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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4:23:32 2 下载本文

堂姐新丧未满一年,父亲便用一顶小轿将我送入程府,只为维系家族姻亲。夫君救我于危难,我便将一颗真心奉上我以为我见过他爱一个人的模样却不知,我小产那日他正与那个酷似堂姐的歌女吟风弄月后来他带歌女回府——我才惊觉,他真正的爱意是何等灼人的模样心死之后,我本无意与那人相争,开了间香料铺子打发日子毕竟靠自己总要安心得多只是,他不该听信谗言,将我的真心放在地上踩别人予我一分,我定还人三分,这才叫公平后来,小妾落了胎,他也被贬外放一年后,他为歌姬所作唱词传至京城,世人都赞其情比金坚。

嫂嫂问我可有悔意?我笑而不语,天地广阔,何必溺于情爱。1夜凉如缎,辗转从梦中醒来,外头依旧是风漱雨晦,夜色浑浊难辨。大抵是落过好几重深雨,此时只觉寒意浸骨。

我伸手探向身侧的床榻,是毫无生气的冰凉。手指抚过上头的鸳鸯绣,只觉透骨的冷意从指尖窜上来,沿着胳膊直入心底。“唉——”我不由地长叹出声。

除了新婚当夜,我的夫君程明远便再也不曾踏入过这里。记得出嫁前夜娘亲将我搂在怀里,“知意啊,程明远与你堂姐情深,你此番前去怕是要受苦了!”说到最后竟是语不成调,只余温热的泪落入我的脖颈,烫地我心头发紧。我何尝不知道,只是大伯母心疼外孙,在祖母跟前哭闹了数回。再者,兄长秋闱过后也要寻个差事。许家只是区区药商,若要再往前总要有靠山不是。以程家三兄弟在朝中的地位,总能搭上一两句话。

几厢商议下来,便是如今的情形了。真真是万般皆是命,半点儿不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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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醒了怎么不唤奴婢过来伺候。”丫鬟兰月进来打起帐围。我瞧了眼窗外,因着落雨,依旧是漆漆如墨。“什么时辰了?”我掀开被子,冷意瞬间袭卷全身。“还早呢,卯时刚过。

小姐可要再睡一会儿?”兰月递了杯热茶给我。“不了,洗漱吧。烨哥儿想来已经去书房了,我去做些吃食给他。”我自小便知道我不如堂姐聪慧、机敏,模样也算不得上乘。

于是自懂事起,便刻意养出温柔如水的性子来,毕竟温柔刀也可割人性命。

去的路上便瞧见程明远的院子已是亮着灯了,我曾悄悄进去过。卧房里挂着数张堂姐的画像,有几张想来是新作的,上头的墨香还未散尽。待我忙完府中琐事,已得到消息他一早便去上值了。我的温柔竟也沦落到无处可用的地步了,想想真是让人气结。

好在小孩子好哄,半月的日子过去他虽是仍旧叫我姨母,却也肯在早起的时候赖在我怀里耍赖。香香软软的小手搂着我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我的下巴,嘴上却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再让烨哥儿睡会儿吧!”。

真真是可爱的紧。有烨哥儿傍身,府中的下人也不敢轻慢我半分,慢慢地我对程明远的心思也淡了。毕竟让我巴巴儿地贴上去,我也是不肯的。2可人啊!

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程明远见我近来不如往日那般事事围着他转,也破天荒地日日早归,一来二去间两人终是少了几分疏离。我想着就这样也挺好,若他能对我生出情意更好;若不能,有朝一日有个孩子也算尚可。却不料,那日中秋夜宴过后,我会将我的心交付与他。宫宴结束已是夜深,我与程明远同乘归家,马车碾过青石板,发出单调的辘辘声,催得人昏昏欲睡。他似是喝多了,闭眼靠在车壁上。

我从未如此近的端详过这个比我年长九岁的男人,近到我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蓦地,马车猛地一个颠簸,随即嘎然停住,巨大的惯性将我向前抛去,利刃破空的声音猝然响起。

我甚至来不及惊呼,一道黑影已撕破车帘,持刀直向我心口袭来。我僵在原地,只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寒芒越逼越近。只觉一道强劲的拉力将我向后扯去,程明远已然惊醒,抬脚便将那刺客踹出车外。“待在车里,不许出去!”他的语气不容质疑。

车外兵刃相交之声不绝于耳,我紧攥着手里的绢帕,内里的小衣被冷汗湿了大半。忽然,又一道人影扑向马车,刀尖再次向我袭来。原本正与人缠斗的程明远只得回身,一剑刺入那人后心。可就在他抽刀转身之际,另一名刺客却自他身后悄然袭来。

我心猛地一揪,失声欲喊,却已然来不及。只听见利刃刺入皮肉的闷响,我的心也像是被撕裂的绵帛,疼的发紧。远处马蹄声如雷震地,京中禁军正疾驰而来,残余刺客见状立即遁逃而去。我慌忙跌下马车,只见程明远斜倚在车辕上。

