性命。

他只是冷漠地看着我,说:“太迟了。”这一世,我只是挑了挑眉。“哦?证据确凿吗?

”萧玄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像一把刀,要将我剖开。“顾知妩,你变了。

”我轻笑出声:“陛下不也一样吗?连罗织罪名都懒得找个像样点的了。”“私通外敌?

我兄长上个月才在北境大破敌军,斩首三万。他若通敌,为何要下此狠手?

”我的话像一记耳光,扇在他脸上。他沉默了,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我。良久,他将那杯酒递到我面前。“看来,你都知道了。”“是啊。”我坦然地看着那杯澄澈的酒液,那里面倒映着我冰冷的脸庞,“陛下不就是想说,我顾家功高盖主,我顾知妩智计过人,碍了你的眼,挡了你的路吗?”我将上一世他赐死我时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萧玄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看出一个洞来。

“你……”我没等他说完,便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股熟悉的灼痛。萧玄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想上来扶我,却被我挥手打开。“陛下,这杯酒,我还你。”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但我顾知妩,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我死了,顾家倒了,你以为你就能高枕无忧了吗?”“北境蛮族虎视眈眈,朝中世家盘根错节,没了顾家这把最锋利的刀,你拿什么去镇?”“萧玄,你亲手折断了自己的羽翼,早晚有一天,你会摔得粉身碎骨。”说完,我感到腹中一阵绞痛。

但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倒下。我死死地撑着桌子,站得笔直。我从袖中,也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白玉瓶。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我倒了一杯酒,推到他面前。“陛下,礼尚往来。”我笑得灿烂,“这杯,是我回敬你的。”他看着那杯酒,又看看我,脸色铁青。

“你没中毒?”“中了啊。”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燃烧,“但陛下忘了,我外祖是医圣,我这点伎俩,还是有的。”“这毒,一时半会儿要不了我的命,但足够让我把想说的话说完。”我指着他面前的酒杯。“喝了它。”“你疯了?”他怒道,“你想弑君?”“不。”我摇摇头,笑容越发诡异,“这杯里,是解药。”萧玄愣住了。

我缓缓走到他身边,在他耳畔轻声说:“萧玄,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我赌你现在不敢让我死。”“因为你知道,杀了我,顾家军心必乱,北境立刻失守。

你赌不起。”“而我,赌你不敢喝这杯解药。”“因为你生性多疑,你怕我真的在酒里下了毒。”“所以你看,”我直视他的眼睛,里面的疯狂和冷静交织,“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了。”“这杯酒,就像你我的江山棋局。你下一步,我下一步。现在,轮到你了。”我看着他握紧的拳头,和他眼中翻涌的情绪。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已经落下了。这一世,游戏规则,由我来定。02萧玄最终没有喝那杯酒。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拂袖而去。“皇后顾氏,言行无状,德不配位,即日起,迁居冷宫,闭门思过!”冰冷的圣旨很快传遍了六宫。所有人都以为我完了。

坤宁宫的奴才们瞬间作鸟兽散,墙倒众人推,世态炎和凉。只有晚春哭着不肯走。我扶起她,平静地对她说:“哭什么,好戏才刚开始。”迁入冷宫的那天,天降大雨。我穿着一身素衣,没有坐轿,一步步走在泥泞的宫道上。身后,是各宫妃嫔幸灾乐祸的目光。为首的,是新晋的宠妃,兵部尚书之女,淑妃。她撑着一把油纸伞,袅袅婷婷地走到我面前,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姐姐,怎么弄得这般狼狈?”“这冷宫的路不好走,妹妹我,就不送了。”我停下脚步,看着她。上一世,我倒台后,就是她接替了我的后位。可惜,她是个蠢的。不到三年,就被萧玄当成弃子,连同她整个家族,都成了萧玄集权的垫脚石。

我笑了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妹妹,别高兴得太早。

”“你以为你父亲暗中联合靖王,做的那些勾当,陛下真的不知道吗?

