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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4:39:57 3 下载本文

手指无声地陷进羽绒枕芯,我闭着眼,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在黑暗里。凌晨三点零一分,熟悉的窸窣声准时从客厅地毯上传来。然后是“嚓”地一声轻响。

微弱的、带着硫磺气息的暖光,透过未合拢的门缝,在我眼皮上投下一小片模糊的橘红。

他又开始了。周淮,我结婚十年的丈夫,在过去整整三千六百五十天里,每一天都在这个时刻,于客厅点燃一根细长的、纯白的生日蜡烛。一开始,是新婚燕尔,我以为那是他某种不为人知的浪漫,或是一个笨拙的、关于永远庆祝“相遇纪念日”的承诺。

我问过他,他只是揉揉我的头发,笑得温柔又神秘,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可“以后”来了十年。蜡烛每天一根,从未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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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簇小小的火苗从情趣变成了悬在心脏上的钝钩子,每晚准时拉扯一下。不安像霉菌,在静默的纵容下无声蔓延,爬满了婚姻的里壁。我试过突然起身开门,问他:“周淮,你在做什么?”火苗应声而灭。他站在沙发边,背影有一瞬间的僵硬,转过来时脸上却只有被惊扰的睡意和恰到好处的无奈。“做噩梦了?”他走过来,手心有刚刚掐灭烛芯时蹭上的、尚未冷却的蜡油,“没事了,睡吧。”他身上的气息很干净,只有沐浴露的淡香,没有烛火燎过的味道。客厅的空气也一样,清新冷冽,没有任何东西燃烧过的痕迹。那根被掐灭的蜡烛,连同烛台,总会在第二天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直到昨晚。我照旧装睡,眯着眼,从门缝里看他。

他这次没有只是沉默地看着火苗燃烧。他俯下身,将那根蜡烛小心地放在客厅中央——那把从未有人坐过的、蒙着一层稀灰的樱桃木靠椅上。

火苗跳跃,映着他低垂的侧脸,神情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凝固的虔诚。然后,我听见他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含混得像梦呓,却又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地凿进我的耳膜:“再等等……就快成功了。

”一股寒意瞬间钻透我的脊骨。快什么成功了?对谁说话?那把空椅子?第二天,我借口出差,递给他一个轻便的行李袋。他站在门口,替我理了理围巾,眼神温润如常:“路上小心,早点回来。”我笑着点头,转身走进电梯,笑容在梯门合拢的瞬间坍垮。我没有去机场。我把车开到隔了两个街区的咖啡馆,坐了一整天。窗外的天光从惨白变得昏黄,最后沉入墨蓝。杯里的咖啡冷了又热,热了又冷。

晚上十点,我回到小区,像贼一样避开监控,从消防通道摸上楼。

家门锁舌转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惊心动魄。屋里一片死黑,周淮大概睡了。我脱了鞋,赤脚踩过冰凉的地板,屏住呼吸。在那个正对着客厅靠椅的、隐蔽的书架缝隙里,我藏下了昨天偷偷买来的微型摄像头。手指碰到手机冰凉的屏幕,我缩在客房床上,用被子蒙住头,点开了监控APP的实时画面。黑暗。静止的、模糊的黑暗。

只有电子时钟的红色数字,在角落无声地跳动:02:58…02:59…03:00。

我的心脏骤停一拍。画面没有任何变化。没有烛光,没有脚步声,没有周淮的身影。

客厅依旧沉在死一样的黑暗里。不可能!我几乎要怀疑是不是摄像头坏了,或是软件故障。

我死死盯着屏幕,眼睛酸涩不敢眨。就在绝望快要攫住我喉咙的时候——画面动了。

不是周淮。是我。监控画面里,卧室的门被无声推开。一个穿着我睡衣的身影走了出来,动作僵硬,梦游般挪向客厅中央。那是我。我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毫无表情,眼睛睁得极大,瞳孔却涣散没有焦点。“我”径直走到那把空荡荡的樱桃木靠椅前,停了下来。然后,“我”慢慢地、慢慢地弯下腰,撅起嘴唇,朝着空无一物的椅子座面,轻轻地、认真地一吹。

仿佛那里正有一根燃烧的蜡烛,需要被吹灭。一股寒气瞬间炸开我的天灵盖,血液轰隆隆地冲向四肢又瞬间冻结!那不是周淮!那是我?!我每晚都在梦游?