那一剑刺在他的胸口,月白长衫被鲜血染得通红。我捂着他流血的伤口,眼泪打在手背上。

“求求你了,不要死,不要死……”他原是不必救我的。我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父亲是家中庶子,到我这一代更是不得祖父祖母疼爱。年节里姐妹间得的小玩意儿,我总是要挑别人剩下的。家中,母亲一心扑在兄长身上,父亲更是一味地只听祖父的。

回府后我守了他一整夜。我想,我就主动这一回,若是不能走进他心里,我便把他当作我的恩人,把烨哥儿当作我的亲生孩子。程明远重伤卧床的那些日子里,我守在他榻前,昼夜不离。不过数日我便清减了不少,但见他气色渐佳,便觉得万事足矣。

这日夜间,我照例帮他换药。烛火轻摇,将他身上狰狞的伤口照得越发清晰。我拈起药棉,沾了药酒替他轻轻擦拭着。指尖下的肌肉猛地绷紧,一声闷哼从他喉间溢出。我不由地俯身,朝着伤口处轻轻呼气:“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好容易换完药,我收拾药碗正要起身,却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把扯入怀中。我低呼一声,跌坐在他的腿上。脸颊贴着他的锁骨,被烫得一片绯红。他温热的唇贴着我的额头:“知意,待我伤好了,我们就圆房。

”他呼出得热气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钻入我的衣领,烧得我耳根通红,动弹不得。

我听见我的心犹如春三月化冻的河水,跳地叮叮当当。3红烛高燃,满室盈喜。

程明远执着我的手,一步步走过重新布置的婚房。他俯身在我耳畔低语:“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程明远此生,定不负你。”字字清晰,如烙铁般烫在我心底。那一夜,我仿若一团吸足了春雨的棉絮,在他炽热的怀中颤巍巍承迎。窗外月色朦胧,却映得满室春光旖旎。那夜过后,他索性将文书笔墨皆搬至我院中。秋凉渐深,他见我又赤着脚歪在窗边小榻上看书,不禁蹙眉。径直走来坐下,不由分说地将我一双冰凉的脚揣进他怀中暖着。他的掌心温热,贴着我微凉的肌肤,暖意从足底一路蔓延至心尖。初雪那日恰是我的生辰,他一早出门,暮色将至时才归来,身后跟着几个仆从,竟捧着数株含苞欲放的红梅。他亲自督着下人栽种,不过半个时辰,小院里便已是暗香浮动。他自背后拥住我,下颌轻抵我发顶,“知意,此后每年初雪,皆有红梅为你而开。”就连每每下旨回府给烨哥儿带些糖糕果子之类的零嘴儿,总也有我的一份。油纸包打开,甜香四溢。他常笑着看我小口吃完,目光温软,像是在娇惯另一个孩子。年底回程家老宅过年,车马劳顿,他一路都将我揽在怀中。

那是我第一次见全程家上下众人。席间二嫂调笑我是被娇养在府中的美娇娘,大嫂暗讽我是商家之女不识礼数,皆被他四两拨千斤,从容不迫地挡了回去。我心中暖融,只觉有他在,便是风雨亦不足惧。怎料这天,他因同僚急约一早便出门去了,我独自留在宅中。却不慎失手打翻了祭祖的一只青瓷供瓶,碎瓷飞溅一地。婆母闻讯赶来,面色沉郁,当即罚我跪进祠堂思过。寒气自青砖地缝里钻出,刺入膝盖,沁进骨髓。

我跪了不到两个时辰便眼前发黑,软软倒了下去。再醒来时,已躺在厢房榻上,四肢冰凉。

床畔的小桌上,静静放着一碗浓黑的药汁。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钻入鼻腔——我岂能不知,这是何等虎狼之药?我是药商之女,自幼闻着药香长大,却从未想过有一日,这般滋味会以这种方式灌入自己的喉咙。窗外天色由明转暗,复又漆黑。我盯着那扇门,盼着他的脚步声响起,盼着他能如从前每一次那样,将我护在身后。可直到油灯枯竭,曙光微露,他仍未归来。我终于伸出手,端起了那碗早已凉透的药。瓷碗冰得刺骨,药汁入口冷得如刀,我只能含在口中暖热了,才勉强咽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迅速蔓延开来。不过半个时辰,腹中便痛如刀绞,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自腿间涌出,濡湿了裙裾,也带走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后来才知,那是个已成了形的男胎。一切终了,我虚弱地躺在帐中,眼泪止不住地流。苏老太太缓步进来,端坐于高位。

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孩子,莫要伤心,子嗣总会再有的。只是烨哥儿年幼丧母,可怜见的,你姐姐的丧期也未满一年,此时有孕,实在不合时宜,于家门亦不祥。