”“你胸口那块红色的胎记,靖王可还喜欢?”淑妃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惊恐地看着我,像是见了鬼。这些事,是她最深的秘密,我怎么会知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上一世,她死前,为了报复萧玄,将这些丑事全都抖了出来,闹得满城风雨。

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情甚好。随手埋下一颗种子,总有生根发芽的时候。

冷宫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清苦。四处漏风的屋子,发霉的被褥,馊掉的饭菜。

晚春气得直哭,我却甘之如飴。这里远离了朝堂的纷扰,正好给了我静心布局的时间。

我被废的第三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大太监,王德。他是萧玄身边最得力的走狗,上一世,就是他亲手处理了我的尸体。他提着一个食盒,恭恭敬敬地站在我面前。

“废后娘娘,陛下让老奴给您送些吃食。”食盒里,是我最爱吃的几样菜,还冒着热气。

我看着他,淡淡地说:“有劳公公了。顺便替我给陛下带句话。”“娘娘请讲。”“告诉他,北境军报,三天后到京。军中粮草,只够支撑十日。”王德的脸色微微一变。军机大事,我一个身处冷宫的废后,如何得知?我没有解释,只是挥挥手,让他退下了。我知道,萧玄会懂的。这是我下的第二步棋。我在告诉他,即便我身在冷宫,这天下的风吹草动,也依然瞒不过我的眼睛。我顾知妩,依旧有利用的价值。三天后,北境八百里加急军报抵京,内容与我所说,分毫不差。蛮族趁着我兄长被捕,军心不稳之际,大举进犯。边关告急。

朝堂之上,吵成了一锅粥。主战派和主和派各执一词,那些曾经依附我顾家的墙头草们,此刻纷纷跳出来,叫嚣着要与蛮族议和。萧玄坐在龙椅上,面沉如水。他知道,这群酒囊饭袋,根本靠不住。他更知道,能解此局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当晚,王德又来了。这一次,他带来的是笔墨纸砚。“娘娘,陛下说,请您示下。”我笑了。萧玄,你终于肯低头了。我提笔,在纸上只写了四个字。“釜底抽薪。”然后,我在旁边画了一张草图,那是一条通往蛮族王庭的秘密商道。这条商道,是我顾家军耗费了十年心血才探查出来的,是蛮族的经济命脉。只要派一支奇兵,烧了他们的粮草和辎重,蛮族大军,不攻自破。王德拿着我的“手书”,匆匆离去。我知道,萧玄会照做的。因为除了相信我,他别无选择。我坐在漏风的窗前,看着天上的残月。

冷宫的夜,很静。静得可以听见棋子落盘的声音。萧玄,你以为把我关进冷宫,我就成了笼中鸟吗?你错了。这冷宫,不是我的囚笼。是我的棋盘。我这个废后,才是这盘棋真正的棋手。接下来,该轮到朝堂里那些牛鬼蛇神了。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曾经落井下石的嘴脸。一个一个来,别急。03半个月后,北境大捷。

萧玄派出的奇兵,精准地找到了那条秘密商道,一把火烧光了蛮族的所有补给。

蛮族大军溃败,仓皇撤退。消息传回京城,举国欢腾。但萧玄的脸色,却愈发阴沉。

因为他知道,这份功劳,不属于他,也不属于朝堂上任何一个人。它属于我,一个身在冷宫的废后。这份认知,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这位帝王的心里。

他开始频繁地让王德来我这里。有时是送些衣物吃食,有时是带着一些朝堂上的难题,来“请教”我。我成了他藏在幕后的影子谋士。我乐得如此。通过王德的口,我能清晰地掌握朝堂的每一分动向。而我给出的每一个计策,都精准狠辣,直击要害。今天,王德带来的,是户部亏空案的卷宗。新任户部尚书,是淑妃的父亲,李善。他上任后,大肆安插亲信,贪污挪用,短短数月,就让国库亏空了近三百万两。萧玄震怒,却投鼠忌器。

因为李善和靖王勾结,背后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娘娘,陛下为此事,已经好几日没睡好觉了。”王德愁眉苦脸地说。我翻看着卷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善,上一世也是这般猖狂。后来,萧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扳倒,但也因此让朝局动荡了许久。这一世,我可没那么多耐心陪他玩。“回去告诉陛下,不用查了。”“啊?”王德一愣。“李善贪的钱,一多半都用来养私兵了。