那些蜡烛……那些蜡烛难道……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想要尖叫,喉咙却像被水泥封死,发不出一丝声音。我的手抖得不成样子,手机从湿冷的掌心滑落,“啪”地一声砸在地板上。屏幕却蓦地亮了起来。不是监控界面,也不是主屏幕。

是一条刚刚送达的短信预览框。

来自一个早已不存在于我通讯录的、属于某个记忆模糊的大学研究机构的号码。

发送时间——赫然显示着:十年前的今天,我和周淮领结婚证的那一晚。

预览文字像烧红的烙铁,烙入我彻底混乱的脑髓:实验体7号与8号记忆混淆成功,祝你们新婚快乐。发送时间:十年前。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彻底冰封。

耳鸣尖锐地响起,盖过了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我的手指冰冷僵硬,几乎握不住这突然变得千斤重的手机。实验体?7号和8号?记忆混淆?

这十个字粗暴地撕碎了我过去十年所认知的一切。

我和周淮的相遇、相爱、结婚、这三千多个日夜的同床共枕……全是假的?

是被“混淆”出来的程序?那什么是真的?我猛地抬头,视线恐慌地扫过这间熟悉的卧室。

乳白色的衣柜,飘窗上软垫的印花,床头柜上半杯水……一切依旧,却又在眨眼间变得无比陌生,像一个精心搭建的舞台布景,而我刚刚窥见了幕布后面黑洞洞的虚无。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

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割过喉咙,带来一丝残酷的清醒。我颤抖着手指,点开那条短信的详情。发送方是一长串陌生的数字,没有备注。我尝试着回拨,听筒里只传来冰冷刻板的“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它只存在于十年前的那个时空节点,像一枚定时引爆的炸弹,延迟了十年,终于在此刻炸响。我瘫坐在地板上,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试图汲取一点真实感。监控屏幕已经暗了下去,但刚才那个画面——那个面无表情、吹熄虚无蜡烛的“我”——如同鬼魅,反复在我眼前闪现。每晚的蜡烛……周淮的低语……我的梦游……这一切诡异行为的碎片,此刻仿佛被这条短信赋予了一种可怕的逻辑。它们不是孤立的精神失常,而是某个庞大、未知实验的组成部分。我和周淮,是里面的小白鼠。“咔哒。

”极轻微的一声,从客厅传来。是门锁弹开的声音。周淮回来了?他不是应该睡了吗?

我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冲回四肢,我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连滚爬爬地缩到床脚最深的阴影里,屏住呼吸。脚步声。很轻,却很稳,一步步走向卧室。

不是周淮平时拖鞋趿拉的声音。这脚步声,更像是一种……精确的执行。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影站在门口,背光,看不清脸。但轮廓无疑是周淮。他没有开灯,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似乎落在空荡荡的床上。然后,他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看向我藏身的阴影角落。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他看见我了。他肯定看见我了。但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黑暗中,我仿佛能感受到他视线的扫描,冰冷,没有情绪,像在检查一个出了故障的仪器。几秒钟的死寂,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我骨髓都冻结的举动。他抬起手,不是对我,而是对着他面前的空气,极其缓慢地、模仿着一个“掐灭”的动作。就像他过去十年里,每一次我意外撞破他点蜡烛时,他掐灭那根本不存在的烛火一样。做完这个动作,他放下手,转身。脚步声再次响起,不疾不徐地走向客厅。我瘫在阴影里,过了足足一分钟,才找回一丝力气。恐惧像藤蔓一样绞紧了我的喉咙,但一种更强烈的、想要知道真相的绝望驱使着我。我爬出来,手脚并用地挪到卧室门口,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周淮没有去沙发,也没有开灯。他正站在客厅中央,站在那把樱桃木靠椅前。他背对着我,低着头,像是在凝视椅面。然后,我听到他开口了。

