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被当众打翻后,我收走他百亿家产张诚王宏达热门小说阅读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外卖被当众打翻后,我收走他百亿家产张诚王宏达
“滚出去!臭送饭的也配进这里?” 油腻腻的番茄炒蛋混着白米饭,泼了我一身。黄经理那张肥脸挤满鄙夷,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上。餐厅里水晶灯晃得人眼花,刀叉碰撞的脆响停了,所有目光黏在我沾满菜汤的外卖服上。空气里飘着鹅肝的腻香,混着我身上廉价饭菜的酸气。 我低头,看着胸前那片狼藉。汤汁正顺着塑料餐盒的破口往下滴,嗒,嗒,嗒,砸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声音很轻,但在一片死寂里,格外刺耳。 “看什么看?”黄经理声音拔高,唾沫星子喷出来,“弄脏我的地板!你赔得起吗?一个下贱跑腿的,谁给你的狗胆往这儿钻?污染空气!”他嫌恶地挥手,像驱赶苍蝇,“保安!把这垃圾给我扔出去!” 两个穿黑制服的壮汉立刻围上来,铁钳似的手抓向我胳膊。 我抬手,动作不快,但恰好避开。沾着油渍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抹过胸前那块最刺眼的污渍。指尖捻了捻,黏糊糊的。然后,我抬眼,目光越过黄经理油光发亮的脑门,落在他身后墙上那幅巨大的、标价七位数的抽象画上。 “你,”我开口,声音不高,压着冰渣,“被开除了。” 黄经理一愣,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肥硕的肚子一颤一颤。“哈哈哈!开除我?你他妈算哪根葱?神经病院跑出来的吧?”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指着我,对着满餐厅衣冠楚楚的客人,“大家快看!一个送外卖的穷疯了!跑这儿来演总裁了!哈哈哈!” 笑声在奢华的穹顶下回荡,带着赤裸裸的羞辱。 我没笑。右手抬起,尾指上那枚不起眼的暗银色戒指,在过分明亮的光线下,闪过一道极冷、极锐利的微光。戒面没有任何繁复花纹,只有一道细微得几乎看不见的凹痕,像某种古老符文的起笔。 “凭这个。”我说。三个字,砸在黄经理刺耳的笑声里。 笑声戛然而止。黄经理眯起他那双被肥肉挤得快看不见的小眼睛,凑近了些,死死盯住我尾指上的戒指。看了足足三秒,他嘴角猛地咧开,扯出一个更大的、充满恶意的弧度。 “哈!就这?”他猛地直起腰,声音里全是夸张的嘲弄,响彻整个餐厅,“地摊货!十块钱三个!老子批发一箩筐砸死你信不信?装!接着装!保安!还愣着干什么?把这疯子……” “少爷!” 一声急促、尖锐、带着巨大惶恐的呼喊,像把刀子,狠狠劈开了黄经理的叫嚣。 餐厅入口处,一个穿着笔挺阿玛尼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他脸色煞白,额头全是汗,手里死死攥着一个厚厚的蓝色文件夹,跑得太急,昂贵的皮鞋在大理石上打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是张诚。集团财务总监。 他完全无视了所有人,像颗炮弹一样直冲到我面前。距离我三步远时,猛地刹住,九十度深鞠躬,腰弯得几乎要折断,双手将那蓝色文件夹高高举过头顶,捧到我胸前那片污渍下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少…少爷!收购…收购‘云顶’的合同…签…签妥了!请您…过目!”他头埋得更低,几乎要碰到我的鞋尖,“属…属下来迟!罪该万死!” 时间凝固了。 水晶吊灯的光芒似乎都停滞了。刀叉悬在半空。所有客人的表情定格在惊愕的滑稽模样。空气里昂贵的香水味、食物香气,瞬间被一种冰冷的死寂取代。 黄经理脸上的嘲弄像劣质墙皮,哗啦一下,彻底剥落。他张着嘴,眼珠子瞪得几乎要爆出眼眶,死死盯着张诚那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又猛地转向我。那张肥脸,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条离水的鱼。 我伸出两根手指,没去碰那合同,只轻轻拂开胸前一片黏着的饭粒。指尖的油腻感还在。 “张总监,”我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这位黄经理,刚才说我的戒指,”我顿了顿,尾指上的暗银戒面在灯光下幽冷一闪,“是地摊货,十块钱三个。” 张诚猛地抬头,看向黄经理的眼神,瞬间变得像在看一具尸体。冰冷,残酷。 “黄有德!”张诚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刺破寂静,“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那是寰宇集团的‘暗星’!是董事长亲赐给唯一继承人的信物!价值?把你全家卖了都抵不上它一道划痕!”他转向我,声音又瞬间卑微下去,带着哭腔,“少爷!这蠢货有眼无珠!我立刻处理!立刻!” 黄经理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像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他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砰”地撞在冰冷的金属餐车上,震得上面的银质餐具叮当作响。他死死捂住胸口,那里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般的抽气声。