兵器藏在城西的‘福源镖局’,兵符就藏在他小妾的枕头底下。

”我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信息。王德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些都是绝密,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当然知道。上一世,靖王谋反失败后,这些都是从他嘴里审出来的。“还有,”我顿了顿,“告诉陛下,淑妃宫里的管事太监,是靖王的人。淑妃和靖王的私情,那位公公可是一清二楚。”王德的冷汗都下来了。他知道,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朝政了,而是涉及宫闱丑闻和皇室谋逆的大案。

“娘娘……这……”“去吧。”我不想多说,“陛下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借刀杀人,一石二鸟。萧玄既可以拿到靖王谋逆的铁证,又能顺理成章地抄了李善的家,填补国库。

而我,只需要动动嘴皮子。果然,三天后,京城大变。禁军包围了靖王府和尚书府,抄出了堆积如山的金银和兵器。淑妃与靖王私通的丑闻也被爆了出来。龙颜大怒。靖王赐死,李善满门抄斩,淑妃被打入冷宫,就住在我隔壁。我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疯了。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去。

这把刀,用得还算顺手。萧玄借我的手,铲除了心腹大患。他以为,他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人。他不知道,他用的刀,随时都可能反过来,割断他自己的喉咙。

处理完靖王和李善,萧玄的威望达到了顶峰。他开始着手整顿朝纲。而我,也迎来了我的机会。那晚,萧玄第一次亲自踏入了冷宫。他遣退了所有人,站在我面前,神情复杂。“顾知妩,你到底想做什么?”“陛下觉得呢?”我反问他。“你帮朕,是为了什么?想复仇?想重回后位?”我摇了摇头。“陛下,你还不明白吗?后位,我早已不稀罕了。”我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要的,是权。”他瞳孔一缩。

“我要司礼监掌印之权。”我一字一句地说。司礼监,是内廷二十四监之首,掌管着奏章批红、传达圣旨的大权。掌印太监,更是被誉为“内相”,权势滔天。一个废后,竟然妄想染指司礼监?这简直是闻所未闻。“你疯了!”萧玄断然拒绝,“朕不可能把如此大权交给你一个妇人!”“是吗?”我笑了,“那陛下就自己去处理那些盘根错错节的世家吧。”“没有我,你信不信,不出三年,你的皇位就会被那些人架空?”“你!”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萧玄,你我如今是合作关系。”我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你需要我的智谋,我需要你的权力。

”“司礼监,只是一个开始。”“把掌印之权给我,我帮你扫平所有障碍。这天下,还是你的。我,只做你身后那个看不见的影子。”他沉默了,眼中是剧烈的挣扎。我知道,他在权衡利弊。将权力交给一个自己无法掌控的女人,对一个帝王来说,是何等的危险。

但我的提议,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你可以考虑。”我转身,不再看他,“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那一夜,萧玄在冷宫待了很久。第二天,一道震惊朝野的圣旨下达。

因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德“年事已高”,特许其告老还乡。新的掌印太监,由王德的干儿子,一个名叫“小安子”的年轻太监接任。满朝文武都懵了。小安子是谁?没人知道。

他们只知道,这个小安子,是我的人。是我在入冷宫前,随手提拔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

也是我在这一世,落下的第一枚真正属于我自己的棋子。我坐在冷宫里,听着晚春的汇报,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还是粗茶。但味道,却比坤宁宫里的顶级贡茶,要好得多。

因为,这茶里,有权力的味道。04小安子成了司礼监掌印,就像一把看不见的刀,插进了大燕朝的心脏。所有的奏章,都要先经过我的手,再呈到萧玄的面前。哪些需要批红,哪些需要留中不发,哪些需要添油加醋,全在我一念之间。我成了萧玄的眼睛,他的大脑。

而我,依旧住在冷宫。在世人眼中,我还是那个失了势的废后,无人问津。这种感觉,很奇妙。我就像一个提线木偶的操纵者,躲在幕后,看着前台的帝王将相,随着我的手指舞动。萧玄似乎也默认了这种诡异的共生关系。他每天都会来冷宫。

我们不谈风月,只谈国事。他就坐在那张破旧的桌子旁,听我分析朝局,剖析人心。有时,我们会为了一项政令争得面红耳赤。有时,也会因为一个共同的计谋得逞,而相视一笑。

我们之间,没有夫妻的情分,倒像是一对最默契的战友。但,也仅仅是战友。我从未忘记,他是亲手杀了我两次的人。一次在前世,一次在今生如果他那天真的让我喝下毒酒。

这份恨,刻在我的骨子里。我帮他,只是为了更好地控制他。等他将所有的敌人扫清,等他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拿走他的一切。这天,我们讨论的是江南盐税的改革。江南世家,以林家为首,把持盐政,中饱私囊,导致国库收入年年减少。“必须改。”我指着地图上的几处关键盐场,“但不能硬来。