声音不再是平日的温润,也不再是那晚听到的低沉梦呓,而是一种平直、毫无波澜的语调,像在朗读一段设定好的程序指令。“记忆锚点 nightly ritual 出现扰动。

”他对着空椅子,一字一顿地汇报,“实验体8号出现观测行为。申请启动二级校准程序。

”他顿了顿,似乎在聆听根本不存在的回应。然后,他微微颔首。“明白。执行清理协议。

”说完这句话,他猛地转过身。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像两颗打磨过的玻璃珠,空洞地映着窗外渗进来的微光。直直地,精准地,看向我藏身的门缝。他知道了。

他一直都知道。那根本不是 so-called “二级校准程序”——目标是我。

我像被一桶冰水从头浇下,彻骨的寒意瞬间穿透四肢百骸。求生本能终于压倒了僵直恐惧,我猛地向后缩,手脚并用地在黑暗中向后爬,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客厅里没有传来追赶的脚步声。只有周淮那平直无波的声音,隔着门板,清晰地传进来,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穿透力:“校准开始。倒计时三。”他在倒数!

这不是追捕,这是……格式化!我连滚带爬地扑向床头柜,疯狂地摸索我的车钥匙。

手指碰到冰凉的金属,我一把攥住。“二。”手机!我摸到地板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条恶魔般的短信。我没时间思考,把它死死攥在另一只手里。“一。

”卧室的门把手,缓缓转动了。我尖叫一声,不再犹豫,猛地转身扑向飘窗,用尽全身力气撞开锁扣,推开窗户!冷风瞬间灌入,吹得我一个哆嗦。这里是二楼!不高,但下面是一片硬化的草坪和灌木丛!没有时间了!门就要开了!我闭上眼睛,抱着头,纵身向外一跃——失重感只持续了一刹那。“砰!”身体砸进冰冷的灌木丛,尖锐的枝桠刮过皮肤,带来一片火辣辣的刺痛。我顾不上检查,连滚带爬地挣脱出来,踉跄着冲向停在路边的汽车。遥控钥匙解锁,车灯闪烁了一下。我拉开车门钻进去,手指抖得几乎插不进钥匙。引擎轰鸣着启动的瞬间,我透过后视镜瞥向家的窗口。

周淮的身影站在大开的窗前,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我。他没有喊叫,没有愤怒,只是那么看着,像在看一个脱离预设路径的无关变量。我猛地踩下油门,车子蹿了出去,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后视镜里,那个窗口,那个身影,迅速变小、模糊,最后融入沉沉的夜色里。我一路狂飙,不知道开了多久,直到心脏不再那么疯狂地撞击胸腔,直到冰冷的空调风吹干了我额头脖颈的冷汗,我才敢稍微减速。

我把车停在一条陌生河边的僻静路旁,四下无人,只有路灯昏黄的光晕。

寂静和孤独瞬间包围上来。我趴在方向盘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手机还紧紧攥在手里,屏幕已经暗了下去。那条短信是真的。周淮是假的。我们的婚姻是假的。

连我每晚的“梦游”,都是被设定好的程序。那我呢?我是谁?林晚?还是……实验体8号?

那些我珍视的、赖以构成“我”这个人的记忆,哪些是真的?哪些是被植入的?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大学毕业那天灿烂的阳光,第一次遇见周淮时他羞涩的笑……这些难道全是代码编写的幻觉?

一股巨大的虚无和恐慌攫住了我,几乎让我窒息。我猛地抬起头,看向车内后视镜。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惊惶、挂着灌木划痕的脸。这张脸我看了三十年。可现在,连它都变得陌生起来。我颤抖着,重新点亮手机屏幕。幽蓝的光再次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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