豆大的汗珠争先恐后地从他惨白的额头、肥腻的脖颈上滚落,砸在光洁的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水渍。 “不…不可能…”他嘴唇哆嗦着,声音嘶哑破碎,像砂纸摩擦,“假的…都是假的…你们合起伙来骗我…”他猛地指向我,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他…他明明就是个送外卖的!我亲眼看见他…他…” “闭嘴!”张诚厉声呵斥,眼神如刀,“再多说一个字,我让你在金融圈永世不得翻身!” 黄经理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剩下的话全噎在喉咙里,只剩下粗重绝望的喘息。他看着我,那双被肥肉挤压的小眼睛里,之前的嚣张跋扈荡然无存,只剩下巨大的、无法置信的恐惧,如同看着深渊里爬出的恶魔。他肥硕的身体靠着餐车,一点点往下滑,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 我垂着眼,目光扫过胸前那片顽固的油渍。番茄酱的红,蛋花的黄,在白衬衫上晕染开,像一幅拙劣的抽象画。指尖捻了捻,黏腻感挥之不去。 “脏了。”我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像冰锥刺破死寂。 张诚浑身一激灵,立刻会意,对着旁边噤若寒蝉的服务生咆哮:“死人吗?还不快给少爷拿湿毛巾!最好的!立刻!马上!” 一个服务生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冲向后台。 我没再看黄经理那副失魂落魄的惨样,转身,走向靠窗一张空着的、视野最好的桌子。椅子被殷勤地拉开,我坐下。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霓虹流淌,车河如织。餐厅里依旧鸦雀无声,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探究、敬畏和一丝丝恐惧。 张诚亦步亦趋地跟过来,双手恭敬地将那份蓝色收购合同放在我面前的桌布上,又小心翼翼地退后半步,垂手侍立,大气不敢出。 我拿起桌上冰镇的柠檬水,倒了一点在雪白的餐巾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尾指上那枚暗银色的“暗星”戒指。冰水浸润布料,带走最后一点油腻。戒面那道细微的凹痕在灯光下,流转着幽冷的光泽。 “黄经理,”我头也没抬,声音清晰地传到餐厅每一个角落,“你被开除了。现在,立刻,收拾你的东西,滚出‘云顶’。” “不——!”一声凄厉绝望的嘶吼猛地炸开。 黄经理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双眼赤红,布满疯狂的血丝。他不再看我,也不再看张诚,那双被恐惧和绝望烧红的眼睛,死死盯住了我放在桌角、那个毫不起眼的黑色U盘——刚才张诚冲进来时,我随手放在那里的。 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不,那是他通往地狱的直通车票。 “我的!那是我的!”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肥胖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像一颗失控的肉弹,直直朝着我的桌子撞了过来!目标明确——那个U盘! 张诚脸色剧变,下意识想挡:“拦住他!” 旁边的保安也反应过来,伸手去抓。 但黄经理此刻爆发出的力量惊人,他猛地撞开一个试图阻拦的服务生,带倒了一把椅子,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他眼里只有那个小小的U盘,布满汗水和油光的脸上,扭曲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他的手,带着破空的风声,离桌角那个黑色U盘,只有不到半尺! 餐厅里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 我的指尖,刚刚擦净戒指上最后一点水渍。餐巾被我随意丢在桌上。 就在黄经理那油腻、颤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U盘的瞬间—— “啪嗒。” 一声极轻微的脆响。 我按下了西装内袋里,那个微型遥控器的按钮。 黄经理的动作,像被按下了暂停键,骤然僵在半空。指尖距离冰冷的U盘外壳,仅剩毫厘。 他脸上的疯狂瞬间凝固,被一种更深的、源自骨髓的恐惧取代。他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赤红的眼珠死死盯住我,仿佛在看一个掌控生死的魔鬼。 我迎着他绝望的目光,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喜欢吗?”我开口,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冰针,精准地刺入他每一根神经,“你偷税漏税、挪用公款、伪造账目…过去三年,一共三千七百六十五万八千四百块。”每一个数字,都清晰无比,砸在死寂的空气里,如同丧钟敲响。“精彩画面,全在里面。” 我身体微微前倾,靠近他僵直的身体,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 “可惜啊,黄经理。你猜怎么着?”我顿了顿,欣赏着他瞳孔里最后一点光芒彻底熄灭,“那玩意儿,只是个空壳。真正的‘宝贝’,在云端。你碰一下试试?下一秒,税务、经侦、还有你那些‘合作伙伴’的邮箱,就会收到一份超清**的惊喜大礼包。” 