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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继母害我娘?重生挖坟手撕渣!(清月翠环)小说推荐完本_全本免费小说绿茶继母害我娘?重生挖坟手撕渣!清月翠环

匿名 2025-09-13 04:19:40 2 下载本文

重生了。在被我那好继母王氏亲手送进人间地狱,被活活折磨死的第三年。睁开眼,是李家宗祠里熟悉的沉闷檀香味,呛得我眼眶发酸。眼前,我的继母王氏,正穿着一身簇新的石青色宝相花纹褙子,满头珠翠,端庄得像一尊庙里的活菩萨。

她正当着满堂宗族亲眷的面,用那把淬了蜜的嗓子,柔柔地对我说话。“清月,我知道你思念你娘亲,可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你总这样郁郁寡欢,不言不语,你让为娘的担心,也让你爹爹脸上无光啊。”她身边的族中三长老抚着胡须,连连点头。

“是啊清月,你继母待你视如己出,你可不能这么不懂事。”“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心胸可不能太狭隘了。”我的好父亲,锦州知府李承德,此刻正沉着一张脸,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耐与失望。一模一样。和前世一模一样。就是今天,在李家一年一度的祈福日上,王氏用这番看似体贴实则捧杀的言语,成功地在所有人心里,给我种下了一根“心胸狭隘,不敬继母,生性乖戾”的刺。从今天起,我将众叛亲离。

从今天起,我将步步坠入她为我编织的地狱。我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遮住了我所有的情绪。没有人知道,在这副看似悲戚脆弱的皮囊下,我的灵魂正被前世的血与恨,灼烧得噼啪作响。我记得。我全都记得。

记得王氏是如何一步步夺走我的一切,先是父亲的爱,再是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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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的好弟弟李文昊,是如何带着一群纨绔子弟,将我堵在小巷,轻佻地掀开我的面纱,笑着说:“瞧瞧,这就是那个没人要的妒妇,长得也就一般嘛!”那一刻,周遭的哄笑声,像无数淬了毒的钢针,扎进我的骨头里。我记得,王氏是如何“含泪”向父亲哭诉,说我不知廉耻,在外与人私会,坏了李家门风。父亲甚至没有问我一句,就将我草草嫁给了一个穷困潦ão的远房武夫。他只说:“李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记得,那个男人嗜酒好赌,每次输了钱,就将我打得遍体鳞伤。我更记得,我病入膏肓,蜷缩在破败茅屋的那个雪夜,王氏派来的心腹嬷嬷,是如何站在我床前,居高临下地,像看一条狗一样看着我。她笑着,将一个惊天秘密砸向我。“大小姐,夫人让我来送您一程。

哦,忘了告诉您,您那早逝的娘亲,当年可不是病死的。

”“她是被夫人亲手用‘七日断肠草’,一点点混在安神汤里,活活毒死的!

”“她的尸骨啊,根本就没进祖坟。夫人嫌晦气,随便找个坑,就在府里那棵不开花的石榴树下,给埋了。”“啧啧,您瞧,您跟您娘,还真是母女情深,都要死得这么不明不白……”恨。滔天的恨意,像岩浆一样在我胸腔里翻滚。原来如此。

原来,我那温柔善良的娘亲,不是死于产后体弱,而是死于“闺中密友”的枕边毒杀!

我死不瞑目。若有来生,我定要将王氏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老天有眼。我真的回来了。

“清月?清月?”王氏的声音将我从地狱般的记忆中拉回。她见我久久不语,眼中的得意一闪而过,随即又化为浓得化不开的“慈爱”与“担忧”。她走上前,掏出一块绣着并蒂莲的锦帕,想要为我拭去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好孩子,别哭了,你母亲在天之灵,也不愿看你如此伤心。”她的指尖冰凉,像毒蛇的信子。前世,就是这句话,让我彻底崩溃,在祠堂里失声痛哭,坐实了“思母成疾,言行无状”的罪名。

但这一次。我没有哭。我缓缓抬起头,任由冰冷的泪水划过脸颊,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盯着她。我没接她的手帕,反而用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语调,轻声开口。“继母。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祠堂里凝重的空气。所有人都看着我。

王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我看着她,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道:“您说得对,母亲在天之灵,确实不愿看我伤心。”“所以,她昨夜托梦给我了。

”“轰——”我的话音刚落,王氏的瞳孔,猛地一缩。就连一直板着脸的父亲,也皱起了眉头,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祠堂里,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我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只是死死地盯着王氏那张开始失去血色的脸,继续幽幽地说道:“梦里,我娘亲浑身湿冷,她告诉我,她死不瞑目。”“她说,她根本不是病死的。”我刻意顿了顿,满意地看到王氏抓着手帕的手,指节已经捏得发白。

“她说,是有人,将一种叫‘七日断肠草’的毒药,一点一点混在她的安神汤里,日复一日,将她活活毒死的。”“七、日、断、肠、草。”我将这五个字,咬得极重。像是在用牙齿,咀嚼着仇人的血肉。“哗——”人群中,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李文昊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就骂:“李清月!你疯了不成!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

”父亲的脸已经黑如锅底,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孽障!住口!简直是荒唐至极!