”她句句在理,字字如针。药味的涩苦尚未从喉头散尽,一股更汹涌的酸楚却直冲而上,噎得我心口生疼。直至日暮西沉,窗外终于传来熟悉的、急促的脚步声。

他披着一身寒气闯入内室,我挣扎着扑进他怀中,放声痛哭,将所有的委屈与恐惧尽数发泄出来,因而全然错过了他眼中流转的复杂神色。

后来才听丫头们战战兢兢地私语,说三爷那日动了大怒,老夫人房里的木桌竟被他一掌拍裂。

他始终未发一言,只默然用厚重的狐裘将我层层裹紧,打横抱起,在一片死寂中,步履坚定地离开了这座令人窒息的老宅。归家后,他请了长假,寸步不离地守了我整整一月。

汤药饮食,皆亲手喂到我口中。出了小月子后,更是对我呵护备至,怜爱非常。然而,他却变得愈发沉默,常常失神,我全当是他在为我们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心痛。

我伏靠在他肩头,告诉他,我会为他生一个孩子。他却越发沉默,即便是在情浓之时,也鲜少言语,只余下细碎的吻,将情话溺于喉间。我曾以为我见过了他爱一个人的所有样子。

直至那日河畔,春水初涨,薄雾朦胧,我亲眼见他与一名青涩的歌姬凭栏而立,姿态亲近。

方才恍然惊觉,那沉默之下,或许藏着我从未真正触及的汹涌暗流。4三月三,上巳节,春水初生,湖面上泛着细碎的波光。自老宅一别后便再无音信的二嫂,忽然遣人送了帖子来,邀我同去游湖。我心中虽有些诧异,却也收拾了一番,乘轿前往。我到之时,只见二嫂和一众夫人正在船上等着,已是笑语阵阵。我匆忙上了船,不小心差点儿摔了。

二嫂调笑到:“哎呦呦,你看我这弟妹,被小叔娇养的成了什么样子。

到底是这年轻可人儿疼,不似我们人老珠黄喽,抓不住男人的心了。”说完众人笑了起来。

我脸上烧得厉害,忙低头道:“二嫂快别取笑我了。”画舫缓缓离岸,向湖心驶去。

我倚在栏杆旁,望着远处水天一色,心中却莫名有些发紧。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撞入眼帘——不远处另一条精致的游船上,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正揽着个绯衣女子,言笑甚欢。我凝神细看,心头猛地一沉。

那身形不正是我的夫君,程明远。他面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明媚笑意,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见他在众人的簇拥下挥毫写就一首新词,递与那女子。那女子略一思索,便抚琴吟唱起来。

程明远听得入神,竟拿起碗盏以筷相击,合着拍子与她同歌。风拂起他额前的发,那鲜活肆意的模样,陌生得让我心口发疼。我怔在原地,四肢百骸都僵住了。

只觉得船底的水声格外清晰,就那般冷冷地、静静地流过。人影憧憧,歌声悠悠,我始终看不清那女子的模样。二嫂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递来一盏热茶:“这春日里的风冷,怕你的心口被冷着了,先喝口热茶暖暖。”氤氲的水汽,模糊了我的视线。

大颗的泪珠落入茶盏,漾开圈圈涟漪。“你也别怨我心狠,”二嫂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这种事,终究是瞒不住的。我不过是怕你陷得太深——老三啊,最是个深情的人。

”我还未想明白那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的船又近了些。这一回,我终于看清了那女子的面容。刹那间,呼吸骤停。那眉眼,竟与我那早已病故的堂姐有八九分相似。我的心好似被谁攥在手心里一般,绞得生疼,紧得我喘不上气来。我扶住栏杆,指节泛白。就在这时,程明远忽然抬头望来。四目相对,他脸上的笑容一滞,却也只是一瞬。继而竟从容地向同僚们介绍起我来,那般从容大方,倒显得我像个善妒的妇人,专程来捉奸一般。我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堪堪维持住脸上的假笑。日落西山,画舫靠岸。临别时,二嫂轻轻拉住我的手,低声道:“你二哥说,那日你小产时……他就在这里见过老三。”回府的路上,这句话在我脑中反复回响。马车颠簸,我却觉得整个人都飘在半空。我在府中等了又等,从日暮等到夜深,烛火换了一盏又一盏,才终于听到他归来的脚步声。“你都看到了,对吗?

”他推门而入,眼中有一丝愧疚,更多的却是失而复得的欣喜。他在我身旁坐下,伸手想来握我的手,被我避开了。“你知道她有多像知宁吗?

”他脱口而出的是我堂姐的闺名,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激动,“不单是模样像,那性情、那才情,更是如出一辙……明明身在风尘,却依旧出落得明艳大方,不染尘埃。

”他越说越急切,眼中闪着泪光:“我想接她到府中来。”他没有说“纳妾”,只说“接回来”。仿佛接回来的不是一个风尘女子,而是他朝思暮想的亡妻。烛花啪地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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