黄经理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像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他伸向U盘的手,五指痉挛着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脸上的肥肉疯狂抽搐,汗水小溪般淌下,混合着眼角渗出的、浑浊的液体。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那是极度恐惧下,声带失控的悲鸣。 “不…不…饶了我…少爷…饶命…”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的哀求。他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双膝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那声音沉闷得让人心头发颤。 他顾不上膝盖的剧痛,像条濒死的蠕虫,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两步,沾满油污和汗水的双手死死抓住我锃亮的皮鞋鞋面,留下肮脏的指印。 “我错了!少爷!我狗眼看人低!我不是东西!”他语无伦次,涕泪横流,额头“咚咚咚”地用力磕向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求您!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那钱…那钱我吐出来!全吐出来!加倍!我给您当牛做马!求您…求您别发出去…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啊少爷!”他抬起头,额头上已经一片青紫,混合着汗水和泪水,狼狈不堪,眼神里只剩下最卑微的乞怜。 餐厅里落针可闻。只有黄经理粗重绝望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声。所有客人屏住呼吸,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眼神复杂。 张诚厌恶地皱紧眉头,想上前拉开这条“癞皮狗”。 我却抬手,止住了他。 看着脚下这个曾经不可一世、此刻却卑微如尘土的胖子,我脸上那点冰冷的笑意加深了。我慢悠悠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另一个更小巧的银色U盘,在指尖把玩着。金属外壳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冽的光。 “当牛做马?”我轻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黄经理,你的‘诚意’,就值这点?” 黄经理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里燃起一丝微弱的、名为“希望”的火苗,拼命点头:“值!值!少爷您说!要我做什么都行!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赴汤蹈火?”我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玩味。指尖的银色U盘轻轻一转。“那倒不必。” 我身体微微前倾,俯视着他那张涕泪交加、写满哀求的脸,声音清晰地传入他耳中,也传入整个寂静的餐厅: “听说,你为了掩盖挪用那笔八百万的装修款,伙同‘宏达建材’的王老板,篡改了去年第四季度的采购合同?”我顿了顿,欣赏着他眼中那点微弱的火苗瞬间被更大的恐惧扑灭,“原始合同编号HD-2023-Q4-087,被你替换成了伪造的HD-2023-Q4-087B。签字页,你模仿了前任采购总监的笔迹。模仿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黄经理的身体彻底僵住,连颤抖都停止了。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比餐厅的骨瓷盘子还要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抽气声。篡改合同!这是要坐穿牢底的铁证!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怎么会… “很惊讶?”我直起身,靠回椅背,姿态放松,仿佛在谈论天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黄经理,你该不会以为,你办公室里那个对着你保险柜的针孔摄像头,只是个摆设吧?” “嗡——” 黄经理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针孔…摄像头?对着保险柜?他猛地想起,几个月前,行政部确实以“安全升级”为由,在他办公室角落不起眼的位置安装过一个烟雾报警器!难道…难道…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连抓住我鞋面的力气都没有了。完了…全完了…铁证如山… 我看着他彻底崩溃的模样,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个银色U盘光滑的表面。然后,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我慢条斯理地,将它插进了我放在桌上的手机接口。 “别怕,”我对着面如死灰的黄经理,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微笑,声音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只是给你听个小片段,帮你回忆回忆。” 