”王氏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她强撑着,身体摇摇欲坠,一副被我气得快要昏厥过去的模样,颤抖着声音说:“老爷……清月她……她定是思母心切,中了什么邪祟了……”演。继续演。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根本不看暴怒的父亲和跳脚的李文昊,我的视线,从始至终,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牢牢钉在王氏的身上。我看着她惊惶的眼,看着她颤抖的唇,然后,我抛出了第二颗,也是最致命的一颗炸弹。“母亲还说……”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阴森森的寒气,让整个祠堂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她说她被埋的地方很冷,很黑,连一口像样的棺材都没有。”“就在……咱们府里后院,那棵常年不开花的石榴树下。

”“她说,她连块碑,都没有。”“轰隆!”这一次,王氏再也撑不住了。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脚下一软,整个人踉跄着向后倒去,幸好被她身边的嬷嬷及时扶住。她看着我,那眼神,不再是伪装的慈爱和怜悯,而是赤裸裸的、无法掩饰的惊恐和……杀意。对了。就是这个眼神。前世我临死前,那个嬷嬷看着我的,就是这种眼神。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悲戚。

我转向早已震惊得说不出话的父亲和族中长辈们,缓缓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额头撞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父亲,各位长老。

”“女儿自知人微言轻,或许这真是一场荒唐的噩梦。”“但梦境如此真实,母亲的哭诉声犹在耳边。女儿不孝,不能让生母沉冤九泉,尸骨无名。”我抬起头,额上已经一片红肿,眼中泪光闪烁,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女儿只有一个请求。

”“请父亲,请各位长老做主,开棺验尸!”“不!不行!”一声尖利的叫喊,划破了祠堂的肃穆。是王氏。她失态了。她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又立刻用手帕捂住嘴,泪眼婆娑地看向我父亲,哽咽道:“老爷,万万不可啊!开棺验尸,是对逝者最大的不敬!

清月她娘亲已经入土为安,怎能再受此等打扰!”“更何况……”她话锋一转,矛头直指我,“这‘七日断肠草’之说,本就闻所未闻,后院埋尸更是荒诞不经!清月,你是不是听了哪个下人嚼舌根,或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志怪小说,才生出这等臆想来?

”她开始反击了。想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臆想”和“疯癫”上。可惜,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挺直背脊,迎着所有质疑的目光,看着王氏,一字一句地反问:“继母。

”“您与我娘亲生前是闺中密友,情同姐妹,不是吗?”王氏一愣,下意识地点头:“是……是又如何?”我笑了。那笑容,带着无尽的悲凉和嘲讽。

“您是她最好的朋友,您说,这世上,除了那个亲手下毒的凶手,还有谁会知道‘七日断肠草’这种连您都说‘闻所未闻’的偏门毒药?”“还有谁会知道,我娘亲的尸骨,根本就不在她祖坟的衣冠冢里?”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王氏的心上。“继母,您能告诉我吗?”我盯着她,步步紧逼。

王氏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能说什么?承认她知道?那就等于不打自招。

说她不知道?可她刚才脱口而出的“闻所未闻”,已经成了我攻击她的最佳利器。我这一招,叫“诛心”。我并不指望现在就能定她的罪。我要的,就是在父亲心里,在所有族人心里,埋下一颗最深、最毒的怀疑的种子。让所有人都看看,她这位贤良淑德的继母,在面对女儿“荒唐”的梦境时,为何会如此失态,如此惊惶。父亲李承德的脸色,已经从盛怒,转为了深深的疑虑。他看着我,又看看面无人色的王氏,眼神闪烁不定。

他是个极其看重名声和仕途的人。毒杀正妻,无名埋尸……任何一条传出去,都足以让他官帽不保,身败名裂。所以,他不敢赌。祠堂里的气氛,凝固到了极点。我知道,今天这第一仗,我赢了。王氏,你精心维系的菩萨面具,今天,被我亲手,撕开了一道裂缝。

别急。这只是个开始。前世你们母子加诸在我身上和我母亲身上的一切,我会让你们,千倍、万倍地,还回来!我等着你出招。然后,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我为你准备好的,万劫不复的深渊。祠堂的闹剧以我被父亲“禁足”在蘅芜院而告终。

表面上,父亲是为了惩罚我的“大逆不道”。实则,他已经被我那番话,在我心底种下了深深的疑虑。他需要时间,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惊涛骇浪。

王氏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当晚,我被嬷嬷们送回蘅芜院后,立刻就听到院外落锁的声音。

门窗紧闭,守卫森严。但我知道,这根本困不住我。因为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前世,王氏以为我被禁足,会日日以泪洗面,思虑过重,便放松了警惕。而这一次,我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夜深人静。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是王氏的心腹嬷嬷,带着几个健壮的婆子,悄无声息地往后院去了。她们要去做什么?