”“林家在江南根深蒂固,与当地官员、豪绅勾结,牵一发而动全身。

”萧玄皱着眉:“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温水煮青蛙。”我敲了敲桌子,“先派一个我们自己的人,去当江南织造。”“江南织造?”萧玄不解,“这和盐税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关系。”我笑了,“江南织那里的,可不止是丝绸,还有天下最美的女人。”“林家的家主,林如海,是个好色之徒。给他送一个绝色美人,不怕他不乖乖上钩。”“等抓住了他的把柄,再以雷霆之势,推行新政,届时,谁敢不从?

”萧玄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你总是能想到这些阴私的法子。”“对付小人,自然要用小人的手段。”我毫不在意,“陛下若是觉得不妥,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和他们斗,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头破血流。”他沉默了。最终,他还是采纳了我的建议。

“江南织造的人选……”“我心中已有人选。”我打断他,“吏部侍郎,于谦。

此人虽出身寒门,但为人清正,才华横溢,只是苦无门路。我们提拔他,他必会对我们感恩戴德,忠心不二。”萧玄点了点头。

“至于美人……”“这个就不劳陛下费心了。”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我亲自来挑。

”三天后,一个名叫“苏媚”的歌姬,被我从教坊司提了出来。她长得确实很美,媚骨天成,一颦一笑都能勾人魂魄。我亲自教了她半个月的规矩、仪态,以及如何取悦男人。她很聪明,学得很快。临走前,我召见了她。“记住,你的任务,不只是迷惑林如海。

”我递给她一个小小的瓷瓶,“必要的时候,你要成为我们插在林家最深处的一根钉子。

”苏媚跪下,恭敬地接过瓷瓶。“奴婢,遵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的眼中没有丝毫波澜。美人计,虽然老套,但永远有效。因为人性中的贪婪和欲望,是永远不会变的。处理完这些事,我有些疲惫。晚春端来一碗安神汤。“娘娘,您该歇歇了。

”她心疼地说。我摇了摇头。我不能歇。我身后是万丈悬崖,走错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深夜,萧玄又来了。他似乎是喝了些酒,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他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有事?”我问。“顾知妩,”他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就一点都不恨朕吗?”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恨?当然恨。

”“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我的话,直白得让他脸色一白。

“那你为何还要帮朕?”“因为……”我走到他面前,俯下身,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看着你亲手建立起一个盛世,再由我亲手将它毁掉,岂不是更有趣?

”他的呼吸一滞。眼中,是震惊,是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苦。“你真是个疯子。

”他咬着牙说。“彼此彼此。”我笑得更开心了,“能把一个贤后逼成疯子,陛下不也很有成就感吗?”那一晚,我们不欢而散。但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他开始怕我了。一个帝王,开始害怕他身后的影子。这很好。恐惧,是最好的控制。我躺在冰冷的床上,感受着腹中毒素残留的隐痛。这痛楚,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不能心软,不能回头。萧玄,我们的棋局,才刚刚进入中盘。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05江南的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于谦到了江南,大刀阔斧地整顿吏治。

而苏媚,也成功地吸引了林如海的注意,成了他的枕边人。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缓缓收紧。

而京城,也并不平静。我利用司礼监的权力,开始扶持寒门士子,打压那些盘根错节的世家大族。我让小安子设立“密奏匣”,鼓励地方官员越级上奏,直达天听。当然,这些奏折,都要先经过我的筛选。一时间,朝堂风气为之一变。

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世家官员,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他们知道,在皇帝身边,有一个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想尽办法,想要找出这个“幕后黑手”。

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会是冷宫里一个被废的皇后。萧玄对此,是默许的。

他需要我这把刀,去砍断那些束缚他手脚的枷锁。我们的合作,进入了蜜月期。他甚至下旨,改善了我在冷宫的待遇。虽然我依旧是“废后”,但吃穿用度,已与往日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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