我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 短暂的电流杂音后,一个清晰无比、带着黄经理特有油腻腔调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流淌出来,瞬间灌满了整个死寂的餐厅: “…老王,合同改好了!编号HD-2023-Q4-087B!放心,绝对看不出破绽!那傻逼采购总监的签名,老子练了三个月!跟真的一模一样!八百万,你六我四!老规矩,现金!明天下午,‘老地方’见!…哈哈哈,怕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帮审计都是吃干饭的!…” 录音戛然而止。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黄经理的耳朵里,扎进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 黄经理瘫在地上,身体筛糠般抖成一团,喉咙里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呜咽。他完了。彻底完了。这录音…这铁证… 我拿起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显示着一个正在运行的直播软件界面。观众人数那一栏,鲜红的数字正在疯狂跳动:1, 10, 100, 1000, 10000… 像失控的火箭,直冲云霄! “黄经理,”我俯视着他,声音不高,却带着掌控一切的冰冷穿透力,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也通过直播,传到每一个正在涌入的观众耳中,“直播开始了。”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屏幕上那爆炸般增长的观看人数,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百万观众在线,等你表演——吃牢饭。” “呜——哇——呜——哇——” 刺耳、尖锐、撕裂夜空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如同死神的号角,瞬间淹没了黄经理那绝望的呜咽,也盖过了餐厅里所有细微的抽气声!那声音穿透厚重的玻璃幕墙,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冰冷,狠狠撞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红蓝爆闪的光芒,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疯狂地切割着餐厅内奢靡的光影,在黄经理那张惨白如鬼的脸上交替扫过,将他最后一丝人色彻底抹去。 “不——!!!”黄经理爆发出最后一声非人的、撕心裂肺的嚎叫。他像被滚油泼到的活虾,猛地从地上弹起来,手脚并用,不顾一切地朝着餐厅后厨的方向——那个他以为能逃出生天的员工通道——亡命爬去!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昂贵的西装裤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噪音。 晚了。 餐厅厚重的玻璃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响。四名穿着藏青色制服、表情冷硬的警察,如同四尊铁塔,瞬间堵死了所有去路。为首的中年警官目光如电,精准地锁定了地上那个狼狈爬行的身影。 “黄有德!”警官的声音洪亮威严,不容置疑,“你涉嫌职务侵占、偷税漏税、合同诈骗、伪造公文印章!证据确凿!跟我们走一趟!” 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脆响,在死寂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惊心。那金属的寒光,瞬间铐住了黄经理沾满油污和汗水的肥腻手腕。 “放开我!我是冤枉的!是他!是他陷害我!”黄经理疯狂挣扎,目眦欲裂地瞪着我,嘶吼声带着血沫,“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警察面无表情,像拖死狗一样将他从地上架起。黄经理双腿瘫软,徒劳地蹬踹着,昂贵的皮鞋在光洁的地板上划出凌乱肮脏的痕迹。他肥胖的身体被强行拖向门口,嘴里依旧发出意义不明的、充满怨毒的咒骂和哀嚎。 餐厅里一片死寂。只有警笛刺耳的鸣叫和黄经理渐渐远去的、绝望的嘶吼在回荡。所有客人噤若寒蝉,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敬畏和恐惧。 我缓缓站起身。 动作从容不迫。手指搭上那件沾满番茄炒蛋油渍、皱巴巴的廉价外卖服拉链。 “嗤啦——” 拉链滑下的声音,在寂静中异常清晰。 我手臂一振,将那件象征着“底层”与“屈辱”的外卖服,像丢弃一块肮脏的抹布,随意地甩在刚才坐过的、铺着雪白桌布的椅子上。油污在洁白的布料上晕开,触目惊心。 里面,是剪裁完美、质地精良的纯黑色高定西装。没有一丝褶皱,如同第二层皮肤,勾勒出挺拔冷峻的线条。袖口处,一枚镶嵌着深邃黑钻的袖扣,在餐厅璀璨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而尊贵的暗芒。 我整了整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动作优雅,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矜贵。 