自然是要去处理那棵不开花的石榴树下,我娘亲的尸骨。我冷笑一声。来不及了。

早在我重生后的第二天,趁着王氏和父亲还在为琐事争吵时,我就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我支开了院里的丫鬟婆子,寻了个由头去了后院。那里,住着一个年迈的老花匠,他侍弄花草几十年,眼盲心不盲。前世,他曾无意中透露,王氏刚进府不久,就曾派人偷偷将一口无名棺椁埋在石榴树下。那年迈的花匠,因为我娘亲生前对他多有照拂,所以对我一直心存善意。我将娘亲唯一留给我的那支通体润泽的羊脂玉簪,偷偷塞到了他的手里。“孙伯,这支玉簪,是娘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明日,若有人深夜潜入后院,想要挪动石榴树下的土地……”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番话。

孙伯年迈的脸,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凝重。他颤巍巍地收下玉簪,重重地点了点头。

“大小姐放心,老奴这条命不值钱,但老奴知道,有些事,不能见光。”所以我知道。今夜,王氏的人,注定要扑个空。更准确地说,她们会“扑”出一场“意外”。果然。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后院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喧哗。“走水了!柴房走水了!

”“快救火啊!”火光冲天,将夜幕映得一片通红。府里立刻乱成一团。下人们四处奔走,水桶乒乒乓乓地响着。我透过窗缝,看着远处的火光,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孙伯,做得很好。王氏,你的“善后”行动,失败了。而且,柴房走水这种事,在深夜,又恰巧在我“说梦话”之后发生,足以让府里那些喜欢嚼舌根的下人们,浮想联翩。

“后院深夜异动”的消息,不消片刻,就会长着翅膀,传遍整个知府府邸。

它会像一把无形的刀,在我那多疑的父亲心里,再添一刀。清月,你娘亲的魂魄,当真显灵了不成?第二日一早。我被王氏派来的嬷嬷“好心”请去了正厅。她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与黑眼圈。看来,昨夜的火,烧得她一宿没睡。“清月,你昨日那些话,胡闹归胡闹,可也把你爹爹气得不轻。”王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强撑着温柔。

“你看看,昨夜后院柴房又莫名其妙地走了水,这府里最近是怎么了,事儿怎么就这么多呢?

”她端起茶盏,掩饰着眼底的厉色。她是在暗示我,昨夜的火,是因我而起。是在警告我,不要再玩这种“把戏”。我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轻声说:“哦?柴房走水了?

我昨夜睡得沉,竟不知情。”“不过……”我话锋一转,看向她,“继母您脸色这般差,可是昨夜也做了什么噩梦,被惊扰了不成?”王氏的茶盏在空中一滞。她知道,我在嘲讽她。

她知道,我在说她心虚。她知道,后院那场火,是针对她。“清月,你……”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有些话,可不能乱说。”我只是看着她,不语。一时间,正厅里,只有茶盏碰撞的轻微声响。她知道我不会就此作罢。我也知道,她会做第二手准备。

既然骸骨动不了,那她最应该做的,就是斩断那“七日断肠草”的线索。前世,我病死前得知真相后,曾拼尽全力去追查,才得知王氏是通过城郊一家偏僻的药铺,隐秘购得毒药。那药铺的掌柜与王氏有旧,且那家药铺,在明面上是普通药材铺,暗地里却也帮人做些“不那么正当”的买卖,比如销售一些寻常人不用的“奇药异草”。

王氏为了不留痕迹,购药的记录,被她刻意混在其他药材账目里,几乎无法察觉。

但前世的我,曾在那掌柜醉酒时,听他无意中提及,有一本小账本,藏在药铺后院的枯井里。

上面,记载着所有“非寻常”的交易。而王氏派去销毁证据的心腹,想必此刻已经在路上了。

我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王氏,你的心腹再快,也快不过我提前数日就写好的那封信。

那封用左手写的,字迹模糊不清的匿名举报信。信上,我详尽地描述了那家药铺的地理位置,以及它涉嫌为江洋大盗提供“蒙汗药”等违禁药物的罪行。最关键的是,我精准地指出了那本“小账本”的藏匿地点——枯井底部,一个被伪装成青苔的暗格里。

官府的“缉盗司”最是雷厉风行,尤其对这种牵涉“江洋大盗”的线索,更是会第一时间行动。我预估,此刻,缉盗司的人,应该已经将那家药铺团团围住了。甚至,已经拿到了那本小账本。王氏派去的人,注定是自投罗网。午后。果然,府里又传来消息。

王氏的心腹嬷嬷,被城外的缉盗司扣下了。理由是,她涉嫌与一家贩卖禁药的黑心药铺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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