目光扫过餐厅里那些呆若木鸡的客人,扫过张诚那依旧恭敬垂首的姿态,最后,落向门口。黄经理被塞进警车的最后挣扎画面,被闪烁的红蓝光芒定格。 我迈步,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稳、清晰、如同敲击在每个人心头的脚步声。走向门口,走向那片被警灯渲染得光怪陆离的夜色。 经过那张放着肮脏外卖服的椅子时,我脚步微顿。 没有回头。 冰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宣告终结的、金属般的质感,清晰地回荡在奢华而寂静的坟墓里: “记住,黄有德。” “你扔掉的,不是盒饭。” “是你自己的——” 我推开沉重的玻璃门,夜风裹挟着都市的喧嚣和警笛的余音扑面而来。最后三个字,斩钉截铁,砸碎身后所有凝固的空气: “棺材板。” 警笛声彻底消失在城市的喧嚣里,餐厅却还陷在死寂的沼泽。空气粘稠得能拧出冰水。我站在门口,夜风卷着寒意,吹动高定西装的衣角。 “少…少爷…”张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您…您受惊了。我立刻安排人清理…” 我没回头,目光落在远处霓虹闪烁的金融区。那里,有只更大的老鼠,正躲在金碧辉煌的窝里发抖。 “王宏达在哪?”我打断他,声音比夜风还冷。 张诚一凛:“宏达建材的王老板?他…他今晚在‘金鼎会所’,据说…在宴请几位银行高管。”他顿了顿,小心翼翼补充,“黄有德的事…恐怕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 “很好。”我唇角勾起一丝没有温度的弧度。恐惧的猎物,才最有趣。“备车。去金鼎。” “是!少爷!”张诚立刻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按着。 就在这时,我放在桌上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不是电话,是无数条信息推送的轰炸音效,密集得如同冰雹砸窗! 爆!惊天反转!‘云顶’前经理泣血控诉:遭神秘富少设局陷害! 独家:外卖员竟是百亿财阀继承人?豪门恩怨还是惊天阴谋? 深度扒皮:起底‘寰宇太子爷’的阴暗手段!受害者黄有德独家专访! 王宏达发声:痛斥资本冷血!力挺黄经理!呼吁正义! 屏幕上,黄经理那张涕泪横流、额头青紫的惨样被做成巨大封面,配着耸人听闻的血红标题。下面紧跟着的,是王宏达在某个豪华包厢里,对着镜头义愤填膺、唾沫横飞的画面截图。 “无耻!”张诚瞥见屏幕,气得脸色铁青,“颠倒黑白!王宏达这老狗,动作真快!他这是要泼脏水,混淆视听!少爷,我立刻让公关部…” “不急。”我拿起手机,指尖划过那些触目惊心的标题,眼神平静无波。王宏达的反扑,意料之中,甚至…有点期待。“让他吠。吠得越响,摔得越惨。” 手机又震了一下。一条新推送,来自一个认证为“财经深喉”的大V: 劲爆!据可靠消息,陷害黄经理的神秘U盘,已被证实为伪造!所谓‘云端证据’根本不存在!疑为寰宇集团内部权力倾轧工具!王宏达先生已向警方提交关键证物!正义或将迟到,但永不缺席!@王宏达V 配图,赫然是我刚才放在桌上、被黄经理视为救命稻草的那个黑色U盘!此刻它正被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装进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背景,隐约是警局的标志! 张诚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变了调:“少爷!那U盘…他们怎么拿到的?黄有德明明被带走了!这…这是栽赃!王宏达这老狐狸,他买通了人?!” 我盯着那张照片,U盘在证物袋里反射着冰冷的光。王宏达的动作,比我想象的更快,也更狠。他不仅想翻盘,还想反咬一口,把这“伪造证据”的屎盆子扣死在我头上。 “买通?”我轻笑一声,指尖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点了点,调出一个极其隐蔽的加密界面,输入一串冗长的动态密钥。屏幕暗了一瞬,随即亮起一个简洁的蓝色地球图标,下方一行小字:寰宇核心 - 最高权限激活。 “张总监,”我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查一下,过去一小时,经手过黄有德案证物的所有人员名单,精确到秒。还有,王宏达名下所有账户,过去72小时的大额异常资金流动。重点查他那个在证物鉴定中心当副主任的小舅子。” 张诚眼睛猛地瞪大,随即爆发出狂喜的光芒:“是!少爷!我马上去办!有‘核心’在,他们一个都跑不了!”他立刻掏出另一部加密手机,手指如飞。 我收起手机,目光再次投向金融区那片璀璨的灯火。王宏达,你以为拿到那个空壳U盘,就能高枕无忧了?你以为买通几个小鬼,就能颠倒乾坤? 太天真。 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开始。 “车到了吗?”我问。 “到了!就在门外!”张诚立刻躬身。 我迈步,走向门外等候的黑色幻影。车门无声滑开。 “去金鼎。”我坐进车内,真皮座椅包裹着身体,冰冷而舒适。“给王老板,送份‘惊喜’。” 引擎发出低沉浑厚的咆哮,车辆无声地汇入车流。窗外,城市的光影飞速倒退。我摩挲着尾指上的“暗星”戒指,戒面那道细微的凹痕,在流动的光线下,仿佛有幽暗的星云在缓缓旋转。 王宏达,你的“正义”,准备好了吗? 我的棺材板,可是给你和王老板,一起订做的超大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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